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轻轻吹气上药(1/2)

来人是兰苕,站在门外吞吐地问她下午还要不要去看铺子的事。

姜禧刚哄着裴玉檀喝了药,还想着等人睡了再把身下的x也处理一下,想了片刻道,“我这儿走不开,你还是叫上吕掌柜,让他带你先在县中四处转转。”

兰苕领了差这便要去,又被人叫了回来。

“我思来想去,虽然有些临时,但赤安的县太爷还是要见一面”,姜禧做事速来果断,想定了的事便不再犹豫,“你让墨言去换百两h金,麻烦吕掌柜做东,晚上在县中最大的酒楼宴请知县。”

兰苕迟疑,“百两h金会不会太多?赤安毕竟只是个边陲小县。”

“不多,门槛拉高点,也让他知道我的诚意。”

交代完兰苕,等姜禧再看裴玉檀的时候,男人手指捏着个x1空了的柿子已经睡着了。

大概这一路实在艰辛,男人掌心同脚底一样,细碎的伤口里满是泥石,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剔净,包扎了一层又一层后就也就只剩下几个指尖还露在外面。

有了时间的姜禧没着急动作,静坐在床边看着裴玉檀。

轻蹙着眉的男人睡得不算安稳,好像自从他昏迷醒了,这眉头就未舒展过。拿开瘪掉的柿子,缓缓执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姜禧青葱般的细指一下下绕着男人的指尖安抚。

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裴玉檀双x之身进了王府,哪怕三个月不到就随军出征,但新婚夜总要同房,这秘密不可能守得住。而且一年前安远王叛国抄家,整个王府男子砍头nv眷流放,却唯独丢了一个驸马爷。这里面重重疑点,姜禧想不明白。

再回到昨夜给男人擦身时所见,他满身的伤痕绝对不仅只是这一年里才出现的,还有些疤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限了。

姜禧不敢细想,那种受尽欺辱的日子,裴玉檀到底过了多长时间?

托着男人的手安抚了许久,直到男人逐渐松了眉,姜禧猜他应该是睡熟了,这才悄声移到床尾。

轻掀被子,男人青红交加的tr0u和隐在腿心处的私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姜禧动作小心的抬起男人的一条腿,红到肿亮的yhu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透过两片充血肥neng的y,隐约能看到依旧合不拢的x口。

那几根裹了润油的yanju表面仍然柔软,姜禧看了看手上的yanju,又b对了一下敞开的x口,这尺寸到底还是粗了些。不放心地又给yanju上淋了一层润油,才颤巍巍地举着yanju朝x口cha去。

对上x口的一瞬间便感觉到阻力。

那x口烂红的厉害,明显被人狠狠打过,昨夜只是给y和x口外圈上药,男人都疼的冷汗直流。如今要撑开x口把药bang塞进去,姜禧更是有些不忍心。

再多淋些油吧,润滑了总会好些。姜禧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又倒了一点药油浇在男人花x上,用yanju的guit0u把润油上下涂开。晶莹的油覆在红yan的x上,好像一颗饱满的熟桃透出汁来,如此se情的视觉冲击,姜禧也不禁咽了咽喉,倒x1一口气。

男人x口触到微凉的润油,仿佛有自我意识般一翕一合,x里的nengr0u也跟着绞,姜禧看的血脉喷张,赶忙趁着x口的收缩cha入药bang。

略粗的yanju抵在油亮的x口,因为有了油的润滑,轻而易举将guit0uhanzhu。姜禧正打算松口气,就感觉男人身子一僵,眼见着tr0u都绷紧了。

姜禧吓得不敢动作,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身子放松下来,才吐出一口气。

掀起的被子高高的簇在男人腰间,姜禧视线被挡住,看不到裴玉檀是否醒了。她心想着应该是没醒,若是醒了大概率是要闹的。

可如若不是醒了,那定然是疼了。

x口只cha了一个guit0u进去,还有大根粗壮的yanju留在外面没吃下。姜禧看着发愁,这时代也没有麻醉药,就算有了也不可能涂人家x上。料想伤口处理也都差不多,g脆低下身去,悠悠的朝那yanx吹了吹气。

