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来T这个(2/2)

“尚可。”

艾克塞听见父亲傲慢地予以评价,这个冷漠的男人让下属把他带下去治疗,自己则转身离开。

艾克塞半个月后才长出一条完整的手臂,睡梦中都疼得一直在叫父亲,而这个冷漠的男人一次都没看过他。

现在,他端详瓶子中的不凋花蜜,口中生津,扭开瓶塞递到趴在地毯上生死不知的杜弗尔嘴边。

“咪咪,来,舔这个。”

杜弗尔牙关紧锁,对方像失去耐心了,把他翻了个面,卸下他的下巴,把一整瓶花蜜都灌进他的嘴里。

太多了,杜弗尔罕见地瑟缩了一下,这种小玩意只需要几滴就能让他欲火焚身,而什么都不懂的混账儿子把一整瓶都喂进去了。

很快,杜弗尔苍白的皮肤染上浅红,他的乳头充血,阴茎勃起,神志不清地蹭着被他的血浸透的地毯。

艾克塞抚摸他的阴茎,这点快感让剧痛更难忍受,杜弗尔眼睛都失焦了,他用仅存的一只手和一条腿向外爬,被艾克塞扯回来用艾布雷赫把他的左手手掌钉穿在地上。

“爸爸,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这句话让这个场面看上去更像是什么父子性启蒙局了——杜弗尔闭上右眼他奇异的被辉光亲吻过的左眼始终睁着,生存的渴望还是战胜了那点伦理和尊严。

艾克塞接好他的下巴后,他语调诡异,声音艰涩地指挥儿子玩弄自己。艾克塞学得很快也很认真,他一直都是个好学生。

他们很快做到最后一步,艾克塞无所谓扩张前戏之类,直接坐了下去。

杜弗尔差点疼软了,他没打算从这场血腥的性爱中获取快感,但对方活差得让他怀疑起什么来。

艾克塞感觉自己被利器劈开了,后面肯定撕裂了,但占有父亲的事实让他获得了巨大的心里快感。

他迅速动作起来,鲜血给予润滑,他笑得很开心,舔上父亲的嘴唇,对方温顺地张开嘴,他青涩地亲了一会。

“爸爸……爸爸……”

艾克塞迷恋地亲着他,对方微弱的心跳对他而声如擂鼓,他把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轻轻地含着他的乳头。

他的手很稳,用比德之刃划开他的皮肤和组织,露出里面的跳动的器官。

“爸爸,我吃了你的心脏,再到伦敦找人把你复活好不好?”

杜弗尔的眼中闪过怜悯,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摸着艾克塞的背,听见对方继续说:“我们一起飞升,成为对立双刃呢?”

“还是把你关在地下室,整天整夜地发情,做我一个人的玩具?”

艾克塞越说越激动,每一种设想都让他浑身发抖,他病态地认定父亲不可能再离开自己了,想把过去他没给自己的感情全都讨要回来。

【我从前的一个下属人员对我讲过这件事的细节。他是经我推荐去给祖国同志做个人警卫员的。出事那天晚上正是他值班。伊万同志同妻子路德维希回来不久,他们就在房间外激烈的吵了起来。路德维希指责伊万同志是个“虐待狂”,他甩开伊万同志的手,狠狠骂道:“你这个金托!”伊万同志气得要命,他拽着路德维希进了房间,并勒令我们守在外面。

过了不久,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枪响。“当我们冲进去时,”警卫员说,“德意志躺在地上,他的外套被扯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平日里梳的整整齐齐的金发凌乱,祖国同志坐在桌边擦着手枪,冷冷的对我们说:‘滚出去。”

苏维埃祖国同志同他的妻子生活得不和睦,这一点对于内务部高职位的工作人员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他骄傲自大,对自己妻子的言行能使任何一个有自尊的人无法忍受。伊万同志善于贬低路德维希后把他无限抬高,这一点就把德意志攥得紧紧的,使得他情愿依附伊万同志。他总是习惯于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像是被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丈夫在宴会上当众羞辱为“cyka”。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过了一段时间,等路德维希的伤口痊愈后,他又会像是无事发生那样亲密的挽着伊万同志的手。有时伊万同志等不及了,这个粗鲁的斯拉夫人就会拿出超乎寻常的耐心,近乎是以恳求的态度和自己的妻子说话,路德维希自然被他迷的晕头转向,忙不迭地和他和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德意志在西欧占领区的一次旅行,他要求自己全程必须自由且不受监控。大概是出于讨好还在生气的路德维希的原因,祖国同志纵容了自己妻子的小小任性,批准了这次行动。

可德意志出发未满三天,伊万同志就反悔了,他的情绪相当暴躁,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他通过在当地的相关人员全程监控着路德维希的行为。在德意志和一名随行人员进入旅馆后,他接到了伊万下属打来的一个电话,说祖国同志要求明天早上见到他。路德维希后来对我说,他当时“困惑,伤心,但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顺应这个“红色沙皇”,回到了他身边。

在此之后,每当德意志提出要出去旅行,伊万同志总会说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否决这个提议,例如“占领区的反抗力量还很激烈,会威胁您的安全”这样的假话。一次,德意志找到正在办公的伊万同志,怒气冲冲地对他说:“您不要再找理由了,这次我非要出去不可!”,并威胁“回柏林去找元首”,伊万同志知道这次没有什么余地可以让自己周旋了,便回答他说:“好,我答应您,不过这次我要和您一起去。”

德意志开始很坚决地拒绝了他,伊万同志就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他捧着妻子的脸,亲吻他漂亮的蓝色眼睛,这时路德维希的态度就有些软化了,伊万同志紧接着又说了几句恭维的俏皮话,他把头埋在妻子的胸上,闷闷地说:“我离不开您。”德意志于是同意了他随行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