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意隻想手牵着手,面上带笑,心里幸福地来到慕意清家中。
为什么现在两个都泪流满面,伤痛不已。
慕意清吸了吸鼻子,过了好多秒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几年前就分手了。”
剩下的话更加如鲠在喉,她死咬着唇,报復性地说:“炮友有必要带回家吗?”
炮友?景初冷笑。
她怕不是个暖不热的女人,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好,炮友怎么不能带回家?”景初手动输入了密码,没意外的,密码正确。
解锁成功的那一刻,慕意清身上的无助无力更多了,两个人曾经约定好的密码,多年后又沉沉地给了她一击。
“密码还设成炮友说过的密码?”景初推开门,用脚直接带上房门。
“嘭”的一声,慕意清吓得一哆嗦,往她怀里缩了缩,耳边还响彻着景初的声音:“不就是在勾引炮友来你家上你吗?”
景初甚至没有耐心回到卧室,直接将慕意清丢在沙发上,慕意清露出的后背半边触到冰冷的皮质沙发套,半边触到茸茸的毛毛虫。
“既然是炮友,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清儿?”她将沙发上所有的毛绒玩具全部丢在地上,目光凶狠带血。
慕意清看着那些宝贵的玩偶被当垃圾似的丢下,心臟不由得抽痛,她迫使着自己不要哭,不要认输。
半晌,她挤出了一个笑,仰脖子对她说:“好啊,你想怎么玩我陪你,最近没有工作,时间很多。”
景初也跟着笑了,最近都没有工作,随她?
“好啊,我也没有工作,我们就在你家的每一个角落,从早做到晚,做到昏天黑地,做到你哭着求饶好不好?”
她不带爱意地俯视着她,是问句。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的意思,浑身上下都被扒光了,肌肤下便是柔软却寒人的沙发皮套。
慕意清被她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还好胜心作祟:“我不吃亏。”
景初半蹲身子,长发落在她的脸上,慕意清畏惧地后缩,景初眼眸冰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紧了紧捆在她双手的领带。
“有指套吗?”没等慕意清回答,她长笑一声:“那天晚上那么紧,应该没有吧。”
慕意清错开脸,不愿与她交流这些话题,她不是性/欲很强的人,忙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想到这些,此时却成了景初重伤她的借口。
“乖,张嘴。”
景初取出口袋中的真知棒,掐着她的下巴摆正头让她看着自己,伸出指尖探入慕意清的嘴巴,动作一点也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