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为补偿韦小宝挨镇纸1:好兄弟一起向对方泄愤(中度)(2/2)

“皇父,您的要求有失检点,并且您的身体,也撑不起您的要求。”

“朕昨天已经接了你那二十记藤条,虽离你的条件略有偏差,但完全可以理解。朕今天把那大礼给你补上,你总该高兴了!”

胤礽不说话了。康熙凝注胤礽的脸,怎么瞧都是一堵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高墙。咄咄逼人的父亲用尽威势,意识到他正在被儿子抛弃的边缘,倍加恐慌,神情大变,换上了哀求的可怜语调。

“算阿玛求你了,保成!阿玛究竟该怎么做阿玛错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别不理睬阿玛,别不管阿玛,哪怕你天天打阿玛三十记藤条也好,说句话吧,说句话吧!”

康熙张皇地伸出胳膊,要够胤礽那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的白净小手,仿佛那是下凡的天仙令世人诚惶诚恐的圣洁之手。见儿子不动声色地避了开,须臾之间,帝王脸色僵直灰败,睫毛一抖滚下泪来。

胤礽最受不了康熙自己捣出悲戏来,还要在他跟前哭,迫使他罪大恶极,要他受愧疚感虐待。他略微动容,没有伸手,却说:“那从今天开始,您就是儿臣的狗,每天垫三十戒尺,并且每次挨完打,都要向儿臣三跪九叩以表谢忱。”

他觉得康熙疯了,非得给他制造这种罪孽深重的麻烦,尽管他能得到愉悦的享受。

满意的微笑在康熙干裂的唇边浮现,他看胤礽的目光就像凝望神明,庄严虔诚之态如同向天祭拜。胤礽太了解康熙的习惯,一瞟就知道他的狗在等主人发号施令呢。他把椅子往后搬,高傲地朝留出的空地努努嘴,康熙便几乎是从床褥间滚下来,两手撑地跪伏在胤礽脚边,扬起脑袋,接受胤礽逗狗一般挠挠他的下巴,抚摸他的头顶,检查似的掰开嘴,伸指进去搅弄一圈。

玲珑的少年——实际上只是显得年轻——面前跪着一条身着皇服的大型犬,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既然是一条狗,”胤礽嘴角挂着清浅的微笑,“那就吠几声吧。你不是那些职业逗主人开心的高贵的狗,是要给主人做事的,要是不会叫,还有什么用处呢。”

以前胤礽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折辱他。但康熙犹豫的自尊被让他寒毛直竖的威胁打败了,他青白的脸上张开出声口,低吠了两声;再窥见胤礽神情不满,便重复高吠。

“汪汪汪,汪汪!”

胤礽终于满意,眼里的坚冰出现一道裂痕,叫康熙上身趴到床上,自己将衣服扒下。先前凌厉的虐打揍得这双尊贵的臀烂肉翻飞,经金创药两次敷过,出奇地只余满臀的红肿,及凌乱分布的破落血痂。胤礽低身揉了揉,肿硬触感上凹凸不平地四散着突起,经胤礽按压搓揉,甚至用指甲挨个抠起血痂的边缘,疼得康熙连连呻吟。不过,促使康熙出声的主要压力是恐惧,他担心被胤礽嫌弃。

其实胤礽觉得这些丑陋的挂饰简直美极了。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在面对他不被世人看好只能独自欣赏的作品时,总会如此想。

这些伤粘在康熙身上,简直是露骨地邀请人摧残毁坏嘛。

一柄戒尺在这饱受折磨的屁股上比了比,就猛然砸下去,沉重地压塌了血痂与肿肉,痛感一直沉陷进康熙灵魂深处。肉臀经床沿一顶,只能伸展开相当的弧度,康熙死攥着床单忍受,臀上血痂的分布主要集中在臀峰,其他部分却也屡屡存在,胤礽的戒尺绝非有意重复在同一位置,却总是打进血痂里。

戒尺的力道并不轻,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

头一次实行规矩以后,那薄薄的纸宛如一张无形的手掌,总在胤礽出现时将康熙镇抓在内。父子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在外界看来仅是皇帝对太子宠爱甚盛,甚至太子在实际决策上有时越过皇帝。但由于康熙一贯把胤礽捧到和自己所差无几的位置,他人多不以为意。

