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秦阫凧想逃,却无路可逃,因为魔王竟然正站在后门摘花。
为什么一眼确定就是魔王?
红衣似火,发如雪,瞳双金,肤白凝脂,美得震撼人心,流连黄灿灿的花海,曼妙的身姿轻盈得像是风中的蒲公英,定格瞬间便是美的风景线。
“你就是新任的掌门公赉?”魔王毋乜骨背对着秦阫凧懒洋洋说道。
秦阫凧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哦,你师父公巠刚说完就被我嘎了。”魔王毋乜骨站起身,走向被她捉来的同门女弟子,轻轻将花呆在她的耳鬓,全然不顾女弟子面无血色的恐惧,尤其触碰的刹那片刻,头皮发麻,全身酥软,无力站稳,直接瘫跪在地。
“不要杀我,魔王~”女弟子哆哆嗦嗦,弱弱哭泣道。
“这花漂亮吗?”毋乜骨转身看向秦阫凧,一瞬间就让秦阫凧傻了眼。
卧槽!
这恋爱脑诚不欺我,魔王颜值真的逆天了,一见钟情绝非虚言。
毋乜骨颇为欣赏秦阫凧看自己的眼神,白里透红娇嫩素手缓缓拍了起来,愉悦的声音宛如清脆的美式女中音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视死如归。”
她说完的一瞬间大手一挥,刚才还在求饶的同门小弟子已经化成炸裂的烟花血染整个花园,而魔王还意犹未尽轻轻擦拭嘴边的血迹,放在鼻子下方轻闻,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令自己浑身舒畅,像个十足变态的恋物癖。
秦阫凧有那么一刻有点理解地上躺着那位的感受,什么叫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我的夫人,本尊来接你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喜之日,你对本尊送你的这个聘礼可否满意?”魔王毋乜骨右手一划,一个巨大的云回放霎时间如同电视一样播报给她看。
秦阫凧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死了,横竖都是一趟,倒不如躺得有些尊严,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剧情走到哪里,只能自暴自弃调侃道:“魔王当真是雅致,怕我寂寞孤单冷,送三界当陪嫁。”
穿着红色艳丽喜服的魔王略微提起裙摆大手一挥,直接盘腿坐下,托着下巴捏着手中一朵柳穿鱼花,笑眯眯道:“说出解除诅咒的办法,本尊或许可以饶你全尸,让你死得不会很无趣。”
秦阫凧这才想起,原来她穿越到这本书的剧情才走到小说中期,那看来她还是有希望改变剧情的。
可要怎么修改剧情?
“魔王,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如何。”秦阫凧笑眯眯同样大胆盘腿坐下,还故意撩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光滑的锁骨,让天生风流的魔王没来由屏主呼吸。
“赌什么?”魔王杀意渐起。
黑心与坏心的两人
秦阫凧看见魔王言笑淡淡,丝毫并没有特别激动的样子,看来想要让魔王上钩,还需将饵放得更大一点,更多一些。
“魔王,既然要赌,自然要赌得有趣一点。”秦阫凧边说边开始脱掉繁琐的道袍,举止轻浮,恍若无人,让魔王越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