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靠近,一股雨水气味扑面而来——其中挟裹着泥土青草的清香,潮湿,如大自然般的舒适。
一个重心不稳,她跌入挪尔里希的怀里。就像躺在草原上,沐浴着带来丝丝凉意的雨水,清风拂过,带来一阵阵舒适的凉爽感。
这人的信息素怎么变得这么舒服了。
这想法转瞬即逝,下一秒风雨交加,万穆言猛的抓住不存在的船杆,那实际上是挪尔里希的衬衫。
雨水忽然愈加猛烈,令她难以呼吸。
万穆言猛地惊醒,她发觉眼前的挪尔里希有些难受,苍白的脸上染着红晕。
她哑着嗓子说:“有点……忍不住了。你是警察,有没有抑製剂什么的?”
万穆言连忙起身,她有些震惊:她难道一直忍到了现在吗?她遇见的所有alpha几乎都没办法单靠自己抑製本能,这人的控制力什么时候强到这个份上了?
她从后备箱里找出盒抑製贴,又有些心烦意乱地对挪尔里希说:“我不确定这个对alpha有没有用……基本没有alpha会主动要求用抑製剂的。”
不知道别的地方如何,反正在万穆言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里,一向都是oa使用抑製剂,而且抑製剂也是专门为oga研发的。据说它们对有些alpha根本不管用,况且应该没有alpha会“沦落”到需要使用抑製剂的地步。
“什么?那他们要是……要是,难受的话,就受着吗?”
这人怎么连常识都没了?不管有没有用,万穆言还是先揭下一片抑製贴,贴到了挪尔里希耳根处腺体的位置。
“一般来说,都会有人帮他们解决这个问题。”
alpha想要,而且又不想负责的话,也会有大把还不想被标记,隻想解决生理问题的oa蜂拥而上,更不用提人数众多的beta了。
不过beta一般是被人看不上的那种,万穆言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
抑製贴是贴好了,但信息素的浓度丝毫没减弱。万穆言有点想离开,挪尔里希又望向她——她含着泪水,可怜巴巴的:
“所以,alpha就是国王。”
她的手一点点挪到万穆言的手背,她的食指怯怯摸着,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恳求。
“国王如果想和谁做,谁都不能拒绝?”
万穆言心想,这个人果然还是没变。无论演得如何可怜,说起话来如何动听,可她的目的到底还是为了和自己做,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贴抑製贴只是假象,她明白的——可自己到底也只是个beta,和alpha做是高攀,也是荣幸。
她如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