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一丢丢前戏)(1/2)

纪归合仰躺在游轮客舱狭窄凌乱的小床上,完全搞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仿佛被一团浓郁的阴云笼罩。纪归合被顾岐牢牢压在身下,对方如同一涌亟待喷发的岩浆,身体滚烫地熨着他裸露的肌肤。天气正热,他穿一件短袖衬衫,被顾岐粗鲁急迫地卷到锁骨上。纪归合企图奋力挣扎,手上推拒着顾岐越轨的动作,却不能撼动分毫,反像一合柔软的珠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顾岐把他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

他心里叫苦不迭,说好了恶毒反派三步走——造谣下药和胁迫。明明演的是主角识破反派的恶毒计谋,叫反派身败名裂的打脸戏码,怎么变成主角钻到他的客舱扒他衣服的狗血情节了!

天杀的!有没有人管管!主角吃人啦!!!

纪归合进退维谷,伸手去攥顾岐的手腕,却被顾岐随意挣开。主角的指尖轻轻一挑,挑开反派裤链的动作比挑一根松垮的绳子更轻易。纪归合心头一紧,眼看顾岐那双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就要钻到他裤子里去了。

堂堂一届故事主角,跟恶毒反派搅到一个被窝里算怎么个事?!

“顾岐、唔!”纪归合胆都要吓破了,立刻喝止看上去头脑发热的主角,“你看清楚,我是纪归合!”

“你最讨厌的人!你别忘了,动了我你就死……啊!”

要命!顾岐的手不轻不重地摁在他的下半身上,惹得纪归合立刻惊喘出声。这具身体是系统为了让他更自然地融入故事而刻意捏造的,连他原本的身体上那不符合常识的小巧器官都一并赋予了。

纪归合头皮发麻,他以前是个双性人,青春期时属于男性的性征发育得更完善些,他心理上也更倾向于认为自己是个男性。虽然属于女性的器官未见明显的变化,但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也较为完整,既然他的身体在健康的情况下奇迹地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没有病变的情况下就不建议手术。他于是和自己双性的身体和平共处了很多年。现在想来,双性的身体他固然熟悉,却也有麻烦,他可不想被主角发现他下面还长着一个特殊的小东西。

可这一切也由不得他了。顾岐被他下了药,正是热毒苦灼的时候,哪里还有神智可言,指根按住他的性器,作恶似的揉捏把玩。

平时高岭之花一样的主角,中了药怎么会这么坏!纪归合呜咽一声,咬紧了牙齿,哆哆嗦嗦地威胁了一句:“顾岐,放开我……否则我就告诉我爸爸了!”

这还是系统给他出的昏招。

他偶遭人祸陷入昏迷,巧合间被跌入时空乱流耗尽能量的系统捕获。系统对他循循善诱,用他的性命作饵,引得他上了一条名为“角色扮演”的贼船。

这个系统自称来自一个以“感情”作为原始能量的宇宙,它有着一个以16进制为规则的12位不规律数字组成的姓名,能从人类创造的各种情节跌宕的故事里汲取能量,却无法对故事进行干涉,所以提出一个堪称双赢的合作请求:它利用自己的技术,带纪归合进入故事的世界里完成符合逻辑的剧情,获取治愈身体的能量。作为交换,它会帮助纪归合从严重的事故里完整地活下来。

尽管系统再三保证它绝不是某种魔法少女动画里心怀叵测的邪恶吉祥物,纪归合也别无选择,真的像走投无路的魔法少女一样同意了它的君子协议。

横竖都是一死,早死不如晚点再死。纪归合苦中作乐地想。

他进入的法,像是一边抵抗本能一边沉沦,滚烫的脸颊在纪归合脖子上轻轻蹭了蹭,他伸在纪归合裤子里面的手却一圈,把那只脆弱的肉具握进了手掌里。

纪归合一个激灵,他的两条腿被顾岐的身体沉沉压住,只能勉强挣动几下。顾岐明显不喜欢手下这头猎物进行的垂死挣扎,他就像个荒淫的君主,滑动着殷红的舌,漫不经心地叼住了纪归合小小的喉结,他的声音黏腻,又十足地不怀好意。“别逼我咬你这里,纪归合。”他胸中震出几声轻笑,语气很低,“喉结很脆弱,严重一点是会出人命的,对吗?”

