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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路机来啦!!!!!”

迪奥搬着他心爱的压路机来了!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来不及了!你逃不出来的!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wryyyyyyy——碾成肉泥吧!”

你已经听晕了,满屏满脑子都是迪奥魔性的声音与魔性的脸。

‘………………’(很想让自己重新出生换个爹の乔鲁诺)

乔鲁诺·乔巴拿想象过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小时候猜过他是受不了自己好玩又不负责任的母亲才离开,后来又猜他可能是个人渣进了监狱,又在很久之后,波鲁那雷夫先生提到他是个杀人无数的邪恶吸血鬼。

然而乔鲁诺·乔巴拿从未曾想过,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个羞耻度爆表的中二沙雕谐星,并且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公开处刑。

曾经的意大利黑手党老大如今彻底理解鸵鸟是个什么心态,他现在也想找个缝,把头埋起来。

耳边都是迪奥的叽里呱啦,你晕着晕着,好不容易回过神,迪奥就被承太郎揍飞了。

啊?发生了啥?

你拐回去重看,原来是承太郎在迪奥的时停结束后也开启了时停。

在最后的一对一比拼中,迪奥的精神力输于承太郎,被打裂开来。

迪奥还真炸了?!

你目瞪口呆,迪奥怎么连死法都这么沙雕鬼畜,你重看好几遍,觉得迪奥不应该是埃及艳后,他其实坐稳了埃及谐星这个宝座……

迪奥死翘翘之后,家里突然安静了,然而你的脑子里还在重播迪奥的各种叫声,其魔性程度堪比外神,让你很想清洗一下脑子。

乔瑟夫居然被救活了,输入迪奥的血液、心脏被白金之星按压,你全程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

太阳升起,迪奥的尸体在光明中粉碎,一切都结束了。

承太郎与乔瑟夫要回去见自己的母亲与女儿,波鲁那雷夫也踏上自己归乡的路。

“要是有什么事就联系我,不管在世界的那个角落,我都会嗖地一下赶过来的!”

尽管经历这么多悲痛,波波依旧这样积极乐观。

“那就再见了,抠门老头,要活得久一点哦!还有这个小气的外孙,别忘了我哦。”

“再见吧!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蠢小子!”

“你这种性格,就算我想忘也忘不掉啊,保重了。”

波鲁那雷夫拿起他的破烂包袱,与一同战斗几十天的伙伴告别。

“再会了。”

‘…………’(心情复杂の乔鲁诺)

‘如果、如果他有告诉我们的话……’(米斯达)

‘如果他有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助波鲁那雷夫先生与承太郎先生再一次相见。’(福葛)

‘是啊。他为什么不说呢……’(乔鲁诺)

‘至少他们已经在这个世界重逢,这是最大的宽慰。’(阿帕基)

‘虽然不清楚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拥有第二次生命,但对我们这些死去的人而言,也算是一场好事。’(布加拉提)

贺莉身体恢复,二乔与三乔乘飞机回来,承太郎拿着这场旅途众人的合照,露出在动画剧情中屈指可数、少之又少的微笑。

想必这场五十天的旅途,他会铭记一辈子吧。

观影结束,室外的天也亮了。

你惆怅地摸着怀里的普罗修特,心中倍感空虚,摸着摸着,手感似乎不大对……普罗修特骨折了?!

‘哈,终于发现了吗。’(普罗修特)

‘你能忍痛到现在,也是厉害。’(布加拉提)

‘呵,过奖。’(普罗修特)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贝西)

‘贝西呦贝西,你现在的观察力连她都不如了吗。’(普罗修特)

“怎么会这样?痛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你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骨折的,还蹂躏它这么长时间,心下焦急起来,抱着普罗修特去宠物医院。

小动物以前最严重的就是浑身流血,从没骨折过,你在手术室门口忐忑不安地等着,等缅因被送出来,已经被裹成了一只僵尸猫。

医生告诉你要好好监督它不能乱动,给它涂了魔法药,一个星期就能好。

你忙不迭点头,抱着可怜兮兮(假)的普罗修特回家。之后的一个星期里,你在普罗修特身边寸步不离,对它关怀备至、体恤入微,整得其它小动物不高兴了。

‘你是故意的吗?想要霸占她全部的视线?!’(米斯达)

‘……米斯达,你是看了什么狗血的言情小说吗?’(福葛)

‘我现在可是病号。’(普罗修特)

‘呵,病号我也照样打。’(阿帕基)

乔鲁诺在你脚边撒娇,你把它抱起来,按在怀里摸摸,但是眼睛还是时刻关注着普罗修特,生怕这只大型猫自己忍不住乱动。

‘啊啊……我是不是也应该骨折一次呢?’(梅洛尼)

