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结束,时真带着她的手机消失,她拎着长裙,隻身在候车区等待,一辆后座拉上窗帘的保姆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门刚开,她被一隻微凉的手拉进车内,三级台阶还穿着高跟鞋,慕意清跌在一个浑身草莓味的女孩身上。
景初还在吃着棒棒糖缓解愤怒,掏出口袋中的领带缠上她的玉腕,速度快到慕意清来不及反应,湿润的棒棒糖便在她裸露的后背来回摩挲。
慕意清双手被交于身后,脸还埋在景初的腿间,她微仰着漂亮的天鹅颈,声音带着点后怕:“你要干吗?”
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只听到景初愤怒地说:“干你。”
景初理开女人的礼裙,将她整个人强製跨坐在自己身上,咬着慕意清的嘴唇深吻了片刻,才问她:“怎么不回我信息?”
慕意清埋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气:“没看到。”
半v长裙遮不住女人的冰肌雪肤,景初的含上她的耳垂,惹得慕意清浑身难耐。
“没看到吗?”接着手掌放在她的背后往身前带了带,如饥似渴地看她:“那我亲口跟你说一遍,今晚带我回家?”
保姆车已经平稳前行,慕意清咬着唇不予作答,景初伸出食指抵住了女人的贝齿,命令道:“别咬嘴巴,咬我。”
这个时候慕意清反倒回应得很快,真就含住她的指尖,用力一咬。
“呵呵。”疼痛的快感刺激到她了,指节探进嘴中:“你再咬重一点,我很舒服。”
慕意清眼尾泛红,她艰难地从嘴中挤出两个字:“无耻。”
“你情我愿的事我怎么就无耻了?”景初抽回水润的指尖,抚了抚女人的耳垂,“还是说你不愿意?”
“我不……”
未等话说完景初已经堵住了她的嘴,长舌直入,身后的一隻手拉扯她的礼裙,春光半泄。
“你愿意。”她低头贪婪地吮吸。
慕意清控制不住地呜咽一声。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情动,她的眼角涌出泪花,看起来更加让人有欲望去征服。
景初舔着她脸颊还温热的泪珠,像一颗颗莹白的珍珠那般,多来一点,不够。
这是惩罚,不带她回家的惩罚,对她不理不睬的惩罚。
此刻衣不蔽体,车内还有司机在前,虽然已经挡板和窗帘均已落下,慕意清却还是很难堪。
羞耻,对自己身体的厌恶,甚至对景初的恨含着泪如暴雨般尽数落下。
景初却依旧不依不饶:“带我回家还是在车上做?你选一个。”
她知道慕意清一定不会同意在车上做,所以她做的事情还在自我掌控内,但是她低估了慕意清对她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