男人的花x受惊般狠狠缩了一下,被浸润的yanju含满了药汁,受了x口的挤压,一gugu褐se的药汁伴着yshui簌簌的溢出,将男人腿根染个透彻。好在姜禧早有准备,早早的在男人身下处垫了几层软布,这次不至于sh了被褥。

等花x接受了吹来的凉风,姜禧手上转着yanju往男人深处去。x口懂事的配合x1允着yanju,缓缓地将整根药bang吃了进去,只留了一根红线垂在外面。

一鼓作气,姜禧打算对那后x如法pa0制。

依旧是先淋了一层油,想着都是x,总是区别不大。毕竟见过刚才的香yan场面,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只能说,姜禧低估了一个双x身t的诱人程度。

虽然同是r0uxue,如果前面的花x像是鲜neng的熟桃,那后面就真的如那樱红的芙蓉花,掰开t瓣就ch11u00的开在那。

淋在男人后x的润油不似nvx那般会被y沾走一部分。后x没个保护的,又因那x口敞着,亮晶晶的油顺着x口直直的流进x中。x口边的褶皱也泛着油光,更显得这画面yi,让人难以把持。

但即便是这个时代的双x,脆弱的后x依旧不是一个xa器官。

裴玉檀后x口红肿的b花x要严重,整个x口几乎都高过了t缝。姜禧看在眼里便更下不去手了。

挑了个稍细一点的yanju,姜禧把润油淋了一层又一层。她浅浅知晓一点,后x那处其实是肌r0u在控制,所以她更加无法想象裴玉檀遭遇了什么,让一个时刻jg神紧张、身t紧绷的人,连自己的后x都合不上。

姜禧一点点吹着气,更加小心翼翼的将yanju往男人t内送去。红肿的x口居然b她想的要松软,乖乖吞咽下药bang。

处理完后x,就只剩男人身前那处尿眼,那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一处。

轻轻ch0u出cha在尿眼处的尿道bang,男人的腿根也禁不住的颤抖,姜禧边ch0u边跟着心疼。这尿道bang并不光滑,上面还刻画着繁复的花纹,如此窄小的尿眼、细neng的内壁,居然还要被这样折磨。

姜禧气到发抖,她想现在就叫醒裴玉檀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她宁愿穷尽所有也要让欺辱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但她又不舍得这么做,她不能强迫裴玉檀再去回忆诉说这一切。如果他永远都不说,姜禧永远也不会问。

尿眼处的药bangcha的极顺利,因为根本就合不拢,沾了润又的细小药bang顺着开口一cha就轻松进去。

一切做完,姜禧放下被子,将男人冰凉的下半身盖好。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倚靠在床尾盯着窗外出神。太yan也快要落山了,映在窗棂上的yan光一缕缕消失,整个房间都渐渐暗了下来。

姜禧有些疲乏的起身,今晚的宴请很重要。新皇一登基后册封了几个将军,收编势力归拢军队。仅靠朝廷养马根本不够,民间养马势在必行。拢北地域特殊,若重开马市,这是最好的位置。

临走之前,她在桌中间燃了一支蜡,又回到床边看裴玉檀。

男人依旧把脸埋进了被子中,但没遮住的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姜禧眼底染上几分温情。

“我有事出去一会”,姜禧隔着被子轻r0u他的头,“晚一点回来喂你吃药。”

陇北知县为人豪爽,带着北地人特有的热情,姜禧这顿饭吃的甚是痛快。

如今战乱平息,圣上大力推行“度田制”,各地皆有成效。但陇北地处偏远,并不宜田,一年下来赋役并无变化,陇北知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已是不惑之年,不顾贫苦回到陇北做个父母官,是存了一番抱负的。几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若仅靠着种田来修养生息,怕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姜禧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虽说现在重农抑商,但这马市开在别处或有经商之嫌,但在陇北确是合理可行的。

二人各取所需,相谈甚欢,直至快入夜才散了场。

回到客栈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姜禧借着月光缓步走到床边,拨开男人挡在脸前的被子。被子下的人目光清亮的看向她。

“噗嗤,醒着怎么不出声?”姜禧笑了一声,转头将屋里的油灯都点亮,“我叫了水,你待会可以沐浴一下。”

她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依旧笑yy的,眼睛被笑意染得格外明亮。

“你饮酒了?”男人狐疑道。

姜禧眉梢微微一挑,有些吃惊的低头闻了闻,“薄酒两杯,我还故意坐远了些,难道能闻到酒气?”

