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3:胤礽发病残N爹(血鼻血耳光撕痂打手心微)(1/2)

康熙磕头时那极痛深悲的嘶哑啜泣,颤抖浮摆,一声声刺进胤礽的脑海,让胤礽明确地面对到,他安排的侮辱已经远超康熙的舒适区甚至是接受区。这个念头像一颗炸药,悄然在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上爆炸,胤礽浑身热血倒流,高喝一声:“不许哭了!”

压抑的泣声戛然止息,行礼完毕的康熙怔忡地爬到胤礽脚旁,将头靠到胤礽纤细的脚踝与形状优美的脚腕搭成的天然凹陷内,两手紧拽着胤礽的袍边。胤礽朝下瞥去,身材比之他可谓庞大的皇父歪扭着身子蜷缩在他脚下,脸埋到他的鞋上。他看到康熙的后脑勺,灰黑色的发间掺杂的少数白丝格外扎眼,胤礽分明记得离他被废再往前推几年时,他阿玛的白发大约只是现在的一半多。

甚至,他的脚掌正被渗透而下的湿液淋袭,泪水的酸楚感侵蚀着他的骨与肉,让胤礽毛骨悚然,全身皮肤上细软的绒毛都爆炸开,灵魂犹如在山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枝丫骤然被喷涌下来的猛流压塌,猝然坠落——

兜着狠劲突然扬起的鞋,一脚撞青了康熙的鼻梁,疼得皇帝眼冒金星,温热的血液自鼻腔里汩汩而下,而在脸中心扩张的闷痛更让康熙哑了声,捂住鼻子彻底侧躺在胤礽脚下。胤礽再一踩他的后腰,让那身体呻吟着被摆弄得翻过来,深紫暗沉的肿臀朝上,在光滑粗糙杂陈的最圆润处断续地向着光源倒映出亮色。胤礽抽出腰间的细鞭,只顾刮着风往那肉上甩,康熙的悲鸣嘶叫声中,无处藏身的臀肉顶峰裂开三四道血痕,打碎了几处血痂,凄惨极了。

胤礽仅余的理智制止他继续摧残这方地域,红肿的鞭痕劈洒到康熙还算壮实、方才挨打时轻微弹起的大腿,接着又跟紧脚底所踩部位的挪移分布到康熙的腰部,康熙整片胸与半边侧脸紧紧挤压在地上,唇角漏出与鼻血滑行方向一致的白沫,痛苦之色近乎麻木,身体的弹动与口中的呻吟也大大削减,只从眼神里可看出他神思的朦胧迷惘,要不是他常年锻炼,此时早已昏了过去。

但是这还远未结束,胤礽拽起皇父已有乱发炸出的脑袋,猛甩了数十个耳光,揍得康熙两边脏兮兮的脸颓然肿起,上面的液体被拍打得乱七八糟地散开在脸上,眼神也更显得迷糊而精明全失了。

过度亢奋的胤礽扭转过他的头,朝他的耳朵大叫。

“自己把血痂抠掉,不然我再也不认你这个阿玛,快做!”

康熙遍体一觳觫,一丝微不可闻的清明硬生生被意志力推浮上他勉强眨动的双眼。多么伟大的父爱啊!在头皮的撕扯之下,他艰难扭来麻木的下半身,伸手摸上千疮百孔的屁股,顺应儿子的指令去抠被血晕染或者打得四分五裂的痂痕,痛得周身打抖,嘴里扑出暗哑的急喘和长叫,颤动得尤其严重的手吃力地一点点抠起半边臀肉的血痂,任务才完成了三分之一就痛得失了力气,无法继续。

胤礽的眼神在臀上一扫,触电般避开了皇父朝他仰起的脸,抬颅望天,生怕康熙的眼神里写着“保成,你可怜可怜阿玛吧”;他的半只手还满是康熙脸上的混合液体!更加剧烈的痛苦如同毒药发作,深深熔烤着他的四肢百骸。

“把你的贱屁股撅起来,撅高,不许放下来。”胤礽松了手,冷酷的话音听不出一丝破绽,期望落空的康熙头撞到地上,更多的鼻血拥堵在人中,痛苦地叹息,火辣辣的鼻腔上方,干涸绝断的泪流再大批涌出。不知是不是灵肉的苦楚到达峰值后的爆发,或者掺了恐惧方才威胁内容的因素,他用力一撑地板,低吼着将打烂的黑臀撅高,其他躯体部分则不堪重负地瘫倒下去。

