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继续,我倒要看看,累到极致,你?还在不在乎我体温的问题。”
16挺特殊
体温有问题的是缪蓝, 她觉得自己刚降下去的热度又烧起来了。
完全是被贺京桐的话气的。
继续他个大头鬼。
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她想挣脱也不得法?。
动?作间没注意,手鼓了针, 手背的疼痛超过了愤怒时, 她才察觉到。
对峙的时候岂能示弱, 她忍了又?忍,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开始泛红。
贺京桐瞧见她好像要掉眼泪的意思,没来由?生?出两分不自在。
昨晚他最过分的时候也没见她哭呀。
他摸得透透的, 缪蓝好脾气?不假, 但绝不是柔弱得任人拿捏那种。
这时候骂他两句或者干脆不理他, 他都能理解。
哭算怎么回事儿?
是他的话?太过分了?
“嗳, 你……干嘛?”他压根儿不会哄人, “我就那么一说, 又?没真对你怎么着。”
贺京桐撒了手,坐下来离她近些, 拿了抽纸就要往她脸上擦。
“你别?哭呀。”
缪蓝:?
谁要哭了。
她被他莫名其妙的示好干扰,气?都不知道怎么气?了。
她皱着眉道:“你的新眼镜, 是不是有问题?”
“眼镜也没让你赔, 我跟你道歉成吗?”
“……”
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缪蓝疼得受不了了,“我手上的针鼓了,你去叫护士来。”
贺京桐:。
他低头一看。
原来不是被他气?哭的。
是疼哭的。
“不早说。”
也怪他自己。
他按了床头的铃, 护士很快过来。
还有一小半没吊完,缪蓝不想再扎一针了, “我的烧退了, 直接拔了吧。”
她下床去洗漱, 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
湖绿色毛衣,裤子是她平时穿去运动?的灰色卫裤, 脱下来的外套是浅粉色大衣。
……难为他随手拿到这么不搭的一套衣服。
总归是他送她来医院还一直陪着,缪蓝记他一份好。
贺京桐出去给缪蓝拿早餐,回来的时候又?碰到桑茂。
他罗里吧嗦硬要往病房里凑。
贺京桐伸出手,把桑茂额前的发粗鲁地往后掀,掌心贴在他的额头。术慈
感觉正常,不热也不凉。
桑茂被他古怪的动?作迷惑住,“干嘛?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贺京桐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额上贴,
问:“三毛,你觉得我热吗?”
桑茂沾了脏东西似的连忙把自己的手抽走,“你犯什么病了?我上哪儿觉得你热不热?”
“她为什么非觉得我热?”
“……谁啊?缪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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