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说破天去,他和葛洪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葛洪真不愿意帮忙大可推诿,如今应承下来倒不必担心了。
阿蝉又给他喂了些蜜水并几丸滋补气血的丹药,失血后身体虚弱,不多时他又昏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受伤的广陵王面色苍白,像是夜间的雪一样,平日里总束起来的长发披散着,衬的脸小巧又精致。
阿蝉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广陵王的面颊,触感温凉细腻,心中不由得生出许多的柔软来。
她没有告诉广陵王,傅融用了心纸君给她传消息,说信不过其他人,要自己回来帮忙,她就回了营帐道别,牵了马往回赶。
文远叔要气死了,也骑着马来追她,但是最后还是让自己走了。
这样睡着的楼主,好像小孩子。
他会站出来保护绣衣楼,也庇佑没有依靠的女孩子们,阿蝉以前总觉得他很高大,好像无所不能,但现在才意识到其实自己已经要比楼主要高了。
很多人都要伤害他,甚至杀了他,他没有娘亲,也没有别的亲人了,谁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他呢?
阿蝉不想他死,所以她回来了。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或者吃苦卖命的说法,她和楼主是互相依靠着的。
另一边的葛洪也算得上仁义尽至了,张仲景蹲在地上给丹炉打扇子,他则左转右转的看火候。
“唉呀,流年不利嘛,好像谁不会赶上这么一遭似的。他今年不顺,这才是开个头你们就要死要活的,还有你,仲景,你可是翳部首座!怎么可以荒废正事,天天窝在雒阳。那今年怎么报差旅费?怎么朝左君要钱花?”
张仲景忍了又忍,捏扇的手指浮现出几条青色筋络,但仍旧闭口不言。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他骨头都没断一根呢,想当初,我遇到那个红衣美人儿,可是将我打断了一百多根骨头,我这不也活蹦乱跳的吗?这续骨还魂丹已经成型了,你且在这里添火打扇,等异香出鼎便灭火,不见日光后取出来就是。小续丹除了药效猛些,别的再合适不过了。”
张仲景此刻却是哑巴开窍,发了话:“他吃不消怎么办……本就肺气有亏。”
葛洪托着下巴看张仲景,面上的笑意凉薄,像是看笑话:“自然有人替他吃得消。仲景啊,做人是不能这样别扭的,想要又不说,一味的高洁出尘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想玷污白雪,可有的是人要弄脏他。只怕你悔时晚矣。”
“……这炉丹成了,我便回隐鸢阁。”
葛洪轻啧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出了屋子。
他伸手掐算,在西厢房里寻到了傅融。
和衣而睡的傅融在葛洪推门的时候便伸手握住了剑柄。
“芙蓉美人儿,我那徒儿去寻药引子,眼看丹药就出炉了,左等右等不见他归来,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需要我做什么?”
他起身朝门外走去,眼下有些许乌青之色,肌肤也比平日苍白许多,面上带着几分病容。
葛洪一双粉红色眼珠子乱飘,饶是他狠心肠,见了这样一张和镜子有几分神似的脸,对方又如此可怜,总也是要心软的。
哎,要是他的镜子没毁了容貌,想必不会比这小副官差在哪里。
“小续丹药性猛烈,那孩子本就肺气亏损,现在又伤了脏腑,却是不宜直接用药。药引子也只能起到中和一些的作用,依小仙来看,不如找人先行服下,再反哺给他。”
傅融听了当即点头,“我愿意。”
“那便好办了,服药虽为长生之本,然又宜知房中之术,所以尔者,不知阴阳之术,屡为劳损。则行气难得力也。”
葛洪说到此处,眸中光彩摄人,伸出两只白嫩小手抓住了傅融的胳膊,“小仙本欲找些女子同他修习,但寻常女子并不精武艺,遑论真气,你八字倒也合适,只要在双修时走督脉要穴,往复几个周天,便能助他修复心脉。你肯割点指尖血给他效果更佳,毕竟交合采补哪里有他直接服药见效快。二者相辅,岂有他不好的道理!”
“……只喂血不成吗?”
