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聆秋凑过去,亲了亲喻明皎满是伤口的唇,用缱绻宠溺的语气开口。
“是呀。”
“我爱你啊,娇娇。”
喻明皎神情羞赧,她拽着岑聆秋的衣领,强势又霸道地和她接吻。
她空荡晦暗内心被春水浮满,整个人被不可言状的喜悦与悸动染便四肢百骸。
她用几乎暴躁的吻显现自己的兴奋。
爱怎么会是冰冷的呢?
她分明潮热的无法呼吸。
喻明皎今天要去公司一趟开会, 岑聆秋便陪着她一起去。
她在大厅的等候区等喻明皎,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干燥炎热,岑聆秋看书看到一半就开始流鼻血, 她一隻手捂着鼻子, 另外一隻手想去去桌子上拿纸,脑袋在这个时候莫名晕了起来,岑聆秋眼前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方向。
这时一双大手将纸递给她, 岑聆秋没多想接过了纸, 擦掉鼻血。
她缓了一会儿,那阵晕乎感才慢慢散去。
“谢谢……”岑聆秋没看清眼前人是谁,下意识地先道了谢。
“没事。”
是一道男人的声音。
岑聆秋抬眼,看清了眼前人。
她有点眼熟, 但一时之间记不清。
贺涵州笑了一下,坐在她对面,“怎么,五年没见,你就不记得我了吗?”
岑聆秋才记起来他是谁。
“是你啊。”岑聆秋喝了一口水,随口说了一句。
贺涵州好奇地看着她,“真神奇啊,我以为你死了呢,伤成那样竟然还活着,你命可真好啊。”
岑聆秋扯起嘴角,“我命好?”
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命好过。
贺涵州耸耸肩,“难道不是吗?林栋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至于宁珈……”
他顿了顿,用嘲讽且无奈的语气道, “她真是一个蠢透了的女人,话说,你们几个人可真是孽缘啊。”
岑聆秋没有说话,无法反驳。
“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你。”贺涵州感慨。
岑聆秋没有情绪地笑笑,她看了看时间,喻明皎差不多要结束了,她站起身,想要去找喻明皎。
贺涵州也站了起来,他今天只是来这里为母亲定製首饰的,恰好看见岑聆秋,他已经对岑聆秋没有感觉了,只是再次看到她,便忍不住想起五年前那些崩坏然后毁掉的人。
“要走了吗?”贺涵州问。
“嗯。”岑聆秋越过他的身边,或许是突然站了起来,脑袋又忍不住发晕,这具身体实在太差了,她步子踉跄了一下,贺涵州便顺手扶了她一把。
岑聆秋缓过神来,她朝贺涵州点了一下头,“谢了。”
贺涵州见她没什么事,便放开了手,他一隻手插着兜,随意道“那就这样吧,既然你好不容易活下来,也是你的运气了,走了。”
喻明皎从会议室里出来,就撞见贺涵州和岑聆秋说话的画面,她看见岑聆秋对他笑了一下,贺涵州还碰了她的手臂,气氛莫名和谐。
她神情顿时阴郁无比,眉眼森森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