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只是被雄虫侵犯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2/2)

然后被早有准备的伊兰诺用手捂住嘴:“喂,你,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雄虫的初吻可是很重要的。”

因利尔眨眨眼,问:“初吻很重要,所以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你就愿意让我亲吗?”

伊兰塔被呛了一下,脸色有些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因利尔懂了,雄虫都脸皮薄,他这是‘可以不问自取,但问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不是,你个浓眉大眼的雄虫,你怎么还是个傲娇啊,还不是那种只对恋虫傲的傲娇,是对外傲,对恋虫娇啊。

不是……因利尔不知道为什么松手往后退了一步,面色怪异:“不好意思,我有点崆峒,让我缓一下。”

伊兰塔:“……哈?”

眼见伊兰塔从娇羞小雄虫的样子恢复成炸毛辣椒,因利尔才松了一口气,又凑回去无比自然的亲了伊兰塔一口。

伊兰塔:“………你玩我呢!?”

在大部分雌虫眼中,雄虫就是一只只香香软软散发着各种不同香气的小蛋糕动物,拥有甜美的香气、柔软的毛发和极其可爱的容貌,有些性格温和,有些性格暴躁。

雌虫们在追捧雄虫的同时,还根据不同雌虫的派系分为猫派、狗派、蛇派等等,所以在这趟电车上的雌虫眼中,先前因利尔从雌虫通道走向雄虫专区的动作,就是一只软软乎乎的、散发着薄荷巧克力香气的红眼小黑兔,不仅在众多雌虫面前蹦蹦跳跳展示自己的存在感,还时不时抖抖耳朵晃晃尾巴营业一下,是一只合格的偶像兔。

为什么是营业呢?因为正常的雄虫都是像伊兰塔一样走雄虫专区的,或者选择乘坐雄虫专供的车辆,而不是从众多雌虫中间挤过去。

电车站有专门的雄虫引导员,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引导员都会再三确认雄虫是否恐惧和雌虫处在同一空间,如果不需要引导员的陪伴,则需要雄虫三番四次的主动强调,引导员才会离开,放雄虫在车站内适合雄虫活动的区域自由活动。

因利尔也不可能是误入的,因为他全程没有任何害怕恐惧雌虫的表现,而是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就连发尾都闪着精致的光。

在很多雌虫眼中,因利尔就像是古早人类纪元影视剧桥段里那种女扮男装闯男校的女性人类,明明知道自己是女性身份不能暴露,却还要三番五次地主动靠近男性,以高大的男性来衬托自己的柔软,感觉来说就比起其他的高岭之花雄虫要更好接近。

简单来说,就是汉子婊、红茶兔。

这种绝对利雌的小雄虫,显然会更受雌虫们的期待。

已经有不少雌虫暗戳戳地挪向了雄虫专区,也就是在这时,车辆停了下来。

电车明明才刚开不到五分钟,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电车会停下来,一定是因为还有雄虫要在这一站上车,刚好,打开的就是这节车厢门。

电车内的雌虫们咕咚地咽下口水,虽然平时上班上学也有不少雄虫同事/同学在,但显然因利尔给他们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所以在进来的雄虫与因利尔搭话,两个好像之前就认识的雄虫亲密地贴在一起时,不少雌虫都发出了被治愈的感慨。

显然,他们被治愈的太早了。

两只香香软软的小动物蛋糕贴在一起亲昵当然可爱,但是当其中一只甜甜的小蛋糕突然拍了拍另一只小蛋糕的屁股,让小蛋糕转过去让他好方便后入时,雌虫们轻轻地碎了。

很喜欢自我意识太过剩的雌虫们的一句话:啊?

因利尔和一个他们不认识也没见过,只能隐约透过半透明的隔断帘看出发色是红色的雄虫在电车上做爱调情,而且是在先前他们自认为因利尔更亲近雌虫的情况下。

这种震撼程度无亚于你小时候看的童话小动物动画片,你很喜欢其中的某只小动物,但某天官方突然公布这个小动物其实是个乱交达人,其他的小动物们都是他的炮友一样炸裂。

“唔…哈嗯……喂、坏蛋虫…轻一点。”不知名红发雄虫的呻吟声,随着车内众雌虫安静下来思考虫声,逐渐蔓延至整个车厢,同时一起被传进雌虫们耳朵里的,还有接吻时“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和先前那只黑发小雄虫无言的喘息。

“哈嗯…哈、不喜欢吗?不喜欢就推开我。”黑发雄虫嗓音带着正处于变声期的沙哑,前一句是清爽的少年音,后一句就哑了下去,变得更为性感。

有不少雌虫听的握紧了拳,咬碎了牙。

对啊,不喜欢就推开呗,然后他们就可以顺手接手被雄虫伤透心的黑发小雄虫,让黑发小雄虫知道雌虫们的好,听话耐操还不反抗,那你倒是推开啊!

从刚才开始他们已经听了十分钟那只红发雄虫在那里不要不要的,黑发雄虫也不是第一次说不喜欢就推开了,所以?你倒是推啊!

被欲拒还迎的绿茶雄虫气的胸腔鼓动,有不少雄虫早在先前就被因利尔的信息素勾得心浮气躁,现在更是忍耐不住暴躁的性子,但‘不在雄虫主动的情况下靠近雄虫’几乎已经刻进了雌虫们的dna里,只能听着雄虫专区里面那只红发不知好歹虫欺负他们的黑兔宝宝。

哦!天杀的绿茶雄虫!

其实因利尔倒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啦,无非是伊兰塔是从雄虫专区上车的,雌虫们也没见过伊兰塔长什么样子,因利尔是先来的,自然他们梦的对象就变成了因利尔。

……某种意义上来说,雌虫也是个很单纯的种族。

暂且不管雌虫们自绿、自以为是正妻的妄想,让我们把目光挪到雄虫专区里的两虫身上,伊兰塔已经无暇顾及专区外的雌虫们会不会听到他和因利尔接吻的动静了,因为首先他雌的这个专区内就满是雌虫啊!就算用背对着他们也是能听见闻见的啊!

所以昨天还挺着奶子让因利尔吸一吸的红发雄虫,这会就装作和黑发雄虫不熟的样子,闭紧了腿和嘴,像极了那些虫族性启蒙教育片里,那些在电车上被陌生路虫侵犯的哑巴雄虫。

这不是巧了,我们因利尔就好这一口。

也不知道伊兰塔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因利尔明显兴奋了起来。

但他是有职业操守的痴汉,虽然在昨天因为意外已经差点和伊兰塔本垒打了,还是在对方主动的情况下,但是按照时间来算,今天才是痴汉性侵雄虫的第一天!

第一天应该做什么来着,嗯……

总之因利尔先把嘴贴了过去,撬开伊兰塔的嘴把舌头放进去以后才继续想。

两只虫贴的极近,好像雄虫和雄虫间的信息素互斥根本不存在一样,话说跟存不存在根本没关系,只要因利尔的薄荷味漂浮在空气中,其他所有的信息素都会像被进化、同化了一般销声匿迹。

这应该是信息素等级高的虫完全压制信息素等级低的虫的体现,但因利尔还未一次发育,当年第一次测试时测出来的雄虫等级也只有d而已,也是因为如此,在艾利希亚带着他背后的家长去“绑架”因利尔时,雄保会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如果因利尔的等级再高一些,那即使是诺顿尔家主出面,也无法轻易在雄保会眼皮子地下带走因利尔。

因为在雄保会眼中,被贵族雄虫带走的平民雄虫只有一个结局——沦为宠物。

因利尔的等级应该很低才对,但无论是他对于其他虫族的亲和力、吸引力,还是他本身过于绮丽的容貌,都不太符合大众对于d级雄虫的定义。

因利尔把舌头放进去就不管了,手向下一路滑落,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滑过的地方,伊兰塔都会紧随着颤抖。

这是因利尔昨天就发现了的,伊兰塔是个一惊一乍的虫,像一颗红苹果气球,充满气时硬气至极,甚至敢坐他腿上逼他吃自己的奶,泄气时随便戳戳碰碰都能害怕的发抖,而切换这两种状态的开关,似乎因利尔也找到——

因利尔抽回身子时,伊兰塔已经被玩得全身发麻,凌乱的衣服套在弯下腰的身躯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侵犯极了,在因利尔唇瓣离开时对方已经不自觉缠绕在自己舌头上的舌还淫乱地追了出来。

因为因利尔抽身太快,到现在舌尖还歇在唇瓣上,似乎是为了方便因利尔的下一次侵入,暂时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因利尔单手掐住伊兰塔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伊兰塔的脸,把本来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的伊兰塔都清醒了,正眼神奇怪地望着黑发雄虫,好像在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是觉得不好玩了吗?

看上去可怜极了。

可是怎么办呢,因利尔就是喜欢在雄虫最脆弱的时候撒上一把盐,仿佛在做什么测试实验似的,像个高高在上的观测者,通过随时控制变量来一点点测试出自己想要的结论。

“其实我一直有点疑惑,伊兰塔,你是不是喜欢菲利欧斯啊?”因利尔表情认真,弄得伊兰塔也直起腰不得不认真起来,听前面还好,听清后面因利尔在说什么后,红发雄虫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哈?”伊兰塔表现出明显的厌恶,像是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因利尔会有这样离谱的猜测,是对方误会了什么吗,还是菲利欧斯说了什么?

伊兰塔几乎有些怨怼,尽管他还不明白究竟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因利尔产生任何有关的“妄测”,但伊兰塔讨厌菲利欧斯,这是必须要让因利尔知道的。

因利尔似乎只是随意问问,并不想得到伊兰塔的回答,亦或者说黑发雄虫早已在心里下定了结论,无论后续伊兰塔再怎么解释,他也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让伊兰塔在本能地对菲利欧斯这个词产生抗拒的同时,心底还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劲。

雄虫连草莓的酸都受不了,怎么可能会忍受这让自己心变得酸哒哒的误会?

