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太阳(前戏)(2/2)

缩在爸爸的被子里,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冷脸,林思琪的眼泪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林思琪脑子里闪来闪去,她越想越害怕,甚至开始脑补林砚书被她闹得不胜其烦,明天就去相亲,带着个陌生阿姨回家,让她喊妈的画面。

“呜呜呜……”

林思琪哭得正伤心,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林砚书垂眸看着她,放了一板润喉糖在枕头边。“这么伤心,还没哭完?”

“爸爸……”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思琪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要琪琪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林砚书喂她喝下温水,冷声道:“只是气你不知自爱,为了贪欢,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身体。”说着瞪了她一眼。“还敢屡次拿长辈要挟你爸。”

他将枝条折断,丢进垃圾桶,拿出两个冰袋,一个让她敷哭肿的眼睛,一个压到她手腕上,冷敷过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软膏。

原来爸爸没有讨厌她呀。

林思琪抱着冰袋,破涕为笑。

“爸爸……琪琪知错啦,再也不敢要挟你了。”

“嗯。”

“谢谢爸爸帮我涂药。”

“嗯。”

“还有一个地方要涂……”掀开被子的声音,“帮帮琪琪嘛。”

“得寸进尺,回你卧室自己涂。”

啪啪,她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林思琪装模作样地哼哼着。这一次,爸爸打得一点都不疼呢。

八月盛夏,s大校园迎来一波新面孔。

林荫道上,一位身材娇小,穿着雪纺长裙的少女,气喘吁吁地拎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

很快,她清秀甜美的外貌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看她往历史系的方向走后,立刻有两个迎新的学长笑着走来。

“学妹,一个人来报道的吗?我们带你认路!”

“呃……不用了,我认得路。”她的拒绝被理解为害羞,行李箱被抢着拉走,只好无奈地跟在两人身后。

“放心,我们在这上了三年课了,熟得很!”

林思琪心里嘀咕,她五岁在学校星湖里捞鱼时候,你俩还不知道穿开裆裤在哪玩泥巴呢。

有点烦,但还要礼貌地保持微笑。

两位学长一人一句地介绍:“s大可是历史悠久的百年名校,到处都是名胜古迹!学妹你看这个雕塑,是87年建校时第一届校长和x总一起签名的。再看那个操场,虽然翻修了许多遍,但还保留了当年第一批空军……”

林思琪侧耳听着,恍惚回忆起小时坐在爸爸臂弯里,在s大参观的画面。

“琪琪,你可知,这里为何种了这么多桃树?”

“是为了每年吃桃子吗,爸爸?”

“小馋猫,猜错了。”年轻的林砚书捏了捏她的包子脸,低笑着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s大承载了华夏太多人的希望,建校那年,校长亲自带着第一届学生种下桃树百棵,向学生们许诺,‘以百年为界,必不负诸君韶华,重振华族荣光。’这批桃树,是承载着s大每位学子心里那片振兴中华的希望之木,亦是s大薪火相传之宝。”

年幼的林思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桃花纷飞的季节里,将林砚书俊逸的侧脸,连同这片桃林的传承,深深烙印心底。

“学妹,你在听吗?”

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唤回少女发散的思绪。

“不好意思学长,你刚讲到哪了?”

学长脸色不太好看,但看到学妹清纯甜美的脸,还是自信一笑:“没事,你还有什么感兴趣的,随便问,s大的名胜我都知道!”

“那请问……”林思琪一指不远处。“这里为何会有一片桃林,有什么典故吗?”

八月的末的桃林绿油油一片,既无桃花可看,又无果实可摘。

和其它繁华热闹又凉爽的学区比,这里又热又招蚊虫,人影寥寥,无比冷清。

“典故?”两位学长脸上一喜:“学妹是在说这片情人林啊!这样,我们先加一下微信,改天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然后再……”

无聊、浅薄、可笑。

林思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趁他们俩拿手机,抢回着行李箱就走。

“学妹?”两人一脸不解地追上来。

“不要叫我学妹了,真不熟吧。”林思琪冷冷地蹙眉,神态和林砚书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学艺不精,就不要学人家出来撩妹了。”

“以及,关于你们大热天故意绕路,戏耍新生在学校里兜圈这件事,我会如实和刘叔叔报告的。”

“刘叔叔?你和我们导师什么关系?”

