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变质(1/2)

一切结束后,林思琪悄悄回到卧室。

她擦净身上的水珠,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余韵中回神。

爸爸……太猛了。

她被干得都受不了了,爸爸还是那么淡然,显得游刃有余。

林思琪捂住羞红的脸。

她太没用了,甚至没坚持到爸爸射出来。

多想看到爸爸那张冷脸,也能为她难以自制的表情啊。

晚餐格外丰盛。

林思琪对姥姥煲的鱼汤赞不绝口,连喝三大碗,哄得两位长辈眉开眼笑。

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在确定外甥女身体没事后,姥姥终于放下心,借住在客房。

林砚书收拾完厨房,出来看到女儿卧室灯已经灭了。

睡这么早,想必今天是真的累了。

心里莫名松了口气,林砚书驻足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低头苦笑。

琪琪还是太年幼了,根本不知道今日的一切意味着什么……这样也好,就让他独自承担这不伦之罪的苦果吧。

她只是一时糊涂,等热情冷却,自然会将心思……

纷乱的思绪,被眼前的画面瞬间打乱了。

林砚书刚推开门,床头壁灯一亮,少女青涩的娇躯横陈在他床头。

林思琪穿着一身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情趣内衣,单手托腮,咬着一朵红玫瑰,歪头冲他抛了个飞吻。

“爸爸,惊不惊喜!”

“……”林砚书一阵头疼,侧身让开一条路:“现在,立刻,回你的房间去。”

林思琪慢吞吞地爬下床,嘴角微微上翘,走着猫步迫近他身边。“不要,我要和爸爸睡一起。”她双手撑在林砚书胸前,足尖轻点地板。“琪琪很乖的,决不让楼下的姥姥和姥爷听到。”

赤裸裸的要挟。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思琪明显感觉他有点生气了。

砰,林砚书锁上门,沉着脸将她推到床上。

他薄唇紧抿,双眸如夜幕般漆黑,酝酿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上半身的阴影被灯光拉扯,完全笼罩着她的身躯。

林思琪突然感觉到一丝胆怯,往墙角缩了缩:“爸、爸爸?”

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女儿内衣肩带。

“……什么时候买的?”他问。

“就,上周。”

“和‘零食’一起?”

林思琪小幅度点点头。

她身材娇小,胸型却很翘。锁链状的布条在乳前交错,深深挤压出柔媚的沟壑,半镂空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遮不住私密处的风情,稍稍分开一点儿膝盖,就能看到内裤中间的柱形缺口——这竟然还是件“即插即用”的方便款!

她为这一天筹备了很久。

林砚书得出这个结论,脸色更差了。

被亲生女儿窥伺的感觉,让人心里难受得发紧。

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明明小时候那么乖巧可爱,路都走不稳的年纪,就爱缠着他去学校听他教课。

记忆中穿着公主裙,骑在他肩头拿着风车咯咯笑的小女孩,随着回忆涌现,脸庞逐渐和此刻几乎不着寸缕,酥胸半露,躺在他身下不安地拽他衣角的少女重合。

“爸爸?”

“别叫我爸爸。”他掐掉玫瑰花苞,塞入她柔嫩的口腔,单手解开皮带,冷冷地说。

“不许说话,不许叫床。自己撅起来,躺好。”

味甘微苦的花瓣充斥口腔。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林砚书的视线,冷冷在她身上巡视。

“爸爸……”

“让你叫我了么?”

啪!

玫瑰枝条惩罚性地抽打在胸口,她吃痛惊呼,后背窜起一连串鸡皮疙瘩。

爸爸……在抽她的奶子!

一种屈辱又刺激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林思琪莫名想起小时候偷玩放大镜,差点把姥爷家后院点着的事。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挨揍,在林砚书披着湿被单,将她从浓烟滚滚的院墙里捞出来时,小屁股差点被抽成两瓣。

“对不起……”含糊的呜咽。

“道歉也不允许。”

啪,另一边奶子也被抽打。

嫣红的鞭痕在雪肌上浮现,林砚书只用了三分力,就疼得林思琪泪眼汪汪,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

她膝盖抵在林砚书的下腹处,讨好地蹭弄,想要转移爸爸的注意力,却弄巧成拙惹毛了他,奶子又挨了两下。

“别整天想着耍你那小聪明!”

