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爆CC的痛不Y生(1/2)

“我不嫁!”少女将面前的帘子摔得噼啪作响,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因为恼怒而泛着红“我不曾应允过这门亲事!”

“哎哟~我的大小姐!"边上的喜婆捏着帕子一脸的为难,这娇

小姐的脾气大得很,刚得知今天要出嫁,边上的小丫鬟就被砸了个

头破血流。

但是她又不得不去触这位大小姐的霉头,只能上前“这侯府的人马上就要上门了,您这不嫁也不成呀!”

听见这话少女更是生气,桌子上那些糕点被挥落了一地“谁爱嫁谁嫁!”

“我的姑奶奶呀,嫁进靖安侯府可是泼天的富贵,过了这村可

就没了这店了!”喜婆小心翼翼地凑到少女身边劝道。

闻言少女冷哼一声"泼天的富贵?这样的好事让你如何?谁不

知道谢小侯爷现在就是个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废人,嫁进去别说享福,怕是得起早贪黑地伺候那个废人!”

“我舒燕棠是什么人?天家王孙我也配得,一个废人也配我委身于他!”

听见舒燕棠这番有些大逆不道的话喜婆满头冷汗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这舒大小姐虽然才情和样貌都是京中贵女中顶尖的,但就这骄纵的性子

不好说,怕也是不能说。

“棠儿,慎言!”舒夫人从门外走来,听见舒燕棠这话给了身后的丫鬟一个眼神。

接着房间里的喜婆及一众梳妆娘子就被请了出去,房间门也被轻轻地掩上。

“棠儿,娘亲知你不愿,但是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舒夫人慈眉善目的脸上闪过一抹决绝”容不得你耍小性子!”

舒燕棠冷笑一声"为何?父亲母亲可没告诉过我。”

“也就是这吹吹打打地进了我的房,我才知我今日便要嫁人!”

舒夫人长叹一口气拉着舒燕棠的手,脸上满是愧疚“棠儿,是我们对不起你,但这是圣旨要的就是舒家女,我们家如何能反抗得了?”

“娘亲也知你性子,如若让你知道要嫁与靖安侯,怕是宁为玉

碎不为瓦全,宁愿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愿意嫁人,但是府上数百口

人头上都悬着那把刀,我与你父亲也实在是没法子了!”

舒燕棠将舒夫人的手拂开,不顾舒夫人脸上的悲切怒道“好好好!我才知道这就是你们自一个月前就不让我出门的理由!”

“原来是怕我从交好的小姐那里得到信儿悔婚!你们为人父母就因为天家的一句话就将女儿卖出去了?”

“同意了这门亲事,父亲怕是得到不少好处吧?以后加官晋爵都是你们的,只让我一个人在靖安侯府当牛做马!”

舒燕棠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不能对自己的生母动手,于是桌面上的东西又噼里啪啦地被挥落一地。

舒夫人站在满地狼藉中,等舒燕棠的情绪不再那么剧烈时,才从袖口掏出一个明黄色的圣旨,脸上带着些许无可奈何的绝望“我何曾愿意推你进那个火坑?若只是圣上一句口头的玩笑,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会让你父亲推了这门亲事!”

“但是圣旨已下,上面明确说了要舒家女,若有其他回转的余地,娘亲也不愿意推你上去!”

听着舒夫人这话,舒燕棠暴怒的情绪稍微收敛了一点。

劈手将舒夫人手上的圣旨拿来展开,一双柳叶眉拧了起来。

“圣上这是何意?”舒燕棠将圣旨交还给舒夫人,有些不解地开

口问道"父亲不过六品太学博士,我们舒家如何能进得圣上之眼?

还得了个赐婚的圣旨?”

“不知。”舒夫人叹息一声“只怕是你父亲在朝堂上得罪了哪位贵人罢!”

舒燕棠见舒夫人这愁眉不展的姿态便知是真的毫不知情,心中

高涨的怒火终究还是慢慢消了下来。

原本以为瞒着她是为了卖女求荣,但是这圣旨不但没有给到舒

家确切的利益甚至还把绑在了靖安侯府这条破船上。

撺掇这件事的人心思可谓是狠毒。

舒夫人见自己女儿终究是散了火气,一张脸上愁云密布“棠儿如今你知晓这其中的难处,可愿一嫁?”

舒燕棠却摇了摇头“娘亲你和父亲太糊涂了!”

舒夫人也是知晓自己女儿的脾气,原以为说清这其中的关窍以

自己女儿的聪慧也是愿意为舒家付出的。

只是没想到已经说得这般明白了,女儿竟然还是不肯!

看来他们舒家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舒燕棠见她母亲脸上的灰白之色语气不耐地道“这件事自圣旨下来你们便该与我一同商议!如今拖到不得不嫁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

舒夫人哪能不知道自己女儿在想什么开口道“从旁支过继一个女子来顶替你的身份,我和你父亲如何想象不到?只是你父亲还未来得及操作,御史中丞林大人就在宴席上堵了你父亲的路。”

“若是你父亲真的从旁支过继,林大人必定会向皇上参上一本。”

说完舒夫人也有些无奈。

也不知这林大人为何要这般与舒家作对,明明两家也无什么恩怨,怎么就处处针对了起来!

“林大人?”舒燕棠抿了抿唇,这京城姓林的大人不多,同样姓林的小姐也就那么几个。

上月的赏花宴似乎就有一位林家小姐飞扬跋扈,自己与之发生了口角。

莫不是因为这事牵连到了父亲头上?

舒燕棠敛下睫羽,林小姐不打算将这事四处宣扬而是打算暗中打压舒家,那她也就当作不知吧。

毕竟这事若是让父亲知晓…

舒燕棠不再多想,将思绪拉了回来。

“母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舒燕棠朝着里间走了几步“虽说现在

迟了点,不过我确实有一个办法。”

身后的舒夫人不知女儿要如何做,但同样抬步跟了进去。

越过珠帘,映入眼帘的便是蜷缩在地上的一个瘦小身影。

舒燕棠用脚尖踢了踢,露出少女那张面黄肌瘦的脸“母亲是不是忘了,可以出嫁的舒家女可不止我一个。”

舒夫人目光下移,落在少女那张与舒燕棠有几分相似的面庞,眉头拧紧舒尔又松开“想不到留着这个野种还能派上用场。”

“母亲说错了。”舒燕棠莞尔“这位可是一直在静养的舒家大小姐,怎会是上不得台面的野种呢。”

舒夫人自然知晓舒燕棠的意思,脸上依旧带着些许嫌恶“可她占了你大小姐的名头!”