傅融答应的痛快,可听了葛洪细细一说,面上红了又白,不肯如此行事,便追问这一句。
葛洪却笑着打趣他,“你有什么好害臊的,阴阳交合本是天理,况且若小仙真要换人,你可情愿?”
傅融只是偏过头去,不再回话。
葛洪见他如此神情作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上笑意加深,凑过去与他细细分说,将如何行事都交代过去,又从袖里乾坤唤出一根舌卿,教了他届时怎样使用。
瞑色已合,一股子奇异丹香从暂借来炼丹的屋子里传过来,葛洪便带着傅融过去,开门后张仲景正在开炉,丹炉内七粒金红色丹药已经练成,一枚约么指腹大小,形状是很规整的圆。
张仲景待热气散了,用瓷瓶收敛起丹药,交到了葛洪手里。
“真是好运,一炉丹都成了。我看广陵王用三粒已是足够,仲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也分你一粒,剩下三粒小仙便收着了。”葛洪取出丹药来分了,将瓷瓶和剩下的丹药塞到了傅融手中。
“对了,先让侍女们送些食水过去,省的到时候再叫人,你们这些孩子,就是面皮太薄了些……”
傅融攥紧了瓷瓶,垂眸不语,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出了门。
他一路埋头疾走,到了广陵王休息的主屋,才停下来平复呼吸,伸手轻叩两下门。
“傅副官?楼主方才又睡过去了。”
阿蝉早就听到他过来,开了门说明情况。
“你去休息吧……没我通传,不许旁人过来。”
傅融见阿蝉面露疑惑,知道她性格如此,又补了一句,“我带了丹药过来替他疗伤。”
“我知道了,楼主就交给你了。”
阿蝉不疑有他,下去吩咐此事,只留下傅融和还没清醒的广陵王。
傅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然后才走进去。
主屋已经烧起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他不自觉的感到燥热,心中萌生出几分退意。
但是不可以,他闭上眼睛就是广陵王中箭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对方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后退的道理,因此便三步并作五步,走到了床榻面前。
广陵王的睡颜乖巧,只是眉心微蹙,似乎并不算睡的安稳。
傅融便将手中的瓷瓶和一罐葛洪塞给他的膏脂放在榻旁,自己褪去了衣裳。
进屋之前他就服下一粒丹药,此时腹中发烫,可见药效确实猛烈,因此绝不可耽搁。
他并非没有用后面那处穴自慰过,但归根结底还是生疏,尽管取了足量的膏脂入体,但依旧不得要领,两根手指被箍得有些疼痛。
傅融本打算打不了硬来就是了,可没过一会儿,沾了药膏的地方便发起烫来,不碰时痒麻难耐,手指擦过却酥酥的,曾经品尝过的快感不要钱一样从那穴眼里累积起来。
“嗯……”
他闷哼出声,猜到了膏脂中定然是放了助兴的药物。
混沌模糊的快感烧到他的脑子,让他连思考都慢了半拍。
傅融掀开广陵王盖着的绣被,放出舌卿,操控这红绳一样的软体肉蛇缚住广陵王的胸腹之处,以防他动作太大,扯到伤处。自己则沾了些膏脂,抚上了广陵王还软着的性器。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体过分的年轻,还是葛洪给的药太有效,那尺寸不俗的阳物很快就完全勃起,直挺挺的戳着傅融的掌心,往常拿刀握笔都没什么感觉的手掌此刻却敏感的不像话,让那根肉棒戳弄几下,就又痒又酥,软了手指。
见状他也不再纠结,两手撑在广陵王腰侧,张开双腿去找位置,谷道擦过饱胀的龟头好几下,却没成功吃进去。
他有些焦躁,额头渗出细汗来,想要伸手握住再塞进去,却对上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傅融吓了一跳,腰一软便坐了下去,已经揉开扩张过的肉穴正好嘬住龟头,一口气吞吃下大半。
这一下便如宝剑削铁,没费什么力气便插到穴心。可傅融的肉穴至多只吃过几根手指,一下子进的这样深,像是戳到了胃一样,令他有些想吐,过分的饱胀感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好像这样能稍稍缓解一下。
“——啊!”