“不…唔!你…哈嗯、先让我…把话说完、听我说…喂,听我说、!呜呜!咕…咕啾…哈嗯、哈……”因利尔在伊兰塔开口解释时又贴上去开始与对方接吻,这次是粘腻湿热的、连口腔最伸出舌根都用舌尖触碰到的吻。

因利尔的吻技说不上好,因为他并不热衷与亲吻本身,他的吻通常是用来堵嘴的,或者用来逃避惩罚时献吻,只有在某件事能带给他人极度难耐时,因利尔才会想要去亲吻对方。

因为…那是多么有趣啊。

接吻的同时,因利尔也没落下对于红发雄虫身体的开发,因为先前他撩拨对方过火的缘故,原本还算配合的对方现在打心眼里对他生气了抵抗的情绪,体现在身体上就是因利尔的手摸到哪里,对方的手就会追到哪里,然后用力握住,不许因利尔乱碰,一副因利尔不让自己解释,自己也不许因利尔摸摸的模样。

两个小学鸡谈恋爱也不过如此了。

伊兰塔当然是按不住因利尔的,此时因利尔的手已经伸向了雄虫臀部的位置,大力抓弄起红发雄虫的臀肉。

一会手指戳弄着雄虫臀缝深处的位置,一会将松软的臀肉往外掰开,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插进菊穴里,隔着衣服摸有和真空摸不同的刺激和玩法,因利尔玩的不亦乐乎,没注意到红发雄虫已经慢慢安静下来。

也只是表面的平静罢了,胸腔大幅度的起伏证明他绝对气的不轻,但他就是一点点安静了下去,连先前追着因利尔乱动的手跑的手也停在了黑发雄虫腰间。

等因利尔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望过来时,伊兰塔脸上已经无声地流下两行清泪,偏偏他还没什么表情,只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因利尔,一副伤心的要死、反正已经被误会被玩坏了,就随便你操吧的模样。

因利尔:“……”

因利尔有点害怕又有点心虚:“…好啦,别生气伊兰塔,小塔,我知道你和菲利欧斯没关系,你讨厌他,我只是想逗逗你……”少年雄虫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随着和伊兰塔那双像是要喷火的眼神对视一点点飘忽起来:“我就是觉得不太刺激,想通过菲利欧斯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嘛。”

说到这里,这只坏蛋雄虫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又莫名地高昂起来,像是一只大兔兔突然骄傲地挺起胸膛:“说到底我为什么要管你的心情啊,我都不顾你反抗强奸你了,我让你当,你就乖乖当我的玩具吧,伊兰塔,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伊兰塔布洛恩听着听着,觉得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刚鼓起的气焰陡然无奈地落了下去。

伊兰塔摸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生气过头的缘故,心脏有点莫名的疼,因利尔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一手握住伊兰塔的手背,两只尺寸和肤色都相差不大的手叠在一起,看上去般配极了。

可惜因利尔不是那种会照顾人的体贴虫,他没等伊兰塔从那一丝疼痛中回神,就自顾自地揉起雄虫的胸来,奶子被搓圆捏扁,因利尔的动作说不出的既色情又粗暴,伊兰塔再度陷入痴汉雄虫的甜蜜陷阱。

先前胸腔中的疼痛被一种又疼又爽的情绪盖过,伊兰塔再度低声喘息起来,腺体散发出即将成熟的苹果香气,那双翠色的眸子望向因利尔的脸,在某一刻极快地闪过一缕阴暗的情绪。

怎么办呢,菲利欧斯。

本来是只打算玩玩的,但是现在我是真的有点想抢走你的恋人了,既然抢了我那么多东西,这次就把你的恋人让给我吧。

在因利尔将手探进雄虫衣服下摆时,伊兰塔只是随意反抗了两下,就被轻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一只雄虫握住了身前最脆弱的部位。

“有些快呀,伊兰塔。”因利尔的声音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响起,伊兰塔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原来他只是被因利尔握住了肉棒,就轻易射了精?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却又是最好侵犯的时候,因利尔却只是抽回手,在伊兰塔错愕的眼神中为他整理好衣服,趁红发雄虫处于不应期无法动弹时下了车。

“明天同样的时间,记得来哦,伊兰塔。”因利尔朝他笑着摆摆手。

“明天记得和我说说你跟菲利欧斯的故事,我可是很感兴趣的。”留下这句话,因利尔在引导虫反应过来接应之前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等伊兰塔的贤者期过去终于能动时,车子已经开动了,伊兰塔只能看着黑发雄虫走远,连追上去都来不及。

伊兰塔的神色几乎是立刻阴暗了下去,直到胸前口袋中的手机屏幕亮起,他拿起手机,就见那个人又发来了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摄的照片。

有自己靠在他身上逼近眼同他亲吻,臀瓣被他揉捏的照片,有自己流着泪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同时还被用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插着后穴的照片,最后还有个动图,因利尔刚伸手去摸小伊兰塔,伊兰塔就颤抖着身子射出精液,还被配了字幕:“短小无力qwq”

伊兰塔:………

伊兰塔:……喂,明天自己真的要过来吗?

总感觉会被折腾的更惨。

因利尔的七天攻略法一般是比较弹性的,一般会根据当事被害雄虫的情况而定,如果雄虫是很好搞定的那种,那他的时间就会缩短,从组织开始调查被害雄虫的那天开始算起。

比如伊兰塔这种,眼看才正式接触第二天,真正相处时间不到半天,就恨不得张腿让因利尔把虫屌肏进去冲撞个七进七出的浪虫,在因利尔这儿七天就已经过去五天了。

顺带一提这里面最短的雄虫是菲利欧斯,他被因利尔在短短三小时内拿下,创造了目前组织记录的最快雌堕记录。

在因利尔看来,这俩虫不愧是塑料好友,都是很喜欢嘴硬的虫,但是拿下就是拿下了,再嘴硬因利尔也不会接着玩下去。

等明天看看能不能直接把伊兰塔玩到雌堕吧,说不定他只是一时情绪上头,过两天就清醒了呢?

因利尔想着,临走时还往对方口袋里丢了两颗薄荷巧克力。

今明两天都是休息日,即使是雄虫经常不去上课也是会被学校谈话的,不过走正规渠道请假倒是会避免一些麻烦,为了方便请假,因利尔之前还去把负责这方面的雌虫老师给拿下了,好像今年蛋都怀第二个了?

因为未婚先孕而且连怀两个的缘故,之前那位雌虫老师还被校领导谈话过,不过能在他们学校就职的老师也不可能是普通人啦。

因利尔也不会对平民雌虫下手,不是不敢,而是如果之后东窗事发被艾利希亚发现了,贵族虫联合起来能势均力敌还好,平民虫就承受他的满腔怒火了。

因利尔算不上善良,顶多是觉得那样会很麻烦罢了。

当时能拿下那位雌虫老师还多亏了对方口味异常,居然对高一的锅盖阴暗兔自己起了心思,鬼知道因利尔接单时看到对方的下单目标是在校内平平无奇,被称之为艾利希亚阴暗面的自己时有多震撼。

没办法,因利尔只能含泪钓鱼执法,目前为止那位雌虫老师对自己的印象可还是被痴汉过,如今还在被持续侵犯的小可怜雄虫呢,甚至把因利尔时不时的请假当成因利尔逃避他的手段,其实不是哦,布莱德老师。

其实在利用布莱德老师的愧疚心理主动帮助雄虫完善请假流程的每一次,因利尔都在忙着玩别的漂亮雄虫和雌虫呢,是坏孩子真的抱歉啊?~

因利尔很喜欢和虫贴贴,下电车也只是为了符合自己的人设,黑发雄虫像个街溜子一样出了车站就往犄角旮旯里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的不少小尾巴。

因为会有人帮他处理的啦。

因利尔从戴着眼镜的雌虫身边走过时余光往身后望去,就见那些紧跟着他走进小巷的痴汉雌虫们被他组织里的好同伴们围住,因利尔于是便感兴趣地转过身,近距离围观这一场黑吃黑的好戏。

小巷子里很暗,墙壁看上去脏脏的,因利尔又是只不喜欢站直的软骨兔,于是他便戳了戳正抓着尾随雌虫头往地上砸的体育生雌虫的后背,在其他同伴虫复杂的眼神中让对方跪在地上,双手着地,背被挺成一个很好坐的弧度,因利尔十分自然地坐了上去,脚也非常自然地踩在了先前尾随他的雌虫领头的脑袋上,又觉得身后没有靠背没什么安全感,示意戴眼镜的秘书虫站在自己身后充坐靠背。

坐骑虫/垫脚虫/靠背虫:………

三虫脸憋的通红,被踩住脑袋的雌虫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咽,之后任因利尔再怎么踩都没声音了,因利尔有些疑惑地把垂在肩膀上的头发卷在手指上玩着,脑袋向后仰,软成一坨废兔似的又看了会前面的同伴虫教训雌虫,没过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

因利尔喜欢穿着宽松的衣服,像西装啊礼服啊那种紧箍感太强的衣服他都不喜欢,因利尔还是那种体温极容易升高的类型,稍微被抱着磨磨蹭蹭浑身就会滚烫起来,所以只要气温稍微身高,他就会换上宽大的短袖短裤,露出之下的白皙肌肤。

此刻黑发雄虫身下被当成虫肉椅子,作体育生打扮的雌虫觉得这日子过的有点太魔幻了。

他们的老板不仅是一只貌美性格好还是大慈善家,爱好是奖励雌虫和雄虫的小雄虫,还极其没有两性关系的常识,不懂雌虫皮糙肉厚,根本不会因为被抓着头往地上砸这点动静而感到痛苦,被当成坐骑也不会觉得羞辱,反而和被踩头一样觉得自己是完全在被奖励。

这只幸运坐骑虫也是昨晚在办公室里被因利尔掐脖子摸喉结的那只,此刻他周围就差冒出粉色的小爱心和小花花,向周围其他的同伴雌虫炫耀,来一句“又幸福了哥”。

因利尔这会已经掏出手机在玩了,他换了个姿势,从踩人变成翘二郎腿,又把腿放下,双腿朝两边打开,整只虫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偏偏巷子里又十分安静,除了被揍雌虫们发出的呜咽声和众多虫克制的喘息,居然还能听见因利尔变化姿势时的衣服布料摩挲声。

他身下的雌虫就只感觉后背上传来一阵软绵绵的动静,低下头时余光还能看到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晃来晃去,今天因利尔腿上穿着黑色的吊带短袜,吊带稍微勒出小腿上的肉感,稍微有些透肉的黑丝袜和大腿与小腿交叠出的那块软肉正好卡在坐骑虫的腰上,如果不是他拥有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这会他就已经开始舔眼前的两根巧克力夹心雪糕了。

……区区两根……一口就可以……

在黑发雄虫身后当虫身靠垫的秘书虫推了推眼镜,目不斜视地一脚踩在因为冒出危险想法信息素都溢出来了的坐骑虫手掌上,还用鞋跟碾了碾,成功打散坐骑虫刚升起的欲念,转变成对他浓浓的恨意。

两雌虫的动静因利尔完全没注意,因为他这会正忙着调戏伊兰塔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记得要擦干净屁股里的水哦,没擦干净会怀上本强奸犯的虫蛋的。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笨蛋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捂嘴哎呀,原来不是吗

红发翠眼两千五:雄虫生殖腔退化没有怀蛋功能!而且退一万步说,你只是隔着衣服摸,根本没有射进来我怎么可能怀孕!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对不起嘛,我下次会努力让伊兰塔怀上的~

红发翠眼两千五:知道错就好。

红发翠眼两千五:不对,没有下次!