两人有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特殊关系,也就我六岁时候抱过我几次吧。”

林思琪突然很甜地笑了:“我还是和你们必修课的林教授关系更好一些。”

说着,她拎着行李箱和二人擦肩而过,高兴地欢呼:“爸爸,你不是在忙吗?怎么过来找我了!”

穿着白纱裙的可爱学妹,像只归家的蝴蝶一样,扑进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

“你们导师说你还没去报道,时间有点对不上,我就过来看看。”

林砚书揉了揉她的头,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如丧考批的两个男学生。

“陆仁和群严对吧,我女儿今天麻烦你们‘照顾’了,回见。”

“林、林教授!!”

忙完入学登记后,林思琪去宿舍放下行李,和几个室友认了个脸熟,就悄悄溜出了门。

s大管理很严,全部新生都要服从管理,去省北某军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集体军训。

想回家住,得等到军训结束回来才行。

教职工楼。

林思琪探头探脑地推开林砚书的办公室,屋里没人。

爸爸刚刚把她送到辅导员那,就被同事电话叫走了,忙到现在还没回,也不知中午能不能一起吃上饭。

林思琪绕着办公室走了两圈,发现学校好像把这楼翻修了,辅导员的办公室换了新电脑不说,爸爸这桌椅和书柜也大了一号。

她又热又累,一屁股坐到林砚书的办公椅上,熟练地脱下凉鞋,掀开长裙,露出汗津津的两条细腿。

“终于凉快点了,这秋天怎么比夏天还热。”

林思琪按开空调,顺手拧开爸爸的茶杯抿了两口,小脸皱成一团,“这茶好苦啊!”

她一点苦味都不吃。

小时候但凡感冒发烧,喂药都能愁死个人。

舒服没几分钟,就听到有人敲门:“老林在吗?我来借本书。”说着推门而入。

衣衫不整的林思琪脑子一抽,放下茶杯就滚到了桌底,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躲,这也没在和爸爸在偷情啊。

可都藏好了,这会儿再爬出去,也太尴尬了。

林思琪只好继续待在桌子底下。

陌生老师在书架上翻了半天,最终无奈地打电话:“老林啊,你那本法文原装《l,antiité》放哪了?哦锁起来了,那我等你回来,五分钟到是吧?好好。”

很快,林砚书的脚步声步入房间。

这下更不能出去了,林思琪尴尬地抱着膝盖,听爸爸和同事寒暄。

“谢啦老林,我这周末还你。哦对了,上次交流会你的那个发言稿能借我一份吗,我拿去当讲义分析,镇镇班里那些心比天高的小崽子们。”

“稍等,我找一下。”

脚步声停在耳侧。

林思琪弱弱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裤脚。“爸爸……”

翻找抽屉的林砚书一愣,低头正对上她无辜的眼神。

皮肤白皙的少女弯着脊骨,像个箱中摆放的瓷娃娃,在狭小的桌下抱着膝盖,不安地坐着。

空间拥挤,她长裙下的粉色蕾丝内裤,都一览无遗。

林砚书别开视线,找到发言稿递给同事,但谁知他翻看几页后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站着夸赞。

“老林,你这段驳斥‘默证法’的辩证论述写的真不错啊,尤其是这段……啧啧,干脆扩写成论文算了,在一篇小小的发言稿里,太屈才了。”

“是有这个打算。”

“对吧,所以咱就是说……”

林思琪听着爸爸应付同事,直打瞌睡。

糟糕,这老师是个话痨!

她腿蹲麻了,人也麻了,好不容易等到他走,还没爬出去就听到另一阵敲门声。

“林教授,您这会儿有时间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

林思琪很快想起来,是早上带她在学校里绕圈的两个大三学长。

两人唯唯诺诺地进来,听到林砚书说“请坐。”,诚惶诚恐道:“您先坐,您先坐!”