高亢的尖叫,痉挛的穴肉,开拓到深处的疼痛,和敏感点被碾磨的快感一起袭来,傅融觉得自己好像连脑子都被捅成了浆糊,其实用了那个药之后他没有觉得很疼,可内脏都要被顶的移位的压迫感依然带来了恐惧。
“……傅融?”
广陵王有些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他得力的好副官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正坐在自己胯上,双腿大开,用屁股强奸自己,他想拒绝,可是那口肉穴紧窒得过分,柔软湿润之余,又不断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思考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样做。
好爽……
“嗯呜……哈啊……别、别看我……”
傅融勉强腾出一只手遮住烧的滚烫的面颊,竭力按照葛洪所教授的方法运行真气,抬起腰来继续动作。
肉壁和穴口的每一寸褶皱好像都被撑开了,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好像一种淫刑,让傅融的耳朵都有种被插入侵犯的酥痒。他的阳具不知何时也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透明的腺液涂到广陵王平坦的小腹上。
“啊……太、太深了……呜嗯……”
他本以为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侵入,身体放松了一些,可他跨坐着,这姿势本就入的最深,两瓣肉臀坐下后自然分开,穴口肉环不再那样箍着,竟是又将肉棒吃下去一截,直插穴心,酥痒快感到了尽头便是酸意,傅融叫这一下捅入极深的秘处,一时间腰麻腿软,险些瘫倒。
那双跨坐着的长腿也打开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与广陵王的皮肉紧紧贴着。
广陵王咬着唇忍耐泄身的冲动,傅融穴内的另一道肉缝嘬吸着他的肉棒,快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但他不是傻子,傅融与他交合之际用的是隐鸢阁内的双修功法,想必多半是葛洪诓骗了他来,眼下若是射了,便功亏一篑。
他倒是想拉傅融一把,双臂和上身却动弹不得,垂眸一瞧,果然是葛洪豢养的舌卿。
“手按在我腰腹上,撑起来……别吃这么深。”
广陵王竭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一些,傅融听了,果然喘着气,抖着胳膊和腰肢起了身,扶住了他的腰。
“别怕……慢慢就习惯了。你且运气平息……”
傅融依言照做,不多时,气息平稳了一些,脸却是烧的更红,一对羽扇样的睫毛都叫眼泪沾湿了。
他也有心歇一歇,可是动作一停下,后穴便觉得空虚般泛起痒来,惹的他扭腰抬臀去套弄,喘息声又急促起来。
运转气息满五个周天,便可以喂广陵王指尖血……
傅融还记得这回事,他的四肢百骸中逐渐生出与对方呼应的真元,随着交合传遍全身,如浸泡热汤一般沁入骨髓,舒服的令人想要喟叹。但刚缓过劲来没多久,那本来如同玉雕摆件般的性器却突得一跳,向上顶了一下。
“嗯啊!”
惊喘从喉中泄出,傅融眼看着那条红绳般缚住广陵王的肉蛇顺着两人相贴的皮肉游走到了自己身上。
舌卿物如其名,表面无皮无毛,乃是滑溜溜一根细长肉舌,此刻有了思想一般分做两股,一边缠在了傅融已经渗出点点白精的性器,另一边则勒住他饱满的胸膛,抵在乳根处,擦过乳晕下缘,让那两粒乳头被挤压出来。
“别怕,……我让它帮你,别泄了身。”
广陵王有一半是睁着眼说瞎话,虽说双休的本意要固守精关,交而不泄,但只管住阳物足矣,何必去亵玩胸肉,挤弄那对嫩生生的乳首呢?
