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生气了,下手没轻没重,现在看到这些,越发心疼。
床上的女人睡得一点也不老实,嘴里还带着哭腔骂着那几个词。
景初收起药膏,躺在慕意清的身侧,紧紧抱着她,爱怜地亲亲女人的鼻尖。
“好,我变态,我无耻,我下流,你爱我一点好不好?”
……
翌日中午,慕意清浑身散架般的酸痛,她僵硬地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景初不在,心里说不上的味道,又沉重又难过。
露在视野之中的臂腕,还留有欢爱后的痕迹,想到昨晚那些奇怪的姿势和棒棒糖的用法,她可能以后都没办法直视棒棒糖。
撑着发软的身子来到衣柜旁穿上家居服,慕意清洗漱完找到ipad点了个外卖。
昨天到现在除了棒棒糖,她什么也没吃,饿得头晕。
还未进入客厅,菜粥的飘香已经涌入鼻腔,景初穿了件她的家居服,衣服的大小不合适,露出几厘米的手腕,板着张臭脸,慕意清下意识地僵在原地。
景初看到她了,说:“过来吃饭。”
昨晚睡觉前景初在手表上定了震动闹钟,她很害怕醒晚了又会像那天一样,一睁眼,身旁的女人直接跑了。
之后玩失踪,装看不见信息。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厨房准备早餐,慕意清的身材很好,小腹还有明显的马甲线,漂亮也让人心疼,礼裙露出的蝴蝶骨都比旁人还要明显。
一定没有按时吃饭,不知道她一觉会睡到几点,景初开始后悔昨晚应该先吃饭再继续为难她的。
来到厨房景初才发现这个家里,除了酒,什么能吃的都没有。
酒鬼,如果那日不阻止慕意清抽烟,是不是这个女人还想成为烟鬼?
太过分了,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景初越想越生气,喘着粗气又定了外送食材,直到冰箱全部填满她才满意。
这几天,她打算在慕意清家中,从早到晚,两两相看,只要慕意清肯服软,她就放过她。
不渴望说一句“我爱你”,说一句“喜欢”就放过她,即便喜欢的不是她的人,只是喜欢床上的她,也可以。
太阳已经正挂日空,房间里才传来动静,景初迅速地盛了两碗粥。
为了製造自己吃过了的假象,顶着烫喝了几口粥,嘴里都要烫起皮了。
她掐了掐耳朵平复,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她端正坐姿摆出臭脸看了过去。
慕意清脚步一顿。
她怎么还没走?是这些话还不够伤人吗?
景初:“过来吃饭。”
慕意清回头向卧室走去。
“我让你过来吃饭。”她的音量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