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给忘了。
她正想趁男子沉醉的时候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突然感觉脑子一晕,如潮水一般的记忆直接涌了上来。
噢……啊。
这具身体是当朝的丞相,当今圣上最为信任的臣子。
权力大到下一秒谋权夺位也不是不可能。
曾经是还身为太子的皇帝的伴读,从小陪伴皇帝长大的她得到了皇帝充分的信任,刚及冠,匆匆考了个功名就直接被送到了官场给皇帝打工。
一打就打到了如今的二十二岁。换成古代的话,叫二十有二?
沈秋辞也不是什么很有文化的人,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最重量级的部分来了。
在自己面前自我安慰的人,是如今的太后。
也就是上任皇帝的皇后。
在记忆中,皇帝和这个太后似乎并不是很亲近,毕竟也不是人家亲生的。
前任皇帝刚和太后成婚没多久,本来就七十好几的人了,一下子突然就撒手没了。
反正这朝代的人本身就不长寿,众人也不觉奇怪。
给皇帝风光大葬后,直接就推了太子上位。
就是可怜这个太后,才刚成婚没多久就直接成寡夫了。
而原主是一朵高岭之花,到目前为止连元阳都没泄过,那东西长着真是除了上厕所毫无用途。
而这位太后也颇为年轻,在不久前看上了原主。
原主毫无察觉,而太后一直都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不认为有什么自己看上的东西是自己得不到的。
于是,在某一天偷偷在原主喝的酒里加了点迷晕药。
将晕倒的原主带到了这个地方,原主清醒过来后,意识就接替成她的意识了。
沈秋辞已经理解了全过程。
很好,很棒,很强。
这太后看着嫩嫩的,长了张无害的脸,没想到还是个玩强制爱的。
不过看他这么沉迷,感觉下面胀胀的,都快要硬起来了。
是不是叫一叫他比较好?
刚这么想,她就直接出了声:“太后娘娘……”
原主清冷的声音很明显足够吸引太后的注意力,太后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已经把绑在眼前的布条摘下来的沈秋辞。
太后的第一反应是先把正在扣自己逼的手拔出来,皱着眉头看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下的沈秋辞:“谁叫你把布条摘下来的?”
?这还逼问上我了是吧。
沈秋辞在内心偷笑,表面上仍然装成原主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望太后娘娘见谅。臣只是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有些不安,急于确认才出此下策。”
仍然是像原主那样古板又无趣的说话方式。
也不知道这太后到底是看上原主哪儿了。
要和这样的小古板朝夕相处,也真不怕闷出屁来。
可事实证明太后真的就爱这口。
他眼神中满含爱意的看着跪在地下的沈秋辞,“丞相不必客气,确实是哀家做的不地道。”
“斗胆问太后娘娘,请问臣现在在哪……?”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确实是那种比较天真,善良、单纯的小古板,不太懂强制爱这回事儿。
这时候做出这反应就对了。
太后眯着眼笑了笑,看起来丝毫不介意自己自慰的样子被沈秋辞看见,“哀家的寝宫。”
沈秋辞看着自己面前这张夸张的椅子,还有四周也丝毫不见任何看起来像睡觉的地方的痕迹。
这他妈叫寝宫?
这太后个性是这样的哈?
沈秋辞表面脸色不变:“是臣在宴会上喝多,于是麻烦太后娘娘了吗?”
这句话无论怎么说槽点都极大,这算是她给这位太后最后的台阶了。
要是顺着台阶下,整件事情就可以当没发生过。
要是不下嘛……沈秋辞悄悄咽了口口水。
那可就要信香四溢了。
太后笑看着她:“丞相觉得这事有可能吗?”
是啦,她自己也觉得离谱。
沈秋辞假模假样的皱眉:“还请太后娘娘原谅臣的愚钝,臣想不起当时的情况。”
太后用自己身上的长袍擦了擦手上晶莹的透明液体,从椅子上下来,缓缓走向此刻被绑的无法动弹的沈秋辞。
用刚刚那只用来自慰的手抬起沈秋辞的下巴,“丞相什么都不需要明白。”
“哀家看上你了,但哀家如何暗送秋波,丞相都不懂哀家的意思。”
“哀家在这深宫中实在是倍感寂寞啊,这可不就只能这么干了?”
太后把手塞进沈秋辞的口中,用手指在沈秋辞口中搅拌:“虽然擦过了,但多少留了点味道。”
“尝尝哀家味道如何?合你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