傅融一知半解,自然只有被欺负的份,解了舌卿的束缚,虽然顾及有伤在身,但此时交合极大舒缓了痛楚,对广陵王裨益良多,自然可以在限度内动一动,稍解忍耐的苦楚。
他向上挺腰,去碾弄傅融穴内那粒敏感的凸起,果然听到对方不成调子的哭喘。
傅融只觉得身体内的酸软快感几乎要和烟花一样炸开,他双手胡乱抓挠,口中全是喘叫都夹杂了压不住的泣音。
“嗯呜、啊啊!去了……噫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广陵王的性器顶端,本就滑嫩紧窒的穴肉绞紧,硬是将广陵王逼到高潮,榨出来一股白精。
傅融虽然没有射精,但依旧靠后穴抵达了高潮,现在正绷着腿根,仰着头浑身颤抖。
高潮时的身体分外敏感,舌卿又在此时作乱,圈住他的乳头挤压揪弄,而肉穴里广陵王的性器射精过后也并未疲软,而是趁着他后穴绞紧的时刻挺腰抽插,幅度不大,但次次都碾在敏感的腺体上,又将肉缝处的嫩肉捅进结肠,复而抻出来。
这样的快感让傅融久久回不过神来,胸腹酥麻,后穴从穴口酸软到穴心,淫水随着抽插泄了一片,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这是他初承雨露。
广陵王看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副官吐出软舌,面上潮红的痴态,下身越发坚硬。
“傅融……”
他忍不住唤道。
“嗯呜……药、丹药……”
浑浑噩噩中犹记得大事,傅融伸手擦去唇边涎水,从榻边摸索出早已备好的短刀割破手指,俯身就要喂到广陵王口中。
广陵王突然见他自残,胸中一跳,正欲伸手阻拦,却想到傅融口中呢喃的丹药二字,便顺从张口,含住傅融的指尖,吮吸他的鲜血。
口中腥咸之余,带了一股子奇异丹香,十指连心,想必是葛洪让他服了丹药来喂自己指尖血,这样倒可以留存多半的药力。
本以为是梦中巫山云雨,现在却发现是便宜师兄出的馊主意。
傅融啊傅融……你怎么偏偏就肯答应做这肉身药引,就愿意如此呢?
葛洪给了三粒丹药,说了每隔七个时辰便要反哺给广陵王。
傅融本想过喂完便自去歇下,遣人来照顾广陵王。但真进了帐中,却发觉自己想的实在太简单。
那一小盒子膏脂沾身,莫说用它开拓的自己,便是广陵王都昏昏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一味地缠上来,说什么双修之法妙处乃久交不泄,三、五、七日均是吉数,真气带动周天运转,又行于二人经络,便于双方均有裨益。
这话实在是听的人后背发麻,心中慌乱,傅融不是没听闻过那些个令人惊诧的房中术,但顶天了也就是夜御数女,一日七次之类,广陵王张嘴就是三天五天七天,岂不是信口胡言……
不过他也就喂头一遭药的时候还有闲心听这人的胡话,骑跨的姿势本就极为耗费体力,傅融又怕压倒广陵王伤处,是以多靠自己发力撑着。
况且再怎么面皮薄,身体也难抵御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插在他淫窍中的性器竟真如广陵王所说那般,多次交合坚硬如初,即便是不动,傲人尺寸也足以让他无法消受。
只觉得热烫肉柱将肉穴撑得极满,只是吸口气都从交合处传来痒麻之意,恨不得自己抬起腰来吞吐,才能解去折磨。
不知折腾了多久,他竟在恍惚中昏睡过去。直到侍女过来侍候才惊醒,睁开眼瞧见自己竟躺在广陵王的身侧,两人同盖着一床绣被,共用一只软枕,连长发都纠缠在一处。一时间面红心跳,紧张不已。
偏偏那侍女还要进来侍奉食水,可他这副模样又怎么见得了人?
“放在屏风外桌案上吧,你们不必过来伺候。”
广陵王伸手握住傅融的手掌,用力捏了一下,示意他不必紧张,不多时,两名侍女就利索地收拾了屋子,留下食物清水,关门离去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两人相贴着的肌肤惹的傅融思绪乱飘,心猿意马,但心中到底牵挂着广陵王的伤势,怕耽误了喂药时机。
“未到卯时,你且歇歇,用些餐食吧。”
广陵王又补了一句,“吃了这丹药或许不想进膳,但水要多喝些的。”
这话不禁细想,傅融闷声不语,径自下了塌,取了水来喂广陵王。
“剩下的小续丹给我吧,现在我觉得恢复的很好,自己吃了也就是了,何苦再折腾……”
斟酌良久,广陵王才将舌头捋顺,不愿意让二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平时玩闹也就罢了,傅融不修此道,如今真弄到床上,意义便大有不同了。
傅融持杯的手一僵,险些撒了水,佯做平静一口饮尽,将杯子放回了桌上。
“……做都做了,我索性好人做到底。”
广陵王有点不确定,又追问一句:“且有的熬呢,就偏要做好人?”