僵持了几息,见他们不肯继续说,林砚书走回办公桌,不留痕迹地分开腿坐下,给蹲在桌底的女儿腾出来一点空间。

“什么事找我,说吧。”

林砚书穿着休闲款的衬衣,微微昂着下巴,气势疏离地扫视桌前的两位男生,唇线抿得很直,看不出情绪是好是坏。

林砚书吃力地抬头看着他。

依稀记得,早年的林教授还没有这么冷淡,课上课下对学生都和颜悦色,校外谁和他打招呼,也会笑着回应。

但在s大任职的第十年,爸爸被一个有点偏执的女学生狂热追求了,屡次拒绝不成,对方嚷嚷着自杀要挟,差点把事情闹上新闻。

自那之后,林砚书就一改教书风格,以严苛和高挂科率闻名s大,把不知多少春心萌动的桃花运掐死在幼苗时期。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可怜爸爸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最后便宜了亲闺女。

林思琪有点得意,她蓄谋那么久才睡到爸爸,现在想想还高兴得想摇尾巴。

“林教授,非常抱歉!我不知道那学妹是您女儿,一时冒犯了……”

陆仁和群严结结巴巴道歉,听得林思琪心生厌烦,偏俩人话多又密,一时半会怕是絮叨不完了。

林思琪的注意力,慢慢从林砚书的脸庞,向下转移。

即便被黑色的宽松休闲裤遮盖着,坐下的角度,还是能看得清那微微隆起的弧。

最近忙着开学,好像,三天没和爸爸做了吧?

林思琪眼神闪了闪,细白的手指沿着林砚书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摸到大腿时,林砚书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垂眸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但林思琪毫不收敛,另一只手柔弱无骨地缠上来,顽皮地拨动他的裤链。

和爸爸维持床伴关系,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次试探,林思琪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纵欲伤身,不能连着做超过2小时;不能超过三天一次;也不能为了贪欢,11点后还不睡觉。

除此三条,别的他都能容忍。

林思琪不知道办公室打炮在不在这个范围内,但实践出真知,她很想今天试试。

两个唯恐挂科的学生还在喋喋不休。

但林砚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握住茶杯的右手不自觉地用力,手背迸起青筋,林砚书又一次垂下眼,跪在办公桌下的女儿已经用牙咬开了他的裤链。

半软的性器,玩具一样被她从内裤里掏出来,反复揉捏,稍微竖起后,立刻被她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吮吸。

少女柔软的香舌,全方位地包裹住敏感的茎头,沿着沟壑细细舔舐,她用自己学会的技巧,百般挑逗,柔软的十指托起精囊,仔仔细细地在会阴处揉捏。

这是种叫人灵魂都被勾走的快感。

林砚书克制着呼吸,抿了口茶,这才发现,短短不到一分钟,他的性器已被女儿挑逗得坚硬如铁,亢奋地插在她柔嫩的唇里,顶得她几欲干呕。

含着大棒子的林思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挤出几滴眼泪。

那眼神像在说:爸爸,琪琪的小嘴要被你用鸡巴插坏啦!

“……”

林砚书深吸口气,平静片刻后抬眸,冷冷地冲那两个学生说:“你们回去上课吧,我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故意克扣你们的分数。”

“林教授胸襟宽阔,肯定不会为了这事生气。”

说是这么说,陆仁和群严却一点没信,全校谁不知道历史系的林教授很小心眼,大一某期课堂作业没交,大四期末还能记起这事。

于是他们继续自我检讨着,你一句我一句,听得林思琪昏昏欲睡,更卖力地吸起爸爸的鸡巴。

快到饭点了,好饿啊。

就拿爸爸的精液,先垫垫肚子吧!

