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年挤了点软膏,敷在伤处,轻柔地揉开,“疼不疼?”
金斯娇揽着衣袖,心情如水,“不疼。”
“真不疼?”雪年抬目,把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嘴边,“那你咬我一口我看看。”
金斯娇:“……”
她隻好说实话:“有一点点疼。”
雪年当然不是真想让她在大白天当一把啃人狂魔,金斯娇说了实话,她就把手收回去,重新沾了点软膏,去找其它红肿的地方,边找边道:“不是告过诉你要好好爱自己吗,忍不住就咬手,真把自己当小狗了?”
金小狗不回嘴,乖巧地抓紧衣袖,挨训也挨得心情很好。
“下次……”
话到嘴边,雪年想起什么,改口道:“还记得吃早饭前我说什么了吗?”
金斯娇懵然。
雪年提醒她:“沙发上。”
金斯娇就脸热。
沙发上干什么了?
接吻了。
亲得好激烈,差点就又……
她欲盖弥彰地说:“我忘了。”
雪年愣了下,没想到金斯娇左耳进右耳出,一个早餐的工夫就把她说的话全忘了——甚至还能当面承认得这么坦然。
她托着金斯娇的手腕,一时有点不知是该接着上药,还是先把这破小孩给凶一顿。
“……”
雪年没吭声,低下头,找到红肿的地方,继续给金斯娇上药,但指尖的力气重了点儿。
金斯娇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人了,以为是伤口太深,所以碰着才会比之前疼。
她皱了皱眉,屏息把异样感压下去,眼含期待地看着雪年。
好半天,却听见对方嘴里蹦出气笑的半句话:“真是翅膀硬了……”
金斯娇:?
-
卧室里的床单和衣服还没收拾干净,客厅的沙发又乱了。
被压倒在靠枕上,金斯娇还没弄明白雪年口中的教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白日宣淫太挑战羞耻心,便口嫌体正直地偏头,把眼睛埋进黑暗里,一分推拒、九分悸动地迎合前戏。
有一点没说错,雪年的技术比她好过十万八千里,没多久金斯娇就在雪年的手下蹙起眉心,额角密密,上下皆是水意,浅浅地启着口,重重喘息。
快感来得太猛烈,喉间逸出些声音,她一激灵,本能地想把它们堵下去。
上了药的手腕刚抬起,但想起雪年说的不许咬自己,金斯娇掐了把掌心,把手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