舒燕棠正色道“只是一个虚名而已,母亲莫不是想女儿进火坑不成?!”

终究还是女儿的幸福占了上风,舒夫人不情不愿地应下了,急急忙忙地离开将这事告知舒父,好统一一下口径。

舒燕棠目光幽深地叹息道“终归是知道得太迟了,早些时日开始造势才不会过于难堪。”

“现在……只能让舒家承担一些风言风语了……”

舒燕卿是在一阵头疼中清醒的。

睁开眼看见的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鲜红的一片。

艳丽的红色遮蔽着她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摇晃着。

舒燕卿扯下盖在头上的红布,映入眼帘的还是一片鲜红之色。

古色古香的厢房中挂满了红色的绸子,红色的喜烛噼啪作响,摇晃起满室的天光。

舒燕卿看着落在手上的绣着喜字祥纹的红色帕子,只觉得天崩地裂。

什么情况!

飞机失事,熟人背叛,卡车冲击,见义勇为这些她统统都没有经历过!

她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为什么醒来就穿越了!

看着自己干枯发黄满是伤痕的手,舒燕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穿越就穿越吧,怎么还是个营养不良的主?

别人穿越都是高门贵女世家千金,怎么到她这里就是个身材发瘪饱受磋磨的小媳妇?

而且

舒燕卿摸了摸发痛的额头,触手是有点黏腻的手感,放下手来果然脂粉和血迹糊在一起沾粘在她的指尖上。

哦豁,原主这是不愿意嫁人所以自己磕的?

看起来嫁人不是什么自愿的事情呢。

舒燕卿深深地叹息一声,适应了新环境的她竟然听见身后一道

浅浅的呼吸声。

呼吸声很微弱,刚才因为莫名其妙的穿越而惶惶的舒燕卿并没有发现。

现在听见了,舒燕卿猛地回过头,就见喜床靠里的位置上躺了

一个面白如纸的男人,在一身红色的喜服衬托下像个死人!

给舒燕卿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是被抓来冥婚的呢。

舒燕卿压了压剧烈的心跳小心地爬上床靠近男人。

只见男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是凑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舒燕卿戳了戳男人的手臂,在确定男人真的没有意识而不是死了后,才大着胆子仔细看向男人的面庞。

虽然男人面无血色不似活人,但是舒燕卿不得不夸上一句这人

生的丰神俊茂,堪称天人之姿。

只凭着这张脸放到现代也是能吃一辈子明星饭的。

可惜,现在人躺在这里连活过明年都成问题。

美色虽然惑人,但是舒燕卿也不是什么饥不择食的人,很快就将注意力从样貌上挪开,担心起这人的生命安全了。

舒燕卿叹着气,看这样子自己怕是嫁进来冲喜的,瞧这便宜相公的架势,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得成个小寡妇了。

也难怪原主这般不愿嫁了。

舒燕卿正感慨着,远远的一道脆亮的声音由远及近“什么不合礼数!这舒燕棠既然嫁给我哥哥便是我嫂子了,我有何瞧不得的?!”

“你个老妇休要再拦!”

“我娘亲都应允的事情,还用得着你一个陪嫁进来的婆子多嘴!”

这声音吵吵闹闹地就近了,舒燕卿连忙从床上爬下来将红盖头重新盖回头上。

原本她是靠在床柱子醒来的,这会子有些犹豫要不要重新靠回去。

还没等舒燕卿靠回去,那道女声便随着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起闯了进来。

“当值的丫鬟和小厮呢!”谢琳琅原本见外面一个当值的都没有

就有些怒了,想着今日好歹是自己哥哥的婚宴,丫鬟小厮们躲躲懒

便罢了。

里间总该是有人在值守的。

没想到推开门更是让她火冒三丈,人呢!

这偌大的院子,除了她带来的丫鬟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后面一直追着谢琳琅的陈婆子也是一脸的懊恼,怎的就没拦住这小丫头呢!

这替嫁之事发现得越迟越好,他们这才把满院子的丫鬟们支走换了新娘,这谢二小姐便来了。

要是被这谢二小姐发现,那外头不闹得天翻地覆哪能平稳收场?

她原本还打算等里头的死丫头醒了提前交代她一番,明日她去给谢夫人敬茶,事情也已经成了定局,再闹起来也是两家人关起门来解决的事。

哪承想这谢二小姐如此的不知礼数,这人才送过来呢,就想替自己的哥哥掀了新娘子盖头!

如此家教不愧这靖安侯府一代不如一代!

陈婆子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出轻慢之色,听见谢二小姐大呼小叫便觉得不妙。

几步赶上谢琳琅看见无一人值守的屋子,心里大呼不好!

这群不干好事的小贱蹄子!都说了人支走了得尽快再将人带回来!

怎的新娘子都换好了,被支走的人也不见回!

陈婆子心里发苦,这谢夫人治家不严,这些丫鬟小厮们怕是散漫惯了,如今倒是连累到他们舒家头上了!

这偌大的院子,除了她带来的丫鬟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后面一直追着谢琳琅的陈婆子也是一脸的懊恼,怎的就没拦住这小丫头呢!

这替嫁之事发现得越迟越好,他们这才把满院子的丫鬟们支走换了新娘,这谢二小姐便来了。

要是被这谢二小姐发现,那外头不闹得天翻地覆哪能平稳收场?

她原本还打算等里头的死丫头醒了提前交代她一番,明日她去给谢夫人敬茶,事情也已经成了定局,再闹起来也是两家人关起门来解决的事。

哪承想这谢二小姐如此的不知礼数,这人才送过来呢,就想替自己的哥哥掀了新娘子盖头!

