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麋鹿网吧昨天失火了?”
“真的,整面墙都黑了,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还看见消防员从里面抬人。”
“不是吧,那么惨。”
我听着他们谈话,心里还有点小庆幸,幸亏我昨天晚上出来的早。可我又意识到不对,如果昨天沈长星去找我的话肯定会猜到我在麋鹿网吧,因为麋鹿网吧每周四半价。
我用橡皮敲桌子消遣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大脑一边思考沈长星去找我的可能性,一边设想他此刻的万种处境。
直到后来等到沈长星的父母来宿舍给他收拾遗物我所有的设想都被打上叉。
他的父母脊背和他一样直,一丝不苟的头发中夹杂着数缕白发。我不敢说出真相,等到第一次梦魇,我才崩溃地告诉我妈。
我妈让我每年去为他扫墓,这是我为沈长星唯一能做的事。
我妈出去的时候顺道替我关上了门。黑夜犹如海水般笼罩我的心脏,月亮反射太阳光照射在窗旁。我想到陈泽,他也才十八。
我觉得对不住他,就像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沈长星一样。
“哥,早饭给你也准备啦,记得起来吃。”陈涵一边扎头发一边敲了敲陈泽卧室的门,在听到陈泽不太耐烦的嗯声后就拿起鞋架上的书包出了门。
等到晨曦照亮整间屋子陈泽才从床上坐起来,侧身捞过一件干净的黑体恤穿上。
妈的,昨夜做一堆噩梦。他用双手搓了搓脸颊,试图清醒,视线转了一圈就看见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昨天赵景申擦手用的纸巾,顿时觉得后穴一阵空虚,小腹也有一团无名火。
陈泽鬼使神差的舔了舔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皱着眉摸向以前从未照顾到的地方,他才碰到那些褶皱就缩回手,又过一会才躺下趴床上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右手缓缓的伸进去。
进入有些干涩,并不好受,他缓慢而又暴躁的进的更深,却并未尝到任何甜头。
陈泽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幻想赵景申的鸡巴,然后又把无名指也插进去。
他压低自己的哼声,用勃起的鸡巴磨床单。
右手进出的越来越快,他极富技巧而又粗暴的按摩自己的敏感点,不知何时出现的水声让他没由来的羞耻。
“呼。”
等到鸡巴在左手撸动中射出精液,陈泽才抽出右手,趴在床上抽搐。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神色惬意的拿起床头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正好能看见翕合的穴口沾着莹莹水光。
他把照片发给赵景申,留言道:操逼吗?
保安室里的张大爷远远看到陈泽背着包来学校就见惯不惯的招呼:“哈哈哈,又迟到了。”
青年稍稍扬起下巴示意,踏步从大门进去。梧桐树叶因风的到来而摇摆,遮住青年的影子,混沌的,模糊的,化作一团。
陈泽靠墙瘫坐在自己座位上,用左手支起后脑勺看黑板上老师龙飞凤舞的板书,三厘米长的板寸依旧有些扎手。
特长班不像奥数班或者火箭班,里面很少有人学习。也有想学的,但看不懂,他们这些人从初中以优秀的体育天赋保送进来时就只有一条路。在跑道上跑到黑。当然也有人保送到大学后选择继续考研,只是很少。
被骄阳笼罩的青春,理应灿烂。陈泽一直奉行这一准则,他文化课不错,但也只是不错。他不会因为文化课多考三十分过一本线而兴高采烈,也不会因为文化课少考三十分而垂头丧气。
陈泽这种人,没什么梦想,也找不到躺平的理由,就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吊着。大部分人都这样,不对,但也找不到错误的点。
他更多的是不在乎,这或许是因为上天宠溺他,从没有让他体味到卡中间的苦愁。
他有混乱肮脏的性生活,但没得艾滋病;他有低俗恶劣的坏脾气,但没人针锋相对。
他总是讨人喜欢,因为他的那双眼睛潜藏种种野心和不屈。是传统意义上,有潜力的那类人。
陈泽是中产家庭,在市区有房,但一直和妹妹生活在以老人为大部分居民的郊区。他爸爸梳着背头高挑又瘦弱,半框眼镜让他看起来有些颓废,可又实在是精英人士;他妈妈穿着华丽而又高贵,但眼睛里却还拥有幼童的纯真,就像是花房里被精心呵护的花,不谙世事而又美丽万分。
我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希望我未来娶个像她那般的人,捧在手里悉心呵护。我当时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打趣道:“我看是您想娶她吧,你儿子我这样的何德何能。”
他们很恩爱,这是陈泽自信的第二因素。
我在工位上摸鱼的时候看见陈泽的消息。当时还有稀疏的几个人零星分布在自动支付前。
我没给回复,一是因为实在不知道回什么;二是因为负罪感爆棚。按照我传统的思维,我和他上了床下一步就应该负责,可他又不是女人,我能怎么负责?