因利尔手指扒拉着由秘书虫身上的针孔摄像头录下来的伊兰塔布洛恩被侵犯实录,快速地截了几个伊兰塔高潮脸和主动往他身上蹭的小动图gif,做成表情包发给了对方。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被不明虫揉奶插臀缝,不明虫停下后伊兰塔主动回头,眼中含泪gif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被压在电车门上,被身后虫隔着衣服腿奸后入gif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被不明虫掐脸接吻,主动窝在不明虫怀里扭动身体催促动作gif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这是今天份的哦qwq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啦,混蛋强奸犯雄虫!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乖狗狗~

红发翠眼两千五:谁是狗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伊兰塔呀,伊兰塔是我最可爱的小狗。

红发翠眼两千五:…哼,随你怎么说。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狗摸摸口袋,有主人今天给你的嫖资哦。

手机通讯那头,伊兰塔坐在接他去补习班的自家车上,神色莫名地从皱巴巴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两颗被薄荷色糖纸包裹住的巧克力。

又有讯息传过来,伊兰塔垂眼望去,就见那虫又发了一条没营养的信息。

坏蛋强奸犯兔:我很喜欢这个味道的巧克力哦,还是我亲手做的,连菲利欧斯都没有哦。

伊兰塔目光有些复杂,一会看看巧克力,一会看看因利尔的讯息,感觉如果按照对方所想的回信自己就完全被拿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从心底踊跃上来的喜悦和胜负欲。

no1伊兰塔:……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坏蛋强奸犯兔子:我才不会骗人,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no1伊兰塔:好吧,我相信你。

no1伊兰塔:如果你答应我以后和菲利欧斯分手,认真和我在一起,我就不向雄保会告发你了。

这段讯息发出去后,原本十分活跃基本上秒回自己信息的黑发雄虫就像死了一样消失了。

伊兰塔咬了咬牙,有些难以置信。

no1伊兰塔:…你什么意思,明明说只喜欢我不喜欢他,却连分手都不愿意?

no1伊兰塔:还有,谁要你喜欢啊,谁稀罕,呵呵,你真的很装。

no1伊兰塔:我要向雄保会告发你,你就等着下辈子在监狱里忏悔吧,强奸犯。

no1伊兰塔:当然,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把你捞出来,变成我的专属奴隶。

no1伊兰塔:……喂,虫呢!

no1伊兰塔:什么意思到底…不想分就不分吧,随便你,早知道你嘴里没有半句真话了。

no1伊兰塔:我就知道,你们都只喜欢菲利欧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no1伊兰塔:不分就不分!反正我不做小!

no1伊兰塔:这是我的底线!

两小时后,伊兰塔望着上面已经99+的信息,有些破罐子破摔。

no1伊兰塔:……随便你吧,做小就做小。

话说因利尔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呢?他不是没看见伊兰塔那边越发越多越发越快的信息啦,而是……按照以往自己在其他虫身上实践出来的经验,他相信伊兰塔会自己攻略自己的。

在这方面因利尔就决定放手让对方自己动啦,给因利尔省点力气,如果因利尔既要忙着制定攻略路线将雄虫心理攻陷,又要顾着在身体上让对方雌堕,那这未免也太累了。

即使这是因利尔到目前为止决定下来的一生的事业,他也有在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后摸鱼的资格!

伊兰塔现在就像是因利尔池塘里的鱼,因利尔随意拨弄一下,就能让整个池塘泛起波澜,让伊兰塔心乱如麻。

明明是因利尔先撩的,伊兰塔顺着追过来也无可厚非,但这只恶魔雄虫偏偏要捧着脸露出那种嘲讽中带着愉悦的笑容,让伊兰塔求自己。

他喜欢看虫为他退让,为他妥协,为他违抗自己的雄虫本性。

因利尔不钟爱于玩弄雌虫的一点就是,雌虫本身就太变态了,根本没有雄虫那种从一张白纸到雌堕玩起来带感。

雌虫从上到下都好像是被从骨子里调教好的只会为雄虫恋堕、被雄虫套上项圈的野兽,像因利尔学校里那只怀了他两个虫蛋、完全不把因利尔当成正常雄虫来对待、反而先是对未成年出手,仗着自己贵族雌虫的身份强奸平民雄虫、之后又持续以——如果不听他话就告诉所有人,因利尔和自己发生过关系,并且自己怀的还是因利尔的孩子为由,持续侵犯因利尔的雌虫老师,是绝顶罕见的。

布莱德是超超超稀有的的ssr哦。

所以哪怕因利尔明白只要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还是懦弱胆小的哭哭锅盖兔,自己就会像和艾利希亚平日里的相处一样,永远处于被对方压制的状态,为了集卡,因利尔也只好不得不多费些心来经营这段关系。

没办法,身为有事业心的雄虫,因利尔就是要比其他的雄虫承担更多的责任擦汗。

噗,想想其实有够好笑的,其他的雄虫在平权,因利尔在当痴汉;其他的雄虫在雄装雌寻求自由,因利尔在将自己的雄虫身份运用的如鱼得水,只为在侵犯完雄虫后逃脱法律的制裁;其他的雄虫在和不喜欢自己的霸道雌君先婚后爱,因利尔遮住右眼:“寄宿在这只眼睛中的邪恶力量,请赐予我……”

大概就是……成年虫和永远长不大缺根筋的小幼虫间的区别吧。

虽然身为平权反抗军前任领导者的因利尔雄父,在比因利尔还要年轻个两三岁的年纪就已经和他的雌父私定终身,两虫坚定地朝同一条革命路前进,最终在所有向往和平自由的虫们的共同努力下,为因利尔这一代小虫献上了可以称之为盛世的虫族社会。

但社会可是很残酷的!好比每一届雄虫/雌虫都是老师眼里最差的一届,在每只虫眼里,目前的社会也是最差的社会,只要有欲望,心就永远不会被满足。

因利尔也是这样觉得的!

喜欢的虫很多有什么不对,喜欢集卡有什么不对!雄父和艾利希亚才是错的,凭什么要1v1?就算要1v1,因利尔也坚决要一夫一妻,艾利希亚雄虫伴侣x因利尔x布莱德雌虫老师是因利尔最后的倔强!

菲利欧斯/伊兰塔甚至艾尔维斯:等等,为什么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知名雌虫老师就自然而然占据了黄金左右的正宫位置啊,就因为他是雌虫可以怀蛋吗?!

因利尔:不,因为他会主动性骚扰坚定

因利尔的手机是艾尔维斯爸比帮他买的,当时还特别告诉了他这款手机是那种很方便出轨的机型,手机可以通过在通话界面输入只有自己知道的特殊密码来切换两种桌面,所以因利尔便更能理直气壮地将自己的中二病分为上班和下班两个状态了。

没回伊兰塔其中的一小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因利尔回完红发雄虫后在等待恢复期间因为无聊,切换下班状态出去看了会有没有重要的信息被自己漏掉了,然后被自己选定的一夫一妻炮轰。

因利尔官方唯一指定老婆:999+

我那一开始还算正常的二孩爹:99+

该先看谁的信息已经不用说了吧?

因利尔先扒拉了一下艾利希亚的聊天框,发现什么有营养的话题都没有,对方只是在抱怨出去参加宴会了要很久见不到自己很无聊而已,就直接已读不回了。

无视对方下一秒便发过来的问号,因利尔点开布莱德老师的聊天框,就是开幕雷击。

点开聊天框时因利尔没有自动跳转到最上面的一条,因为对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看上面的骚扰信息,如果上面有重要的因利尔不得不看的,在之后的聊天中对方会主动提起的。

最新讯息是一张照片,画面中,因利尔与布莱德的第一个孩子被雌虫老师抱在怀里,对方的手放在小崽崽的脖颈上,发来的讯息更是重量级。

二孩爹:因因,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我们的孩子,是吗?

二孩爹:那我只好和我们的孩子一起长眠在我们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了。

二孩爹:你会永远记住我的,对不对?

……为什么因利尔觉得艾利希亚的病情还挺轻呢,因为他平时抗的都是布莱德这种重量级角色的压。

对方和艾利希亚一样,似乎是时刻抱着手机在等待着因利尔,好像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在因利尔已读后就发来了另一张照片,拍的是他怀第二胎圆鼓鼓的肚子。

二孩爹:宝宝已经很久没见过雄父了,因利尔,你想让他因为吸收不到足够的能量而死掉吗?

二孩爹:因因,他们都说我的孩子是没有雄父的野孩子,他们明明有雄父的。

二孩爹:因利尔,你是大孩子了,就算不喜欢我,也想想我们的孩子,好吗?不要因为讨厌我而迁怒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二孩爹:因利尔…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艾利希亚今天不在家不是么?我……

因利尔:……

因利尔往上翻了翻,找到上面前天他和这只雌虫的聊天记录,又退出重新看了一遍刚才对方的发疯实录,重复了好几遍,他才有些费解地小声“啊?”了声一句。

在回复对方之前,因利尔还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艾利希亚改的情侣名又改回了一直用的那个,把“艾利希亚官方唯一指定老婆”改回了“邪王真眼”。

原本还在持续发疯的二孩爹明显沉默了一会,因利尔趁此机会转发了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然后打了个“?”。

原本就沉默的布莱德在因利尔转发过来的他们先前无比和谐的聊天记录下显得更加沉默了。

因利尔乘胜追击,连打了三个问号,对二孩爹造成了破防百分百的真实伤害。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因利尔等了布莱德老师五分钟,见对方没有要再闹的趋势,才清了清嗓子。

不闹了是吧,那因利尔可要开始闹了!