有了这个目标,林思琪更卖力地吞咽。

她脸埋在林砚书腰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小嘴张到最大,像个贪吃的小孩吃棒冰一样,从头吞到底,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湿漉漉的,再吐出来。

这下,爸爸的肉棒就都是她的味道了。

专属乖女儿琪琪的大肉棒玩具。

林思琪太兴奋了。

半公开的场合,随时会被学长发现的偷欢,不伦之恋的禁忌被一再打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仅仅是给爸爸舔了一会儿,她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糟糕,她湿了……

林思琪难耐地夹住腿,几次变换坐姿,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一遍给爸爸舔鸡巴,一边自己手淫。

小花蒂被细细磋磨,颤颤挺立,两指并入冒水的窄穴,重复着搅动抽送,循环不停。

还、还不够……

呻吟压抑在喉咙里,林思琪精致的小脸憋得潮红,欲火从小腹烧到全身,小穴被爸爸的大鸡巴养叼了胃口,怎么弄都不舒服。

林砚书同样在煎熬。

女儿的小嘴湿滑软糯,粉色的舌尖香艳地在乌紫色的性器上反复滑动,带来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

他开始频繁地垂眸看她,按在她脑后的大掌逐渐收紧,冷清的双眸有些失焦,倒映着女儿沦陷在情欲中的俏脸。

什么时候开始,琪琪对自己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林教授,您是不舒服吗?”

陆仁感觉他有点走神,自告奋勇地走过来:“我陪您去医务室!”

一步、两步……

要被学长看到了!林思琪浑身一个激灵,心脏跳得快蹦出喉咙,但没有藏回桌下,反而更卖力地含着鸡巴吞咽吮吸,撸动柱身的速度快出残影。

“坐下!”林砚书脸色冷到掉渣,眼神锐利如刀瞪向陆仁时,吓得他立马退回原地,开始怀疑林教授是不是每天晚饭都得吃三个小孩儿。

群严:“哈、哈哈……林教授别激动,我们就,就是关心一下您的身体……”

危机解除。

但林砚书比刚刚更僵硬了。

一时的动怒,被女儿精准钻了空。

女儿柔软的小舌头,不管不顾地贴在柱身,柔嫩的喉管彻底将他吞没。销魂蚀骨的快感,过电一样流窜腰间,林砚书的百般克制,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大股白浊失控地射入女儿的喉管。

林思琪吞咽不及,忍不住“呕”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林砚书砰地砸下茶杯,桌面传出一声巨响。

还在自我检讨的两人吓了一跳,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瞬间卡壳。

“你们……还想废话到什么时候。”

林砚书声音沙哑,睨了眼十二点的挂钟,冷冷地道。“是想留下来吃顿饭?行,老师请你们。”

“不、不用了林教授,我们这就走!”

二人惊恐地说完,被鬼追一样飞快地跑了。

“出来。”

林思琪从桌下心虚地探出头,嘴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残留着可疑的精痕。

“爸爸……啊!”撒娇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掐着腰按到了办公桌上。

林砚书双手撑桌,将她逼迫在怀中,无处可逃,只能怯生生地和他对视。

“你就这么……饥渴,一刻都不愿多等么?”几乎是咬着牙问。

林思琪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没有,我就是,呜呜……舍不得爸爸……马上要去军训了,一个月都看不到爸爸……呜呜……”她越哭越入戏。“我、我从来没和爸爸分开这么久过……”

林砚书一愣,眼神微微触动。

女儿……该长大了,一个月的暂别只是开始,未来她的步伐会越走越远,迟早和家里分离。

也迟早,彻底离开他这个父亲。

想要训斥的话,嘴边转了几圈,变成了警告:“那也不能在这种地方!万一被发现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怎么做人?”

“爸爸……琪琪错了。”下次还敢。

林思琪大着胆子,勾住他的颈,细腰一拧,还在滴水的嫩逼讨好地挨着半硬的大鸡巴贴贴。

“今天多陪陪琪琪吧……不想和爸爸分开,琪琪好难过……呜呜,爸爸要记得来军区看我,不然琪琪会因为寂寞而死掉的……”

身体厮磨间,她很快感觉到熟悉的硬度,重新膨胀抵在她大腿上。

这就对了,不管怎么训斥她,爸爸的身体对她也很喜欢嘛!

林思琪双眸亮晶晶的,抬头想索吻,又被林砚书躲过去了。

无视女儿幽怨的眼神。

林砚书冷冷拒绝:“不行,这不符合军训规定。”

林思琪:“……”

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开始耍赖:“不要不要!除非爸爸把下个月的粮今天都给我,不然我就跟教官请假,偷跑回来,让你丢脸!”

林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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