“啰嗦什么,我又不会、不会……”
傅融话到嘴边,脑子才跟上,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之后简直羞愤欲死,耳朵都烧得滚烫。
傅融轻咳一声,不再接话,待更漏水位到了卯时,又服下一粒丹药。
他特意插好了门栓,又将床帐全都放下,才回了榻上。
冬日里屋昏暗,白日也未曾熄灭灯盏,暖色灯光透过床帐洒进来,虽然已经削弱许多,仍旧可以看清楚细节。
广陵王朝傅融招招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腹之处,入手的肌肤滑腻滚烫,摸上去直熨得人手心都要化了,心中暗道,难怪葛洪要诓骗傅融来反哺,小续丹乃是刚猛之药,便是寻常人吃了都免不了烧心损肺,何况他正伤在这两处脏腑,若非如此,恐怕当真难以承受。
索性做都做了,那便用双休之法替他克化一二,不至于损他身体。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广陵王不由得暗骂那骚兔子乃是用了阳谋,是逼人明知如此还要硬着头皮听从他的安排。
傅融叫他摸得很舒服,那火焰自腹腔燃起,烧的他难受,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到嘴边的呻吟。
“找根细巧簪子来吧。”
广陵王想到葛洪所说的舌卿的一百零八种妙用,只怕一会儿将人弄得对此事产生阴影,便另想了他法。
傅融便从榻旁衣架上摸了自己衣裳的暗袋,取出一枚红珊瑚发簪来。
这枚簪子自他得了便没离身,此刻倒是方便了广陵王。
广陵王捏起簪子打量一番,觉得尺寸合适,便同傅融解释:“那膏脂太烈,为了双修的效用,需得封住你的精窍,且忍一忍。”
说着便伸手探向傅融胯下略微硬起的阳物,从根部开始抚弄,待那物渐渐挺立起来,又以指尖揉弄那小孔,这处本就是极为敏感娇嫩的,傅融不由自主便挺起腰来,口中喘息急促起来。
广陵王舔湿了簪子细长的尾端,将磨的圆润尖细的簪尖儿戳进了阳物顶端的小孔中,不顾傅融的阻拦,一寸寸推进去,直到镶了珍珠的簪头卡在穴孔处不能寸进。
“……哈啊……别,别这样弄……”
从未被侵入过的尿孔遭到这样的蹂躏,痛得他阳物都疲软几分,傅融蹙眉轻喘,额上,鼻尖渗出细小汗珠,显然是痛得厉害了,人都蔫了许多。
广陵王伸手轻轻抚摸他的会阴处,两根手指揉按穴口,感到后穴仍旧湿润,便借力插进去,一边碾磨敏感腺体,一边安慰:“舌卿乃是葛洪所控,怕他也想到这一层,要让这肉舌插进你这小洞里,到时候便是哭也没用,这簪子拢共三寸,舌卿可有三尺呢。”
此话一出,傅融身体僵直了片刻,随即软下来,像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广陵王有心安抚他,待傅融张腿骑上阳物之后,便不断挺身伐挞那处敏感腺体,不时碾磨穴心,惹的傅融欲扭腰闪躲,逃避这样的猛烈的快感,方才还有些萎靡的性器此刻再度勃发。
“嗯呜……慢、慢一些……啊……”
广陵王觉得这姿势实在磨人,他动作受限,手也难碰到,索性坐起身来,掐住傅融细腰将人提起,自己挪到了床榻靠墙那侧,背贴着墙壁坐下,又伸手将人拉过来。
这下便是两人面对面,胸贴胸,傅融不必担心将人压到,便跟着放松了一些。
