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行交易(上)(1/2)

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你是武人,既然以前在血刃堂,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听说血刃堂的家伙们都可强了。”

温逐星神色缓和下来,“……武艺尚可。”

“既然你已经不是血刃堂的人了,那等你好了,给我做护卫可好?”

他静静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你想……留下我?”

“那是自然!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想留你在身边了。”

金来钰此刻笑得纯真,和行房之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喜欢吗,又是这个字眼。

温逐星轻轻颤了颤眼睫,微声道,

“……好。”

那一整盅参汤给温逐星喝下后,肉眼可见他有了些精神。

金来钰放心不少,把汤碗放在一边,脱了鞋又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

“你……”温逐星不知他要做什么,行房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我不做什么,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说说话,晚上我要在这儿睡的。”

前几日金来钰都是睡在偏房,怕耽误了他休养。现在有机会还是想离他近些,光是看看他这张俊脸,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

“好吧……”温逐星点点头,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待在哪儿都是自己无法提出异议的。

金来钰揭开他新换上的亵衣,瞅了一眼肩膀上没有伤,才放心地靠过去,闭着眼闻他身上的味道。

“我给你买的蜀绣明天就会做好成衣送过来了,你穿上得有多好看啊。还有发冠,虽然你披发也特别好看……既然以后你要做护卫,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几套干练些的衣裳?还要做合身的护腕、腰带,既然有腰带那必然得再买些腰饰……”

他小嘴巴呱呱说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抚在了温逐星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说着说着,已经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了。

温逐星比他高大许多,金来钰膝盖弯曲正好架在他的胯上。他只是微微蹙眉,前日刘大夫在他肋下一共取出十三根透骨钉,伤口足有寸许之深,现下只承了金来钰些许重量便疼得他冷汗直冒。

但他不想开口,不想扫了金来钰的兴致,甚至不想打扰他说话。

“温温,”金来钰把脸埋在他的肩臂,露出澄亮的眼来,“你怎么不说话?”

“逐星,星星?”他轻声喊他,凑得越来越近,“温逐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

他半撑起身来上去亲吻温逐星的脸颊,这双眼里,此刻已经溢满了欲望。

“……你上回,还未尽兴?”温逐星微转过面来,与他对视。

“那当然,若不是看你不好,小爷我平常至少能来三回!”

金来钰作势又架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吻着他的唇,“我们何时再做一次?”

温逐星任他吻着,他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只是若重蹈覆辙,他担心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下次毒发。

每七日便要一根雪云参,否则便会逢每日午时受钻心裂骨之痛。

他现在,实在开不了口去找金来钰要第二根雪云参。

这样的珍贵之物,哪里是常人消耗得起的?况且金来钰已经待他够好了。

“你不愿意吗?”金来钰难过地撅嘴,“也对,都怪我才害你伤情加重。这样吧,等你伤好,我们再谈交易之事。反正你每月都得吃我那份雪云参吧?”

温逐星觉着他这样决定也好,跟着点头不语。

其实这话也不过是金来钰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哪里忍得了一个月才碰这大美人一次?虽说他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对他亲亲抱抱,但行房这种事,他这小身板也干不来强奸啊。

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那我们继续说回衣裳吧,你自己喜欢什么颜色?”

“……以往常穿玄色。”

“啊?那太单调了吧。你姿容这般出挑,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

金来钰圈着他的脖颈,用脸蹭他的肩,手伸进他胸前的衣襟里,就着那细滑的皮肤揉捏他的肌体。

不过要在这一副身体上,找一块完好的皮肤出来,也不大容易。

金来钰的手稍微放肆些,不是碰到硌手的烙痂,便是摸到缠紧的绷带,好不尽兴。

“……我平常,并不太注重仪表。”

“那让我打扮你吧,以后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好不好?”

