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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寻说:“我戒。”

他重复了一遍,“一根都不抽了。”

云词伸手,冷淡道:“烟,打火机。”

虞寻从口袋里一样一样翻出来,交到他手里。

云词也没地方放,随手往自己裤兜里塞,烟盒被压得很扁,他收完之后,那股涌上来的生气的情绪被压下去,只剩下心疼。

他每天都这么抽烟么。

这一年多,抽了多少根。

……

说他吃饭吃得少,他自己呢,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吗。

然而太多的话到了嘴边,反而说不出了。

云词最后靠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冷声说:“奖励。”

虞寻反手关了灶台上的火。

在云词离开之前,又欺身上去,追着他再要了一个吻:“不该奖励我两次么。”

这人散漫又带着点欠的特质,又回来了一点,光一点点回到少年眼眸:“毕竟我上交了两样,一样一个。”

“……”

云词没说话,两个人距离很近。

对视几秒后,从这两个吻开始,一切都开始失控了。

所有情绪在此刻被悉数发泄出来,虞寻吻得很凶,不顾一切地去和云词纠缠。云词的腰撞在大理石台面边缘,顾不上被撞得发疼,仰头回吻。

理智逐渐丧失,虞寻的手控制不住地往下移。

在彻底失控的前一刻,理智才回笼一点。

虞寻的手顿住了,低声说:“没套。”

云词:“……”

“我一个人住,”虞寻喘着气说,“家里没有。”

“……”

最后的结果还是虞寻去冲了个冷水澡,云词耳尖红透了,坐在客厅里逗鱼吃吃。

他揉着鱼吃吃的脑袋,忽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刚才他和虞寻的位置,怎么就默认他在下面了。

不过这个问题,暂时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把他捡回来了。

一年多后的今天,他们又在一起了。

虞寻冲完澡,穿上衣服之后,顺手看了眼手机。

发现未读消息很多,都是流子发的。

流子良心过不去,加上云词问完他地址之后就没声了,于是来自首:[兄弟,我好像坏事了。]

流子:[我靠我不知道李言会把截图给姓云的看,他个傻逼,不知道我在羞辱他吗,他但凡有点自尊心都该默默地把我带给他的羞辱给咽下去。]

流子:[我本来是要改名的,但是这破游戏改名卡居然要五十块钱一张,五十块,够我点两次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