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嘉宾分两组去准备炭火和处理肉食了,后厨就剩她俩。
薛致安刀功为零,金斯娇的也好不哪儿去,磕磕碰碰地切半天,盘子里一个个宽度不一的厚片儿堆着,薛致安旁观了会儿很有人情味地说没事,厚点口感好。
金斯娇不太想接受她的安慰。
水声哗哗,薛致安道:“对了,森林探险怎么样,难度大不大?我看摄影师回来累得喝了一整瓶水,很难吗?”
“比较累,您最好和乔老师一起去。”
有个人结伴,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薛致安打退堂鼓:“这么累啊,要不我把这项给划了吧,辛苦不说还耽误时间……”
说话间,pd进来录製,薛致安把金斯娇切的土豆片端到镜头前一顿天花乱坠的吹捧,道金斯娇心善手巧云云。
pd憋着问:“金老师,这是你切的?”
金斯娇极浅地点头,都到了这地步,她早没了偶像包袱。
pd克制着想笑的欲望,贴心地给她俩打气:“很棒了已经,外头星程刚才生炭,差点把眉毛给燎着。”
薛致安眼放精光,顿时表示要去看热闹,pd紧跟着她出去,金斯娇则留在水池边洗薛致安落下的各种蔬菜。
没有镜头,没有薛致安,她一个人待着很自在。
不久,身后响起脚步声,金斯娇以为是薛致安凑完热闹回来了,手上收尾的动作没挺:“薛老师您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行。”
“这么能干?”那人说。
金斯娇倏地回头:“雪老师?”
门边,雪年进来,朝她弯眼笑:“要帮忙吗?”
要清洗的蔬菜都洗干净了,只剩下收尾工作,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金斯娇视线在池台边转了一圈,悄悄把自己切的那盘土豆推远,往里让出一人的位置:“还有几个盘子要洗。”
一群人里就两个会做饭的情况下还让雪年洗盘子,实属在浪费资源。
但资源本人很乐意。
金斯娇把水龙头调小了点儿,这样就不会盖住雪年的声音,“您怎么来了?”
雪年浅笑:“不好意思再白吃白喝了。”
洗菜洗碗这种充满烟火气的小事也让雪年做得很是利落好看,她的袖口挽着,小臂修长白皙,清澈的水珠溅落在手腕上,再缓缓地往下滑落,让金斯娇有把它们一滴一滴擦干的衝动。
“娇娇,”雪年忽然叫她,“帮我把头髮挽一下。”
金斯娇心跳快了一瞬,确认门外没人,靠到雪年身边来,把她垂在胸前的头髮轻轻地挽到肩后,用手指仔细地拢好,免得它们再掉下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