只是……每次重新插入之时,他都觉得面上发烫,自己扶着那坚硬滚烫的肉柱,用肉穴一寸寸吃进去,那覃状头部肥厚饱满,每次都是卡在穴口,可一用力,却又会突然吃的太深,像是被粗暴奸淫了似的,偏偏又是他在上位主动,耻感便更甚。
“唔……”
这次他咬唇缓缓坐下,好在广陵王伸手扶着他的腰,这才没有连根吞进去。
广陵王两手轻抚他的后腰,那处鲜少被碰,一摸便酥了半边,几欲软倒。
傅融整个人只剩下后穴中那不断顶弄的肉棒撑着,肉褶被撑开,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摩擦碾弄,穴心肉缝不多时也被插进去,里外两张肉嘴同时被破开,酸软快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广陵王身前,只觉得那肉穴都被插得要融化一般,下半身都随着抽插交合的动作抽搐颤抖。
“啊啊!……停、不……哈啊……时间到了……”
傅融这次别说去够那短刀,便是将刀塞进他手里,他都没法拿起来。
广陵王听了,安抚般拍拍他的背,自己够了枕边短刀,抬起傅融一只手,却有些下不了刀。
他抬眼看到傅融明明嘴都合不上,依旧固执盯着那刀刃,便叹口气,将他无名指划破,立即含进口中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想要借肉体快感,将十指连心的痛楚压下去。
傅融仰起脖颈喘息,指尖疼痛并非难以忍耐,只是他一痛,便忍不住绷紧身体,本就紧窒的肉穴此刻紧紧裹住捣弄的阳物,让每一次抽插都格外艰难,媚肉也被扯出一小截,又立即被捅进去,反复磨着红肿穴口,其中滋味难以言说。
“呜嗯——”
广陵王吐出手指,埋首于傅融的脖颈处,含住他凸起的喉结舔舐轻咬,两手抱住他的脖颈,手指揉捏敏感的后颈肉,惹的傅融无处闪躲,泄出低低泣音。
两人如此痴缠不休,中途竟未歇下,到后来十指相扣,柔嫩指缝相互摩擦,也生出许多酥痒快意来。
双修之法,最精妙的境地便是交合二人心神相牵,气意交融,如此不仅功效更佳,房事也更契合,自然更为享受,可以延寿。
待便算批阅过。
傅融点了点头,转身要回去,却被拉住手。
“且有的说,你着急做什么,来榻上讲吧,我有些冷。”
“……冷就穿衣服。”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托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他的拇指上,被缓缓推到指根。
他垂眸去看,却是那枚蓝田玉做的玉扳指,背面篆刻的符文还残留着一些红色。
广陵王见他停了脚步,便拉着他往床榻的方向走,“什么秉烛夜谈,抵足而谈,时下不流行的很么,况且此事隐秘,不便让外人知晓。”
这话一出口,傅融果然不再推辞,坐在了榻边,但广陵王却钻进了被窝里,掀开被子催促:“快点,你附耳过来。”
“有必要这样吗?”
这不能怪傅融太过于敏感了,就谁家秘密议事,也没秘密到被窝里……
回应他的是广陵王啪啪拍了两下床褥,显然是非让他躺下不可。
傅融无可奈何,只得脱了外袍鞋袜,磨磨蹭蹭躺在了靠外这一侧。
他还没把头放稳,就感到眼前一黑,刚要条件反射地弹起来,感到什么东西靠了过来。
“你就说秘密不秘密吧?”
