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冰块(冰块塞X、自己指J、舌J、电击阴蒂、被T到)(1/2)

推门而入的托尔只感觉小腿撞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就瞧见浑身赤裸惊魂未定的小太阳,正小脸苍白满眼惊恐的不断后退,托尔蹲下身将人圈进怀中,吓坏了的小人儿格外的温顺,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大掌下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怎么回事。”男人抬眼看向房间内的两人,要说两人没干什么他可不信。

萨麦尔无奈的摊了摊手,指了指门外,示意托尔先将人抱出去再说,阿尔法留下来收拾了屋内的狼藉,托尔将还在颤抖的少年抱到沙发上,蜷缩在沙发上的身体努力的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仓鼠,周身四溢的z元素让几人感觉很舒畅,犹如浸泡在经验池里洗澡一般,但托尔却有些担心了,小东西如今还没有到五级,这般大量的释放异能很可能造成身体机能枯竭。

“刚才玩的有点过了,可能吓到他了。”萨麦尔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闪过一抹懊悔,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被托尔捕捉到了,感受到掌心下越发滚烫的身子,凌厉的目光扫向一旁的腹黑医生,“本来想今天彻底玩开的嘛,所以下了点药。”

“药效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

萨麦尔有些心虚,虽然刚才给小东西注射要的确是为了让他放松点,待会不至于那么难过,但现在小家伙这个状态估计是不适合插入了,体内的药效要怎么解决成了个难题,任由药效发作下去,小东西估计要被烧死的。

托尔想要起身却被怀里的人死死抓住衣角不肯松手只得作罢,指了指一旁的冰柜示意萨麦尔帮忙取一些冰块过来。

泛着丝丝凉意的冰块被男人削去棱角打磨的不会刮伤稚嫩的皮肤,在冰块接触到敏感的下身时少年突然一个激灵就像后撤,却被男人先一步按住,带着寒意的冰块被男人强制塞进冒着热气的小穴中,穴口被刺激的猛然收缩夹住被推入的冰块,少年挺起腰想要逃脱男人的控制,将在甬道里肆虐的冰块挤出去,却被男人的手指顶住了穴口,无论少年怎么挣扎都无法将其排出。

“凉——拿出去——嗯——。”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起身揪住男人的衣领,想要翻身将男人压倒,却由于实力过于悬殊被男人制住。

“乖,降温。”托尔一边说着一边又拿了一块冰块削掉棱角后塞入同样滚烫的肠道中,两块个头不算小的冰块互相挤压着,刺激着敏感的薄膜,少年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轻松按住,双腿被男人压住,双手攥在男人手中,晨曦无法制止男人的行为,被含入穴中的冰块开始融化,冰凉的液体在甬道中流淌,将寒意散播开来,少年的挣扎越发微弱,但空气中的z元素却越发的浓郁。

萨麦尔寻着气味找到那浓郁的元素之力的来源,手指划过被刺激的不断渗出汁液的穴口,凄惨的穴口被手指拂过溢出更多的汁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掌,“小家伙控制不了情欲中的元素四溢。”

男人似乎是为了验证什么似的,手指猛然插入已经塞了一颗冰块的小穴,快速的抽动着让本就敏感无比的小穴抽搐着抵达了高潮,喷涌而出的汁液携带着大量z元素,让屋里的两人险些无法自持。

嗅着气味出来的阿尔法显然也感受到了浓郁的z元素,不同于前世的那般凌冽,此时的z元素温顺又柔和,滋润着几人许久没有感受到突破的晶核,原本早已不在提升的异能一时间竟然有了突破的意向。

“别让他在溢出了,小家伙身子快受不了了。”萨麦尔强忍着直接榨干少年的冲动,知道这种事情还是要细水长流,谁会傻到杀死一只会下蛋的小母鸡呢,一想到以后的日子小东西被一边肏弄着一边无法抑制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萨麦尔简直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

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暗了暗,强迫着自己保持理智,毕竟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阿尔法此时已经打算提枪上阵了,一手拉住阿尔法,将人打发出去取药,一边看向受到影响较小的托尔,自始至终这个军人出身的丧尸王就表现出了出乎常人的自制力,除去这些年异常规律的生物钟,还有那规范的格斗动作,以及收拾的一尘不染板板整整的床铺,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一个丧尸该有的样子。