胤礽走过去,瞪大双眸亲手逐个撕下那张烂臀上的黑痂,动作疾狠,甚至用上了所有手指发狂抠抓,康熙低弱的哭叫直接岔了声,其中的失力更多产自心灵,臀部却奇迹般的挺立在那里听凭血流如注,钻心的疼痛越挤越密。胤礽内心窝藏的陈年里敬爱康熙的小孩悄声盛赞这种毅力,真不愧是严寒里衣单却不觉得冷,酷暑里披厚却不觉得热的皇父。

与先前的裂肺撕心相比可称安静、却是痛苦至极而抑作死寂的环境里,所有的血痂都被蛮力扒抠溃烂,碎片捻血堆积在地上,结束时,胤礽两手的手指都被黑红的血液浸透,康熙看起来已经昏聩,表情木然,处于沉睡的边缘。

可是胤礽喉头还进出着痛极的喘吟,他两眼通红,未倾泻出来的狂暴因子在神经上肆虐,把康熙因失力而任人摆弄的左手拽上来惩罚,用戒尺敲肿了保养得当的掌心,终为他自己体内的无力和羸弱未至青紫。康熙睁大眼睛,焦点涣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浸泡在可怖的安静里。要不是他的睫毛还在轻微颤动,撕裂的呼吸还在微开的鼻腔和口腔里逗留,就像一具死尸。

康熙这幅任人摆弄的脆弱模样,定然与他平常的形象大径相庭,淡退了胤礽的恨意。没有察觉到一丝受控的威胁的胤礽用脚任意摆弄康熙的身体,看皇父的躯体人偶般软塌塌地随之摆动,彻彻底底任他掌控,好像被激活了爱的因子,兴奋全部流入阳具。他把康熙的脑袋提上来,却没有再行摧残,而是在额头温柔地亲了一口,同样的亲吻又慢慢点到眉心、鼻梁和被乱七八糟液体覆盖的嘴唇,奇异的眼泪和抽噎从施暴者惨白的面容上滚滚而落。康熙好像有所觉察,恍惚的虹膜微颤了一下,随即那里也被难得的温存淹没。

胤礽的牙关在打战,发软的细胳膊细腿抱不起来康熙,只能把康熙拖上龙床,伏身而上,灼热的阳物挤进康熙黑红的双臀,撑裂了寂静的穴口,缓缓抽动起来,曼妙的腰肢钟摆一般,将频率渐进至热烈的胯对臀的拍击,凝结的血液碎裂地点洒在胤礽的胯上。

康熙整个身体除了臀内的嵌合处被迫绞着胤礽而擎高屁股外,其他地方都软软瘫在床上,像一具还有热度的尸体。但是,这具尸体正在悄然回温,只因胤礽这时的热烈并不如之前赐予他的疼痛狂暴而难以忍受,康熙的嘴里慢慢递出带有哭腔的哼吟,而非寂静无声得让胤礽畏惧,胤礽的动作也随之增生万般柔情,插在实行残酷的两团证据中缓而有力地开凿,磨软了围堵的肠肉。疼痛里穿进来的渐渐明晰的快感让康熙的上身轻微动了一下,鼻血凝固,眼泪又把龙床浸下一片渍印。

完事后胤礽和衣在康熙身侧躺下,抱着阿玛,捧着脸不顾多脏,又亲了亲康熙的唇。剧痛里,神智的回笼尤为不易,康熙看清了儿子柔美而温柔的干净脸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伸展胳膊抱住胤礽主动回吻,舌头搅来胤礽的舌耳鬓厮磨,眸色间对爱子的宠溺和珍爱简直要溢出来。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脸皆涨满通红才分离,一缕银丝沉没在两张脸之间,胤礽是憋的,康熙是高兴的。恍惚还没与胤礽分离,胤礽环抱着康熙,把头埋进康熙的颈窝,像撒娇的小动物一样依恋地蹭了蹭,康熙贪婪地享受着,好像所有疼痛都烟消云散,躯体也并非又累又痛地抬不起来,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胤礽耽于儿时被阿玛哄睡般的幸福里,在康熙慈爱的凝视下沉沉入眠。