如此家教不愧这靖安侯府一代不如一代!

陈婆子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出轻慢之色,听见谢二小姐大呼小叫便觉得不妙。

几步赶上谢琳琅看见无一人值守的屋子,心里大呼不好!

这群不干好事的小贱蹄子!都说了人支走了得尽快再将人带回来!

怎的新娘子都换好了,被支走的人也不见回!

陈婆子心里发苦,这谢夫人治家不严,这些丫鬟小厮们怕是散漫惯了,如今倒是连累到他们舒家头上了!

却完全不想,若不是这些丫鬟们散漫惯了,他们换新娘之事怎会如此顺利。

谢琳琅现在气得是面红耳赤!

从前家里下人散漫点便罢了,他们家也不在乎这些,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她哥哥躺在床上生死不知,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些下人们竟然还敢如此!

而且一贯标榜家风清严的舒家怎的也这么不懂事!

“舒燕棠!”谢琳琅怒气冲冲地冲着坐在喜床上的人影怒道“你家下人如此也值得你时常吹嘘!”

舒燕卿没说话,毕竟她是一点原主的记忆都没有,多说多错。

不如闭嘴听这人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谢琳琅见床上之人一声不出,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早就看不惯这个清高到不行的舒家小姐了,肚子里有了几分

墨水就四处显摆。

再有学识又如何最终不还是要嫁人?

学那么多无用的知识只会显得愚蠢!

从前舒燕棠清高她管不着,如今都嫁进她谢家了还摆着这副姿态!

真是让人生气!

谢琳琅甩着袖子就要朝喜床的位置走去,陈婆子连忙上前拉住她"二小姐!我家小姐今日忙碌了一天,多有得罪之处我替她向您告个罪,您消消气,千万别坏了这大喜的日子!"

谢琳琅猛地甩开陈婆子,面露不耐“你是什么身份能替你家主子告罪?”

接着也不多说,几步走近,看样子竟是要将床上之人的盖头给揭下来!

舒燕卿只觉得一阵风朝着自己袭来,接着头上一轻,刚被盖头压住的视线重新放大。

一个十五上下的粉衣少女瞪圆了一双杏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惊

呼出声“你是谁!”

重见光明的舒燕卿也有些发懵。

听谢琳琅大呼小叫的还以为自己是她口中那个不讨喜的舒燕棠。

如今见面前这小姑娘错愕的神情,舒燕卿也无奈。

她是谁?

她自己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若是她有原主的记忆那还能说个一二三出来,问题是她没有那个记忆,连现在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无辜地看向在谢琳琅身后脸上写着完了的陈婆子。

听之前两人吵吵嚷嚷的,舒燕卿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这个陈

婆子的身份她还是听着了,一个陪嫁的婆子。

要嫁进来的明明是那个名叫舒燕棠的女子,只是如今不知怎的变成了她。

再加上这人老是阻碍这小姑娘靠近这里,定是知情人,怕事情泄露才不得不拦在前头。

而且这满院无人的情况估计也是这舒家人做的,为的就是能成功换了新娘。

也不怪她醒来是靠在床柱子的,原来不是不想嫁人而是被打晕塞进来的啊。

舒燕卿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面上依旧无辜。

她身为受害者当然无辜了。

陈婆子则是一脸的灰白之色,在心里猛拍大腿完了,完了呀!这,

这被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把她发卖出去!

"好好好!”谢琳琅再蠢也知道现在这情况了,冒火的眼睛在床上这个不认识的人和陈婆子身上来回扫视着“舒家可真是厉害啊!

宁愿冒着欺君之罪也不愿将人嫁进我们侯府!真当我们侯府稀罕你

们舒家吗!”

“如今我家无人也由不得你们如此欺辱!今日不给个说法我就

是闹到圣上面前也要舒家脱一层皮!”

"飞红!去前头将夫人和舒家大人请来!”

小丫鬟得了令脚步飞快地跑了。

陈婆子直接往地上一跪朝着谢琳琅就开始砰砰磕头“冤枉啊!

这确实是我们舒家女,是我家大小姐!”

谢琳琅冷哼一声"大小姐?你家大小姐不是舒燕棠吗!她若是

你家大小姐,那舒燕棠是谁!”

出了这样的大事前面的人哪还能坐得住,得了飞红的禀告,谢

夫人和一众来参加婚宴的夫人们就来了。

男客来得不多,也就舒乘风和两位皇子。

想来是被请过来做个见证的,现在将这些事说开,两边都不留龌龊。

众人进来时就见陈婆子跪在地上,谢琳琅坐在椅子上,两个丫鬟在给她顺气。

里间被帘子隔着,只能隐约看见一道红色的人影端坐在床上。

大景民风开放,没有十分严格的男女大防,是以谢琳琅见外男进了屋子也没有躲避。

主座自然让给两位皇子坐着,这桩官司还得他们判案呢。

见该来的人都来了,谢琳琅立刻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里间,拉着舒燕卿把她拽出来了。

谢琳琅冷笑当众掀了盖头给众人看“舒燕棠何时竟换了一张脸?"

其实不用她多说,在场的人在见到新娘的身量便知道不太对了。

舒燕棠虽然家中官职不高,但是相貌却是一等一的,那身材也不用说,才十五就身量修长,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而被拉出来的这个身材干瘪消瘦,怎么也和盛誉京城的舒燕棠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等其他人的发难舒乘风立刻跪倒在地,朝着主座上的四皇子和七皇子磕了两下,一脸的真诚“这位确实是我家的姑娘。”

谢琳琅倒是想当众反驳,但是这样的场合她来说并不合适,只能推了推自己的母亲。

谢夫人原本看得正开心,被女儿这么一推,反应过来了连忙道

"是吗?我不信。”

主座的四皇子也来了兴致,折扇在手中一敲饶有兴致地问道“舒大人家中不是只有一位适龄的姑娘吗?”

