秦阫凧笑眯眯道:“因为魔王是好人啊~”
“哼!本尊可不是什么好人!”魔王嘴上是这么说,但屁股已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去诊脉。
濮宗宨站在床尾认真打量魔王,却有些困惑发现魔王好像并没有妖怪口中如此凶残可怕,反而更像一个修仙侠士。
魔王一边诊脉一边满脸困惑,眉头紧锁,下意识看向秦阫凧,秦阫凧赶忙好奇道:“魔王,掌门如何?”
“魔王之所以没有苏醒,是因为他的灵魂已经离开躯/体了,可能需要找回来才行。”魔王诊脉结束,直接捉起秦阫凧的衣袖,略带嫌弃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被秦阫凧没好气瞪了一眼。
“你知道你掌门平时爱去哪里吗?”魔王冷漠看向濮宗宨。
“为什么这么问?魔王?”秦阫凧疑惑道。
“因为再过七天他还没回,就有可能死了。”魔王懒洋洋坐到茶桌旁给自己斟茶倒水喝。
秦阫凧内心忍不住咯噔一声,不会吧,这么巧?
羲法宗的人岂不是误会加误会,非生吃了他们不可?
可是好端端一个宗派的掌门,为什么会魂体分离?
傲娇心软小魔头
濮宗宨有些激动连敌对的语气都不禁软化下来,认真道:“魔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救救我们掌门。”
魔王有些错愕回头看着濮宗宨,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很多年前她曾经也是如此被人如此迫切哀求那时候她还是个修仙弟子,是墨裟宗的天之骄子。
可不曾想到头来却百口莫辩就是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硬生生逼得她堕魔没有人愿意去为她伸冤人人恨不得再踩上一脚。
如今看到所谓的名门正派竟然要求一个魔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荒唐可笑。
“本尊从来不救人隻杀人,如果你愿意本尊倒是很乐意。”魔王轻佻的口吻带着一丝轻蔑满脸不屑继续喝茶。
“你个孽障果然妖魔就是妖魔终归自甘堕落罢了。”厍白芋刚进门就听到魔王非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还要落井下石气打不出一处来上来就骂。
毋乜骨冷冷看着厍白芋,手中喝茶的杯子差点捏碎,十分不悦道:“你再多废话一句试试,本尊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死字。”
“嘿你还以为我害怕吗?我告诉你,毋乜骨老娘修的可是绝情术,只不过勘破人界的时候因为执念出偏差坠魔。可你不要忘记我十二岁飞升上仙的时候,你还在练基础法术,论法术,我可绝不输给你。如果不是因为有契约,我早就大开杀戒了。”厍白芋丝毫不畏惧,反而嚷嚷道。
“那正好,本尊也即将突破临界点,打一场!”毋乜骨不甘示弱直接不废话,想动手,就看到秦阫凧直接大喊道:“哎呀,厍白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