二人入睡的时间过早,导致这难得安宁和谐的场景很快被一个时辰后胤礽的惊醒攻破。胤礽的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从噩梦中乍一睁眼,发现自己窝在康熙怀里,脑袋顶着康熙的颈窝,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

头一次实行规矩以后,那薄薄的纸宛如一张无形的手掌,总在胤礽出现时将康熙镇抓在内。父子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在外界看来仅是皇帝对太子宠爱甚盛,甚至太子在实际决策上有时越过皇帝。但由于康熙一贯把胤礽捧到和自己所差无几的位置,他人多不以为意。

自胤礽复立以来,为了取悦儿子,政务上若与胤礽意见相左,除却要杀要剐之外,康熙一般都顺着胤礽。如今心上被烙印私底下主奴关系的标志,顺服便不再单纯是父亲对爱子的宠溺或者正经的政治考虑。悖逆的颠倒关系正以占据为目的暗地攀爬皇权与父权的大山。

纵使那日之后由于繁忙暂时没再具体施行,胤礽不过每天把皇父拉到腿上用巴掌打一顿屁股、布置一项简单易行的任务给康熙而已,康熙却明显感触到内心深处一股隐秘而深彻的恐慌拔地而起,他意识到他的地位虽然除了权力还受到传统礼俗的保护,却已日渐不如往常了。他不可思议地发现胤礽在他眼里不再只是一个稚嫩的需要保护的小孩,他儿子娇弱的身躯似乎套上了神赋予的光环而日益被充盈高大,偶然甩过来一个潜藏轻蔑的高傲眼神,都能让或在长袍下赤身裸体或体内含着玉势或身披诸如此类轻佻的康熙心中响起细微却不可忽视的战栗而不敢怠慢,身上鞭痕砸破皮肉的痕迹恍若仍然隐隐作痛。

权威的堕落可能将意味着难以想象的后果,康熙内心受到极大震动,表面一切如常,心中却因狂跳不止的不安而暗暗高度警视起来。

胤礽对此有所觉察和预料。那天初试以后,康熙在他眼里无限逼近一条披着人皮的狗。恨意愈发纯净独立的同时,他的痛苦反倒有所减轻,迷惘之中重获清醒。他把陪伴妻妾儿女的时间挤出来尽可能赖在康熙身侧,尽力还原儿时乖顺的小太子,鲜少提起荒谬逾越的话题。

康熙废太子的水泼出去再难挽回,胤礽面对众兄弟的虎视眈眈、针对他的隐蔽动作和皇父空前严密的监视,明白他如今只能利用过去和康熙特殊关系的便利,一定程度上控制麻醉皇父也亦镇定前途。

若说当时定规矩更多出于悲楚处境下为迎合皇父的心血来潮,现在愈来愈冷酷的胤礽清醒地意识到这纸书的可利用所在。这是他和康熙的主奴契约,若和情感攻势相结合一点点将皇父驯化对他倾情信任,纵然隔着皇权和父亲身份终究到不了真奴才那般卑顺的态度,至少能够利用康熙保身,并在最后时刻翻脸给予痛击。主人处死背叛的奴隶天经地义,胤礽看在康熙对他曾有养育之恩的份上,决定恩赐优待,只摧毁康熙的心灵。

这段时间胤礽通过和康熙近身的机会,秘密贿赂乾清宫太监总管梁九功,顺便将康熙的近侍的面孔和姓名一个个铭刻在心。

二人亲近的频率和时间都太高太长,等到好不容易挤出空闲的时候,通常喜欢先揍人再行房的胤礽为了表现自己的热忱,软磨硬泡之下直接将康熙的身体抵在桌面向内深入,桌上还未收下去的几份卷起的奏折险些被两人的激烈运动震下桌去。

胤礽居高临下目睹皇父弓起的脊背轮廓分明的肌肉出于多日疲倦略微颤抖,为掌控的快感所斗志昂扬,刚整根没入就大力凿探,胯部一次次拍打在皇父难得柔滑无暇的臀丘上。然而他故意按捺住情欲,在让康熙高潮之前抽离,洗净一只毛笔用末端的长杆捅进张缩的穴口,偏斜角度正好让毛笔卡在肠肉的包围圈内,独独在臀缝间耸动毛茸茸的笔尖。

纤细的笔杆不比性器官能盈满穴道,失望的肠肉饥渴地在笔杆留出的虚无中鼓缩,想念方才昙花一现的体温和形状。

胤礽帮康熙提起裤子,对上皇父愠怒泛着情潮的眼神垂首作出恭谨状,言辞却呈无可商量的命令式。

“阿玛前些日子曾邀儿臣游赏御花园,不知今日还有没有兴致陪儿臣同去?”

