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拒绝的金斯娇立马闭嘴,一言不发地拿起自己的水杯,连喝下去大半。
雪年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苏榭心道居然还好意思笑,节操呢?
回去路上,金斯娇坐在后排,安静得像隻红鹌鹑。
苏榭开着车,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脑补,自己不在的时间里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时不时就透过后视镜去看后排,那俩人各自系着安全带,社交距离保持得非常完美,一副清清白白正经人的架势。
“金老师,”苏榭憋不住,试探着问,“您没哪儿不舒服吧?”
金斯娇:“嗯。”
苏榭斟酌道,“那您脸怎么这么红?酒精不耐受?”
金斯娇:“不是。”
惜字如金。
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苏榭想了想,趁着红灯飞快地用手机给雪年发消息:你俩怎么了?
后排雪年的手机“嗡嗡”一震,雪年瞥了眼,摁了下手边的按钮,降下车窗,平静道:“暖气太热,透透风。”
苏榭拧眉,觉得她是在胡来:“外头天寒地冻的,开窗不怕感冒吗?”
说着她打算把车窗升上去,但这时金斯娇忽然道:“苏姐,车窗开着吧。”
苏榭一抬眼,后视镜里,金斯娇拿手遮捂着自己的脸,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寒风一路灌,抵达目的地,苏榭快被吹成面瘫了。
她决定以后再不掺和这两个人的事,否则最终受折磨的只会是自己。
金朝看雪
黑夜, 路灯在视野内飞快地逝去,留下片刻光影。
雪年把车窗又降了条缝。
前头开车的苏榭出声:“金老师不在,你还开窗干什么?”
“吹风。”
金斯娇不在, 苏榭可不由着她, 立马把车窗关严实了, 毫不犹豫道:“小心着凉。”
无关紧要的小事,雪年没说什么。
过了小会儿, 苏榭听见后座传来声音:“季禾木的事你知道吗?”
苏榭意外地抬头看向后视镜, 镜子里雪年坐得慵散, 但胜在气质好,风衣高领大波浪, 隻往那儿随便一靠浑身上下都萦绕着大明星的气场。
“怎么想起问他?”前方红灯, 苏榭踩下刹车, 车辆缓缓停在路口,她敲打着方向盘,闲聊道,“当然知道啊,前几天闹出那么大动静, 网上都炸锅了, 你也听说了?”
雪年撑颊嗯了声,意味不明。
前方红灯秒数在规律地减少,苏榭似是随口一说:“季禾木本来要在《定天道》这部剧里演男三的, 集训都参加了, 没想到开机出了这檔事,违约金不知道他赔不赔得起。”
“鸣英不帮他解决吗?”
苏榭一笑:“不值当, 季禾木是靠捆绑炒作发家的,走到如今的地步只能算自食恶果, 今后能不能在圈里混下去都说不准,鸣英不会再为他这种小艺人大费周章的,他想要再洗白復出,恐怕只能等合约期满了赔完违约金找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