自胤礽复立以来,为了取悦儿子,政务上若与胤礽意见相左,除却要杀要剐之外,康熙一般都顺着胤礽。如今心上被烙印私底下主奴关系的标志,顺服便不再单纯是父亲对爱子的宠溺或者正经的政治考虑。悖逆的颠倒关系正以占据为目的暗地攀爬皇权与父权的大山。

纵使那日之后由于繁忙暂时没再具体施行,胤礽不过每天把皇父拉到腿上用巴掌打一顿屁股、布置一项简单易行的任务给康熙而已,康熙却明显感触到内心深处一股隐秘而深彻的恐慌拔地而起,他意识到他的地位虽然除了权力还受到传统礼俗的保护,却已日渐不如往常了。他不可思议地发现胤礽在他眼里不再只是一个稚嫩的需要保护的小孩,他儿子娇弱的身躯似乎套上了神赋予的光环而日益被充盈高大,偶然甩过来一个潜藏轻蔑的高傲眼神,都能让或在长袍下赤身裸体或体内含着玉势或身披诸如此类轻佻的康熙心中响起细微却不可忽视的战栗而不敢怠慢,身上鞭痕砸破皮肉的痕迹恍若仍然隐隐作痛。

权威的堕落可能将意味着难以想象的后果,康熙内心受到极大震动,表面一切如常,心中却因狂跳不止的不安而暗暗高度警视起来。

胤礽对此有所觉察和预料。那天初试以后,康熙在他眼里无限逼近一条披着人皮的狗。恨意愈发纯净独立的同时,他的痛苦反倒有所减轻,迷惘之中重获清醒。他把陪伴妻妾儿女的时间挤出来尽可能赖在康熙身侧,尽力还原儿时乖顺的小太子,鲜少提起荒谬逾越的话题。

康熙废太子的水泼出去再难挽回,胤礽面对众兄弟的虎视眈眈、针对他的隐蔽动作和皇父空前严密的监视,明白他如今只能利用过去和康熙特殊关系的便利,一定程度上控制麻醉皇父也亦镇定前途。

若说当时定规矩更多出于悲楚处境下为迎合皇父的心血来潮,现在愈来愈冷酷的胤礽清醒地意识到这纸书的可利用所在。这是他和康熙的主奴契约,若和情感攻势相结合一点点将皇父驯化对他倾情信任,纵然隔着皇权和父亲身份终究到不了真奴才那般卑顺的态度,至少能够利用康熙保身,并在最后时刻翻脸给予痛击。主人处死背叛的奴隶天经地义,胤礽看在康熙对他曾有养育之恩的份上,决定恩赐优待,只摧毁康熙的心灵。

这段时间胤礽通过和康熙近身的机会,秘密贿赂乾清宫太监总管梁九功,顺便将康熙的近侍的面孔和姓名一个个铭刻在心。

二人亲近的频率和时间都太高太长,等到好不容易挤出空闲的时候,通常喜欢先揍人再行房的胤礽为了表现自己的热忱,软磨硬泡之下直接将康熙的身体抵在桌面向内深入,桌上还未收下去的几份卷起的奏折险些被两人的激烈运动震下桌去。

胤礽居高临下目睹皇父弓起的脊背轮廓分明的肌肉出于多日疲倦略微颤抖,为掌控的快感所斗志昂扬,刚整根没入就大力凿探,胯部一次次拍打在皇父难得柔滑无暇的臀丘上。然而他故意按捺住情欲,在让康熙高潮之前抽离,洗净一只毛笔用末端的长杆捅进张缩的穴口,偏斜角度正好让毛笔卡在肠肉的包围圈内,独独在臀缝间耸动毛茸茸的笔尖。

纤细的笔杆不比性器官能盈满穴道,失望的肠肉饥渴地在笔杆留出的虚无中鼓缩,想念方才昙花一现的体温和形状。

胤礽帮康熙提起裤子,对上皇父愠怒泛着情潮的眼神垂首作出恭谨状,言辞却呈无可商量的命令式。

“阿玛前些日子曾邀儿臣游赏御花园,不知今日还有没有兴致陪儿臣同去?”

