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九宫格,更没有十八张,影后懒癌入骨,微博更新连个文案都没编辑,只有寡淡的一张照片。
另一间休息室里,金斯娇刚喝了口咖啡,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顶端弹出一条推送。
走个后门
直到上车, 金斯娇的心跳都没能缓下来。
近两个小时车程,节目组安排她和乔黎同乘一辆,同时在车内安装了镜头, fpd在副驾驶座上同行, 途中会时不时按台本做些互动。
乔黎还没来, 车内go pro也没打开,金斯娇拿出手机又看了眼微博。
照片里雪年化了淡妆, 手撑着下颌, 眼神懒懒地睨向镜头, 唇边也没噙笑,使人目光不由自主地偏移到她脖间那枚价格不菲的choker。
纯黑的布料勾勒下, 天鹅颈愈显修长和雪白, 金斯娇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戴上这枚过于华丽的饰物, 怪隻怪自己昨晚太出格,居然在雪年脖子上留下痕迹。
评论区疯得很,金斯娇默默长按图片点击保存,一条条往下翻着留言。
-老婆老婆老婆,妈咪妈咪妈咪。
-这样的脖子就适合让我来亲。
-这么上流的你就该配如此下流的我。
……
天花板颜值前再多彩虹屁都不为过, 那些关于《六个人的森林》的疑问和留言转眼就被淹没在一片狂放的“啊啊啊”之中。
金斯娇正阴暗地吃味, 手机突然一震,雪年发来消息:好看吗?
她下意识把手机屏幕倒扣过去。
司机还在车下等待,车内只有她一个人。
金斯娇收回目光, 心绪尚未平静, 又掀起一澜,指尖在屏幕上点戳几下:好看。
雪年:哪儿好看?
金斯娇咬咬唇瓣, 厚脸皮彻底豁出去一把:哪儿都好看。
雪年:好看的话怎么不多看看,天还没亮就跑了。
提起昨晚的事金斯娇就郁卒, 她看过许多剧本,见过许多酒后乱性的故事情节,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才知道是在瞎扯淡。
酒后乱性的根本原因是酒壮怂人胆,而她怂惯了,即便最大程度地放任自己的衝动,也隻敢往雪年的脖子上啃一口。
问她想不想做些更亲密的事,当然想。
但也仅限于想,能在雪年身边睡几个小时,她就很满足。
金斯娇戳着屏幕编理由:早上有叫醒录製……
一早回来在房门前撞见躲躲藏藏的节目pd,她还以为是来偷拍的狗仔,差点掏出手机报警。
她花了一两分钟解释,理由半真半假,但也挑不出毛病。
雪年发来一个轻飘飘的“嗯”字,随后道:不是怕我对你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