邪王真眼:…老师,我现在在回家路上。

因利尔往四周小巷子里拍了几张照片,又重点拍了拍自己的腿。

两腿交叠在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的本就白皙的肤色因为气温过高染上了熟透的粉,贴在一起的软肉看上去就想让虫把手塞进来,非叫因利尔用双腿夹住不可。

邪王真眼:今天穿了老师之前说想让我穿的衣服和袜子…结果为了躲避艾利希亚的眼线一个人出来,被雌虫尾随了,要不是正好遇到雄保会的执法哥哥……

邪王真眼:…我才不是故意不去找老师的,老师是坏虫,不许碰我的宝宝。

其一。

改个叫人羞耻心极强的名字,让对方回忆一下自己才是强迫未成年小雄虫的痴汉雌虫,做错事的是对方,自己只是被迫承受罢了。

其二。

展露自己柔弱的一面,把忘掉约定的锅全部甩给对方,让对方打从心底里升出“我真该死啊”的情绪,转移注意力。

其三。

辱骂对方,给予奖励。

因利尔只是略施小计,对方就轻松被拿下。

电话拨过来后被因利尔快速按掉,后面一次次延长拒接的时间,和对方在这段等待的时间内极限拉扯,拉扯到半分钟左右,就可以考虑接通了。

因利尔拉扯到了自动拒接的前几秒,才好像是误触一般接通了电话,对方急切的话语瞬间就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不过也无非是“没事吧”“在哪里”“我去接你”“别害怕”这一类的话。

为什么因利尔这么熟练?因为他用这种方法忽悠过布莱德一次,艾利希亚三次,以前还用来忽悠过艾尔维斯,茶茶的很安心。

语气冷淡中含着一丝埋怨,因利尔回他:“我会让雄保会的雌虫哥哥送我过去的,不会跑的,别担心。”

“还有,不许碰宝宝,你这个坏蛋雌父,要是再欺负宝宝我就不要你了,随便你告诉谁我们的关系。”冷言冷语完,因利尔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哼,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坏蛋雌虫自有坏蛋雄虫磨。

一刻也没有被早上的电车py而被绊住脚步,马不停蹄赶往下一片场——《霸道雌虫老师和身为懦弱雄虫的我》的因利尔今天也十分忙碌。

相信大家一定很疑惑艾利希亚为什么会有每个ntr文苦主必备的特异功能——明明恨不得天天长在因利尔的身上,但是每次因利尔要出轨/被出轨的时候他都有事不在,事后还发现不了因利尔身上的半点异常,继续抱着老婆孩子弟弟虫热炕头。

这一切,都要源于他有一个总是为因利尔无私奉献的好雄父,因利尔有时候都有点磕这对相爱相杀的父子俩了。

身为诺顿尔家族的未来继承人,按理说艾利希亚应该早就有了拒绝去参加不想去的聚会的资格,但诺顿尔始终还是受制于王室的贵族,虽然王室在百年前因为平民联合政府的强势崛起逐渐式微,但在平民和贵族间的关系稳定下来确认谁是主体之前,大概还有几百年的头花要扯。

在他们扯出到底谁才是老大之前,王室对贵族还是有绝对压制力的。

目前的虫皇菲林科尔塔和诺顿尔的现任家主以及因利尔的雄父,曾经都是同班同学和要好的雄虫朋友。

只是帮忙强迫小辈去参加个宴会而已,这点小事只要艾尔维斯提了,虫皇大人自然不会不满足。

而且据因利尔亲身判断,对方其实也挺恶趣味的,估计他们那几个都已经当了好几个孩子爹的好兄弟平时还有在背后打赌,到底是因利尔先翻车,还是艾利希亚先对因利尔下手,进而发现对方其实早已不是处雄之身,愤而……咳咳。

所以因利尔为什么会这么嚣张,身为区区平民雄虫还能和雄保会斗的有来有回,当然是因为他上头有人,雄保会现在连第一层因利尔工作时的假身份都查不出来,更别说抓住因利尔本体了。

诺顿尔家族的司机虫月薪上六位数,随叫随到守口如瓶,要眼瞎就眼瞎,要耳聋就耳聋,因利尔其实自认为自己平时干的事其实挺癫的,就挺符合最近社交媒体上吐槽的雄雌恋中主角癫雌癫雄的形象。

因利尔觉得自己如果是本的主角,也一定会被评价为:看上去乖乖的,实际上癫癫的。

在虫族平均年龄300岁的情况下,年仅17岁就当上了诺顿尔家族的童养媳、贵族雌虫布莱德老师的未婚先孕,对未成年雄虫强制爱对象,兼他两个孩子的雄父、菲利欧斯和伊兰塔等众多平民雄虫贵族雄虫的唯一指定强奸犯等等。

不用想以后,光是现在十七岁因利尔的故事就已经足够精彩。

上车的时候因利尔有点着急,想着反正司机先生也不是外人,难不成平时他被艾利希亚抓着在后座玩车震py那个挡板升起来之后真的能挡住所有声音吗,就干脆当着对方的面表演了一遍因利尔式变身术。

先是把发卡摘下来任意刘海散落在脸上,再是戴上白色的眼罩遮住自己的邪王右眼……咳咳,这个是为了到时候去布莱德老师家里的时候强调因利尔还只是一个未成年还在中二病时期的宝宝,在对方的强制爱之下却已经成为了一个二孩爹,表达一下因利尔的纯洁无辜,是个纯纯的受害者。

虽然因利尔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样只会让布莱德那个变态更兴奋,但是因利尔的人设不能崩!

高马尾散开,在脑后系成一条细细的低马尾,换一下上衣和裤子,在因利尔毫不避讳开始脱衣服之前,司机先生就已经熟练到叫人心疼地把前视镜合上升起挡板眼不见为净了。

袜子因利尔倒是没换,就是把短裤换成了较为宽松的长裤,遮住小腿上的皮质吊带黑袜,最后用宽大外套套在白色的衬衫之外,形成一种既保守又看上去很容易被侵犯“宽大衣物之下的柔弱小动物”的氛围感。

简简单单一个造型切换,就变成了两只截然不同的雄虫,因利尔简直就是天才!

细碎刘海下晃过深红的光,因利尔窝在舒适的车座里,把自己变成一只柔骨小兔虫,手指滑动着查看通讯设备有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因利尔在开始做痴汉之前艾尔维斯就帮他探查过风险,只要因利尔别闹的太大,不脑子一抽突然想到联合政府的管辖范围里去玩,不去碰目前政府重要人物的雄子雄夫,诺顿尔就能保证雄保会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目前平民和贵族还是由政府和王室分开管理的,中间有个共同治理实验的过渡区,因利尔的学校作为实验高校就在那里,同学有平民有贵族,算是个比较混乱的地区,但比起早几百年真枪实弹的战火不断,现在的虫族社会确实已经和谐了很多。

如果一定要举个例子,那大概就是以前雄雌比例1000:1,雌虫们永远处在需要被安抚状态的那个时期,商战是:雇人暗杀,下毒,搞死对面的总裁,近年雌雄比例接近1:1的时期,商战是:买通对面的清洁工每晚拉电闸,浇死对面总裁的发财树,把对面的纯金招财猫偷走换成镀金的。

雄保会是游走在政府和王室间的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保护雄虫,维护社会安定,所以在两方扯头花的时候它永远都是在不远处稳坐钓鱼台。

相对应的,在受害雄虫越来越多,雄保会试图寻求两方帮助来调查犯罪者的情况下,两方都会出于看不到明显的利益,拒绝配合调查不提供任何帮助,不上去踹一脚就不错了。

如果收拾的平民虫和贵族虫数量差距过大,恐怕两方才会真的开始着急吧。

啊,对了。

因利尔从手机壳里扒拉出一个抑制贴在信息素腺体位置,叹了一口气,打开车窗让风灌进来,让沾染在车厢内的信息素随风卷向高空。

路程还有半小时,让司机先生这几天开车的时候打开新风系统应该就没问题了,呼。

信息素是雄虫性成熟的标致,也可以根据信息素判断对方还是不是处子,有没有偷尝禁果,性未成熟的未成年虫或者不曾性交过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微不可闻的,所以也可以根据对方虫身上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来判断对方是否成年。

因利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在没和虫做过之前他身上的信息素就时常处在求偶状态,也是一开始他没注意被布莱德老师盯上的原因,他自己根本管不住信息素,所以干脆就一直用抑制贴贴着,也因此,艾利希亚一直认为自家的因利尔宝宝是要抱住狠狠吸才有味道的纯情少年。

不过艾利希亚只是想吸因利尔罢了,想闻信息素什么的只是他变态的谎言,因利尔就十分看不上对方遮遮掩掩为自己的变态打补丁的行为。

……暂且不论因利尔是怎么好意思评价艾利希亚的,总之,车已经开到目的地了。

司机先生把车停在了一个较为隐蔽,树木草丛较为旺盛的小公园旁,可能因为本体都是虫类的缘故,这颗星球的植被覆盖率很高,甚至以前还在战争时期两方都会默契地把战场挪到沙漠里打,不对植被造成毁灭性破坏。

这一虫族特色发展到现代,体现出来就是道路和丛林交错穿插,到处都是花草树木,令虫十分具有安全感。

因利尔照理挥挥手眼看着司机先生把车开走,才不紧不慢地掀开眼罩,走入通往布莱德家的林间小道。

怎么说呢,其实这里也挺适合小树林强奸py、伪密室囚禁py什么的。

丝毫不顾自己在顶着这张漂亮的脸心里想什么黄暴话题的违和感,因利尔把所有有关独栋别墅的py都想了一遭,在看到铁栅栏门之后才戴上眼罩。

布莱德,很有钱。

有多有钱呢,大概就是目前的王宫是他家出钱修的,而他家之所以修王宫,就是因为他们家族拥有的财产就算每一笔收入都老老实实交了税,分给每一个家族成员能用十辈子的钱,剩下的公共财产都可以再修一百座王宫。

怕皇室和政府卸磨杀驴,所以热衷于当大方无害的散财童子,做公益、资助政府道路建设、公共设施建设、投各种一看就不靠谱回不了本的资。

但奈何他们家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越花钱赚的钱越多,所以布莱德虽然不是家族继承人,但还是富的流油,家里各种在拍卖场卖出高价的拍品堆在杂物间里,任何一件东西拿出来就足够抵消因利尔侵犯两三个虫赚的钱了。

所以为什么因利尔要让布莱德求而不得,明明自己也不讨厌对方,就是每次都装作被强迫,你就算生了我的孩子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样子?