我只觉得操蛋,和很后悔。
出于各种自我惩罚般的谢罪情绪,我把我手机里仅剩的两千块钱转给他八百,又给我妈转八百。
剩下四百留下来让我度过剩下半个月。
我有时候觉得我真是上了年纪,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回想过去的事情,我会想起沈长星,想起病床上的老爸,想起我姥给我塞橘子,想起我妈拿着鸡毛掸子。我知道午后的阳光谴倦而又惬意,黑猫的毛发被照的总是极富光泽;我知道我表姐在和高年级的一个满脸麻子的人谈恋爱,并且已经接过吻。我知道夏日的暴雨后,空气中总有薄荷味。
“喂,扫码。”
我散漫的把倾斜一定程度的身体撑直,拿起桌子上的东西放在机器前。经过几天的沉淀,我已经能很熟练。
“赵景申。”
我扫码的手在空中停滞一秒,果不其然就看见陈泽那张俊脸。
我低下头嗯了一声,口腔有些苦涩。
他嘲讽似的嗤笑一声。
我觉得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打了两场炮的关系,明明可以一笑而过,却搞成现在这幅样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也明白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我会为陈泽的所作所为思前虑后,我只是觉得他才十八,还是很好的年华。可我另一方面又和他做了那么多肮脏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而我不行。
我像是背着十字架,却不忠诚的基督教徒。
“下班去开房。”他把夹在唇中间的烟点燃,颇为暴躁的说。
我扭过身子扯下一张塑料袋把他买的东西装进去,动作间显得我的声音有些闷:“我不想做。”
“爱去不去,不去就滚。”
陈泽从我手中接过袋子,腾出来的左手挑衅般拍了拍我的右颊,那双眼睛黑的如同墨汁:“老子我都不在乎。”
我仰头不太舒服的看他,对上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别这样。”
我知道十八岁的青年总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般轻狂,我的右手碰到他要收回的手后又很快放下。
“你才十八岁,前途很光明。”我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我二十六岁了,能给你的很少。”
“老子要你什么了?”陈泽嘴角总是带着拽笑,这让他显得很高傲,也很桀骜不驯:“我他妈又没有女人一样让你负责。”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我很后悔。我们不应该这样,一切都做错了。”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去扣弄东西。我语无伦次,所有坦然的心理情绪都在陈泽的眼睛里崩溃。
“陈泽,别这样。”
他离开的背影带着强烈的沧桑感,和那天一起回家的时候一样。我看着机器显示的支付金额,不太舒服的深呼一口气。
我是传统的东亚男人,我妈从小教导我中华美德,有些地方我总是做的不好,可有些地方我又深深的知道我必须那么做。
“景申哥嘛?”
我躺在床上接听电话,略有些劳累的喂一声。
“我是陈涵,有个事儿想和你说一声。”女孩甜美的声音并没有让我现在的心情愉悦。我的脑海中闪过陈泽三天前离开时的背影:“您说吧。”
“这周五学校要开家长会,我爸和我妈都在市区干活呢,所以我想请景申哥来。”陈涵坐在书桌前,台灯发出的光晕照着她漂亮的脸颊,在墙上投射出一个轮廓。阴影处的高大身影小幅度动了动。
我用手轻轻抚平床单:“周五我要去上班,我让我妈去怎么样?”