“还受得住?”萨麦尔强迫着自己远离小家伙,这样至少不至于失控到把人肏死,而抱着小太阳的托尔却依旧面色不变,手指夹着穴内的冰块慢慢抽插着,如同一根粗长的冰势,每次都退到穴口而后再顶到最深处,后穴的冰块被无师自通的肠道挤弄着,每当即将被挤出穴口的时候都会被男人及时塞回最深处,进而开启下一轮拉锯战。

“好凉……不要了……不要了……。”少年哀求的抓住托尔的手腕,却不想被男人反握着手,强迫少年伸出手指夹住里面已经融化了一小半的冰块,带动着少年的手腕抽插着肏弄着自己。

直到里面的冰块完全融化少年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男人从冰桶中取出新的冰块,填入少年的穴口,“嗯……凉……真的受不了了……不要……。”

少年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并没有勾起男人的怜悯,强迫着少年又含化了一块冰块,就在少年惊恐的看着男人又一次伸向冰桶的手,死死地并拢双腿以逃避接下来的奸淫时,男人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再拿冰块出来,而是借着冰桶中融化的水洗了洗满是淫水的手,而后按着少年的肩膀将其按倒在沙发上,体贴的给少年腰下塞了一个抱枕,有力的双手强行分开少年妄图抗争的腿,露出被欺负的好生凄惨的穴口,被冰块惩罚过的穴口可怜兮兮的收缩着,还时不时的将里面融化的冰水挤出。

男人伸出手指分开颤抖的穴口,轻轻抽插了几下,而后低下头,在少年惊愕的目光中抚上了还在留着水儿的穴口,柔软的舌头侵入被冰块弄得冰凉的甬道,灵活的舔弄着每一寸褶皱。

“不要——拔出去——别再进来了——。”少年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却被男人惩罚般的轻咬了一口裸露在外面的阴蒂,剧烈的刺激让少年不敢动弹,只能任由男人再一次将舌头探入幽深的甬道中,不同于阳物的坚硬,灵巧的舌头可以更好地照顾到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细细的舔弄着,似乎在品味着什么绝世美味一般,陌生的触感让少年十分害怕,甬道不断地紧缩着,夹弄着探进来的舌头,托尔的表情依旧是看不出的淡漠,但揉搓着阴蒂的手却不知不觉得加大了力度,等到晨曦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电流猛然极大在敏感至极的阴蒂上,少年惨叫着挺起腰肢,小穴里肆虐的舌头也猛然顶弄起隐藏在穴道深处的g点,双重刺激下,少年被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清澈的液体从紧致的穴口喷出,沾湿了男人的下巴,看着被高潮刺激的在身下不断抽搐的少年,男人又一次伸向了一旁的冰桶。

直到两个小时过去,药效消退,晨曦才从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解脱出来,瘫软在男人的怀中,男人体贴的将人抱在怀中按摩着少年因为过度刺激而挣扎的有些酸疼的肌肉,低频电流刺激着肌肉,周期性按摩着少年的四肢,许是之前被电怕了,在电流接触皮肤的一瞬间少年下意识的想要躲闪,而后感觉到细微的电流不会对自己产生伤害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小脑袋依靠在男人半裸的胸膛,任由男人动作。

在疗程期间,萨麦尔拿过阿尔法之前送上来的药品,吸取了些许药剂,棉签蘸着酒精涂抹在少年的小臂上,而后将东西注入了进去,少年淡淡的瞥了一眼,许是实在没力气了便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药剂被尽数打入静脉之中,沿着血管开始发挥功效,萨麦尔将针管守好,拎着药箱离开了,临走前祝福托尔,“今天阿诺估计回不来了,南城的烂摊子够他忙活几天的,你陪小东西睡?”