温逐星微勾着唇角点头,他倒是并不反感顺从金来钰的意愿,只是这身伤痛早已经耗得他身心俱疲,这会儿一直强打着精神,回应金来钰。

直到他说累了,抱着自己进入梦乡,温逐星才微微侧身给他盖上被子。用手肘撑着自己躺下,只这几个动作,肋下的伤便致使他疼得喘不上气。

他偏头瞧着金来钰的睡颜,眼中柔成一片。打从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自己就不想违背他,只想顺着他的意,让他高兴。

他温逐星究竟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合欢楼近日来了新雏儿,这几日可把金来钰给憋坏了,赶忙与他几个狐朋狗友相约在了这里。

每天抱着大美人再怎么啃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说到底还是得来真家伙。

他和其他三位公子各挑了几个雏儿,聚在雅间玩乐。

几人更是摆起了赌局,四位雏儿各站四人身后,谁输了便叫身后的人脱一件衣裳。脱到干净之后,若是再输,便要给赢的人来一次口活儿。

金来钰当这纨绔子弟可是当得相当尽职,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好在几个朋友也同样都是讲究人,嫖只嫖雏儿,赌也不赌金钱。

这四人多年玩得也是十分要好。

这桌上的骰盅一开,又是金来钰赢了。对面那小少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便在其他几人的起哄之下跪在金来钰的身前,抬手解他的裤头。

金来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手,不知为何不是很有兴致。

几个合欢楼里的小少年皆是长相阴柔,身材干瘦,是大多好男色的公子哥儿们崇尚的类型。

但金来钰自打上过一回温逐星,对这些家伙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他以前倒没感觉,这些娈童干巴巴的身段,要胸肌腹肌没有,手臂也跟女子一样纤细,身段却不如女子阿娜多姿。挺个胸还能看见两侧一排排肋骨,让人见了都阳痿。

找这些还不如找女子去。

但女子的滋味说到底和男子又不同。

他还是喜欢温逐星那样的,身段修长,肌肉紧实、柔韧又有力量。宽肩窄腰,身体布一层薄薄的脂肪,有几分硬朗又不失美感。

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这一走神,他想念温逐星的胸肌了……

金来钰身下的小少年还纳闷,方才怎么舔也舔不硬的鸟儿这会突然立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准备卖力着更进一步,却被金来钰摁着额头轻轻推开了。

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金来钰装作家中有急事召唤便先行开溜了。下次再请三位朋友吃饭嫖雏赔个不是。

金来钰邦硬着鸟儿冲回了家,呜呜咽咽推开了自己家房门。温逐星正靠坐在床边喝药,听见动静便抬首看向了他,这隽秀动人的姿容一映进金来钰的眼里,便叫他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愉悦。

“呜呜呜温逐星,温温……”

金来钰没别的特长,撒娇确是一把好手。他小孩儿似的扑到温逐星的床边,雾着黑亮的眼睛委委屈屈撅嘴看他。

“你怎么了?受欺负了?”温逐星把手里的药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碗擦擦唇角问他。

“不是……”金来钰脚蹭脚脱鞋上了床,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是我想你了……这里想你了。”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裤裆,看着温逐星视线下移,他感到下腹一瞬酥麻,小鸟似乎在叽叽喳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

温逐星缓缓抬起手抚上去,他手指生得很长,骨节鲜明很是漂亮,只是纤白的皮肤让他手骨上的屡屡伤痕更加鲜艳夺目了。

这只手一盖上金来钰的裆,便刺激地他下身一阵哆嗦,他抓住温逐星的手背,推一把劲,用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揉自己。

揉了几下他感觉小鸟胀痛地厉害,解开了裤裆又把温逐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控制着这手上下搓揉。

金来钰顺势坐在了他的胯上,他腹部有伤,被他这一坐,温逐星的手立刻紧了几分,反而抓的金来钰更爽了。

“对对,就这样……两只手一起来。”金来钰把他另一只手也搭上来。

温逐星只静静地注视着这根硬挺的小鸟,一手握着鸟身上下揉弄,一手抚摸鸟头,用指腹轻触鸟口。

那鸟口缓缓溢出水来,沾湿了温逐星的手腹。金来钰爽得直喘,尚不满足,伸手解开他的衣襟,往两边揭开。

白净又肌肉饱满劲瘦的胸肩裸露在他眼前。松弛的衣襟耷拉在他的两肘上,那些染着些许血渍的绷带,和几处显眼的烙印血痂,仿佛是在以他如玉般地身体上作画,残酷又凄美。

金来钰挑着仅存的几处完好的肌肤又揉又捏,然后压下身去又亲又舔。

嘴里含着他的乳首,轻轻舔吸,听着温逐星逐渐粗重的鼻息,金来钰情欲更甚,小鸟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胀血,随着心跳触动。