因为因利尔仇富。

但他也没想到这才两年不到,布莱德这个癫雌就已经癫成这样了……后悔,但是这次还敢。

别问,问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当一个中二病意识到自己是中二病,并且依旧为此感到无比自豪,那么这个中二病将强的有多可怕。

布莱德老师的家类似于别墅,不似庄园那般宏伟,是更精致的风格,皮鞋踩起来哒哒作响的鹅卵石小路,小路两旁应季开放,一看就是被精心培育的蓝紫色无尽夏花朵,伴着一些其他的在古地球时期还算常见,到如今已经几近灭绝的花种,彰显出爱尔兰家族财力的同时,也十分符合对方的种族。

蝶种对于花朵植物的爱甚至足以与雌虫对于雄虫的爱媲美。

顺着鹅卵石小路走进去,因利尔停在门口,放轻脚步,有些纠结的走来走去——这当然是因利尔在践行自己在老师眼中的怯懦老实虫虫设,而不是他本性如此。

在因利尔无比纠结是现在敲门,还是先给老师发条信息再敲之际,一只在太阳下泛着微微蓝光,细看却是浑身纯黑的蝴蝶突然出现在因利尔视线中。

像是每一只干坏事被抓到现行,在被铲屎官训斥的过程中因感到尴尬而被新事物轻易转移注意力的小猫一样,因利尔目光追随着蝴蝶落在门口的绣球花上,突然有了想变成原型追着这只蝴蝶,两虫一起在花朵上打滚的冲动。

无声的张张嘴,因利尔悄悄伸手靠近蝴蝶,眼前的门就被虫突然从里往外打开,先前被因利尔注视的蝴蝶自然因为惊吓而飞走,不一会就消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

因利尔收回手,有些尴尬的站直身子,像是第一次干坏事就被老师抓包的好学生似的,可惜因利尔从来不是好学生,布莱德也只是生活老师,而不是真正和雄虫们接触的授课老师。

布莱德比因利尔身高高了接近一个头,身材纤细修长,大概全身上下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肚子上凸起的一个圆球,以及怀里抱着的已经睡熟的雌虫幼崽。

棕色长发被系成松散的麻花辫垂在肩头,眼尾微微上挑,尾部泛红,瞳色是柔和的琥珀,谁都不敢想这样一个看起来无比温柔的雌虫,居然会花重金委托痴汉雄虫业务,进而对自己看上的雄虫学生下手。

真是知虫知面不知心。

两虫没有一虫先开始说话,因利尔在布莱德老师面前本就不是擅长交际的性格,老师只需要下单侵犯雄虫就够了,而因利尔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又要忙着无缝衔接时间管理,前一秒坏兔兔下一秒好兔兔,角色扮演虽然过瘾,但很难的好吧!

布莱德呢,他一直有着好为虫夫的梦想,一直想让自家沉默寡言的高中生老公多主动和自己说说话,不过他也清楚事情不能太着急,最终还是他先开口打破的沉默。

“欢迎回家,因利尔。”温柔的笑容配上他那张温和的没有攻击性的脸,不知道的虫还真以为布莱德爱尔兰是个什么贤妻良母的雌虫了,显然因利尔目前扮演的“因利尔”就是这样一个会被轻易放松警惕的虫,这两虫也勉强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因利尔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因为紧张一直揪住衣服下摆的手松开,朝雌虫露出一个有点傻乎乎的笑,伸手摸了摸躺在布莱德臂弯里的小雌子:“又长大了一点呢,奥利。”

像是在回应,小雌崽发出微弱的哼唧声,明明还没睁开眼,却一手抓住了因利尔戳自己脸颊的手指。

布莱德贤良淑德的表情却淡了下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因利尔的后脑勺,这点因为因利尔好像只在乎孩子,根本不在乎孩子爹的破防,在因利尔再次开口时到达顶点:“抱歉老师,今晚我可能要早点回去…因为雄父说晚上艾利希亚可能会给我打全息通讯。”

布莱德:“………”

原本还称得上温柔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难堪的假笑:“雄父?因因的雄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还在和你雌父环球旅行吗?”

“啊…”因利尔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布莱德的情绪不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话语却是没有半分收敛的诚恳:“…是艾利希亚的雄父啦。”

艾利希亚的雄父?因利尔管艾利希亚的雄父叫雄父吗?明明连和自己回家见一下自己的家虫都不愿意,明明只有两情相悦的结合才能顺利诞下虫蛋……

布莱德只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在产下第一胎虫蛋后他本就因为患得患失患上了产后抑郁,在还未找到相关医生治疗之前他又连着怀上了第二胎,又因为自己恋虫是个未成年小虫崽还在上学,平时根本不敢有太明显的接触。

对方的身份又是居住在贵族雄虫家中的平民雄虫,这种贵族虫圈虫尽可知相当于禁脔的身份,自己几次三番提出的让对方搬出诺顿尔家被拒绝,想要提供帮助时对方以不需要帮助为由婉拒。

现在诺顿尔家族的成员甚至都开始承认因利尔的身份,准许身为平民的对方以比亲子还亲昵的称呼叫自己……

那自己到底又是什么呢?既然因利尔和艾利希亚两情相悦的话,自己…算小三?

可是因利尔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哪怕是自己用钱强行买来的,因利尔的孩子是自己的,艾利希亚能怀孕吗?身为雄虫的对方愿意居于雄虫下吗?因利尔跟着他难道不会受委屈吗?

破防一次不要紧,因为只要是和因利尔在一起的虫,就会一直破防。

布莱德的瞳孔几乎缩成一小点,开始神经质地上下打量自家恋虫浑身上下有什么被别虫碰过的证明——衣服整洁,肤色雪白,身上也没有别虫的气味,仿佛还一张白纸,轻易便能染上自己的色彩。

可他知道!布莱德比谁都清楚!因为因利尔浑身上下他都品尝过无数次,他知道因利尔身上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就算是被种下再深入的草莓,一晚上过去那块肌肤又会光洁如新,他根本不知道在他没有注视的时刻,因利尔有没有被其他虫侵犯,有没有虫像自己一样怀上对方的孩子!!!

因利尔只需一眼,就知道布莱德这是又犯病了。

这是一种因为自己是小三,就会觉得全天下所有虫都要抢走自己恋虫的无可救药的病,如果这虫平时还要催眠自己自己不是小三病情就更是加剧。

因为平时就自视甚高认不清形式,所以一破防就会连着以前没破的防一起。

因利尔在心中叹息,面上却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身体无意识的后退,却撞到了冰冷的门板上,发出一声痛呼。

原本还在发癫的布莱德顿时清醒过来,把崽随意地丢给保姆机器虫,熟练的从玄关柜子里拿出止痛喷雾靠近因利尔,将因为撞到头而蔫巴下去的小兔子揽进怀里,一边温柔地揉着对方的后脑勺,一边喷药:“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因因,都怪我不好。”

照顾因利尔是布莱德的本能,但在本能之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通过卖惨来拉踩情敌,引起怀中这只特殊又脆弱的雄虫的怜惜:“对不起宝宝,你知道的,我前两天去看了医生,因为你之前说我状态不对,他说我这是产后抑郁又无缝衔接怀了孩子,加上你没有经常在我身边…当然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总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如果实在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就回去吧。”

因利尔被这招以退为进pua的一愣一愣的,在心机雌虫这套丝滑小连招下来,看向布莱德的目光顿时都充满了愧疚,甚至主动道:“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好吗。”

布莱德这会可就不像之前那样着急了,反而茶起来:“这样吗,可是艾利希亚管你那么严,你回去他会不会欺负你?”

因利尔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到时候就说…睡着了,没有接到电话吧,老师现在要看医生吗,我陪你一起?”

布莱德不愧是贵族雌虫,即使立马给意识到之前因利尔说晚上要回家是因为不想和自己晚上共处一室找的理由,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利用了因利尔的这点愧疚,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

起码此时,因利尔已经完全不抗拒和他产生亲密的身体接触,整只虫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担忧着自己呢,真可爱。

布莱德其实是标准的雌虫体型,丰乳肥臀腰细身高,放在一百年前是标准的军雌,平时不在因利尔面前时也不会装的像柔弱亚雌一样,他倒是想用自己原本的性格,但奈何因利尔就好这一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因利尔真成雄雄恋吧。

因利尔今天本就早起,中午又没有休息直接奔老师家来了,反正他和老师什么都做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失身,被对方温暖的怀抱一抱,一阵困意便袭来。

因利尔扯了扯布莱德的衣服,有些害羞的红了脸,自己主动把眼罩脱下来放在雌虫胸前口袋上,红瞳水汪汪的,说话时舌钉若隐若现。

明明是在表达困了,看在老师眼里却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老师来对我为所欲为吧。

因利尔…真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雌虫堕落的罪恶的雄虫……

在心底唾弃了一下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布莱德抱着因利尔起身,轻声吩咐保姆机器虫锁好门窗照顾好孩子,大致估算了一下因利尔会什么时候睡醒,安排好晚餐,便将对方抱进了自己房间。

只有在因利尔熟睡的时候,这个怀着虫蛋却依旧能够轻松公主抱起雄虫的心机雌才有个真正的雌虫样。

走动时无时无刻不在给因利尔洗面奶以奖励自己,放在因利尔身侧和腿窝的手若无其事地揉捏触碰着雄虫柔软的肌肤,无视睡醒开始哼哼唧唧的雌虫大崽,布莱德进入狩猎时刻。

上了老师的床可就不能轻易下了哦。

说起来可能叫虫难以相信,但布莱德爱尔兰敢以家族的名义起誓,最开始自己身为一只还算有道德的雌虫,对于因利尔的感情是很正常的怜惜。

怜惜对方被当成艾利希亚的附属品、怜惜明明对方的雌父雄父拥有不低的虫族社会地位,面对贵族雄虫的索要,也只有把雄子交出去的份。

而雄保会因为因利尔的等级不够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美名其曰在诺顿尔家因利尔能享受到顶级的、他这个等级拥有不了的雄虫待遇。

但这份怜惜也只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被因利尔锐评为每个贵族雌虫看多了以后对于貌美雄虫的救红尘情节,在因利尔表示对方口中自己的被压迫、被欺负都是雌虫的臆想后,这位贵族雌虫就理所当然的破防了。

说到底,所谓的“拯救”不过是布莱德这位贵族虫想要接近因利尔的理由,如果因利尔是被欺负的,那么他便能理所当然在雄虫面前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善良,近而诱使年少无知的小雄虫自己靠近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一开始对因利尔产生好感时选择的方式就是以长辈的方式靠近,他希望因利尔对身为年上者,比起艾利希亚更为成熟、温柔的自己先产生不伦的恋情。

所以在最开始时,他对于性格内向的因利尔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担忧。

在发现因利尔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自己产生依恋,甚至他在背后和因利尔蛐蛐艾利希亚的行为还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之后,布莱德就强上了因利尔。

仗着自己的权势,通过强硬的手段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从此把因利尔绑在了自己这艘贼船上。

显然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和因利尔达成了实质上的肉体和生理双重链接,因利尔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布莱德和他看不起的其他贵族虫们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法外狂徒,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认为自己拥有特权、享受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利尔最喜欢做的,就是剪掉、磨平这些贵族凶兽的爪牙。

纯白色的床铺之上,一只后发散开的黑色小水母熟睡着,他的上衣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凌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透肉被用来配小皮鞋的袜子却还好好穿着。

殷红的唇瓣像是被虫亲过无数次,连嘴角位置都有些许像是被晕染开的红痕,雄虫即使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用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为自己找寻一份安全感。