托尔点了点头,继续按摩着怀中人的身子,过度的体力消耗以及神经篡改造成的脑力消耗,晨曦最终在男人带着细微电流的按摩中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晚的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虽说萨麦尔的营养针不至于让小东西饿肚子饿醒,但托尔的硬板床着实让小家伙吃了一壶,以至于晨曦后来一度怀疑托尔会睡出腰间盘突出来,床硬的简直就让人怀疑是不是板砖砌成的。

托尔是习惯了这种坚硬质地的床的,但看着一旁被硌得难受直扭动的少年,仰面望天的男人叹了口气起身将少年抱到一边,找了床软些的被子铺好,果然少年不再乱动,顺从的依靠在肩膀上,小脑袋还在上面蹭了蹭,不同于往日的警惕,或许只有在睡梦中才能看到如此安逸的模样吧。

……

是风家的私印,以前在哥哥那里见过的,晨曦比谁都知道这份报告的真实性,也因此而感到痛苦,末世的降临是源于那场失败的生化实验,而诺顿、托尔、萨麦尔、阿尔法都是那场实验的牺牲品。

当晚少年告别了苏河踏上了返回哥伦比亚的路程,而苏河据他所说即将前往亚洲大陆,寻找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真相。

野战、车震骑乘、咬痕遍布全身;蛋:舔腹肌、嘬阿尔法奶叽

当晚晨曦与苏河分道扬镳,少年在苏河住所的地下车库里找到了一辆还有汽油的牧马人,而且幸运的是钥匙还插在车上,看样子是车的主人当时试图驾车逃离,不过不出意料的话应当是没逃出去。

晨曦检查了一遍车体没什么大问题后,扎好安全带回忆着以前诺顿的样子,拉下手刹挂挡轻踩油门……牧马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潇洒的带走了车库的铁门扬长而去。

好在末世的街道十分空旷,不用担心发生什么交通事故,小太阳就一边自学一边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也多亏了牧马人的卓越性能,以及足够坚硬的外壳,不然驾驶员的安全着实无法得到保障。

而这段惊心动魄的速度与激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在穿越美国与墨西哥的边境线时被迎面赶来的三人强行叫停了,原因是新手司机在遭遇高速奔跑的丧尸王时吓得一脚刹车险些把自己从挡风玻璃里射出去,被原地吊销驾照。

阿尔法发动异能稳住了失控的牧马人,而后上前从车窗里捞出了惊魂未定的马路杀手,从小家伙苍白的小脸不难看出方才的变故着实把人吓了个够呛,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的身躯轻轻地战栗着。

方才那一脚刹车是真的把晨曦吓到了,主要是谁能想到好好地高速公路会迎面冲过来一个高速奔跑的‘人’,刹车的一瞬间那种失重感让晨曦下意识的保护住自己的头部已经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却不想下一刻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男人灼热的气息拍打在少年耳畔,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显然让这个热血方刚的男人性致勃发,男人粗暴的吻上少年的唇,略带寒意的手探入少年的衣襟暴力的揉捏着少年的乳尖。

少年的衣服很快就被男人撕扯开了,看着男人强硬的态度,似乎是打算直接将人摁在车的引擎盖上来一发。

“唔……。”

晨曦轻微的挣扎着,想要去捉住男人撕扯衣物的手,却不想被反制住束缚在了头顶,如同发情了的野兽一般的男人很快就将剩下的一点布料撕扯开,露出少年白嫩的肌肤,男人欺身而上顶开少年的双腿,让少年感受着自己勃发的欲望。

少年扭动着腰身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伸向自己身下的外裤,双腿紧紧夹住男人顶进来的腿,轻声哀求着。

“别……别在外面……去车里……。”

阿尔法用了些力道咬了咬少年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发出羞人的吮吸声,男人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少年的乳尖,时不时收紧牙关轻轻磨着牙捻弄着敏感的乳头。

萨麦尔和诺顿赶到车前的时候,阿尔法已经把少年的衣服剥得差不多了,只剩一条被扯掉了大半的内裤还苦苦支撑着,男人的手已经探入其中大力揉弄着。

“嗯……啊……阿诺……萨麦尔……。”

被弄得泪眼朦胧的少年越过男人的肩膀瞧见走过来的诺顿和萨麦尔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却不想一个愣神被男人惩戒似的重重咬了一口,阿尔法听到身下少年的痛呼松开了被叼在嘴里的乳尖,此时的乳粒已经被玩弄的红肿不看,而另一侧却没有被关照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年白嫩的身子被压在牧马人纯黑色的引擎盖上,视觉上的鲜明对比引得人不由得想要压着少年做一些刺激的事情,阿尔法微微舔了舔嘴角,一手抬起少年的腿抗在肩上,胯下的巨物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情。

“嗯~小东西,一个多月没挨肏下面这张小嘴儿想不想老公嗯?”阿尔法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去要少年滚动的喉结,眼神却无意间扫到了少年的肩膀,“宝贝,这是什么?吻痕?”