“没酒气。”男人瓮声瓮气地答着话。是没闻到什么酒气,但她一副眉眼都带笑的样子,一看便知是有些醉了。

姜禧被男人问过越发觉得身上有味道,等到小二送来水,又把裴玉檀抱进浴桶,就赶忙也去隔壁沐浴。

一次史无前例的洗澡速度较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裴玉檀醒着被姜禧抱进浴桶已经是羞愧难当,自然不肯再被她抱出来,而姜禧担心男人身t未愈,洗久了又要着凉。

二人非常有默契的都想b对方快一点。

最后到底是男人的羞耻心更胜一筹,等到姜禧再推开门的时候,裴玉檀已经穿好了亵衣k坐在床边擦头发了。

“不是叫你等我吗!”姜禧三两快步向前,蹲在床边的脚踏,抬起男人脚便朝脚心看去。

裴玉檀有些惭羞的把脚往回ch0u,被人在脚踝处轻拍了一下。

姜禧没再说话,只是把持着男人双脚移坐到床边,取了细布一圈圈包扎。

房间里静的只有二人的呼x1声,姜禧一直低着头不理他,裴玉檀越来越不安,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姜禧是觉得他做作吧。

下午塞药bang时明明醒了却因羞装睡,晚上洗澡又为了那点羞耻不顾伤口提前出来,甚至刚才她只是想看看脚底的伤,自己也藏着掖着。

明明都快被人玩烂了,还在她面前立什么贞洁牌坊。

“好了,手伸过来”。

紧握被子的双手突然得了召唤倏地松开,像做错事般缓缓呈上。

他抬眸偷偷去看,姜禧的表情一如她的语气,淡淡的让人猜不出情绪。

手心因为方才的用力又崩开几道伤口,姜禧头也不抬的拽到身前擦g血迹,仍旧无言。

裴玉檀被这沉默b得喉咙发紧,身t好像逐渐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等他后知后觉已经无法动弹。他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连开口都做不到了。

再之后,哪怕姜禧扑进怀里,他心底震颤,身t却依然僵y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裴玉檀”,姜禧双臂紧抱着男人的细腰,闷闷道,“别强撑着,也别再受伤,你可以自在一点的。”

从一进门,在看到男人脸se苍白,强忍不适坐在床边,身材消瘦的甚至连一件亵衣都穿的松松垮垮时,姜禧心里各种情绪就交织混和,最后化作浓浓的难过。

她酒意上头任由自己裹挟其中,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

“姜禧,我、动不了了。”裴玉檀几经尝试用尽力气,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姜禧呼x1滞了一瞬,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动作极快的起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垫在后颈,让他慢慢平躺在床上。

男人身t冰凉,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颜se也变得青紫。

姜禧像当头挨了一bang立刻醒了酒。

她知道,这是情绪病严重时才会表现出的躯t化。她只看到裴玉檀身t遍t鳞伤,却忽略了遭受过如此凌辱,男人心理也会出现问题。

“身上痛吗?我这样给你擦汗会痛吗?”她细细回忆这种症状的应对方法,回想男人是在什么时候出现了状况。毫无头绪。

男人微弱的摇了下头。

姜禧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严重到出现幻觉x疼痛,这才敢抖开被子轻柔地盖在他身上。

裴玉檀其实在姜禧扑进怀里的时候就缓过来一些,她没有讨厌他,他就好了一大半。

“是因为我突然抱你被吓到了吗?”