舒乘风低下头解释道“下官未得功名之前曾有过一个糟糠之妻,

只是待我考中功名的时候她早已重新嫁人,我便再娶了现在的夫人。”

“在我娶了夫人之后,她突然带了一个两岁的女孩儿上门来了,

只说这是我的血脉丢下孩子便离开了。”

舒乘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怀念自己曾经的那个妻子。

谢夫人和谢琳琅交头接耳了一下后,就听谢夫人站出来道“既

如此,怎地从未听说过舒大人家中有这样一位小姐?舒大人也是能

藏,这一藏就藏了十几年!怕不是编出来哄我们的吧?”

谢夫人这话说完,在场的众人脸色大变,谁不知道谢家和舒家

的亲事是圣上所指?

若真是编出来的女儿,那可就是欺君大罪!

舒乘风自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做出换新娘的举动时便想好

了说辞,所以现在也不怎么慌乱。

“谢夫人慎言!”舒乘风语气严肃“若不是棠儿突发恶疾连起身都困难,我又怎会让这个一直侍奉在佛前的大女儿来完成婚约!”

边上立即便有夫人小声地道“这倒是,圣旨下来之前这舒小姐便有些时日不曾出门了。”

"我记得也是。”

听见别家夫人这样说,谢夫人脸上露出恬淡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

谢琳琅一看自己母亲那模样就知道她打算直接认了,立刻拉住

谢夫人的衣袖小声地道“母亲糊涂!他这样说你就信了吗!这话一

听就是骗人的!"

谢夫人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道“舒大人为什么要骗人!”

谢夫人这话并未控制音量,跪在地上的舒乘风自然也听见,当即黑了一张脸“下官并未骗人!我家大女儿名唤舒燕青,前妻将人

送来时,我们也是好生将养在府中,只是青儿从小就体弱多病,一

个游方道士给批了命,说她命轻得放在佛前养着,如此才不会早夭。”

“我们只当那道士是个骗子,立即将人给赶了出去,依旧好好养着青儿,只是在家足不出户青儿依旧大病不断小病连连。虽然心中痛苦,下官还是将青儿送去了庵堂当个记名弟子。”

“此后青儿依旧体弱,却也没有再生过大病。而且怕这孩子早夭我们一直不敢对外多言语一份,就怕会被他人气息冲撞,是以青儿才能平安地生长的如今的年岁!”

见众人已经消化掉了他编造出来的故事,舒乘风开始演了起来

"你未曾在家中享过福,如今却要你承担家中的重担。”

“女儿,你若是不愿嫁为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向圣上求一个恩典!”

谢夫人在一边拉着谢琳琅的手默默垂泪“呜呜呜,太可怜了。”

谢琳琅白眼翻个不停,得亏自己和哥哥没有继承母亲这傻白甜

的性格,不然这谢家早就散了!

看够戏的四皇子狭长的眸子看向站在中间却一直面无表情的舒

燕卿道“舒燕卿,舒大人说的你待如何?”

舒燕卿叹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如今记忆全无,自然判断不出真假来。”

“哦?既如此这婚事于你而言太不公平。”四皇子笑了“你若不愿嫁那我替你做这个主如何?”

跪在地上的舒乘风身形一僵,但也什么话都没说。

舒燕卿的目光扫视过跪着的舒乘风,也笑了笑“不,我嫁!”

七皇子年岁尚小,此时一脸的惊讶“四哥都说给你做主了,你

为何还愿意嫁?”

这靖安侯府现在可是个泥潭,别人都想着从里面逃跑,怎么还

有主动往里钻的?

“小七!”四皇子眼风扫过七皇子,实话心里清楚就行,没必要在人面前说出来。

靖安侯府现在确实大不如前,但也不适合在靖安侯府里说他们

的不是。

舒乘风原本已经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舒燕卿要是被七皇子

这话说得反悔了可怎么办。

他将舒燕棠养得如此出色可不是为了将她嫁进这样的落魄家族

里,做一个对家族毫无助力的外嫁女。

所以这个大女儿必须牺牲!

舒燕卿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舒大人如此为难,我嫁了也是尽了儿女的孝道。”

这话说得倒是大义凛然。

但是在场的夫人皇子们哪个不是人精?

这一直被养在佛前的舒大小姐看着比她们身边的丫鬟都不如,回去不就是活受罪吗?

而且瞧瞧那头上的红痕,虽然已经止住血了,但看着可不是什么小伤。

以死相逼都要让人嫁,这要是不嫁回了家去,哪能讨着了好?

在侯府怎么说也是个正经主子,哪至于吃不饱穿不暖。

一直跪在地上的舒乘风也觉得一阵懊恼,若是早先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待嫁的女儿现在也不至于被人这样指指点点。

这个大女儿自从被她母亲丢在府里后他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加上知道她是自己血脉的也就是舒夫人和舒燕棠两人,这两人

平时根本不会对他说起这个女儿的存在。

他还以为这个女儿早就死在了哪里。

这次被赐了圣旨后根本就没想起来还能用大女儿顶包。

若是早点造势,再将人好好养一养,现在也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最难的是明日这些夫人们再回家说一说,那些同僚们就全部知道了,还得丢更大的丑!

但是也如棠儿所说,这风言风语他们不得不承受着。

棠儿年岁尚小,养一段时间京中风波也该平了,到时候再挑个好人家嫁了,并不影响。

想到以后舒乘风缓缓出了一口气,他已经派了心腹去处理这大

女儿的户籍和从前的生活痕迹,到时候众口铄金谁也不能说这个大女儿不存在。

“既如此那舒大人还请起吧。”四皇子见舒燕卿没有反悔之意就

开口了“谢夫人你意下如何?”

忽然被提及的谢夫人满脸疑问“没问题。”

至于是什么没问题她不清楚,反正现在媳妇有了,给儿子冲喜

的目的也达到了,她还能有什么问题。

见自己母亲如此不争气,谢琳琅气得简直就想跳脚。

若不是以前有父亲和哥哥撑在前面,侯府被母亲管着早就得被别家吃干抹净了!