他说话的时候,牙齿和嘴唇轻轻磕碰在敏感的喉结上,让纪归合皮肤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这太奇怪了,纪归合急促地喘息几声,他不习惯身体里冒出的这种古怪悸动。

“顾岐,你放了我。”纪归合深吸一口气,试图和开始讲人话的主角沟通,“我会喊医生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发誓不报复你。”

“为什么?”听到这话的人好像很困惑。顾岐慢慢地转动手腕,恶劣玩弄起手底下安安静静的性器,他认为是时候让气氛变得更热烈些,“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春药。”他一点也不避讳,“既然你很讨厌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纪归合。我们不应该把其他人卷进来。”

主角什么都知道。纪归合头痛地想,顾岐是故意进他套里的。

其实他在一开始根本就对如何贯彻“欺负主角”这条行动方针没有半点头绪。纪归合自认不是个多高尚的人,却也没办法对一个没做错任何事的中学生进行什么无耻的霸凌,他的心理年龄怎么也有二十好几了,实在不好意思对未成年人做出什么过分的恶行。况且这座学校本身就不适合顾岐这样的草根生存。

大概是为了凸显主角特别的身份和凄凉的境遇,故事里这座环境优美、师资雄厚的私立高中里遍布着非富即贵的各类二代,寒门出生的主角根本就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想必这种学校愿意向他这种出身的学生抛出橄榄枝,不仅仅是看中他优异的成绩和才华,更有点宣传自身形象的噱头在里面。主角从入学的映辞是这个故事原定的女主角,这个学期才作为他的未婚妻转学过来。她一来就对主角展现出了莫大的兴趣,这才勾出了他和主角的矛盾……

顾岐的表情似乎因为他的话语微微松动,他大概想说点什么,纪归合连忙再接再厉:“等……这次合宿结束,我可以和她提退婚。”他垂着脑袋,竭力让自己看起来狗腿又卑微,“顾岐,看在我们……你饶了我吧。”

纪归合说完,想偷偷从床上溜下去。他们现在在正处在一座颇为庞大的还上游轮里,按照故事的既定发展,这个学期学校应该有一次名为合宿的集体旅行。尽管这种设定在真实的世界里会显得好笑又荒诞,但在这个以学生爱情为主基调的古早校园故事里却尤其合理。又因为有权有势的家庭众多,游轮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交通工具和情节萌发地。海上时常没有信号,游轮这个场所又封闭隐秘,不仅常受到侦探家的青睐,也适合产生任何罗曼蒂克的剧情。青春期躁动的少男少女共渡一船,不发生点什么才会让人惊疑。

可是,纪归合没从顾岐脸上看到任何满意的表情。他被主角紧紧地攥住了胳膊,整个人拖拽回了床铺的中心。

他看到顾岐脸上的平静表情寸寸开裂,那张好看的脸上竟沉积出一种蓬勃而惊人的怒意。

没人能从那种暴怒中存活下来。纪归合的求生欲当即警觉地得出结论,他不管不顾,立刻挣开主角的束缚,赤着脚也要往房间外面跑。

——到外面去,至少打开门,就能得救了!

身体跟不上大脑的指示,他的一只脚被顾岐拽了回去,一双铁箍一样的手臂环上来,把他拖进一副热蒙蒙,阴沉沉的胸膛里。

主角剖开他的身体,像剖开一条案板上的鱼。他直接扯下纪归合的裤子,如同一头怒狮,鬃毛都炸开来,好像要狠狠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直接摸纪归合的腿心,纪归合把腿并得紧紧的,曲来扭去地躲顾岐的动作,他下面全湿了,都是淫水浸透的湿痕,他不能给顾岐看到。

可惜反派的力气在主角面前永远不值一提,顾岐的掌心钻进纪归合滑腻白嫩的腿中央,直达那块湿热红润的秘地。他摸到了纪归合阴茎下面一块湿漉漉的水渍,和两片滚烫的,隔着内裤不停吐水的柔嫩穴肉。

“这是什么?”顾岐动了动,一节手指陷入纪归合前面那个小穴凹陷的缝隙里。

他的声音不大,特别诧异,难以置信地通过手掌的触感描摹那个隐秘穴口的形状。他一动,指腹陷进狭窄的热穴里面,摸到肉唇热烫柔软的弧度。

“纪归合,”他放松了力道,想把人摆正了,“你是女孩吗?”

“当然不是、唔……你不要摸了!”顾岐的声音像一道滚雷,重重在他耳边砸响。纪归合急了,敏感的穴被顾岐罩在手里,他暴露了最不想暴露的秘密。

“松手、放开我!”事态从这一刻开始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无法想象顾岐会如何利用他身上这个致命的弱点,“你要干什……唔不……”

他什么也没说,没有威胁恐吓,也没有厌恶嘲弄。顾岐沉默着,从侧边挑开纪归合内裤的边沿,肉贴着肉,从下往上地摸纪归合的下体,从他湿润的屄摸往半硬的阴茎。他仿佛一个谨慎的学生,严密地用掌心体会纪归合下体每一寸肌肤的形状。纪归合的身体绷紧了,背部弓起一个流畅的弧度,他呜咽一声,身体僵硬地贴在顾岐的胸口上,后背一片黏热。