‘……你算了吧。’(加丘)

‘哦哦,那次梅洛尼的缩不回去,她是慌张了好久,一直在专心让它恢复,她连梅洛尼都很关心。’(霍尔马吉欧)

‘什么?她不是讨厌梅洛尼吗?’(伊鲁索)

‘讨厌还会让梅洛尼上她的身?’(霍尔马吉欧)

‘…………’(梅洛尼)

‘认真的?她喜欢梅洛尼?’(加丘)

‘哼哼,我说过啊,她喜欢我,特别喜欢我。’(梅洛尼)

‘那难道不是你的臆想?!’(米斯达)

‘就是因为喜欢我,我才会对她做那些事,她不会因为我对她做的事而生气。’(梅洛尼)

‘不她生气了啊!’(伊鲁索)

‘但你再那么过分,她迟早会讨厌你。’(霍尔马吉欧)

‘呵呵……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讨厌我。’(梅洛尼)

‘禁止下药与精神控制。’(里苏特)

‘队长,你可真宝贝她啊,但是如果有一天,她跟别人跑了呢?’(梅洛尼)

‘到时候再说,如果她是认真做的决定,我会尊重她。’(里苏特)

‘不不,我可不会接受,她可以讨厌我,但我不能接受她离开我。’(梅洛尼)

‘梅洛尼,你怎么?’(加丘)

‘哪一种于我而言都没有区别,我不会让她离开的。’(梅洛尼)

‘你这家伙……’(阿帕基)

‘如果是会伤害到她的事,我们可不会让你如愿。’(布加拉提)

‘伤害?!绝对不行!我会保护好她!’(纳兰迦)

‘伤害?不不不,怎么会是伤害,那是只会让她越来越开心的事,会忘记一切烦恼。’(梅洛尼)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里苏特队长,麻烦您管好您的队员。’(乔鲁诺)

‘不要和脑子有病的人理论。’(福葛)

‘喂!你说谁有病?!’(加丘)

‘呵呵呵呵呵……’(梅洛尼)

你还在精心照顾普罗修特,缅因温情含水地望着你,你轻轻慢慢地抚摸它的头顶,它眯起眼,享受你给它的头部按摩。

一个星期后,普罗修特痊愈了,但紧接着,其他小动物就莫名其妙受了伤,一个接一个,你只能挨个照顾它们,被照顾过的小动物都愈发黏人,好像很舍不得你那限时的独一无二的专宠。

当然,除了阿帕基。这只大白鹅永远不黏人,从来都只有你主动的份。

夜晚的春梦似乎也愈发热闹,可能是白天照顾小动物让你有些担心与焦虑,在幻想之中就想要发泄。

你摸到一个人,他正伏在你的上方,后背肌肉饱满,甚至能摸到他用力展现出来的纹路。

他正亲吻着你的胸部,呼吸重重打在发热的皮肤上,一支胳膊贴着床抬起你的后背,另一只手揉捏被空出来的敏感乳尖。

猫咪一样粗糙的舌面舔着另一边,又张口含住,有些尖利的牙齿轻轻磨着乳头的底边,你心里不禁害怕会不会被咬掉。

耳边奏响的不知是你的喘息还是他的,他没有太过用力,不管是手劲还是舔舐都恰到好处,你舒服得浑身发颤,你的手也向上摸,摸到对方有一双像猫咪一样的耳朵。

……?你的春梦还有猫郎?

反正是在梦里,你一边享受着胸前的快感,一边用手揉搓对方的猫耳朵,对方喘了好几声,松开吮吸乳尖的嘴,一路向下舔,躲开你对他同样敏感的兽耳折磨。

他拉开你的腿,头埋在你的身下,用舌头分开一直闭合的扇贝,对准里面的果肉,又舔又吸。

那种感觉好似吸出你的脑髓与骨髓,你下意识夹紧腿,却只夹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反而让他更沉浸地埋在蚌肉之中,更好地吸食里面的珍珠与媚肉。

舌头上的小勾子勾过肉瓣中的一条条缝隙,也在研磨着最是敏感的小尖蒂,蒂蒂在刚刚的吮吸之中已经展露出头,原本包裹它的衣服被拨开,比普通舌头还要粗糙的猫舌又有着人类自控的灵活度,它那比魔法按摩棒还要高强度的摩擦舔弄让你难以忍受,越来越夹紧腿,你想让他放开你,却又不想让他离开。

身体很快就进入高潮,你无力地松开他,他向两边掰开压住你的腿,舌头继续向下舔。

“啊、啊啊……”

又有金属质感的双手揉捏起空荡荡的胸,冰凉的感触让你忍不住向后缩,但身下的人按着你的大腿,让你的身体无法移动半分。

“这才不到一分钟。”他埋在你身下含糊地说,尖牙剐蹭着媚肉,舌头抵进下面的小口,逐渐向里面探入,“小姐连一分钟都撑不住吗?”