林思琪又痛又羞。

选情趣内衣和玫瑰花时,她可没考虑到,这身行头挨打也那么方便啊!

她咬紧牙关,品尝着瑰玫花瓣的苦涩,乖乖跟着林砚书的命令,转过身跪在床上,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简单的摸索,林砚书拈起手指,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湿了?”

父亲讶异的语气,让林思琪羞得无地自容,鸵鸟一样深深把脸埋进被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爸爸冷脸训人也好帅,她有点把持不住。

都怪爸爸魅力太大了,琪琪不是挨打就出水儿的小骚货!

短暂的冷场,林砚书抽出皮带,把女儿捆在床头,扯过一旁的领结系上她眼睛。

掏出半硬的性器,林砚书冷脸揉弄了一番,直到它膨胀竖起,公事公办地挺入女儿光洁的花阜。

“忍着。”

一阵胀痛感传来,林思琪忍不住哼了两声。

没有前戏,紧靠着她那点稀薄的淫水,一口气被他那么大一根肏进去,还是有些痛的。

将将进去一半,剧烈收缩的嫩逼就死死卡住异物,疯狂地绞推起来。

“爸爸……”她细声求饶,屁股上又是一痛。

啪!

无刺的玫瑰枝,化为林教授手上教鞭,而她就是那个屡教不改的顽劣学生,还自作聪明地在老师各种挑衅。

下场当然是被林教授捆起来调教。

下午才被操肿的嫩逼,此刻又可怜兮兮地张开小嘴,被中间狰狞勃动的肉棒狠狠奸入。林砚书正在气头上,挺腰的速度很快,粗壮的茎头打桩般凿入深处,一次次硬豁开女儿的窄穴,逐渐将后半截也操了进去。

几百下冲刺,林思琪的屁股就被撞红了。

她血液逆流向头,呻吟全堵在喉咙里,像一条搁浅在海滩的鱼,扭动腰肢不住挣扎。

“唔唔……”

好深,吃不下了,她不会被爸爸操死吧!

林思琪有点胆怯,忍不住膝行往前躲了几步,马上就被林砚书掐住脚踝,扯回身下。

啪啪几声闷响,洁白的肉臀红艳一片。

“躲什么躲。”林砚书眸光冷硬,不冷不淡地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又是几下蛮横的捣弄。

强制性的快感铺天盖地,淹没了五感,林思琪膝盖抖得跪不住了,呻吟着软倒在床,腰却还被林砚书修长的手扶着,承受着大肉棒次次尽底的捣弄。

软烂不堪的骚穴早被干得服了软,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被肏得要死要活。

林思琪被领带蒙着眼,一片黑暗里,只能无助地喘息,直到那一刻炫目的来临。

淫水汹涌四溅。

少女口中的玫瑰花瓣,被咬碎成靡丽的一片粉红。

记忆中的林砚书,是个通情达理,清俊守礼的模范父亲。

林思琪被他宠了太久,险些忘了,君子也是会生气的。

“呃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一直跪着,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捣弄。

敏感的嫩逼已经快被干烂了,常年的健身,林砚书腰力很好,同一个姿势接连弄得她泄了两回,依旧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麻木、酸软、缺氧、乏力。

漆黑的视野里泛起花白,她勉强侧过头,张开樱唇,吐出舌头小狗一样喘气。

“呵哈……呵哈……”

不是没有求饶过,可下场却是双臀被枝条抽得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花穴里的抽送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个高潮过去了,另一波更凶猛的高潮,立刻涨潮般将她淹没。

林思琪又泄了一次,终于没出息地被爸爸干哭了。

起初只是细细的抽噎。

没过一会儿,林砚书就看到,女儿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蒙眼的领带和枕头一起湿了一大块。

“哭什么。”林砚书教训着,动作却慢了下来,“知道你错哪了?”