感受到阿尔法突然暴躁起来的气息,诺顿快步上前将少年护在怀里,萨麦尔金丝眼镜下的双眼也闪过一抹骇人的凶光,“乖孩子,告诉我你被别人碰过了么?”

萨麦尔的异能毫无预兆的发动,诺顿皱了皱眉想要制止萨麦尔的举动,然而萨麦尔似乎铁了心要知道答案,满级异能的压迫感席卷上来压得少年有些喘不过气来。

看着怀里少年痛苦的闷哼声,一向好脾气的诺顿有些生气了,直视着萨麦尔示意后者停手,腹黑医生看着诺顿严肃的模样轻叹了口气,正要收手却听到缩在诺顿怀里的少年轻声答道:“没有……没有人能碰我……除了你们……”

闻言三人愣了片刻,萨麦尔收起异能摘下眼镜随手丢进车里,而后勾起少年的下巴吻了上去,低声骂了句,“勾人的小妖精。”

……

越野车内优雅的医生正悠闲地哼着小曲,用惯了手术刀的手正懒懒的搭在方向盘上,金丝眼镜下那双戏谑的双眼此时正略微享受的眯起,舌尖舔过嘴角似乎在回味着方才那场激烈的情事。

一本正经的腹黑医生将浑身赤裸的少年压在车的引擎盖上肏弄,直将少年玩弄的哭喊着射出来,男人才意犹未尽的狠狠顶弄数下而后尽数射进将近一个多月未曾被浇灌的子宫,完事了的男人优雅的整理了一番衣物,被弄得有些脱力的少年这才发现在这场性事中男人也只不过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晨曦是被阿尔法抱回车里的,吃饱喝足的萨麦尔活动了一番筋骨坐进驾驶位略微调节了一下座椅,修长的腿搭在油门上试了试觉得还可以,转头对坐在后座上抱着少年柔软的身躯不断挺弄得阿尔法说道:“事先说好哦,我可没有驾照。”

还在车外收拾完残局的诺顿眉头一紧觉得事情不太妙,原本走向后座的步伐瞬间停下,转身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而后坐了进去,直觉告诉他这家伙可能开起来并不一定比小太阳好多少。

果不其然在萨麦尔一脚油门弹跳起步的那一刻,诺顿就默默的抓紧了自己这一侧的扶手并提醒后面抱着少年肏的正欢的阿尔法系好安全带。

“芜湖——出发!”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被贯穿着抱坐在男人身上的小太阳体会到了坐云霄飞车的刺激感,虽说是在无人的高速公路上,但油门踩到底的牧马人就如同破笼而出的猛兽一般横冲直撞,遇到道路不平整的地段,就全靠牧马人的自身性能之强悍才让这辆飙起来的车不至于翻车撞毁,不过后座的少年显然就没那么好受了。

又是一段坎坷的路段,少年的身子被不断地颠起,深埋其中的阳物几乎整根脱离少年的穴道而后再少年回落的时候再狠狠地贯穿,就像是少年主动动起身子肏弄自己一般,惹得阿尔法深吸一口凉气,从男人享受的神情中不难看出那紧致的穴道定然是舒服极了的。

“嗯啊……慢点……要坏掉了……嗯……不要了……太深了……。”

少年的呻吟声被男人堵在了嘴中,男人的舌头侵入了少年的小嘴,不断卷弄着少年不断躲闪的小舌,而后纠缠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少年的津液。

晨曦害怕的抱紧男人的脖颈,双腿也用力夹住男人的腿,试图将自己尽可能的固定在男人身上,从而逃避萨麦尔令人发指的车技带来的颠簸感,以及伴随而来的恐怖刺激,却殊不知这般用力的结果就是原本就绞紧男人阳物的肉穴更加紧致,裹得男人舒服的险些射进去。