柔软的一躺下就会陷进去的床垫,因为床上另一虫的动作摇摇晃晃,在深眠中,因利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搜可怜的、破旧的小船,在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海面上起起伏伏。

睡梦中的因利尔发出催促般的呜咽声,现实中挺着个大肚子俯下身服侍恋虫的布莱德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鼓舞,吞吐肉棒的动作越发大了。

布莱德垂下脑袋跪在床中央,为了方便侵犯在睡梦中的恋虫,他还在因利尔身下大腿的位置垫了一个枕头,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因为接连孕育两颗虫蛋越发丰满的奶子夹在肉棒上,顺着布莱德口交上下起伏的动静开合,布莱德的口腔将熟睡中雄虫的虫屌整根吞入时,奶子像是两颗受到压迫被撞开的圆球,松松散散的,为因利尔敏感的大腿根部带去奇异的刺激;

口腔仅仅只包裹住像蘑菇一样可爱的龟头时,奶子就是彻底的乳交状态,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同时还不停摩挲着,刺激敏感的柱身。

布莱德很熟悉因利尔的身体,所以在用口交和乳交把恋虫玩到几近高潮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房间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两虫急促且淫乱的喘息声。

因利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似乎意识到这份情事已结束,卸了劲似的松开,被布莱德眼疾手快抓住,无比自然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带着雄虫的手使劲捏了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那般。

因利尔的喘息也小了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可惜,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太久,对于布莱德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谁让醒着的因利尔太过胆小保守,布莱德每次触碰对方,和对方做爱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犯罪,一边兴奋的同时一边觉得自己要被因利尔可爱死了,想用屁股把他坐死。

沉睡中的因利尔可就不一样了,眠奸是更变态的玩法不错,但睡梦中的小兔子直白、淫乱,不仅会配合布莱德的动作,让抓奶子就抓奶子,让夹双腿就夹双腿,让张开嘴等亲就张嘴,还毫不遮掩快感,雄虫淫乱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诱虫侵犯的更加深入。

可爱,一屁股坐死之。

给因利尔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喂了一晚上脐橙,无数次因利尔要被这虫从睡梦中颠弄醒的时候布莱德就会刻意放慢速度,只悬在因利尔身上,用紧致多汁的穴放松收紧,穴像开了最高频率的电动模式一样不停吮吸濒临高潮的肉棒,趁这个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榨取精液。

高潮后是最好睡的时候,等因利尔射完精,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确认身下恋虫重新陷入深眠后,恶毒且贪心的贵族雌虫便会猛地加快速度,像个无情的、因利尔叛逆的鸡巴套子一样,从因利尔嘴中榨取甜美淫乱的呻吟。

“哈嗯…、哈啊,不要……不要了……”睡梦中的因利尔不断扭着头推拒,布莱德却更兴奋了,刻意下压身子,用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肚子挤压着因利尔的小腹。

“不要了、呜呜…慢一点,艾利…艾利希亚…”

他像是完全听不懂虫话,认为因利尔口中的“不要”是“还要”、“慢一点”是“快一些”、“艾利希亚”是“布莱德”。

等等。

不对。

这个不对。

偏偏在布莱德在最高兴的时候,半梦半醒射精中的因利尔喊出了那个绝对不能在布莱德面前喊出的名字。

点燃炮仗的始作俑者因利尔迷蒙着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样,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颓靡的笑容,像是在雌虫身下完全盛放的山茶花,双手环住雌虫的脖颈,用布莱德从未听过,仿佛被玩坏的语气呢喃:“…已经、唔,够了…老师,困。”

布莱德的大脑仿佛被当头一棒分裂成两个极端,一面想不管不顾继续做下去,边脐橙边质问对方为什么在床上喊另一只虫的名字、

一面则是本能,本能地将因利尔抱去浴室洗的干干净净还香喷喷,把因利尔变成那种布莱德能一口一个的樱桃巧克力慕斯小蛋糕、本能地让保姆机器虫收拾好房间,两虫倒在洁白的床单上。

前一秒还在雄虫身上驰骋的雌虫,这一秒却轻轻拍着因利尔的后背,温柔哄睡。

因利尔将脸埋在老师柔软的奶子里,迷迷瞪瞪:“…果然这一招最好用了。”

布莱德一边在心中尖叫自己要杀了艾利希亚那个可恶的贱虫,一边像虫格分裂一样紧握住因利尔的手,轻轻问道:“…什么?”

“…每次想要老师停下来的时候,因利尔都会故意说艾利希亚的名字,然后不管老师在做什么坏事,都会马上停下来…”

他还坏笑:“嘿嘿~”

先前才被当头一棒的布莱德轻易被这连哄都不算的虫间小话糊弄了过去,原本还留有些硬度的肌肉彻底放松。

原来是故意的啊。

布莱德送了一口气,细密的吻落在因利尔唇瓣上、脸上。

叽里呱啦一大堆布莱德根本听不懂,只想亲死怀里这只天然的坏兔子。

真好哄啊,雌虫。

真好用啊,艾利希亚。

半夜,布莱德鲤鱼打挺,冷着脸用匿名小号加上艾利希亚并把他骂了一顿。

…退一步越想越气。

还是半夜。

因利尔睁开一只眼,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切换成了上班模式,无视伊兰塔发来的一长串自我攻略,自顾自把原来说好的上午改成了晚上。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明天的集合时间改成晚上最后一趟的深夜电车吧つ??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果然我们痴汉抗拒不了深夜电车呢??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看了好多新参考资料,好多电车痴汉都是在晚上实施的犯罪计划,也更安全!

几乎是在因利尔发出第一条信息的刹那,原本处在下线阶段的伊兰塔就上线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看的什么资料片,都不正经不好看,不许看。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去,说好的早上,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而且你要是总是调整时间,难道我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你吩咐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红发翠眼两千五:…又消失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不会去的,你就等着跑空见不到我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如果你好好跟我说,我也不是不可能不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冷暴力?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想威胁我是不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随便你,只此一次。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去还不行吗,别不理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对不起,我错了。

…真是倒反天罡,被侵犯的雄虫反过来朝侵犯自己的虫道歉。

在小红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之际,因利尔已经重新窝回了老师的怀里,睡的喷香。

因利尔觉得自己是魔法师,因为他好像会一种名为睡美虫的魔法。

今天因利尔醒的很早,他打算去陪自家崽崽渡过一段愉快的亲子时光,但要如何摆脱连自己上厕所都会条件反射般跟去的跟屁虫老师呢?这是个问题。

因利尔选择在被他起床的动静惊醒的布莱德额头上落下一吻。

来自恋虫难得主动的亲昵让布莱德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雌虫耳根泛红,看向因利尔的目光瞬间清澈了许多。

“老师再睡一会吧,我想单独陪宝宝玩一会。”眼见布莱德的表情又要开始变得凶狠,因利尔又亲了他一下:“…反正,之后的时间都是属于老师的。”

布莱德:……

布莱德完全受不了这样,仿佛自己是和因利尔两情相悦的,他们结合成了一组健康的家庭,诞下一个身为他们爱情结晶的宝宝,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布莱德闭上眼,他是不会拒绝因利尔的,当面绿他除外。

等等,所以不当面就可以了吗?

奥利爱尔兰,和他的平民雄父不一样,被冠以爱尔兰姓氏的他一出生就站在了大多数虫族的顶点。

与贵族雄虫一开始就有家姓不同,平民雄虫想要以家族为单位在虫族社会中生活,必须与两名及其以上的贵族雌虫结婚,并且在三年内育有一雌一雄两子,才能以自己的名字为家族姓氏,组建出整个虫族社会都认可的家族。

这个条件在百年前或许算不上什么,但现在是虫族雄雌比例一比一的社会,即使高层永远对雄虫怀抱着最诚挚最善良的爱意,这个能独占雄虫的机会,普通雌虫不提,贵族雌虫本身就不可能轻易放弃。

以非婚生子的身份被冠上爱尔兰的家姓,代表着就算因利尔以后组成了家族,奥利这个实际意义上的第一子便无法出现在因利尔家的族谱上。

布莱德给奥利上户口的时候纠结了许久,倒不是这位从不靠谱的雌父难得做了个好父亲,而是他比较在意自己和因利尔的第一个孩子没办法上因利尔的户口这件事。

因利尔也不知道这虫在纠结什么,在当时布莱德抱着他碎碎念的时候,他便歪歪头,疑惑发问:“布莱德老师打算把你的哥哥或者弟弟介绍给我,和我结婚吗?”

布莱德环住因利尔腰的手紧了紧,咬牙道:“怎么会呢?”

因利尔更疑惑了:“老师觉得除了你,还有哪个贵族雌虫愿意和你共享我,和我结婚吗?”

布莱德:“……”

布莱德:“宝宝不懂,外面的虫都坏虫,都想把你卷成一块卷饼吃掉,只有我是真心想把你带回家的。”

因利尔坐在布莱德怀里,小腿一摆一摆,腿肉时不时擦过雌虫的西装裤脚:“…这是在夸我?”

布莱德冷笑:“我的意思是因利尔你太看低自己了,在我眼里你是走在路上抬起脚都会有一个贵族雌虫瞬移在你脚下被你踩,然后碰瓷一定要和你结婚不然就把你告上法庭强制结婚,即使和我共享也乐意的程度。”

因利尔像是被吓到了,后背紧紧贴在布莱德的怀里,抬起眼一脸无辜地看向雌虫:“…不,不会吧。”

吓到自家胆小又单纯的小雄虫,布莱德爽了:“别担心,老师会保护因利尔的。”

因利尔还偷偷吐槽过,这位老师在意奥利能不能上自己户口的样子,像极了古地球时期文艺作品中那些嫡嫡道道的封建大家长。

回到正题,因利尔在和奥利玩之前还有一个纠结的点,因为自己没想着要过夜就没带换洗衣物过来,留在这里的衣服小雄虫又不想穿,总觉得那些衣服都被布莱德这个变态偷偷用来自慰又洗干净过,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最后不得已穿上了布莱德老师的衬衫。

由于对方和自己的体型差距,对方穿着正好的衬衫在他身上穿着长了很大一截,因利尔感觉都可以直接当做裙子了,配上里面的黑色平角短裤,颇有一种男友衬衫的别样诱惑。

反正因利尔穿上这件衣服之后差点被布莱德重新拖回床上、连房间门都没离开,最后还是又被雌虫翻来覆去的亲,亲完小嘴亲大腿肉,直到因利尔被惹炸毛,一脚踹在雌虫脸上才算作罢。

虽然看对方的表现那一脚好像快没把他爽死吧…

除了特别需要凹虫设外,在知道自己真面目的虫面前因利尔其实是不会一直保持没有刘海的造型的,毕竟小雄虫又不是真正的二次元虫,长刘海戳眼睛很难受很痒的好吧,因利尔那可都是靠信念感撑下来的!