父子二人未带奴侍,步行来到御花园。康熙臀内的笔杆虽细却长,绝非省油的灯,被衣物堵住去路便随步调来回捣扎肠肉,导致康熙远观上身材挺拔、步履沉着,一举一动尽显帝王之尊,从他身旁的胤礽看来却能在面不改色的面孔上发现角落的细汗和面颊透出的潮红,在看似稳健的迈步中察觉颤抖,在看似平稳的呼吸中察觉偶尔的混乱变调,这些尤其是唇角眉眼中威严神态的一缕隐忍,都让胤礽颇感满意。

御花园里的奴才自然事先全撤到了园外,大门一关,康熙的脚步就缓下来。同儿子走到确信奴才听不到的地方,皇帝暴露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胤礽不急不缓,瞥了他一眼道:“这里环境特殊,儿臣又不愿脏了您的衣袍,所有下跪动作就免了。”

这句角色转换的暗示让康熙顿时安静下来,却因为披着皇帝的常服立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加羞耻难安。

胤礽察觉出皇父的默许,唇角隐去讽刺的笑意,绕到康熙身后大逆不道地伸手摸去,确认了笔尖凸起的触感。

“既然皇父允许儿臣在此处僭越,现在您这具身子可就不是您的了。”

康熙默然不语,怒气竟从身上褪去,唯余皮肤上羞耻和情欲涂抹的红雾。他甚至感到朗朗晴空之下,业已嘬湿了笔身的放浪肠肉又为儿子这一句话渗出不知廉耻的液体,被儿子全身心所控的耻辱和奇异的安全感在神经上弥漫打浑神智。

“不要脱外袍,把裤子褪到腿根给儿臣看。”

脸面似乎仅剩外披一层至尊的长袍,康熙不胜惊愕地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的服从撩起袍子,未经羞耻心和自尊的几分拦阻就将臀肉露出,一闭眼狠下心来又朝太子掀开帷幕。

两团屁股被卡在腿根的衣物挤衬得愈发浑圆丰满,脂肪抖动两秒紧张地绷出臀肌的轮廓,夹在挤到一起的双峰之间隐现的笔尖轻微上下摇拂。胤礽倾身瞧了两眼,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手从旁边折来一支狗尾巴草,恶作剧般在康熙臀上撩蹭两下,佯装正经命令道。

“放松。”

眼前臀肉初一松懈,狗尾巴草就迅速挨着笔管长驱直入,没进幽深的甬道里。康熙不禁低叫一声,声末延宕成婉转颤巍的呻吟,浑身发麻,感到情欲从身上最隐秘处爆炸式扩散开来,仿佛一道惊雷闪过后无数虫子在全身的敏感神经上啮咬。

“啊!!——你给阿玛塞了什么?简直胡闹!”

胤礽极力用面无表情掩饰得逞的微笑。

“现在请阿玛与儿臣同行到那亭子里。对您有如下几点要求:一,可以低声哼吟,但不宜声音过高。二,夹紧了。三,必须和儿臣并肩同行或者走在儿臣前面。”

康熙真想给胤礽一巴掌,然而他步幅习惯性较大,情急之下刚一迈步,就被体内的孽物撩惹软了身子,夹紧后对肠肉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简直像无数根软刺扎入肠道起舞。情欲疯了一般涌进他的整颗头颅,几步之间就将什么帝王礼仪全泡化在了沉陷进泥泞的后穴里。

胤礽略略加快了步伐。康熙瞪大双眼极力跟上他的步调,双腿的颤抖和粗重的喘息随狂野抓挠肠肉的痒意变得剧烈,龙根扬起龙首,帝王咬紧了牙关才阻挡住挤满口腔的呜呜呻吟和激烈情欲的尖叫。