父子二人未带奴侍,步行来到御花园。康熙臀内的笔杆虽细却长,绝非省油的灯,被衣物堵住去路便随步调来回捣扎肠肉,导致康熙远观上身材挺拔、步履沉着,一举一动尽显帝王之尊,从他身旁的胤礽看来却能在面不改色的面孔上发现角落的细汗和面颊透出的潮红,在看似稳健的迈步中察觉颤抖,在看似平稳的呼吸中察觉偶尔的混乱变调,这些尤其是唇角眉眼中威严神态的一缕隐忍,都让胤礽颇感满意。

御花园里的奴才自然事先全撤到了园外,大门一关,康熙的脚步就缓下来。同儿子走到确信奴才听不到的地方,皇帝暴露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胤礽不急不缓,瞥了他一眼道:“这里环境特殊,儿臣又不愿脏了您的衣袍,所有下跪动作就免了。”

这句角色转换的暗示让康熙顿时安静下来,却因为披着皇帝的常服立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加羞耻难安。

胤礽察觉出皇父的默许,唇角隐去讽刺的笑意,绕到康熙身后大逆不道地伸手摸去,确认了笔尖凸起的触感。

“既然皇父允许儿臣在此处僭越,现在您这具身子可就不是您的了。”

康熙默然不语,怒气竟从身上褪去,唯余皮肤上羞耻和情欲涂抹的红雾。他甚至感到朗朗晴空之下,业已嘬湿了笔身的放浪肠肉又为儿子这一句话渗出不知廉耻的液体,被儿子全身心所控的耻辱和奇异的安全感在神经上弥漫打浑神智。

“不要脱外袍,把裤子褪到腿根给儿臣看。”

脸面似乎仅剩外披一层至尊的长袍,康熙不胜惊愕地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的服从撩起袍子,未经羞耻心和自尊的几分拦阻就将臀肉露出,一闭眼狠下心来又朝太子掀开帷幕。

两团屁股被卡在腿根的衣物挤衬得愈发浑圆丰满,脂肪抖动两秒紧张地绷出臀肌的轮廓,夹在挤到一起的双峰之间隐现的笔尖轻微上下摇拂。胤礽倾身瞧了两眼,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手从旁边折来一支狗尾巴草,恶作剧般在康熙臀上撩蹭两下,佯装正经命令道。

“放松。”

眼前臀肉初一松懈,狗尾巴草就迅速挨着笔管长驱直入,没进幽深的甬道里。康熙不禁低叫一声,声末延宕成婉转颤巍的呻吟,浑身发麻,感到情欲从身上最隐秘处爆炸式扩散开来,仿佛一道惊雷闪过后无数虫子在全身的敏感神经上啮咬。

“啊!!——你给阿玛塞了什么?简直胡闹!”

胤礽极力用面无表情掩饰得逞的微笑。

“现在请阿玛与儿臣同行到那亭子里。对您有如下几点要求:一,可以低声哼吟,但不宜声音过高。二,夹紧了。三,必须和儿臣并肩同行或者走在儿臣前面。”

康熙真想给胤礽一巴掌,然而他步幅习惯性较大,情急之下刚一迈步,就被体内的孽物撩惹软了身子,夹紧后对肠肉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简直像无数根软刺扎入肠道起舞。情欲疯了一般涌进他的整颗头颅,几步之间就将什么帝王礼仪全泡化在了沉陷进泥泞的后穴里。

胤礽略略加快了步伐。康熙瞪大双眼极力跟上他的步调,双腿的颤抖和粗重的喘息随狂野抓挠肠肉的痒意变得剧烈,龙根扬起龙首,帝王咬紧了牙关才阻挡住挤满口腔的呜呜呻吟和激烈情欲的尖叫。

即使在康熙抱着侥幸心理略略停顿时,体内一同湿淋淋搅动的笔杆和狗尾巴草也不肯放过他,他身子一阵阵战栗,在笔杆忽然有力地划刮过肠道深处时从喉咙底传出一声压抑的低沉呼叫,被唇齿过滤为嗯嗯哼哼掺着哭音的含糊音节。他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要人命。

胤礽眼看着皇父坚毅的脸庞扭曲而略微抽动,明显沦陷于情海而双眼迷离,咬破了嘴唇而不自知,便稍稍怜悯地放缓了步伐,不多时又忽然加速,如此无规律地反复。

到亭内的旅途漫长如一个世纪,康熙浑身每一处都在被不饶人的情浪侵袭,几次觉得身子要发软倒下却又生生撑住,走路的姿势歪斜蜷缩风度无存,口中紧憋的声浪全成了淫荡的随时欲破口而出的哭音,混沌中完全靠强韧的意志跟随胤礽梦游般的节奏。