因利尔出房间门时顺手带上了手机,快速浏览了一遍讯息,发现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之后就又揣回了口袋里,单手把刘海捋到脑后,他朝自家崽崽的房间走去。

虫族的小崽都是可招虫疼的,因利尔过去的时候奥利已经醒了不知道多久,但他就那样乖乖地坐在窗台的摇篮上,一声不吭。

保姆机器虫站在旁边,屏幕上显示着彩色的“zzz”颜文字。

“奥利,雄父来陪你玩啦。”因利尔一屁股坐在窗台上,用后背挡住了朝小雌虫照射过去的大部分阳光,伸手摸了摸虫崽在看清来虫时从面瘫烦躁瞬间切换成快乐小狗的小包子脸。

“如果奥利是小狗狗的话,现在身后已经有小尾巴在摇了吧,就这么喜欢雄父吗?”因利尔戳戳小虫崽的脸,碰着脸笑问。

奥利很捧场的拍拍手,感觉要不是这个年纪的虫崽是真的不会说话,他都要开口喊全世界最爱雄父了。

不过这个年纪的小虫崽已经可以听懂大部分的虫语了,加上雄虫天生的精神力特性,因利尔也能通过对方情绪感知到对方在朝自己表达爱意。

因利尔不常抱奥利,更多的时候为了凹虫设他都表现的有些抗拒这个将自己坠入深渊的孩子,但奥利和因利尔都知道,雄父其实很喜欢自己,只是雄父要和笨蛋雌父玩游戏,才表现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实际上雄父天下第一喜欢自己哒!

毕竟是小虫崽,小狗狗一样的小蝴蝶奥利控制不住背后生出的蝴蝶翅膀,一对黑色的、在太阳下闪烁着蓝色闪光的漂亮翅膀扑闪扑闪着,带着雌崽扑向自家雄父的怀里。

等布莱德推门进来,展现在他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副父慈子孝、让他咬碎银牙的幸福场景。

很好啊,很幸福的一家虫啊,可是身为一家虫的一员,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现在场景里面呢?

只见小蝴蝶扑棱着翅膀被因利尔rua了个爽,浑身上下散发着闪着光芒的麟粉,对方还被雄虫放在床上,因利尔双手呈爪状“嗷呜”喊着下压身体,将脸贴在小虫崽的脸蛋上亲昵的蹭蹭,蹭两下直起身子,再“嗷呜”着继续蹭,是想萌死谁!

怎么会有一个雄虫在拥有高中生身份的同时还具有这么强的虫夫感啊!布莱德的xp一下子就大爆炸了!

布莱德笑着走过来,笑着将奥利从床上抱走扔给保姆机器虫,又丝滑地自己躺在了因利尔原本“嗷呜”的落脸点,面上没有半分羞愧:“因因,换我玩了。”

因利尔和奥利不亏是亲生父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奥利是垮成了愤怒,因利尔则是无奈中带着点无措。

因利尔:“…嗷…嗷呜?”

因利尔当然没有压下身子用脸蹭蹭布莱德,因为看对方那表情,好像只要因利尔敢下去,布莱德就敢让因利尔再也上不去,卖个萌,敷衍一下吧。

面对轻易被搞定的雌父,奥利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化为“鄙夷”,在因利尔看过去时又迅速变脸回快乐小狗。

看来这只小雌虫完美继承了雌雄父的衣钵呢……

午饭是布莱德亲手做的,因利尔负责尝味道、被性骚扰,因为老师怕一个没看住因利尔就又跑去和崽崽黏在一起,眼里完全没有他这个孩子爸了,所以这虫高强度刷存在感,一会让因利尔帮自己系围裙,一会教因利尔做菜,一会摸因利尔的腰和小腹,总之就是明明看上去很忙,但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午餐时间也是,因利尔给崽喂饭就要给布莱德喂饭,因为实在是太忙所以干脆谁都不喂了,布莱德平时看上去挺聪明,跟自家崽吃醋的时候却像极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学生,醋味飘满整个客厅。

饭后,三虫窝在客厅上晒太阳,两个大虫陪奥利和布莱德肚子里的小虫看早教片,看的最起劲的却是因利尔,如果不是提前设好的闹钟响起,因利尔估计会直接看到晚上吃完晚饭被布莱德催着睡觉。

可恶,这就是布莱德老师卑鄙的算计吗!真是邪恶!

莫名被小雄虫瞪了一眼,布莱德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作出一副“虽然莫名其妙被撒气了,但我会包容你的一切”的表情。

因利尔:这是挑衅吧!

由于因利尔后知后觉终于开始t到了布莱德这种雌虫的应付大法——话说谁知道这种脑子里全是清澈的黄色废料的雌虫居然受不了纯爱这套啊。

这次他很顺利的用一个“出门之吻”交换到了顺利离开布莱德家的出门许可,并且因利尔还和布莱德老师约定好了下周末会再过来。

难得的,在离开布莱德家时,因利尔和布莱德老师的因利尔都保持着一致的愉悦情绪。

难不成其实因利尔和布莱德老师的匹配度很高吗?有些好奇,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测试看看。

因利尔走时穿着昨天穿过来的那套衣服,是因利尔监视着保姆机器虫,在布莱德的眼皮子底下洗干净又烘干的,确保没有任何进口服饰,无论是进哪个口,不过黑色吊带袜倒是换成了运动白袜。

上车后司机虫十分自觉地升起了后排挡板,让因利尔能更方便的变身,锅盖兔切换翻盖兔!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因利尔估算了一下路程,觉得到终点站起始点应该会迟到,就干脆让司机虫把车开到离自己更近的第三站口了。

因利尔没有提前告知伊兰塔的打算,因为……因利尔想看看对方能自我攻略到什么地步嘛。

艾利希亚参加社交周的第二天。

也是贵族虫的毛病了,在“皇室”管辖的区域内,社交周是每月必有一周的合法休假日,所有适龄或者待适龄的贵族雄虫都要参加这场宴会,平民雄虫则是看个虫意愿,大部分的雄虫还是愿意来的,像艾利希亚、菲利欧斯这种心有所属的虫就完全是被迫的了。

虽然现在早没了强制雌雄配对的义务,但是雄雄恋、雌雌恋毕竟还是少数,在彻底合法之前,艾利希亚并不想让因利尔感受到哪怕一点点来自外界的压力。

宴会在皇宫的御用别厅内举行,在一周内,这里会配备整个虫族社会最出色的调酒师、甜点师、厨师,住着最好的行宫酒店,自然,能参加宴会的也是顶级贵族。

艾利希亚有些烦躁地在手机上和自家雄父对骂,艾利希亚骂对方是孵不出蛋的虫渣雄虫,艾尔维斯骂艾利希亚是生不出蛋的母鸡,双方战斗的都很激烈。

而引发他们战斗的理由,仅仅是艾利希亚询问了一下自家雄父为什么因利尔不回他,而艾尔维斯给出的理由是:因利尔成绩太差了,他找虫给因利尔补课,导致因利尔现在上课就睡觉,下课也在睡觉。

艾利希亚完全没有怀疑,骂了艾尔维斯一句连虫都看不好,艾尔维斯自然无法忍受自己这只叛逆雄虫崽的蹬鼻子上脸,于是一场网络骂战掀开帷幕。

在艾利希亚战斗爽之际,不少雄虫们聚集在一起,不时面露忧愁,而在这群雄虫之外,还有不少落单的雄虫,其中还有不少是艾利希亚的熟虫。

熟悉的栗色小卷毛靠近,艾利希亚抬眼望去,正是亚伦凯恩。

对方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被困意包裹,浑身上下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朝艾利希亚挥挥手,有些奇怪的问:“晚上好~艾利希亚,因利尔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

艾利希亚在不发癫、没和因利尔在一起的时候是标准的贵族雄虫,他轻笑着回应:“因利尔在补习。”

亚伦好像有点欲言又止:“那个…”

见艾利希亚目露疑惑,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的一声软了下去:“…没什么。”

还是算了吧,总感觉如果说出来,事情会比现在这样顺其自然要麻烦一百倍。

亚伦虽然总是困困的,但他不傻。

下次在学校如果遇到落单的因利尔……他再确认一下吧。

那天…在黄金公馆门口和菲利欧斯接吻的…难道不是因利尔吗?

亚伦疑惑歪头。

古地球有分狗派猫派,因利尔觉得自应该是狗派。

喜欢狗狗的永远热情忠诚,喜欢狗狗一旦放松警惕就会蹬鼻子上脸的活泼,喜欢狗狗会自我攻略。

身为主虫只需要把狗狗带回家就好了,而狗狗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以熟悉的翻盖帅兔装扮站在雄虫等候站台前,耳朵上的十字架耳钉在夜色中也尤为耀眼,特别是等光芒照过来时那瞬间闪烁起的银色光晕。

因利尔在进入电车站后就将手机切换到了上班模式,账号一直显示绿色的登录状态,但面对伊兰塔的一句一句质问,他还是主打了一个已读不回。

伊兰塔半小时前就给他发来了询问讯息,不过因利尔虫当时还在车上,也就没有看到,等登录后也没打算回复,就饶有趣味地看着电话那头的伊兰塔破防。

伊兰塔很有趣,他在是小狗的基础上还保有着猫猫的傲气,所以即使因利尔不理他放置他,他也会先破防,再自信哄好自己,觉得因利尔这是在欲擒故纵。

因利尔也确实是。

红发翠眼两千五:总之…我会准时到的。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做错什么了,别不理我啊!

红发翠眼两千五:我知道了,你又欺负我!

红发翠眼两千五:死鱼眼猫猫暗中观察jpg

红发翠眼两千五:……

末班车登车时间,晚上20:30

红发翠眼两千五:?

红发翠眼两千五:虫呢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玩我呢?

红发翠眼两千五:猫猫生气jpg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完蛋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如此愚弄我!我以布洛恩家族的名义起誓,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关进雄保会的雄虫监狱!!

红发翠眼两千五:知道错了吗?!知道了就赶紧上线回我!解释!

红发翠眼两千五:……

之后直到因利尔上线,对方也再没有发来过任何一条信息,唔…大概还坚持着所谓贵族的骄傲?

