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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聪聪觉得自己伺候富江女神的动作都游刃有余了许多……

富江这张嘴实在是欠抽,一遇到不满意的地方就一通乱喷,即使还是只剩了一个头,在他面前却自觉是个女王……

……好吧,哥惯的。

颓废撑头。

飘在浴缸的水面上,富江仍然没好气的在骂:“这是什么味道的香薰?!换一个!难闻死了,你没长鼻子吗!”

聪聪一直不理她,此时站在浴缸旁正给她洗头发,闻言动作一顿,然后突然伸手把泡沫抹了她一脸。

富江:“……”

聪聪慢条斯理的把手上的泡沫冲掉,然后才听她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心情愉快的给她换了香薰,聪聪转回浴缸,把她脸上的泡沫清理下来,然后对着那张红晕遍布的水润小脸道:“再闹,把你剃成光头。”

富江怒叫:“你敢!”

木下总冲看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的模样来:“你可以试一试。”

富江很怨愤的克制了自己。

聪聪表示爽爆了。

蛋蛋的,以为哥治不了你,小样儿!

没过一个小时,也就是吃晚饭途中,富江故态复萌了。

所以说,陈奕迅那个歌怎么唱的来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看到这句时情不自禁唱起来的童鞋举手!

……擦!

聪聪认命的去酒窖给她找红酒,等重新回到小客厅门前时,他脚步顿了顿。

一打开门,一个有些熟悉的佝偻身影惊到似的弹了起来,他慌张的转过身来,一手死死的抱着富江的头,一手拿着刀子。

聪聪右手托着一瓶红酒,沉默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简直已经崩溃了,他神经质的重复:“我的,我的,我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面容扭曲的看着聪聪,“你敢跟我抢富江……杀了,杀了,杀……”

富江被他勒住眼鼻,难受又狼狈,理所当然的尖声叫骂:“冲酱,快杀了他!我难受死了!”

聪聪站在原地没动:“放下她,你走吧。”

“你休想!”男人吼了一声,想要冲过来,但是又被富江“杀了他,冲酱杀了他!”的声音止住了,他哆嗦了一下,越发的佝偻着去抱富江,堪称可怜的呜呜低语,“我的,富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