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仰颈覆上雪年的唇,动作温吞而轻柔,像一片微绒落下,温温的,带着不明显的痒意。
雪年笑笑,朝后靠了靠,背抵上墙,闭上眼睛,抚在金斯娇腰间的手摩挲着,手指轻揉,一下下撩着她的情绪和心意。
“不用怕,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如同呢喃。
得到允许,金斯娇终于放下小心,鼻息一动,轻而易举地含开雪年的唇瓣。
热切的湿意一路绵延,勾着缠着,缱绻相濡。
直播互动
近零点, 床头灯微明。
床上,金斯娇无声地睁开眼,眼底清明, 毫无睡意。
“睡不着?”从背后抱着她的雪年问。
金斯娇轻轻地“嗯”了声, “你也没睡?”
“说实话, 我这几天晚上睡得都不太好,”雪年埋在她脖颈间, 小声抱怨, “有点认床。”
金斯娇就翻过身来把雪年抱紧, 生疏地在她肩头拍了拍,学着她常哄自己那样哄她。
雪年在她怀里躲着, 一阵笑。
左右都睡不着, 两人索性搬来椅子一起坐在小阳台上看夜景。
外头在下雨, 雨势不算大,在夜灯的光芒下细密如线,远景的丛林被雨水和黑夜所模糊,万籁俱寂中仿佛只剩下眼前的寸方天地,和坐椅谈心的二人。
洗完澡, 金斯娇身上穿的是雪年的衣服, 雪年比她高上一些,衬衫穿着稍大,要把袖口挽起来才算齐整。
雪年看着她露在袖口的光洁手腕, 问:“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拿件外套?”
金斯娇摇头:“不冷。”
雪年撑颊:“这件衣服穿你身上真好看。”
金斯娇日常穿着太寡淡, 除了工作外身上从上到下几乎只能见到灰白黑三种颜色,雪年这件蓝色衬衫料子高级是代言方寄来的经典款, 胸前位置有一枚暗金色雏菊刺绣,打破金斯娇一贯给人的黑白印象, 清冷与禁欲中揉着几丝华丽,如果有摄影师的镜头在,现场一秒就能出片。
被夸,金斯娇面庞掠过些许赧意,洗完澡雪年坚持让她穿上这件衣服,搞得仿佛事后,但实际上她们只是吻了会儿,尺度还不及上回喝醉后在酒店。
今晚的氛围太温暖,金斯娇不舍得破坏,雪年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表现得无比乖顺,连害羞都没让对方发现。
淅沥沥的雨声隔绝在外。
雪年想起件事来,“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最喜欢白色?”
金斯娇一时没搜刮出这段记忆。
雪年提醒她:“直播。”
“……去年,”金斯娇想起来,《南巷》的主创直播,“你还记得。”
当时直播里她被迫“掉粉籍”,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