这一场闹剧终了,舒燕卿又重新坐回床上。

从今天起她就是侯府的夫人了。

因着今天的慌乱,舒燕卿度过了一个无人打搅的夜晚,睡美人夫君也被他的长随搬回他自己的院子,一个人独占一个大屋子的舒燕卿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蒙蒙亮,舒燕卿就醒了,虽然有一个睡美人夫君,但

该有的礼数不能丢,她还要去给老夫人和婆婆请安。

舒燕卿不认路,但是外面等着的丫鬟们认识,穿过花园绕过回廊这才到了谢夫人住的院子。

谢夫人也才刚起,见舒燕卿直接过来了,喝了她奉上来的茶水,

说了两句话就带着她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和侯府整个懒散的气氛不同,老夫人的院子凛然得像是什么军事重地。

一个个丫鬟们站得笔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行走间背脊挺直看着十分精神。

见舒燕卿和谢夫人携手而来,就笑着问好后将人迎进屋子里。

清晨的光有些暗淡,老夫人屋子里点满了灯烛,照得整个屋子没有一丝阴影。

榻上放了一个三足掐丝鹤纹香炉正袅袅地飘着白烟,整个屋子里都是淡淡的檀香味。

老夫人正坐在榻上摆弄着手上的一串翠玉的珠串,满头的银发

一丝不苟地梳在一起,只戴了一个镶了红宝石的抹额,简单地插了

几枝点翠的簪子,就没有其他什么装饰了。

虽然看着装束简单,但是老夫人整个人身上透露着不怒自威的气质。

“都坐吧。”老夫人淡淡地看了谢夫人一眼道。

原本没心没肺的谢夫人小心翼翼地坐到了老夫人下首的位置,规规矩矩地连手都不敢乱动。

舒燕卿还在想自己应该坐到哪里时,就见老夫人朝她招了招手“乖孩子,坐到祖母这里来。”

舒燕卿应了一声就坐到了榻边。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叹息道“乖孩子,是

我们谢家对不起你。”

"怎么会。”舒燕卿连忙道,如果不是谢家,她回了舒家那才叫苦日子。

现在谢家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地,她自然没有觉得哪里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唉,真是一个好孩子呀。”老夫人拉着舒燕卿的手不放。

“昨个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孩子你做得很好。”老夫人夸了两句“以后侯府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舒燕卿听见这话下意识地看向谢夫人,老夫人这话是说给谢夫人听的吧?

但是自己这手又被老夫人紧紧抓着,这话又像是说给她听的。

但她才嫁进来,老夫人再糊涂也不会将掌家大权越过谢夫人直

接交到她手上吧?

但舒燕卿也没觉得老夫人这是客套话,她的直觉告诉她,老夫人是想来真的。

“祖母!她才来多久,侯府要是交到她手上岂不是等于拱手送

给舒家!"舒燕卿还没想出个头绪来,谢琳琅风风火火地就冲了进来。

一双杏眼红红的“我求了您这么久你都不愿意将侯府交给我,

她不过才来一天!哪里比得上我!”

老夫人坐直了身体沉声道“胡闹!这侯府交给你才叫拱手送人!”

谢琳琅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服,怨怼的眼神和刀子似的嗖嗖往舒燕卿身上插。

舒燕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掌家她并不想干,好好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不好吗?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爱干谁干。

“祖母。”舒燕卿开口唤道“妹妹说得有理,如今我才来侯府便接管了这些,底下人肯定也是不服的。”

听舒燕卿这样说,谢琳琅的脸色才稍微有些好转。

没想到老夫人下一句话直接让她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我就问你,每月从账中支出的五十两到底是给了谁!若是让你掌家,每月不明不白的支出怕是得有五百两!”

谢琳琅惨白着脸嗫喏道“我这是为大景支援人才。”

“全支援到了一人头上是吧!”老夫人冷哼"别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想用侯府去养着那个穷书生你想都别想!”

"傅怀安现在虽然穷困,但是日后必定大有作为!”谢琳琅虽然

畏惧老夫人的威严,但还是大声地喊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舒燕卿眨了眨眼,又看了看面上不显但是却用力抓着她手的老夫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昨日所见,这谢琳琅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怎么一说到男人就整个垮掉了。

也不知道这个傅怀安是真有这样的魅力,还是谢琳琅恋爱脑上头。

"母亲,怀安那孩子我也见过,确确实实是个好的。”谢夫人左右看了看觉得给自己女儿说说好话”除了出身,长相和学识都是顶好的。”

"你闭嘴!”老夫人睨了谢夫人一眼,语气虽然不是很严肃,但是却吓得谢夫人缩了回去。

"琳琅,你,你祖母说得也有理……”谢夫人朝着谢琳琅弱弱道“怀

安虽好,但这些年也不怎么上进,如今还是举人,去年会试还落了榜"

“娘!”谢琳琅急地叫了一声“去年怀安是被人陷害的!”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桌子“陷害他?他什么身份值得人去陷害他!”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吗!你真是从小被你母亲教坏了,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这话说的有点重,谢琳琅也不过是十五的少女顿时承受不住,

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祖母你只知道什么规矩道理,在这里我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怀安以真心待我,他绝对不会骗我的!”

说完抹着眼泪就跑了出去。

谢夫人见谢琳琅跑出去,半个身子站起,看了眼脸色的不善的

老夫人又坐了回去。

有些委屈地道“是我没教好琳琅。”

但是心里却暗自腹诽,一点也没觉得谢琳琅哪里被她教得不好。

况且她也只把谢琳琅养到八岁,后面都是养在老夫人身边。

这应该和她没关系吧?

老夫人看谢夫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一想到这个儿媳自从嫁进来之后的日子,就有些疲惫地选择无视。

这样一个教也教不好还我行我素的笨蛋她是真的管不了了。

男人嘿嘿一笑,说道“我会很温柔的,让你舒服得想哭。”

说着,男人吼的一声,压了上去,两具雪白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

她的叫声叫的声嘶力竭,似乎是要让整个世界都知道她们师弟恋一样,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会被男人更加凶狠的插动弄得再次疯狂,直到她五次高潮后,“啊……不行了……真的不啊……”

“好宝贝,饶了小骚穴吧!啊……”

她已经眼冒金星了,但男人却不依不饶“没门,你舒服了,我呢?嘿嘿!”