“我想要,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给我口吧。”金来钰双膝立起,小鸟挣脱他的双手挺立在他眼前。

温逐星闭上眼,两手扶住金来钰的两块小屁股,往前一推,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同于金来钰身段瘦小,这根鸟儿却是粗壮,此刻在他口中胀大,温逐星觉得自己下颌有些难受。

“啊啊……”金来钰的脸泛起红晕,舒服地直抽抽。手指插进温逐星的发间,轻轻按着他的头,暗示他吞地再深一点。

这湿润又温暖的口腔不断吞吐着,柔软的舌尖舔卷他的鸟头,鼓动着舌身抚慰,小心含着不让自己的齿剐蹭到他。

“你真温柔啊……我好喜欢你。”金来钰笑得像个小孩儿。

这话刚落,身下的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舔地更卖力了。

金来钰居高临下,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颤动的纤长睫毛,乌黑的发丝被他收拢在耳后,好看的让金来钰快要忘记了呼吸。

被这么俊美的人含着阴茎,金来钰心中满足不已,不自觉开始在他嘴里顶弄。

“唔……”温逐星开始觉得呼吸困难,鸟头抵住他的喉口,让他感到短暂的窒息。

酥麻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充斥全身,再从金来钰的每一处毛孔中溢出来,这份刺激让他深深痴迷。

要来了,他要开始了。

温逐星心中默念,两手改扶住他的胯,喉口跟着便被粗暴顶入。

“嗯唔……”他痛苦出声,这声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

金来钰将他压在床头,双手紧紧稳住他的头侧,把自己整根阴茎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

“唔……唔嗯……唔……唔唔……”

听着他一阵阵的痛苦呻吟,金来钰快感更甚,茎头顶进他的喉管,被那内壁的褶皱所剐蹭,爽得他腿根直抽。

这喉管又深又紧,又温暖又舒适,他反胃的抽噎着,又不曾推拒他。难受地一直流泪,多么可怜又坚忍啊……

金来钰太喜欢他了,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只认得自己的味道,只忍受他的欺辱。

金来钰抱着他的后首射在了他的喉管中,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还在吞咽。强忍着咳意,把他的杰作尽全力吞咽下喉。

喉管一直吸着他的阴茎,像要整根将他吞下肚去。金来钰被这快感冲击地浑身酸软,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

待这快感渐渐散去,他还软着小鸟贪恋他口腔的温度,顶着后胯在他嘴里抽弄。

直到他主动抽出了鸟儿,温逐星才歪在了床边咳呕着一口粘稠的液体。

咳重了肺腑和肋下疼得厉害,咳轻了又缓解不了喉口的难受,他几番都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缓了许久才终于感觉好些,靠在床头休息,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再擦干自己的小鸟,穿上裤子。下床端了杯水给他喝。

他这厢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出一片如玉肌肤受绷带裹挟着,胸腹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让觉得如此香艳……

金来钰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唇边落下多余一滴直淌下脖颈,然后滑出锁骨,再落入那条漂亮的胸线中缝。

实在太诱人了,金来钰刚缴械的小鸟此刻又昂起了头来。

怎么没完了还?

他放下茶杯,微蹙着眉倚在床头阖目缓神。

累得仿佛再多承受一分便会昏厥。

金来钰抚着他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性欲和怜悯此时正打如火如荼。

前一次他一身是血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又纠结了几番,金来钰只好捂着他再次精神起来的小鸟匆忙冲出了房。

温逐星听见响动,抬眸见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为什么……走了?”

今日,不说话了么?

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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