……
傅融无言以对,原来广陵王将被子拉起来将两人裹在了里面,冬被厚实,尽管屋里灯火未熄,里面也是漆黑一片,岂止是秘密,简直是秘密过了头,多亏他已经告诉阿蝉不必来守夜,不然她都得疑心他俩被捂死了。
“快说正事。”
因为什么都看不到,傅融也只能猜现在两人具体什么状态,广陵王应当是侧躺着,冲着他的耳朵讲话,温热的吐息撒在他侧脸上,有点痒。
“我今日去见郭嘉了,商量了些事。他要借蜂使去帮忙,差旅费记得给他批。”
傅融点了点头,又想起了现在谁也看不到,便嗯了一声应下。
“我得去一趟东阳,少说十天,多则半个月,这些天让阿蝉跟着我就行,陈家那边我有笔交易要做,但年后诸事繁忙,少不得你多看顾了。有人给我推荐了管账的主簿来,不日便来报道,你看着能用就留下来。”
广陵王说着想起来什么,“对了,那人其实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带两个小孩,身边也没人帮着照看,若绣衣楼这边他做不了,你安排到王府也可以。”
“知道了,我会看着安排的。你这次出门多带些人吧,伤还没好利索就要跑动,总得有人照看你。”
傅融不自觉的用指腹摩挲手上的扳指,不明白对方给他这东西的用意,是像以往给簪子一样的送礼?还是……
“不用太担心,这次是先去荆州参加刘表的生辰宴,若是谈拢了,我会跟着陈家一同去东阳,谈不拢就在荆州留些时日,看看这买卖能不能换个人做。总归不会有别的问题。”
广陵王语气中都带了些笑意,“你别看我好像年龄不大,刘表都要同我称兄道弟,他家小辈到时候得排着队喊皇叔,哈哈。”
“幼稚。”
傅融听了,也觉得这不是能出大事的地方,毕竟有人做东,真出了事,刘表也担不起责任。
广陵王说着说着,便觉得这姿势不舒服,抬腿搭在了傅融身上,感到对方身子一僵,他笑道:“你怎么这么紧张,藏在被子里,就是要两个人紧紧挨着,抱在一起,这样就又暖和,又安全,什么都不用怕了。来,我教你怎么做。”
他将富裕的被子又掖了掖,里面的空间更加逼仄,广陵王搂住傅融的腰,一条腿挤进他的腿缝里,整个人都紧紧缠上去,脸也埋进对方的颈窝。
本来寒冷的冬夜,都有点暖和的过分了。
傅融避无可避,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抱我呀。”
怀里的人用又轻又柔软的声音提示他,傅融便将环抱住对方,手搭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外界的一切仿佛都被这床被子隔绝在外,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交换着体温,连心跳都渐渐重合。
好安静……但又好吵。
除了呼吸和心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刚刚还一致的频率突然被打乱,傅融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他的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会被听到的。
糟了……
他这样想着,却舍不得推开窝在自己怀中的人,肌肤触碰在一起的感觉太好了,让他觉得自己的和广陵王身上的衣服都有点多余。
“傅融,跟我之前,你是做什么的呀?”
“一些脏活。”
他好像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都在做什么了,喜欢算账,或者擅长料理,想要养狗……都是遇到他之后才真的开始做的。
“脏活?具体做什么?”
广陵王柔软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侧颈,酥痒的感觉只有一瞬间,他却忍不住夹了腿,轻喘一口气:“呼、杀、杀手。”
“所以你才总说绣衣楼有编制好啊……我听说杀手组织都不用真名的,你这么强,肯定有自己的代号吧?”
广陵王若有所思,抱着傅融的手臂又加了些力气。
傅融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喘不上气,开始是暖和,现在就有点热,他的头发太长也成了一种负担。
代号……确实是有过来着。
“……幽梦。”
“唔,还挺适合你的。毕竟你人长得漂亮嘛。”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傅融的背,“你是不是困了呀?最近熬了这么久,睡吧。”
“热……”
傅融的手指抓住了广陵王的寝衣,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啾——”
广陵王抬头亲了一口傅融的嘴唇,笑眯眯的哄人,“睡吧,我给你脱一件,马上就不热了。”
他边说便把掖死的被子放了个小口,让空气开始流通。
他松开了箍着对方胸膛的手,假模假样地给傅融脱了件中衣,对方浑身上下都有些烫手,光滑的肌肤微微有些汗意。
对方任他摆弄,显然是气血亏损之症作祟,又让自己这样一折腾,昏睡过去了。
广陵王自己探出头去,调整了一番呼吸,身上燥热感渐渐消退,他儿时常与刘辩在棉被中嬉闹,往往还不止用一床锦被,那滋味真是难以承受,好几次险些憋死才练就出现在的功力。
待对方睡的平稳一些,广陵王便轻手轻脚的帮他调整了姿势,好让他睡的舒服些,别真给憋死。
今日还果然是言出法随,居然真给问出来些东西。
就是别说了,幽梦这个代号还怪好听的,改日去翻翻鸢报,看一下他之前给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