“别、别摸……”他哆嗦着,腿根细细地发颤,腿膝徒劳地闭合,艰难地把顾岐的手夹入身体,妄图通过这样的动作阻止顾岐的探索。

“你别怕。”顾岐的声音落下来,落在纪归合赤裸的肩头,“我不会说出去的。”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灰狼披上人类的伪装,顾岐端起好人的模样。他牢牢地把纪归合圈在怀里,心跳的声音顺着紧贴的皮肤交递。他摸纪归合直硬的性器,摸他穴口那道狭窄的缝隙,手指填进去,撑开那只小小的穴,把嫩白的阴唇翻开,露出肉红色的小口。湿滑的甬道里迎来陌生的触碰。纪归合的里面绞紧了,他的腿蹬在床板上,咚的一声,要用力把顾岐的手推出去。他脑子全乱了,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体里升起一股悚然的快意,他被围在一堵名叫顾岐的墙里,所有抚摸和把玩都变成无边的欲,他的女穴里慢慢渗出动情的透明液体。

“哈啊……”他仰起脑袋,一头毛茸茸的发都垫在顾岐漂亮的锁骨上,他被涌动的情潮拖着往下滑,又被顾岐提着腰,手指吃得更深,一汪清透的淫液涌出来,顾岐插进去的手指湿透了。

好小,好热,好湿。顾岐摸着纪归合的穴,他的内裤湿了一大块,被挺起的肉棒和强行塞入的手掌挤成细细一条。顾岐把纪归合的性器剥出来,它被弄得硬起来,样貌规矩,颜色也浅,色情得生涩。内裤被卡在腿缝上,顾岐的脸贴着纪归合的额头,感觉到湿湿的汗,好像他们是两块融化的糖浆,在高温下黏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他看向纪归合的小穴,看着它柔顺地含进去半根指节,入口红红的,流淌出来的淫水像流动的蜜。他的手掌压在上面,指节勒出白生生的肉痕。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他很笃定,手指慢慢地拓入紧热的甬道,纪归合湿得厉害,他仿佛探入一池丰沛的泉,“我会帮你,”一个有趣的想法盘旋在他脑子里,他把手指抽出来,湿淋淋的指节蹭在纪归合汗湿的侧脸,混着他之前射上去的半干的精液,“作为回报,你要听我的话,纪归合。”

“……好,你说到做到。”他双性的身体会引来太多视线,万一爆出去也没法顺利地完成和章映辞退婚的情节——他可以当丑角,但是主角心仪的对象万万不该沦为笑柄。

“纪归合,”顾岐喟叹一声,“你乖一点。”抬手把纪归合压回窄床上,他们回到了刚开始的那个姿势,他重新把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掌控在身下,而这一次,对方没有任何理由推开他。

一种庞大到难以言喻的占有欲立刻摧枯拉朽地覆灭过来,把顾岐完整地吞没。他要得到这个人,就现在。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顾岐审视着纪归合光裸的身体。他的目光落在纪归合被舔得斑驳的脖颈上,凝视着那几个暧昧的印记,他把手覆上去,刚好盖住纪归合喉结上那块红色的痕迹,他一动,指尖碰到一圈规整的咬痕,那附近凹下去的轮廓还很分明,他不久前才咬过。会被人看到吗?别人会带着隐晦好奇的视线窥视他,好奇是谁在这里留下了一个显眼的记号,猜测他背地里是否有着一个不能示人的地下情人。人们会质疑他的品行,怀疑这幅诱人的皮囊之下是不是也流淌着肮脏的天性,他也不能再他那维持可笑的联姻了,贵气的小公主是不会容忍不忠的。他没有选择,他只有我。

他轻轻笑起来,慢慢用手抚摸纪归合颤抖泛红锁骨,目光往下滑,停留在纪归合平坦的胸膛。这真的是一具男性的身体,乳房没有一点女孩会有的柔软起伏,他伸手捏了一下,指腹捏住一只小小的乳珠,用力一掐,纪归合明显地抖了一下,惊叫出声,顾岐认为这一下喘得很色情。他以后会把这里吃得很红,很软。他用手掌托住纪归合的胸口,虎口向上推,把这副扁平的身体推出一块柔软的隆起,恰似一对幼嫩的乳。

“我能吃一下这里吗?”他说得客气,手指绕着纪归合的乳尖画了一圈,好像真的要征求对方的意见,“不好意思,”他低下头,“我会把你这里咬到鼓起来。”他笑,像一只耸人的狐狸,“这样说你会有心理准备吗?”他的舌头也红,像艳鬼,含住纪归合一边的嫩乳,把整个乳头都卷到嘴巴里,轻轻地动物似的啃。

纪归合感觉自己要炸开了。顾岐的表情认真,神色淡淡的,任谁也看不出他在侵犯别人。他着迷地抚摸纪归合的身体,捏他脆弱的乳尖。胸口好烫,被湿热的口腔含进去了,乳头颤颤巍巍地被咬充血,挺成一粒小巧的红豆,被顾岐托在舌头上,叼起来,咬,嚼出啧啧的水声。他含着纪归合的乳,吮出一圈不明显的隆起,纪归合被他弄得不舒服,流窜的快感鞭打他在的身上,像鱼打摆那样抖。他的身体泛出红,每一个毛孔都争先恐后地流出细密的汗,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一团含水的棉,顾岐压在他身上,随便一挤,他就由内而外地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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