“呀……!”

他的手又搓揉起被舔得肿胀的蒂蒂,胳膊继续压着大腿,舌尖向内探进,很快就找到内部的敏感区域,向管道之中的弱点加速进攻。

“别……呀……!啊!”

所有的弱点都被攻击,他仅仅用舌头与手就让你的身体与意志溃不成军,你下意识挣扎起来,但你很快就挣扎不了,意识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动画片里替身使者使用替身时的音效,紧接着就有许多鞭子或者绳子一样的东西缠住你,他松开按压着你的手,你的躯干、四肢包括脖子,都被这些光滑又有韧性的长条固定在床上。

你闻到些许花香,长条也缠绕上被金属手隆起的胸部,紧得似要榨出水来,金属手变着花样调戏你被长条紧箍的柔软乳房,指尖在被箍成球的嫣红圆顶打转,就是不去碰空虚得凸起的小圆尖。

不要空出那里啊,你忍不住这般想着,但是你动不了,嘴里不禁呜呜出声,明明下面都被攻占,上面却还没有被满足,你感到很是难过,空虚得要命。

不知被下面的作弄高潮了几次,那双金属手像是终于愿意满足你,捏起充满渴望的小圆尖,身上似乎绽放出了花,微凉的花瓣被金属手抓起,蹂躏在你空余的乳房上,你能感受到花茎与花蕊的存在,它们都在金属手大力的揉捏下被榨出汁水,融在你经不住刺激的柔软峰顶之上。

一张奇怪的嘴含住一边的乳房,慢慢挪动着,轻咬几下,最后含住发胀的顶峰,向口内用力吮吸。

“啊……啊……!”

高潮伴随着潮吹,清液随着身体的抽搐一泄而出,他的耳朵抖了一下,蹭到你被大幅度分开的腿,他把脸从你的身下退开,撕了一张纸擦自己的脸。

“不到两分钟。”

他清澈的嗓音不紧不慢,听着很年轻,却有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压迫力,与一夜情的法尼总裁不一样,同样是毋庸置疑,这位的语气明显听上去温和一点。

但其中的平静与礼貌又让人觉得疏离,明明是在做这种事,他的嗓音里却听不出一丁点的情欲,而被他作弄的你张口喘着气,还没能从高潮的余温中缓出。

“可以请小姐再撑得久一点吗?继续这样下去,我还什么也没有做,小姐就先晕过去了。”

他话是这么说,那双金属手的蹂躏一直都没有停下,你想不出来什么,只觉得这个春梦细节好多。

“还是说,小姐已经不需要前戏,可以进入下一步?”

他的脸贴近你说,你感到一根柔软又有力的长尾巴在摩挲你的小腹,子宫里的囊袋隐隐有要被唤醒的架势。

“小姐想在什么地方做呢?卧室这么大,只在床上会不会太过无趣?这是和小姐正式的第一次,还是希望能够有纪念意义一点。”

什么啊……你搞不懂……

他好像是在等你回答,但你不明白要回答什么,只能呜呜着,最后他放弃了,亲吻起你失魂的嘴唇,特别温柔地吮吸,像是在珍惜与你相处的每一分一秒。

“好吧,那就在床上吧。”

他的猫耳蹭着你,这动作与自家小橘猫好像,随后他离开你,走向床尾,重新上了床。

你总有一种在和乔鲁诺做爱的感觉。

腿部、躯干与脖子上捆绑着的长条松开,唯有手臂上的还在。猫郎抬起你的腰肢,把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对准红心冲刺,你没想到他会这么迅速,又那么的深入,武器一下子就贯穿开了口的红心,身体被他悬挂着,唯有手臂和头还紧贴在床上。

深深地进、深深地出,他又不像多么着急,也没有多么用力,猫咪一般的敏捷轻快与灵巧,一种“仅仅如此”、理应如此的游刃有余,你甚至听不到他喘一声,轻而易举就打开紧闭的宫门,一次又一次,重复将其撞开,直到它几乎自己闭不上、彻彻底底为他敞开为止。

