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岑聆秋打电话都是当着她的面接电话的。
为什么要躲着她接电话,有什么要瞒着她不能让她听吗?
猜忌的那根野草越长越凶。
岑聆秋不知道喻明皎压抑的精神,她正自顾自地打着电话。
“事办好了吗?”她问。
电话那头说“办好了大小姐,那个男人被我们揍了一顿,腿和手都骨折了,只能躺在床上了。”
“嗯。”
岑聆秋挂了电话,唇边勾起一个很淡的笑,没有一点温度。
那个男人现在应该没力气再去找喻明皎的事。
岑聆秋是故意给男人钱,她知道男人拿到钱第一时间肯定就是去赌博,她又像林栋借了几个做高利贷的相关人员,林栋人缘广泛,什么人都认识。
她让这些高利贷人员用高额的利益去诱惑喻连毅和他们赌博,先让他赢,然后再做老千把他钱输光。
等到喻连毅不甘心时,最后唆使他和他们借高利贷,并对他洗脑后面一定会赢,喻连毅已经输的理智尽消,头脑一热便借了高利贷,签了合同后他才发现要贷款在三日内还完。
后面的赌局他又输了,而且还欠下了高额的贷款,他根本无法在三天内还完。
高利贷的打手见他不还钱,便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之后,只要他还不上钱,他的命就一直在高利贷的手里。
他要这个男人一辈子都要像条狗一样活着,离喻明皎远远的。
但是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喻明皎,那个男人怎么样都和喻明皎无关,她不想要喻明皎听见这些肮脏的事。
就算要说,也要等到她生日那天,就当是一个礼物告诉她。
岑聆秋走到客厅,发现喻明皎一直在抠自己的手心。
她上前握着喻明皎的双手,皱眉,“你干什么?”
喻明皎别过脸不看她,嗓音带着置气的冷硬:“不知道。”
岑聆秋:“……”
这孩子又怎么了。
–
喻连毅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后面没钱交住院费,只能收拾东西回去。
他腿和手都骨折了,只能瘸着一条腿,动作滑稽地走回去。
办理出院后,他往外走,一个低头看着手机的男人走进来,两个人肩膀撞在一起,喻连毅身体太废了,隻轻轻一碰,便被撞倒在地。
男人从手机抬起目光,看向喻连毅。
他皱了下眉,似乎在纠结要不要扶他起来,最终啧了一声,拽着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男人力气很大,拽的太猛,喻连毅感觉骨头都散架了,哎呦了一声。
见他站好,男人便松开了手,刚想越过他走人,喻连毅突然拉住他。
“你是——”喻连毅仔细看了看他,“是林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