姜禧责备自己的鲁莽,裴玉檀中午醒来时很明显讨厌被触碰,是她自以为男人下午哭一场,又涂了药,就和她亲近了。他们四年未见,她对于裴玉檀来说,算是半个陌生人也不为过。

裴玉檀僵y的症状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t发软,全身无力。

他看不得姜禧内疚的样子,颤着指尖想去g她的手,却被姜禧拎着亵衣的袖子,放进被子里。

“我以后不饮酒了”,他听见姜禧郑重其事的保证,上一秒还觉得心里宽慰。下一秒又听见她说,“到淮左给你安排了个双x子伺候,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

裴玉檀闻言又觉得头晕目眩,x口像压了巨石般上不来气。

可以碰的。。。

他现在身无长物,第一次庆幸这幅身t在世人眼中还算稀奇。

如果姜禧不嫌弃他脏,或者运气再好一点,她对他的身t有丁点想探究的兴趣。

“可以碰”,他唇舌无力,吐字不清的又重复了一遍,“哪儿都可以碰。”

姜禧只看到男人嘴唇g裂,几不可闻的说了什么,赶忙凑到枕边,“是要喝水吗?”

“要抱,你抱抱我。”

裴玉檀嘟嘟哝哝的要抱,姜禧就觉出不对劲,一0脑门果不其然又烧了起来。

晚上她回不来,便差遣兰苕来给男人送药,想他不愿见人,还另配了竹管。兰苕后来收拾的时候说都喝掉了,柿子也吃了一个,她还放心了些。

结果现下又烧起来,总归是怪她喝酒误事,不知怎么的又把人惊着了。

姜禧本就心疼他,这会儿心里又歉疚,听裴玉檀要抱着,自是没有不依的。

她蹬掉鞋子爬shang,侧着身子连人带被都虚虚抱进怀里。

“这样抱会难受吗?”,姜禧低头端详怀里人的脸se,也不敢抱得太实,唯恐又惹得他不舒服。

裴玉檀脸上苍白,被她这么一揽,白se亵衣松垮地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半g的乌发铺洒在床上,在这黑se作衬下更显得他像个玉人一般易碎。

这玉人阖着眼睛,顺着她的力气歪过去,头抵着她的肩膀晃了晃。

瞧他不似难受的样子,姜禧环抱着的手又往里收了收。

只是二人中间隔着被子,到底占了一些位置,垂眸间又见男人伸长着雪颈抵着她,怎么想也觉得这不是个舒服的姿势。

g脆掀开被子钻进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搂,男人就枕上她胳膊,扭着身子拱进她怀里。

直到姜禧的胳膊开始发酸,裴玉檀仍是保持这个姿势丝毫不肯挪动。

而男人此刻也不好受,姜禧的青葱玉指cha在他发间,顺着发丝自发顶一点点向下摩挲安抚,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战栗。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情热的感觉。

不同于之前被人故意晾着,要看够了他发情的ygtai才肯给点安慰,这次姜禧早早就把他抱在了怀里。

这份拥抱顺其自然的化解了情热初起时的悸动,连他自己都以为身子软只是因为发烧,完全没有觉察到情热已经开始,直到身下食髓知味的两个r0uxue绞着药bang吐出yshui,难捱的感觉悉数回归,他才意识到为时晚矣。

终于,抚在他头上的手停了。

裴玉檀强装镇定,哑着嗓子骗人,“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说罢不待姜禧答话,极快的背过身往床里侧躲去。

即使忽略男人滚烫的身t和颤抖的尾音,姜禧依然走不了。尤其是,她刚刚很清楚的感觉到男人b0起的x器顶在她腿上。

姜禧r0u了r0u酸胀的胳膊,展开被子给男人盖好,随后翻身下床,径直出了门。

双x子虽有yjg,但却不会像正常男x那样,通过yjg寻求快感。频繁的sjg会亏空双x的身t,他们更多的快感来源还是nvx,或者可以说,yjg如果不是得到了一定的刺激,甚至不会单独b0起。除非一种情况例外,情热期来临。

于是,萧瑟秋夜,姜禧一个人蹲在门口磨指甲。

她这几年完全没了读书作画的时间,不用提笔,自然就蓄起了指甲。她心里揣摩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手上不停的修着指甲。

等姜禧十个指甲修剪圆润的回了屋,熄了灯,上了床。

男人置若罔闻,只是颤抖的身子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姜禧缓缓靠近,柔软的身子贴上男人的背将他从后搂住,单手轻捏住男人下巴,迫使他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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