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沉月溪步伐不紧不慢,看不出也听不出情绪波动。
欧阳珙勾唇轻笑,手撑到脑后,心觉她蠢,又有些怀疑,“你师尊自从木永思离开浮玉山就开始闭关,你来了也见不到,你难道不知道?又何必自讨苦吃上山受人白眼?”
“你又上来干什么?在客栈躲懒多好。”沉月溪反问。
转移话题。
欧阳珙被气笑,“躲懒?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屁事一堆,我躲哪门子的懒?现在年中,我上山要跟你景鸿师兄盘点账目啊!”
沉月溪有些微幸灾乐祸,“你怨气很大的样子啊?”
比起疑问,更像陈述。
欧阳珙不置可否,只皮笑肉不笑评价:“玉麓客栈的掌柜,狗都不当。”
沉月溪好笑反问:“那你是什么?”
“我狗都不如。”
“……”沉月溪被噎得一时失语,啧了一声,“你真是平等地嘴臭每一个人,包括你自己。”
沉月溪半开玩笑地问:“你都‘这么’苦了,怎么还不撂挑子?”
“我不去玉麓当狗,难不成天天跟着我师尊在玉屏峰上数星星吗?”
“那还不好?喝茶吹风看星星,我想过这样的日子还没机会呢。”
“你懂什么。”欧阳珙放低了声音,听来竟有丝丝落寞。
沉月溪偏头看他,听见他后半句:“黄道星图都看不懂的傻蛋。这辈子没机会了。”
沉月溪:……
【作话】
浮玉山车神:沉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