说着,他用力的挺动了两下坚挺的下身。

“啊……啊……宝贝,啊……又刺穿我了。哦哦哦…我不行了,你真强,越来越强了。”

“啊…啊,又来了,不行了,啊……”

只见男人的粗壮的阳物正在她的阴户中做着冲刺拔出的运动,男人的阳物长逾一尺,粗若人臂,似乎随时可以将她刺穿。“啊……啊…呀……你好狠的心呀捣死我了,不行了,插到心窝里了,来吧,来吧,插死我吧!让我死好了”眼看着,男人的阳物刺入她身体后,她的小腹就随之鼓起,真令人担心会不会把她刺穿。

而她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似是也不在乎了,将自己的肥硕的屁股,拼命的挺动迎击着。

“哦……哦……又不行了,又泄给亲宝贝了,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啊……”她又不停的嘶吼着。

男人突然间从她身上下来,把她的身体抱着放在椅子上,而自己则站在了椅子前的地上,双手抓住她双脚的脚踝,用力将她双腿分得很开,她有些不解“你在做什么呀?亲宝贝,快把你的大鸡巴戳进来呀!我快要烧死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回答,只见他用力的将阳具向前一挺,宛似拳头大小的龟头便刺入了她的身体,并发出了“嗞……嗞”的声音。

她也随之配合的高叫“又被你刺穿了!狠心的冤家,要我的命了!”

“既然你这么狠心就插死我吧!”

男人自然不会客气,似乎真的有心把胯下的尤物插死。像捣糯米一样,拼命的将阳物在她的身体里刺入又拔出就像是出山的猛虎一样。

就这样,从她的蜜穴中不停的流出涓涓细流,来润滑两个人的结合处。由于两个人持续干了一个多时辰,所以两个人的结合处也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

突然她发出一声长啸,高亢入云“死了,死了,被亲宝贝宝贝干死了!啊……”

而一股阴精也喷涌而出,淋在了男人的大龟头上,弄得男人舒服不已。

一时间春色满屋,泄身过后的男人把她和她抱回了房间,然后三人一起相拥着睡了过去。

:?

二天,男人睁开了眼睛,看见她和她都不在床上了,他猜想两人估计是出去吃早餐了,果然不错,等他穿好衣服的时候,她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他看见男人起床了,脸色瞬间变得羞红,估计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男人由于肚子有些饿了,因此他并没有调笑她,而是坐在桌子上吃着早餐。

吃完了早餐,男人见一直没有见到的身影,于是问道“,上哪里去了?”

她听到昊天的问话,连忙说道“今天是各大门派的青年才俊之间的比试,所以一大早就去和各大门派的掌门商量事情去了。”

“哦!”男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和她出了院落,来到了华山派的练武场,此时的练武场非常热闹,人来人往,这里周围也早已设下凉棚、座椅和擂台,各大门派各有归属,一堆堆的泾渭分明,但更多的却是在台前广场席地而坐的江湖中人,这些人专为看热闹而来,张三李四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她陪着男人找到了她,此时她正在和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她有说有笑的聊着,今天的她身上的罗衣光辉灿烂,耳坠是玄白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悠美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而她显现出的则是另外一种成熟的风情,两个天仙谱的美人在那里,自然引起了一大群的武林人士的侧目窥望,她看见男人来了,脸色一红,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可是这却让她瞧见了,她心中有些纳闷,但她并没有去寻根究底。

男人走了过来,看见她那美丽成熟的摸样,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欲望的光芒,瞬息而逝,他走上前对着两女打招呼说道“好,陈师姑好!”她见到男人如此乖巧,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

一阵喧哗,这个时候郭霸天代表各大门派出来主持大会,讲述了比赛规则,这次青年才俊比赛,各派人数参加的人数不限,采取抽签比赛,同门派避嫌的晋级淘汰规则,最终排定各门派弟子排名,而除各大门派世家的种子选手之外,其它参赛选手都要先进行预赛,而后才能正式进入比赛。

这时擂台上传来“当”的一下响亮的锣声,台前广场上的人不约而同一齐注目,只见一人卓立台上,朗声道“恭请各派掌门及掌门代表入座!”

闹哄哄的广场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见峨嵋、少林、武当、华山……各大世家帮派的掌门或代表自然还有她,分别入席。

这些人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僧或道,或尼或俗,有的宝象庄严,有的仙风道骨,有的洒脱,有的肃穆,个个却都有一番不凡的造诣。

当先一名老僧想来就是少林派达摩院的智光大师,只见他白眉垂目,神态慈祥,让人油然而生景仰之情。走在二的那位五十出头,头戴紫金冠,腰挂七星剑,身着淡青道袍,冲虚谦和,从容不迫,大有飘逸出尘的味道,看来是武当掌门师叔无心道长。这些人当中,只有两个女流,一个自然是男人的玉湖山庄庄主她,另外一个就是看似三十出头的峨嵋派掌门静心师太,实话的说,静心师太相貌儿也相当俊俏,山风吹拂,隐约可见那苗条玲珑的身段,若非与少林、武当的掌门人走在一起,实在难以相信她就是四川峨嵋派的掌门。

各大掌门坐下之后,他们身边还有一些位置,是给他们弟子坐的,峨嵋派静心师太身边坐着全是清一色的女尼,而她旁边还坐着一个这个白衣少女,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九、二十岁,她秀丽绝伦的瓜子脸,雪白如玉的肌肤,新月弯眉,樱桃红唇小嘴,一双如湖水一般深澈的眸子。乌黑的秀发如瀑水直流而下,白衣紧身裙穿在身上,尽显她凹凸曲美的身材。少女俏丽青春的迷人丰韵尽在脸上,清纯中略带三分妩媚,更增添了几分女性魅力!比起郭静仪来也不分千秋,想必这就是静心师太的关门弟子,这届天仙谱上排名十位,江湖人称“峨嵋玉女”的陆紫菱。