只有你在无力地呻吟,胸部被晃得有些痛,但那双金属手似乎消失了,自己的手又被固定着,没有办法,只能承受。

连续不间断的刺激与高潮让你连紧张的余地都没有,思维被棍棒搅得混乱,浑身松软地被他架着,除了叫唤与喘息,你就干不了别的。

这只猫咪一点也没打算放过你,在你巢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即使射不进去也还在射,孕育囊传来阵阵满足感使你的意识越飞越远,巢穴又涨得难受,他稍微退出来一点,按压你的小腹将猫奶挤出来一些,让巢穴有些空余,再继续浇灌。

你在高温的恍惚中听到系统在警告,让你消除受精卵,身上的人让你同意,你说同意,警告结束,他停下来歇了一会,又抬起你的身子继续。

这只喵到底是在干嘛……

你叫都叫不出来了,为什么还没结束,系统警告了好几次,你也被指示着说了好几次同意,还有一些奇怪的能量注入你的身体,按这只猫郎的说法,这是为了不让你被做到晕过去。

捆绑手臂的最后的长条也松开,你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将你的身体转了半圈,让你跪在床上,但你跪不住,关节都是软的,他再次扶住你的腰身,继续进行他无休止的作弄。

你被他操弄得只能跟随他的频率摇动,胸部摩擦在不平整的被单上,上面的纹路在乳尖的触碰下都清晰可知。猫郎彻底攻陷完入口,又开始执着于攻陷宫口,连巢穴的内壁都被他的武器抚摸,就这样他还不满意,即使这座宫殿不只为他敞开,也必须记住他的样子才行。

你不知道这具身体有没有记住,现在不管他怎么做什么你都产生不了抗拒,每一块媚肉都与他严丝合缝地摩擦,你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有人闯了进来,猫郎终于结束他的狩猎,你被抱进别的地方,水滴点在你还未消退感觉的敏感躯体上,你夹住身前人的腰臀,要求他给你。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那人的语气有些迟疑,你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你想不起来,身体还处在即将到达下一轮的高潮中,不上不下的,你满脑子只想快点进入高潮。

你不知自己回应了什么,那人吻上了你,身下再一次被填满,你敏锐地感觉到与猫郎的不一样,但你还什么也没想出来,他的嘴就松开你,将你抵在抽干水的浴缸上。

“呜……!啊!啊啊……啊!”

他像是要急于完成什么任务,进攻得又急又狠,比先前猛烈数倍的感官让你一瞬间就攀登极上,手胡乱抓住了什么,好像是一对竖起来的兔耳朵。

兔郎……?

他闷哼一声,没有让你放开他的耳朵,身下稍微松开一点,你就受不了这种空虚与委屈,无声地哭起来,他只能继续做下去。

“乔乔……!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清楚,我已经给她注入过生命能量,但没有效。”

“你小子,是故意把她做成这样的吧!”

“阿帕基前辈,可不要诬陷好人哦。”

纵使没有猫郎输入能量,你也昏不过去,怎么可能会在梦里昏过去呢,只能半吊着一些意识,被肉体操纵着沉迷进这段几乎没有尽头的感官地狱。

不够……!不够……!还不够!每当身下被空缺,那种卡在半空中的感觉让你难受得想死,有人看不过去,又来帮你填补空虚。

在你身上的人发出熟悉的喘息声,你唤出乔卡的名字,他原本吮吸着的嘴咬住你的乳房,你吃痛撞到一边的瓷缸,他扶住你的脑袋,按揉一阵,说让你叫他阿帕基,于是你就叫阿帕基。

也不知你的声音刺激到他哪里了,他的动作愈发凶狠起来,双手紧扣你的肩部,利器就这般冲撞进你的宫殿,撞得你差点就完全失去意识。

阿帕基……那不是你家傻鹅吗?

混浊分不清成分的奶液一股股地流,不管是入口还是宫门都闭合不上,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又胀又很空虚,却又像是错觉。被分开的腿还在下意识勾着身边的人,终于有人骂了一声,把你从浴缸里抱起来。

“你是发情了吗这么想找人干!三个人还满足不了你?!”

迷幻的空虚又被满足,你趴在这个巨人的身上,又差点倒下去,又有一个人来扶住你,好让你不会因为发飙的性爱对象而磕到脑袋。

精神网里一片诡异的洪波,你完全分不清是自己的情感还是来自于对方的,自己高潮以外也被迫跟着对方高潮,这种感觉好熟悉,不止做过一次。

越来越恍惚,仅剩的意志也是在高潮之中感受快乐,你的口中又被填满,胸前也被人安抚,除了想要想要还想要,你就什么想法也产生不到。

这场春梦你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你也不知道这场高潮地狱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爽到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