即使在康熙抱着侥幸心理略略停顿时,体内一同湿淋淋搅动的笔杆和狗尾巴草也不肯放过他,他身子一阵阵战栗,在笔杆忽然有力地划刮过肠道深处时从喉咙底传出一声压抑的低沉呼叫,被唇齿过滤为嗯嗯哼哼掺着哭音的含糊音节。他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要人命。

胤礽眼看着皇父坚毅的脸庞扭曲而略微抽动,明显沦陷于情海而双眼迷离,咬破了嘴唇而不自知,便稍稍怜悯地放缓了步伐,不多时又忽然加速,如此无规律地反复。

到亭内的旅途漫长如一个世纪,康熙浑身每一处都在被不饶人的情浪侵袭,几次觉得身子要发软倒下却又生生撑住,走路的姿势歪斜蜷缩风度无存,口中紧憋的声浪全成了淫荡的随时欲破口而出的哭音,混沌中完全靠强韧的意志跟随胤礽梦游般的节奏。

如果他再年轻些指不定能坚持下去,然而他松弛的躯体更容易被无法忍受的刺激浸软,早已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难以辨明路线和身旁儿子的步幅,胤礽魔鬼般游移不定的步调让他在几度措不及防的落后后将近崩溃。康熙在入亭的台阶前膝盖一软倒下去,即将扑在地上时被胤礽及时架住,仿佛整张硬挺的骨骼都彻底软解,在腰部被胤礽搂住时急急递出一声哭喘,口腔喉咙里憋得发胀的情欲的高叫全倾巢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拿出来,赶紧拿出来!我呜嗯受不了了——”

胤礽把康熙搀上台阶,康熙踉踉跄跄,两脚软得尽在台阶上磕绊,身子直往下倒,耳侧儿子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云雾。

“您没有完成儿臣的任务,但儿臣愿意提早结束您的苦难,只要您正确地称呼儿臣并诚挚恳求儿臣的条件是否过分了些?”

康熙无暇与他多番掰扯讨价还价,脑袋里满眼中全是要致使人癫狂的情欲,麻痒的后穴一阵阵激荡喷溅出肠液,几乎失去理智,忘却了自己是谁又处在哪里。胤礽占便宜的时机选得相当精妙,康熙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喊道:“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我的儿子!我——我——”

“称呼错了,阿玛。”

胤礽抱着康熙腰的手往下滑,故意握着笔管和狗尾巴草猛烈抽动两下。康熙一声哭喊,双膝一下子重重磕到地上,不顾一切地本能喊出胤礽期待已久的话语,声音高昂地在空气里颤动着。

“主人,主人!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胤礽热血上涌,舒爽地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吁叹,好在狂喜间还记得进行善后,来不及顾及自己亢奋的小兄弟,伸手捂住康熙的嘴阻止皇父恍惚之中吐出更多可能怪罪到他的话语,抽离康熙体内湿沉的两把刑具扔到远处,匆匆在康熙的额头和面颊上印下数个忙乱的吻以示奖励,眼前人奇迹般安静下来仅余呜咽。

胤礽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从康熙口中听到那个词。在他不动声色地以爱的名义施加折磨时,康熙泪涕横流地向他跪倒哀声求饶,让胤礽被四周呼啸而至的恶劣的报复快感卷入,性欲和虐打的欲望洪流进而壮观奔腾一发不可收拾。胤礽忘记了邀请康熙来御花园的原计划,一时兴奋得几乎全然不顾对温柔的演绎,几个激动之下出发点不明的吻草草了事——他能够如此随心所欲,全因潜意识明白康熙现在神志不清,且他过去并非未曾毒打皇父且被次次包容。

胤礽扶着颤巍巍的康熙到亭内,解下了皇父凌乱不堪堆叠褶皱的外袍,同时极力避免康熙臀间正淌流的黏腻落在布料上。康熙整个人瘫在他身上焦躁地呻吟着,棱角分明宽大的滚烫双手在胤礽身上胡乱摸索,被胤礽胯间的小帐篷硌到后随即仓促撩起胤礽的下袍要解儿子的裤带。胤礽扫落他的手重新架起他按在石桌上,臀部支在桌沿,酥软的两腿安放于石凳,免得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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