我妈最近迷上了抖音,她退休好几年最近才找到真正喜欢的东西。老人家没事总是刷一会,反正闲着也没事,不妨让她出去走走。
微信转账两人都没收,我妈和我说她存的有钱,用不着花我的。
“景申哥,我考的不好。”女孩犹豫和纠结的语气中带着巨大的祈求意味,这是陈泽永远不会做出的示弱姿态。
我静静的看着漆黑的吊灯被月光照射出来的光泽:“那我周五去。”
无边夜色给予我压抑的心境。负罪感的本质或许因为潜意识里我就认为我与陈泽并不相配。
我觉得爱人之间的沟通应该需要爱来做中介,而不是性。我也知道当我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陈泽。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女生,我过去总觉得我应该喜欢女生。
我觉得操蛋,又觉得我的爱很廉价,为什么打两场炮就会爱上一个人。
可挣扎过后,我逐渐知道除了陈泽我或许再也不会爱第二个人。我喜欢他的眼睛,然而没有人能和他的眼睛一模一样,我喜欢他的高傲,也没有人能和他这般高傲。
水沟中倒映出太阳的影子,陈涵规规矩矩的穿着校服领着我进班级。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同学不愿意穿校服,一是觉得那东西实在是太丑陋,二是觉得校服是学校用来控制我们的工具。
穿上校服,我就要顾及大我。
“景申哥,这边的教学楼是新盖的,暂时只供给我们这些高一的学生。我哥的班在二楼,二楼都是大教室,专门给特长生用。”
我顺着她胳膊指的方向看去,夕阳斜照在玻璃上反射出我的倒影,我有些发怔,离开高中已经八年,后继者蓬勃生机属实让我惶恐。
我已经不再是这个时代的主流青年。
“哥。”我静静地看着陈涵跑向陈泽。
我看到他野狼一般乌黑的眼眸,里面蕴藏多种情绪。
手指又无法控制般想要触碰东西来掩盖我内心的焦虑,我咽了口唾液。
陈涵夹在我俩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她想要把氛围活跃起来但是碍于陈泽不太赏脸所以总是只有我在回答。
我觉得有些好玩,侧脸抬眼看陈泽,正好看到陈泽望过来的视线,如同至黑的深海。
我的心脏不置可否的快速震颤。
我和陈泽一起出的校门,门口小摊已经排满整条街。我和陈泽肩并肩地走在一块。
“你想吃什么。”我不太自在的用胳膊肘碰碰他:“我请客。”
他抬眼看我,不再注视他新买的名牌运动鞋。
“烧烤和啤酒。”过一会他才又说:“男人的浪漫。”
我已经忘了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我只记着喝完酒后他就拉着我回家,我总是喝两瓶雪花后脑子就开始犯浑。
他好像又是以上位者的姿态驰骋,他喜欢那样,能够掌握一切的感觉总是会令他更自在。
我也喜欢那样,我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看到脖子上的汗滴,模糊的光线照在他麦色的肌理上总是很性感。
我掐着他的腰在他向下坐的时候往上顶,他的叫声低沉而雄浑,以至于我清楚知道坐在我身上的是男性,当然我对此也乐此不疲,因为我喜欢陈泽。
我和他说我喜欢他。
是成年人的那种喜欢,想和他共度一生的喜欢。
他低喘,漆黑的眼眸久久地凝视我。
像是突逢海啸后的重生,宿醉让我第二天脑袋很疼。
盛夏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空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尘埃,在这古老的星球,寄居着数不清的万年,它来自远古,比侏罗纪时代还要遥远。那时还没有人类,亚当和夏娃还未尝试禁果。
艳丽的毒蛇蛰伏在茂盛的树丛中,伸出猩红的舌头,发出嘶哑声。
我看着尘埃出神,幻想踏鹤归去,回望过去丝缕。
陈泽动了动,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眷恋的卡在我的脖颈处,新生的青胡渣和他的头发一样,有些扎人,我不自知的缩了缩脑袋。
他古铜色的手臂像山脉一样散发着磅礴力量感,和我不算明显的腹肌交相辉映。
“赵景申。”陈泽低低的唤我,声音有些沙哑,让我想到蓄势待发的蛇,或是悬崖峭壁上的苍鹰。
我用手摩挲他的手指,给予无声而又有力的回应。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我家客厅,当时我就很想强暴你,把你禁锢在我家羞辱。你……总是看起来很诱人,特别是在漫不经心的时候,你的眼睛明明很好看……可你似乎很不情愿睁开他。”
“被你操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没想到我会把持不住,也没想到竟然最后被你操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的做下位,第二方面是和你做爱很爽。”
“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谁,我和他们做爱,用相机拍下他们情动的样子,可我并不喜欢他们的姿态。他们没有你美丽,也没有你隐忍,更没有你诱人。”
“我本来以为你最后也会和他们一样,让我厌烦恶心,可是每次见到你我都会开心,这无关性爱,只是情动。”
“所以我让陈涵联系你,因为我知道我真的爱你。”
我静静地听他诉说。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变成了以往的雄浑,类似于巍峨高大的山给人的感觉。
我清了清嗓子,打趣般说:“我把你当大舅子结果你想当我对象。”
陈泽用下巴蹭我的动作顿了顿,用手把我侧着的脸颊转过来,在看到我笑的眉飞色舞时还是没忍住跟着笑起来。