又是一下响亮的锣声,那司仪大声宣布比武切磋大会正式开始,台上顿时热闹成一片,司仪稍等片刻,却张嘴吐出一些歌功颂德的赞言,江湖中人无拘无束,随意放任,最是讨厌这般繁文缛节,立即嘘声大起。那司仪也不见怪,神色自若地把话说完,这才宣布参赛名单,这些参赛之人都是各大门派世家帮派的掌门人报上去的。

待他连珠炮似的把名单念完,比武才正式开始。擂台赛的比武有点无聊,可能是预赛选手水平太低,男人不由得在旁边到处张望,欣赏着美女。而男人一边欣赏着美女,一边则在心中点评着,他发现这武林中的美女不可谓不多,虽然大部分不及天仙谱上众女的美丽,但也只比她们稍逊一筹。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场中传来一声叫好,男人回过神来一看,只听见擂台上传来阵阵拳脚交击声,只见两人拳来脚往,打的好不热闹,武艺还稍微有点儿看头,而宽大的擂台四个角上不知什么时候各坐了一人,每人身前一张小桌,放有纸笔和一面小锣。看来刚才自己欣赏美女的时辰还真不短,凌峰问道“这四人什么时候上去的?现在是谁跟谁在打啊?”

旁边的她回了话告诉他“现在是九华山弟子王恒与岭南双杰中的张杰在比赛。”

这个时候刚好擂台上那张杰一个“肘底锤”轻轻击在那王恒的胸上!

台下的人见了又传来一阵阵的叫好声,男人也轻轻点了点头。

擂台四角那四人看来是比试的评判,其中一人敲了一下面前的小锣,那张杰抱拳道“承让!”

九华山王恒很有风度地抱拳道“张兄武艺高强,在下甘拜下风!”

转身跃下擂台,那评判朗声道“岭南张杰胜出,晋级下一轮!”

她注视着那评判轻声道“这人似乎是江湖铁判姜忠!”

男人见那四名评判都已是花甲之年,武功似乎也颇为不弱,却是一个也不认识,不禁问道“,这四名评判你可识得?”

她打量着四人,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另外三个人分别是江湖青天刘毅,黑白双侠周华、蒋钦。”

男人看着刘毅脸上黑沉沉的全无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笑道“他们都是那一派的,怎么都没听说过?”

她摇头道“其实这些人无门无派,比武大会的评判都是各大门派以外的出名人物!”

男人淡淡笑道“其实只要坦坦荡荡,派外和派内有什么分别呢?”

她看了男人一眼,微微一笑,她笑道“师弟想法固然是好,但是江湖险恶,只怕未能人人都做得到坦荡荡!”

男人微微一笑,擂台上又打了开来,头几场比试出场的都是一些小门小派的弟子,技艺平淡无奇,不到片刻功夫评判就鸣锣叫停,各有输赢,看来是想提起大伙的兴趣,逐渐步入高潮。

男人实在懒得去看,便又去欣赏着美女去了,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因为比武很多人,因此比赛中间没有休息,但是没有轮到出场的,都可以自行去吃东西。

因为男人和她是玉湖山庄的种子弟子,不需要参加预赛,而男人觉得比赛实在没有任何值得观看之处,所以在和她们一起吃完午饭后,男人便借故离开了比赛场地来到了华山下的华阴县游玩,由于是青年比武大会,所以来往的武林人士非常之多,男人则到处走着欣赏着这里的风土人情,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华阴县外,这条道路两旁,奇花异草怒生,男人则边走边欣赏这红遮翠障的秀色,蓦然间,一阵叮叮当当的马铃响声从他的前面传来。

男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匹骏马飞奔而来,转眼之间,便到了自己跟前。凌峰一看,眼前这匹马上的骑手,竟然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声紫色劲衣,面容异常的秀丽,宛若天仙,一双明净的眼睛,如一泓清泉,眼角眉梢,掩不住的聪明伶俐。如此天姿国色,实在是世间少有,不得不说,如此美女,竟然跟她、张莹莹她们一个等级的漂亮。

“臭小子,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姑娘这样漂亮的美女吗?”

那少女是一点也不客气的对着男人喝道。

男人微笑的道“你不看我,又如何知道我看你!”

“我明明看见你先回头看了我!”

那美女竟然跟男人较真起来道。

男人一点不逊色于她的赖皮道“是你看见我回头在先,我才能看见你。”

“狡辩,无赖,色狼!”

那美少女毫不讲理的怒道,突然见她手上金光一闪,一件黄澄澄的暗器朝男人的胸口飞来!

男人微微一笑,也不见他如何躲避,暗器就从他身边滑过!细眼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小的铜马铃,不禁好笑起来,原来这美女跟自己开玩笑,并不是用真正暗器伤害自己。

美少女在马背上一阵大惊,道“你……你会戏法?”

男人微笑的道“戏法?我不会变,只是姑娘你命中率太差了!”

“你再试试看!”

那美少女说着,又是一个铜马铃射向男人。

男人这次非但没移动身位,动也不动,轻轻的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夹,那铜马铃便乖巧的落入了他的手中。只见他细细端看之后,微笑的道“谢谢姑娘送我这么漂亮的铜马铃!”

说着,竟然把这铜马铃收入怀中。

那美少女正要发作,只见前方走进来两位中年汉子,前面一个身材瘦小,却行动敏捷,后面一个却生得白净,一表斯文,一双细眼,带几分轻佻。男人一眼看出,这两位人不怀好意。那白净汉子看见了貌似天仙的少女,用手肘轻碰瘦汉,说“三哥,你看,这有一位漂亮的小雌儿。”

瘦汉也向少女打量一眼,点点头,笑道“果然不错,是漂亮。”

那美少女心里已经有了恨意,可是表情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般,向着男人问道“我说呆子,什么叫漂亮的小痴儿哪!一个人痴痴癫癫的,会漂亮吗?”

男人一愣,实在没有想到这美少女面对不怀好意的人,竟然可以表现出这般的天真风趣,当下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期待。

两个汉子听了美少女的话,不由的大笑,相视一眼“这小雌儿有趣。”

白净汉子又说“三哥,把这小雌儿弄来乐乐,好吗?”