“宝贝儿,下面这张小嘴儿可真会吸啊,一个多月没喂你,饿坏了吧。”阿尔法捉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按着胯骨将少年送向自己的阳物,一边大开大合的顶弄着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肩膀,此时少年原本光洁的肩膀上已经多出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将苏河留下的印记盖的严严实实,阿尔法一边勤勤恳恳的耕耘着,一边用了些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少年的肩膀。

吃痛的少年穴道猛地收紧,轻哼着让男人轻些,阿尔法一边舔舐着少年肩膀上斑驳的痕迹,一边吃味的将少年禁锢在怀中。

“别让我捉到那小兔崽子,非得给他腿打折。”阿尔法说完又舔了舔少年的肩头,而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妈的,老子都没舍得咬那么深的口子,打折腿太便宜他了,头给他拧下来当球踢。”

少年乖乖的任由男人不断地在肩头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紧紧箍着男人热硬的阳物,被调教的极好的身子配合着男人的挺动不断夹弄着,阿尔法对少年的乖顺明显感到有些意外,讲道理,小家伙在自己床上,一切的一切如同利剑一般指向少年。

享受着少年的身子带来的快感的阿尔法冷不防的被少年的眼泪吓了一跳,原本舒爽极了的巨物也停了下来,搂着怀里的少年手忙脚乱的想要帮少年拂去泪水,却不想越擦少年哭的越厉害,阿尔法如同一只手足无措的大型犬一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宝贝,你别哭啊,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轻点好不好,别哭了啊……。”

前排的两人也被后座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萨麦尔降下车速缓缓停了下来,挂了p档看了一眼被贯穿在男人的阳物上泪眼婆娑的少年,道:“我……我其实应该姓风,这个风家的风……。”

“好好好,风小少爷,别哭了好不好。”

阿尔法一边哄着,一边将少年手里的文件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诺顿从后面欺身而上将人抱在怀里,凑上前去亲吻少年的嘴角,蒙住的少年不信邪的指着被扔的远远地文件,“我……它……你们看没看啊卧槽?”

少年的肉棒被男人捉住轻轻抚弄着,熟知少年周身敏感点的男人不断地挑拨着少年的情欲,刚射过没多久的小肉棒又挺立了起来,少年的声音也逐渐变得甜腻了起来,却依旧不信邪的问道:“是我害得你们变成这样的,你们难道不应该……。”

少年的话音未落就被诺顿堵住了嘴,男人捏住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少年的后脑,慢慢加深这个吻并且引导着少年来缠绕自己探入口腔中的舌头,漫长的深吻在少年险些把自己憋死前结束,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少年微张着嘴小舌头离开男人的薄唇时勾出了一抹拉丝。

阿尔法也不甘示弱的吻了上去,男人撕咬似的深吻吓得小太阳差点咬到舌头。

“小东西,你就因为这事儿害得我差点软了?老子以后要是硬不起来就全是你的责任。”阿尔法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将小家伙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间,“喏,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那天臆想之中的抛弃、厌恶亦或是铺天盖地的报复并没有降临,三人放弃了连夜驱车赶路的打算,在墨西哥境内的某一条无人高速上,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车震,直把少年肏的爬不起来身子,一向温柔的诺顿也一反常态的加入了两人的性欲party,小太阳第一次意识到或许以前那个禁欲系时刻考虑着自己身子的诺顿只不过是男人为了照顾自己情绪而不断隐忍的伪装罢了,当男人真的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时,蓬勃的欲望险些将少年淹没。

一整晚高速路上的牧马人不断地震动着,而此时此刻,可怜的托尔正在尽职尽责的清理着尸巢内的‘垃圾’,就在这时许久不曾使用过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前面含串珠后面吃阳物、肏进子宫里睡觉、被肏醒、触手py、吸乳器、捆绑、口枷、电击、传感器同步、剥出阴核滴风油精、玩弄硬籽、三洞被填满、插入马眼、伪茎交、肏进膀胱、四洞同时爆浆、精液倒灌、开拓女穴尿道、温热水流冲刷膀胱尿道、棉签插入两处尿道

