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深深刺穿掌心,遍地鲜血,痛到一个大男人蜷缩起来,他面白如纸,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我真不知道,求求你别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盗女抽回匕首,指腹擦了擦刀刃上还残留热度的鲜血,居高临下,目光凌厉地看他。
“船上有个女儿?”
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眸中的恐惧无限放大:“你不要……不要动我女儿,我真的只是个负责运货的。”
“负责运给谁?”
“是当年和卫家定了娃娃亲的刘家。”
盗女沉默,眼眸中布满血丝,有了信息总比没有好,只是刘家……
转念一刀刺进了男人的心臟。
没用的男人,死了才能保守秘密。
至于他的女儿,由她自生自灭。
一场动作戏,庞曼精益求精,反覆过了好几遍,又补录了些细节镜头才算满意。
“好,过了。”
场务今天累得不轻,等这一声“过”等了半个世纪这么长久。
两位演员身体都有些吃不消,拍戏过程中额头沁出的汗,并不是道具组用甘水混合的汗液,而且重复数遍动作戏身体自然流出来的。
时真连忙跑了过来,开了瓶水又掏出纸巾,“姐,身体还可以不?”
慕意清擦汗,轻轻摇头:“没事。”
打斗过程中难免会碰到伤口,疼是有一些,痛还说不上,只是可能需要换一下药才能继续拍摄。
蛮纯爱的
景初被赶出片场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接下来慕意清要拍的戏份全是打斗场面,发烧刚好没多久有旧腿伤还有新抓伤。
以慕意清的性子,今天不结束拍摄怕是不会去医院换药来不及多想景初匆匆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些换药要用到的工具。
在线给几个医护朋友请教换药的流程手法,卷起裤脚对着自己的大腿就是一顿操作。
自我感觉还不够,她又用力掐了几下,腿上多了些指甲痕迹才算满意。
练习许久手表振动,她停下动作收到片场打戏结束的通知。
片场中场休息,午饭时间。
慕意清没有给景初发去消息也没有主动去找她,而是带着药膏回到房车。
一方面害怕她担心,另一方面伤口不好看,不管景初在不在意她很在意。
前些天没有特殊需求艺人房车没有停在片场生了场病公司强行安排房车停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