林思琪点点头,不敢吱声。

啵地一声,林砚书拔出性器,解开捆住女儿的皮带,领带。

目光在那青紫交错的勒痕上顿了顿,他微微皱眉,抽了两张湿纸巾递给她:“把花吐了,洗干净回去睡。”

林思琪吐净嘴里的花靡,小心翼翼问。“爸爸……我可以说话了吗?”

声音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林砚书没有理会,起身打开衣橱,披了件浴衣。

爸爸这是……要去洗冷水澡么?

林思琪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背肌骨肉匀称,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优雅,暖色的壁灯下,林砚书的侧脸仿佛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神态略微冷漠,显然被她的胡闹弄得心情差极了。

是啊,她又是威胁,又是勾引地爬了爸爸的床,却连让他射一次都做不到……

林思琪懊恼地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走了没几步,女儿的哭声就细细地传来,闹得林砚书心跟着提起,思绪烦乱。

他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缩在爸爸的被子里,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冷脸,林思琪的眼泪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林思琪脑子里闪来闪去,她越想越害怕,甚至开始脑补林砚书被她闹得不胜其烦,明天就去相亲,带着个陌生阿姨回家,让她喊妈的画面。

“呜呜呜……”

林思琪哭得正伤心,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林砚书垂眸看着她,放了一板润喉糖在枕头边。“这么伤心,还没哭完?”

“爸爸……”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思琪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要琪琪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林砚书喂她喝下温水,冷声道:“只是气你不知自爱,为了贪欢,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身体。”说着瞪了她一眼。“还敢屡次拿长辈要挟你爸。”

他将枝条折断,丢进垃圾桶,拿出两个冰袋,一个让她敷哭肿的眼睛,一个压到她手腕上,冷敷过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软膏。

原来爸爸没有讨厌她呀。

林思琪抱着冰袋,破涕为笑。

“爸爸……琪琪知错啦,再也不敢要挟你了。”

“嗯。”

“谢谢爸爸帮我涂药。”

“嗯。”

“还有一个地方要涂……”掀开被子的声音,“帮帮琪琪嘛。”

“得寸进尺,回你卧室自己涂。”

啪啪,她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林思琪装模作样地哼哼着。这一次,爸爸打得一点都不疼呢。

八月盛夏,s大校园迎来一波新面孔。

林荫道上,一位身材娇小,穿着雪纺长裙的少女,气喘吁吁地拎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

很快,她清秀甜美的外貌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看她往历史系的方向走后,立刻有两个迎新的学长笑着走来。

“学妹,一个人来报道的吗?我们带你认路!”

“呃……不用了,我认得路。”她的拒绝被理解为害羞,行李箱被抢着拉走,只好无奈地跟在两人身后。

“放心,我们在这上了三年课了,熟得很!”

林思琪心里嘀咕,她五岁在学校星湖里捞鱼时候,你俩还不知道穿开裆裤在哪玩泥巴呢。

有点烦,但还要礼貌地保持微笑。

两位学长一人一句地介绍:“s大可是历史悠久的百年名校,到处都是名胜古迹!学妹你看这个雕塑,是87年建校时第一届校长和x总一起签名的。再看那个操场,虽然翻修了许多遍,但还保留了当年第一批空军……”

林思琪侧耳听着,恍惚回忆起小时坐在爸爸臂弯里,在s大参观的画面。

“琪琪,你可知,这里为何种了这么多桃树?”

“是为了每年吃桃子吗,爸爸?”

“小馋猫,猜错了。”年轻的林砚书捏了捏她的包子脸,低笑着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s大承载了华夏太多人的希望,建校那年,校长亲自带着第一届学生种下桃树百棵,向学生们许诺,‘以百年为界,必不负诸君韶华,重振华族荣光。’这批桃树,是承载着s大每位学子心里那片振兴中华的希望之木,亦是s大薪火相传之宝。”

年幼的林思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桃花纷飞的季节里,将林砚书俊逸的侧脸,连同这片桃林的传承,深深烙印心底。

“学妹,你在听吗?”

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唤回少女发散的思绪。

“不好意思学长,你刚讲到哪了?”

学长脸色不太好看,但看到学妹清纯甜美的脸,还是自信一笑:“没事,你还有什么感兴趣的,随便问,s大的名胜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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