瘦汉说“五弟,别乱说。”

“三哥,这怕……”

白净汉子话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掩目,跌在地上。

美少女笑起来“呆子来看哪,那汉子怎么跌倒了?”

“我不是呆子!”男人严重的纠正美少女的错误。

瘦汉子初时一愕,俯身问“五弟,你怎么样了?”

“三哥,我中了暗器,眼睛看不见了!”

瘦汉一看,只见五弟一双眼睛流出两道细细的鲜血,两枚细细的银针插在两眼中,惊呼起来“夺命无影针!你……你是唐门的人?”

男人对于这些什么无影针,八卦剑之类的武林绝技是知之甚少,他也不关心。

但是如果江湖上听说夺命无影针这五个字,没有人不心惊胆寒,因为这是唐门独有的夺命暗器!据说是唐门嫡传四大杀人绝技之一,江湖流传,夺命无影针一出,不制人于死地,也会终身残废。男人虽然不知道夺命无影针是什么东东,但是一听那汉子说这姑娘是唐门的人,也明白了过来,只不过不知道这女子是唐门中的什么人。

瘦汉“刷”地一声拔出剑,纵身一跃,快如疾鸟,跃在少女的面前,横剑拦道“臭丫头,快点拿解药出来?”

女子故意惊讶“什么解药,他只是自己跌倒而已,与我何干!”

“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会有夺命无影针?”

女子脸色突然一转,道“你认识夺命无影针,你还敢在这里乱叫,我就是唐门门主之女她。”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那瘦汉也不听她说完话直接凌空一剑向她劈来。

一招“独劈华山”含势凌厉。

舒燕卿坐在一边看着谢夫人丰富的面部表情也忍不住地无语,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把心里在想什么通过表情全部表现出来。

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行走的弹幕姬,不用张嘴,看脸就全明白了。

“罢了。”老夫人没去和谢夫人计较什么,招了招手唤来一个丫鬟“雪娟,去把表小姐和大少爷请过来。”

一个圆脸的小丫鬟领了命就出去了。

老夫人又叫了嬷嬷“劳你去把府里管事的和外头铺子的掌柜们都叫来,晌午后在翠华庭带他们认认新主子,顺便敲打敲打别给卿卿摆阳奉阴违那一套。”

刘嬷嬷应了一声行礼离开。

而作为正主的舒燕卿却是一脸的疑惑“祖母,我怕我当不得这个家。”

先不说老夫人的存在,就是自己婆婆还在呢,这掌家权落到她手里不太合适。

老夫人却拉着她道“哪有什么当不得的?如今爵位落在瑾瑜身上,这个家自然得由你这个侯夫人来接手。”

说完还叹了一口气"如今我也老了,精力不足,这个家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

谢弹幕姬夫人:我当初是侯夫人的时候也没见母亲您放权呀

老夫人别过脸不去看这糟心的儿媳妇。

正当舒燕卿还想拒绝的时候,门口帘子被丫鬟挑起,一个身形消瘦却异常貌美的少女走了进来。

"外祖母。”少女声音细细的,透着几分病弱“这位便是嫂子吧?”

“这是我的外孙女,姓林,平时你叫她玉璇便是。”老夫人给舒燕卿介绍道。

“玉璇母亲病逝,父亲如今在边关驻扎,我见不得她这娇弱的身子在那苦寒的地方受罪,就接到府中亲自照顾,平时有璇儿在也能给我这个老太婆解解闷。”

正说着,帘子再次被挑起,走进来的却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孩童脸上婴儿肥还未褪去,圆圆的脸上却是违和的严肃“曾祖母,祖母,母亲安好。”

听见孩子略带稚嫩的声音,舒燕卿忍不住瞳孔地震。

母亲?这孩子叫谁母亲?

她在现代也才二十四的年纪,一朝穿越丈夫有了,甚至还无痛当妈?!

瞧这孩子小脸臭的,怕不是在为自己的亲生母亲鸣不平。

她这才进门不会就得陷入后宅争斗之中吧?

好怕这孩子的亲生母亲等会从哪个地方窜出来,阴阳怪气地喊她姐姐!

一想到可能要面对这样的场景,舒燕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老夫人见舒燕卿这模样哪有不懂的,连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

"这孩子是瑾瑜三年前从边关带回来的,孩子母亲已经去世了,虽

然此举德行有亏,但是终究是我们谢家对不住他们。可孩子母亲已

死,这般大小的孩子一人生活在边关也太过苛刻,瑾瑜便将这孩子

带回来了。”

舒燕卿这会儿才知道老夫人见她就说的那句对不住她是什么意

思。

未婚便有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这放京城哪家贵女愿意嫁?

哪怕这个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但是也改变不了这孩子的奸生子的身份。

无媒无聘的就有了孩子,比妾生子婢生子还要让人不齿。

也难怪这靖安侯府连小门小户都没人愿意嫁,只能靠着圣旨赐

婚。

孩子看着舒燕卿脸上的震惊,脸上的难过一闪而过,随即走到她身边道“待孩儿成年便会搬离侯府,如今淮深还请母亲垂怜。”

被谢淮深那双圆眼盯着,舒燕卿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肯定不会和一个孩子置气,更不要

说她原本就和谢瑾瑜没关系,现在就算多个孩子也不需要她亲自去

养,自然不会把这个孩子赶走。

放平心态后,舒燕卿甚至觉得这孩子有些可爱,于是伸手在谢淮深的脑袋上撸了两把。

孩子果然还是别人家的更可爱一点。

老夫人看舒燕卿这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并没有嫌弃谢淮深的身份,两人相处更是母慈子孝后对舒燕卿更加满意了。

从昨日大婚到现在,这新妇行事稳妥不卑不亢,在她把掌家之

权交出时,没有任何贪婪与急躁,甚至为了侯府的和谐为琳琅说话,

如今得知谢淮深的身份言谈举止依旧如常。

现在找到适合的接班人,她终于可以放下侯府这堆烂摊子了和老太妃吃茶看戏了!

至于刚才谢琳琅说的话,老夫人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就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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