因利尔本来以为对方看到自己上线后会继续质问的,没想到伊兰塔愣是一句话没吭声,这就有点难办啦…

讲道理,因利尔干这一行就不怕被骂,反正操着操着雄虫的谩骂就成了暧昧的呻吟,骂虫只是两虫之间的情趣罢了,但伊兰塔……

因利尔只想到了那句经典的、自家雄父以前用来骂自己的话:孩子静悄悄,指定在作妖。

因利尔可不喜欢事情摆脱自己的掌控。

于是,伊兰塔等待许久的、主体是黑色兔子底色是纯色薄荷底的头像终于从对话框中冒出。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吐舌jpg

伊兰塔:……

新换的手机又差点没给他捏碎了。

伊兰塔瞪了一眼雄虫等待区内渐渐把他围起来的、在昨天就见过很眼熟的雌虫们,正准备回复,信息那头的死兔子总算说话没有那么气虫了。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抱歉啦小塔,昨晚熬夜找学习资料睡的太晚了,我家离电车站有点远,如果…你愿意的话,下次换成公交车怎么样?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吧。

红发翠眼两千五:公交车?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是贵族雄虫!

明明感觉到被侮辱了,可伊兰塔的脸还是渐渐有了血色,一副不值钱的、只要被贴着耳边说一句爱你,就能原谅妻子出轨的冤种丈夫模样。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哼哼,不愿意?那我去找菲利欧斯~

伊兰塔:……刚红起来的脸色又黑了下去。

红发翠眼两千五:你试试呢

哇,好凶~

因利尔眯了眯眼,眼中含笑,心中这样想,也同时说了出来。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小塔好凶哦~

今天也在努力上班:但是我喜欢!

伊兰塔:………

小红毛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这虫是在溜自己玩呢?!

一时之间有些无语。

无语,但还是放不下自己那个在聊天的该死的手机,手指按在屏幕上啪嗒啪嗒的打着字。

红发翠眼两千五:所以,你还要多久?

电车缓缓驶入第三站,伊兰塔回头扫了眼空空如也的雌虫站台,将坐姿换成更舒服的二郎腿。

今天他穿着好像刚从宴会会场回来的服装,上身是白色衬衫加看上去就很好解的酒红色小马甲,裤子是深色的西装裤。

兴许是因为坐姿,裤腿绷的有些紧,勾勒出红发雄虫丰满的大腿肉,因利尔看着在雄虫等候区内一脸不耐烦的小红毛,抬腿走了进去。

不算用力地捏住红发雄虫与雌虫相比更为纤细的手腕,迫使对方抬头看向自己,因利尔朝伊兰塔露出了个可爱的笑容。

“我要来强奸你啦,小塔~”

伊兰塔的脸腾的一下从耳根红到额头。

“…救,救命……!”

黑发雌虫一屁股坐在身下虫的大腿上,迫使对方将原本的二郎腿调整成更方便自己坐的姿势,伊兰塔双腿并拢,只感觉自己身上落下了一朵柔软的黑色棉花糖。

伊兰塔的呼吸逐渐急促,眼睁睁看着坐在他怀里的因利尔兴致勃勃解开自己的皮带,十分熟练地将他的双手向后绑在了冰冷僵硬的铁栏杆上。

伊兰塔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让他绑,上半身不断挣扎着躲避:“等等,这里还有其他虫…唔!”

因利尔低头以吻封唇,迫使对方张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舌头勾搭着对方的舌尖,每次磨蹭过对方口中的软肉时红发雄虫都会敏感的发抖。

眼中逐渐染上水意,是生理性的眼泪,因利尔肉眼可见的不会接吻,好在伊兰塔也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雄虫,以因利尔目前的技术,把他亲的晕头转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哈嗯、唔…咕啾……唔……”

等伊兰塔终于从因利尔的强吻中找回神智,自己的衣领已经大大敞开,衬衫和马甲被推到单薄的胸膛两边,俩虫接吻时往外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到脖颈、胸膛,让那一块肌肤亮晶晶的,像是在引诱虫上手去玩弄。

值得一提的是伊兰塔的胸膛一如他们布洛恩家族的智力水平一样贫瘠,如果这会是老师在被搞,衬衫和衣领绝对会被向外阔开的奶子老老实实挤压在下方,可惜,现在被搞的是伊兰塔。

因利尔就得在揉奶吸奶之际,一次又一次重新剥开一会没看着就会自己合拢的衣裳。

一开始还好,算是情趣,次数多了因利尔就有些不厌其烦了,原本掐揉着红发雄虫胸前软肉的手停下,因利尔在伊兰塔迷茫的视线中甩了红发雄虫的奶子一边两巴掌,使得对方原本朦胧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快感伴随疼痛侵蚀着伊兰塔被欢愉填满的大脑,他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可置信,比一个认定了自己是1的男同某天晚上和直男好兄弟喝醉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被好兄弟撅了还要不可置信。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怒火与难堪。

“嗯、哈嗯…呜…为什么打我?”

伊兰塔眼中含泪,娇气的雄虫从来是被温柔对待的,本身这段感情就不对等,自己背着菲利欧斯跟不要钱一样和因利尔在电车这种虫来虫往的公共交通设施里偷情。

前一秒还沉醉在黑发雄虫虽然有些粗暴但还算温柔的爱抚里,下一秒就被拉回现实,让他从和因利尔心意相通的梦境中苏醒。

俗称——破防了。

因利尔也很委屈嘛,他打完奶子又继续揉了起来,全然不顾先前还算配合的伊兰塔这会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不被珍惜的、上赶着让虫操的下贱虫,所以别扭起来不让碰了的挣扎:“小塔的衣服好烦哦,嘬的时候老是碰到我的脸,痒死了,小塔坏。”

伊兰塔怒瞪:“那你跟我、唔不许揉了…!你跟我说一下不就好了!我叼着衣服不就行了!”

因利尔像是被取悦到了,眯起眼:“可是我听说打一打再揉一揉奶子就会变大的,现在的问题主要还是小塔的奶子小,你也不可能永远在做爱的时候帮我叼着吧~”

“虫家想一劳永逸嘛~而且这样也不用太麻烦小塔,小塔的嘴可是还要跟我接吻的。”

一连串毫无逻辑也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浪话和甜言蜜语一同袭来,伊兰塔在“不听因利尔鬼话”的大赛中坚持了五秒钟,随后便十分没有底线的妥协了:“……好吧,那你打吧,要轻一点哦。”

因利尔“啾”的一下亲在红发雄虫的脸蛋上,像是一只在笑着摇尾巴的坏蛋小猫:“小塔真好~”

很快伊兰塔就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言行付出了代价,虽然因利尔每次扇完都会又舔又嘬的哄他,说着什么研究表明唾液可以止痛,但他明明扇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用力了,直到伊兰塔的胸膛像个被操烂的红肿乳穴一样,连着乳头和乳肉从里到外都红彤彤地,泛着不正常的水光,想必最下贱淫乱的都不会拥有一对这样的奶子,因利尔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兔子形状的贴纸贴在伊兰塔的乳头和乳晕上。

“这是标记哦,小塔,答应我,明天之前都不要取下来好不好~”温热的呼吸靠近,湿润的舌头嘬舔着红发雄虫的脸颊肉和耳垂,黑发雄虫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捆住伊兰塔双手的皮带,此刻皮带和伊兰塔的上衣一样凌乱地堆在了地上,因利尔也从一开始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换成了坐在他旁边。

因利尔拍了拍伊兰塔的大腿,示意对方坐上来。

伊兰塔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听话地坐了上去,被因利尔揽住腰。

两虫的上半身紧贴在一起,伊兰塔的双腿叉开,半跪着放置在因利尔的大腿两侧,每次感觉到快感和疼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会用腿夹紧因利尔。

呼吸急促使得胸前被贴上黑兔子标志的奶子上下晃动着,伊兰塔这会好像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深夜电车上,耳边有车轮在车轨上极速行驶发出的金属撞击声,那“吭哧吭哧”的动静逐渐与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重合。

自己像个荡雌一样,在听到因利尔那饱含恶意的羞辱后,身体居然蔓延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哈嗯…哈、呼、呼……”眼睛半睁着,翠绿色瞳孔与黑发雄虫的深色红瞳对视。

伊兰塔没有回答,只是用奶子主动蹭了蹭因利尔的手掌。

伊兰塔感觉自己要被因利尔玩坏了。

“呼、呼……喂…”伊兰塔的眼睛整个睁开,目光灼灼的望向黑发雄虫:“…你叫什么名字?”

双手顺着红发雄虫的腰肢滑了下去,因利尔有些苦恼地一边掐揉雄虫和胸部比起来不可谓不丰盈的臀肉,一边含含糊糊地同他接吻:“唔…咕啾…兔子先生、小兔,想叫哪个都可以随你哦。”

“好狡猾、呜,这不完全是假名字吗,你这只坏兔子…”伊兰塔被搞的身子一抖一抖,精神和肉体都快要濒临高潮,却还是很有精神的骂骂咧咧。

抬起红发雄虫的臀部,因利尔将闷了一路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抵在伊兰塔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分不清是谁先泛起的潮水,因利尔龟头上涌出的先走汁打湿了伊兰塔的臀缝,因利尔顺着红发雄虫后腰钻进去的手指拨弄着湿答答的、仿佛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被暴力侵入的菊穴,两根手指分开在一收一缩仿佛在吞吐着什么东西的穴口。

不知不觉两虫已经在车上搞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随着终点站进站口的哨声吹响,因利尔撤开原先拖住伊兰塔臀肉的手臂关节,肉棒隔着一层布料十分顺畅地被吞吃了进去半个龟头,伊兰塔双腿夹紧了黑发雄虫的后腰,双手用力箍住因利尔的后颈,发出了一声糟糕的、急促的淫叫。

“阿、啊嗯、哈啊!…进去了、进去了呜…”

因利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他拔出半个龟头,将因为失去吞吐物被伊兰塔淫穴吃进去的内裤和西装裤扯出来,又扇了伊兰塔的臀肉一巴掌。

“错误,没有进去哦~”因利尔有些欲求不满,主动提出了加赛:“终点站离我家也很远呢,小塔愿意送我回家吗?”

回应因利尔的是伊兰塔松开又重新夹紧的腿,和雄虫阴恻恻的语气:“…好!啊!”

末班电车虫可能很少,但绝不是死了。

发生在雄虫休息区内的雄同恋情事因为双方毫不遮掩的信息素和言语动作,叫雌虫一看便知,连心存侥幸的空间都没有。

等里边的两位雄虫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离开车厢,虫群中,才有雌虫拨通了雄保会的报警电话。

“……你好,雄保会吗,我要举报雄虫在公共场合pua调教雄虫…什么我的幻想!就在刚刚我亲耳听到了…喂?喂!”

正如只有当罪恶发生后光明才会姗姗来迟,在有雄虫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雄保会永远在忙线中。

只有当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雄保会才会死而复生,发表沉痛哀悼申明。

真是令虫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