他用手腹刮我的脸颊,亲了亲我的颈窝:“赵景申,说话注意点,我知道陈涵喜欢过你,但她这人移情别恋也很快。况且你现在是我的。”
我伸手制止他向下作恶的右手,低头用手指临摹他手掌上的纹路,我听到从他胸膛中传来的通通心跳声。
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
他也沉默着,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颈窝。
“陈泽,爱是要相互融合的。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独立的,一个深爱着你的独立的个体。”
“我承认陈涵确实很美丽,但我也确实对她有过想法,但遇到你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第一次你和我强奸式做爱的时候你还警告过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谁都搞这一出啊,陈泽?”我一想到那天的经历小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压着我的胳膊嗤嗤低笑,我知道这是拥有心中想要事物时都会产生的动作。我遇到我喜欢的小狗小猫也会情不自禁的笑。
“不是,其他人都是倒贴的,就你是我主动的。”
“原来是第一次没经验。哥原谅你了。”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像看小狗牙齿一样用大拇指和中指掀开他的唇:“还长着小狗一样的犬牙。”
陈泽不太舒服的挣脱我的手,眯着眼睛面露不爽地盯着我。我刚刚那样做确实令他自尊心受辱,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头威风凛凛的狼。
“小狗。”我笑着叫他,手指下移碰了碰他凸起的乳头,做爱的时候我也喜欢碰它,它是陈泽身上唯一秀气内敛的地方。
陈泽攥住我的手腕,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然后笑了,露出尖锐的犬牙:“主人。”
我的脸开始发臊发热,垂眼就看见那儿正在勃起。
我们亲吻着,交换彼此的唾液。
陈泽拉着我的手抚慰他正在流水的鸡巴。我用手揉过他的龟头,后来在他的挺腰闷哼中想到了前不久和他一起登黄色网站看到的龟责。
于是我从床上坐起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唇张着喘气。
他的眉眼还留有几分桀骜,对我而言,那是很好的春药。
“陈泽,我爱你。”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说些肉麻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抛去了先前的防备。我时常思考,为什么我们的关系成了这样,我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嘛?并没有,我没有得任何疾病,一切的一切只能怪陈泽太对我的胃口,而我本身并不是什么钢铁直男,或许从最开始我就是男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或许从修电灯的那次见面就开始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当晚我会做有关他的梦。
陈泽乌黑的瞳孔中反射出我的模样,他用生有一层薄茧的手后顺我额前的碎发。
我笑着给他龟责,用手掌内的软肉模仿飞机杯给他撸管。
他的龟头又滑又湿,和我的手掌一起发出暧昧的类似于做爱时交合的声音。
陈泽用健壮的大腿勾住我的腰,我低头吸允他发达胸肌上的乳头。
“额,哈。”陈泽开始想要躲开我的手指,他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法,巨屌还不能适应被手掌榨精的快感。
“老婆,睁眼。”我的鸡巴顶着陈泽的后穴,叫他睁眼是想要让他看看自己流精的样子,他皱眉侧头:“进来,后面。”
我笑着把勃起的巨屌塞进他泥泞的后穴。那里弹性十足,是陈泽每天去体馆锻炼的原因。
鸡巴填满肠道陈泽才爽的呼出一口气,那双藏着野心的眼睛也惬意起来,看着我的脸庞。
我抬手把陈泽的漂亮的富有肌肉痕迹的长腿改做型,以便我更好的进入。
“刚刚流精很爽。”陈泽喘着气用胳膊环住我的颈部,和我接吻。他很喜欢交换唾液的行为,特别喜欢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深吻:“技术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可以直接顶到骚点。”
我被他夸的有些飘飘乎,于是更加卖力,希望他因为我的动作而颤抖的更厉害。
“陈泽,哼出来。”我用手把玩他的胸肌,摆弄成各种色情的模样。鬼知道我多喜欢陈泽的肌肉,那太健康了,是鲜少能够有人拥有的。
“哈嗯,哈,快点,顶…顶到了。”陈泽不再含蓄,和上次醉酒时一样奔放起来。他的眉眼沾染上春色,和他麦色的肌肤交相辉映。
我们十指相扣,额角上的一滴汗滑到脸颊,因抖动而掉落到陈泽的腹肌之上,混到陈泽的精液里。于是他的体液中也存在我的产物。
我爱他,我看着陈泽,动作着,起誓这辈子都要对他好。
“赵景申,我他妈好爱你。”陈泽被内射时亲吻我的手骨,用我们都能听到的声音掷地有声的说。
我笑着,眼里只有陈泽。
爱是一种令人无所畏惧的感情,爱是常觉亏欠。
第二天我决定着手大学主攻的游戏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