返回哥伦比亚的路上,考虑到萨麦尔那令人发指的魔鬼车技,最终决定由阿尔法与诺顿轮流驾车,而后座少年的呻吟声就没有中断过,身下的两穴无时无刻不被粗长的阳物充斥着。

为了方便清理几人在路过中途的补给站时还从里面拿了些避孕套,虽然那个补给站明显被别人搜刮过,但末世这种年代,避孕套什么的显然不是那些急切渴望生存物资的幸存者所需要的,所以萨麦尔很顺利的拿了不少,以至于次日傍晚当载着四人的牧马人开进尸巢的地下停车场,阿尔法停好车打开后座的门时看到的场景是已经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小太阳和扔了一地的用过的避孕套。

诺顿亲了亲小东西的嘴角,而后猛地摁住少年的胯骨开始冲刺,少年的腰肢抽搐了几下,轻哼的呻吟声也逐渐变了调,在男人射进来的同时又一次抵达了高潮,诺顿取过自己扔在副驾驶的风衣外套,包裹着少年赤裸的身子将人抱出了越野车,地下车库的温度一向不算暖和,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可怜巴巴地抓在一起,少年呜咽了一声小脑袋往男人的怀里挤了挤,似乎想要追求更加暖和的温度。

电梯门口是杵在那里不知道呆了多久的托尔,萨麦尔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大冰山如若忽略对方胯下鼓起的东西,着实很难发现男人的情欲早已这般高涨。

“久等啦,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没办法,小家伙太粘人了。”

缩在诺顿怀里的少年简直就要哭出来了,萨麦尔这个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一定是在报复白天在路途上趁男人在副驾驶认认真真的看着地图时,自己骑坐在诺顿身上挨肏玩心大发,毫无预兆的浪叫了起来,把司机听硬了,结果阿尔法一个急刹车,毫无准备的萨麦尔险些跟前挡风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事后晨曦表示其实想勾的是萨麦尔,谁料到阿尔法这么不经逗,最后的结果是诺顿去前面开车了,那之后……阿尔法与萨麦尔用了一路的时间教会了小家伙人不能乱勾,腰会坏掉的。

回到熟悉的顶层,托尔从诺顿怀中接过了裹在风衣里的少年,示意自己带他去清洗,顺便解决一下肿胀的欲望。

累狠了的少年在被清洗的过程中几乎都没怎么挣扎,男人肏进来的时候,巨物碾过被玩的有些红肿的前列腺,趴在男人身上的少年轻声呜咽了一下,前穴里被塞了串珠,男人一边肏着后面一边拉动着被少年含在穴儿里的串珠,大小不一的珠子摩擦着敏感的甬道,少年颤抖着缩在男人怀里,承受着男人给他带来的愉悦,憋了一个月的男人性欲极强,原本就在车上被玩了一整天的少年此时正费力的吞吐着男人的欲望。

托尔考虑到少年此时的身体已经过于疲惫,再加上另外三个人的确玩的很过分,只内射了一次而后便将少年从浴缸中捞了出来,擦洗干净抱回了床上,帮少年被玩弄的明显红肿起来的前后穴上好药,而后躺在床上抱起少年让少年趴在自己身上,粗长的阳物贯穿了少年的小穴,顶开软嫩的宫口埋了进去。

“乖,睡吧。”

晨曦见男人不再动作,被贯穿的穴儿收缩了两下似乎是在吮吸着裹在里面的巨物,这一路着实没有好好休息过得少年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听着身上的少年呼吸逐渐平稳,托尔的手拂过少年的后背而后向下探,双手揉捏着少年的臀瓣,轻微的电流自手掌所过之地拂过少年的身躯,帮少年舒缓着被过度使用的身体。

……

次日晨曦是被肏醒的,托尔那严格到可怕的生物钟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放在平时,少年定是要搂紧被窝去蹭男人的胳膊,央求等男人做好饭再起床,不过……今天看样子没办法懒床了呢。

少年在男人粗暴的挺腰中清醒了过来,晨曦感觉自己似乎是坐在了电动马达上,被鞭挞的穴口已经溢出了汁水,里面更是淫液泛滥,浸泡着男人的巨物,看到少年醒了过来,托尔放慢了动作,亲了亲被肏的有些蒙了的小家伙的眼角,单手拖住少年的屁股,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起身下床,少年吓得连忙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生怕自己被那根狰狞的巨物贯穿。

萨麦尔醒来的时候,少年正被托尔按在炉台前肏弄,腹黑的医生吹了声口哨,“昨晚可还愉快,早上别弄太狠,小家伙得保留体力啊,待会玩点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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