如果他再年轻些指不定能坚持下去,然而他松弛的躯体更容易被无法忍受的刺激浸软,早已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难以辨明路线和身旁儿子的步幅,胤礽魔鬼般游移不定的步调让他在几度措不及防的落后后将近崩溃。康熙在入亭的台阶前膝盖一软倒下去,即将扑在地上时被胤礽及时架住,仿佛整张硬挺的骨骼都彻底软解,在腰部被胤礽搂住时急急递出一声哭喘,口腔喉咙里憋得发胀的情欲的高叫全倾巢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拿出来,赶紧拿出来!我呜嗯受不了了——”

胤礽把康熙搀上台阶,康熙踉踉跄跄,两脚软得尽在台阶上磕绊,身子直往下倒,耳侧儿子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云雾。

“您没有完成儿臣的任务,但儿臣愿意提早结束您的苦难,只要您正确地称呼儿臣并诚挚恳求儿臣的条件是否过分了些?”

康熙无暇与他多番掰扯讨价还价,脑袋里满眼中全是要致使人癫狂的情欲,麻痒的后穴一阵阵激荡喷溅出肠液,几乎失去理智,忘却了自己是谁又处在哪里。胤礽占便宜的时机选得相当精妙,康熙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喊道:“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我的儿子!我——我——”

“称呼错了,阿玛。”

胤礽抱着康熙腰的手往下滑,故意握着笔管和狗尾巴草猛烈抽动两下。康熙一声哭喊,双膝一下子重重磕到地上,不顾一切地本能喊出胤礽期待已久的话语,声音高昂地在空气里颤动着。

“主人,主人!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胤礽热血上涌,舒爽地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吁叹,好在狂喜间还记得进行善后,来不及顾及自己亢奋的小兄弟,伸手捂住康熙的嘴阻止皇父恍惚之中吐出更多可能怪罪到他的话语,抽离康熙体内湿沉的两把刑具扔到远处,匆匆在康熙的额头和面颊上印下数个忙乱的吻以示奖励,眼前人奇迹般安静下来仅余呜咽。

胤礽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从康熙口中听到那个词。在他不动声色地以爱的名义施加折磨时,康熙泪涕横流地向他跪倒哀声求饶,让胤礽被四周呼啸而至的恶劣的报复快感卷入,性欲和虐打的欲望洪流进而壮观奔腾一发不可收拾。胤礽忘记了邀请康熙来御花园的原计划,一时兴奋得几乎全然不顾对温柔的演绎,几个激动之下出发点不明的吻草草了事——他能够如此随心所欲,全因潜意识明白康熙现在神志不清,且他过去并非未曾毒打皇父且被次次包容。

胤礽扶着颤巍巍的康熙到亭内,解下了皇父凌乱不堪堆叠褶皱的外袍,同时极力避免康熙臀间正淌流的黏腻落在布料上。康熙整个人瘫在他身上焦躁地呻吟着,棱角分明宽大的滚烫双手在胤礽身上胡乱摸索,被胤礽胯间的小帐篷硌到后随即仓促撩起胤礽的下袍要解儿子的裤带。胤礽扫落他的手重新架起他按在石桌上,臀部支在桌沿,酥软的两腿安放于石凳,免得滑落下去。

尽管同样欲火烧身,胤礽却不如康熙急不可耐,他避眼不看皇父高撅的臀肉间水光潋滟翕动的穴口,自己掏出性器官自慰,最后将精液直接射在康熙臀部中央,临近穴口洒入臀缝。略略回神的康熙对那液体的触感再熟悉不过,饥肠辘辘的穴口拢张间便尝出何物,急得低声斥骂:“唔呃混账东西,还不进来啊!!”

胤礽随手折了一根带刺的荆条,一声脆响在康熙挂着精液的臀峰上拉开一道细肿的红棱,细小的锐刺扎进肉里刮出斑驳血点。这下下手不轻,或许是屁股有一段时间没挨过狠打的缘故,康熙疼得直抽气,臀部肌肉略微绷起,身体下意识向前倒伏躲避,眼神也清明几分。

“方才儿臣的要求,您满足了几条?儿臣自知大逆不道,您若不服管教,儿臣现在就停手,任凭皇父处置。”

不出胤礽所料,康熙静默片刻,不发一言地重新将臀部撅回原来位置。丰腴圆润的臀瓣渐渐松弛,突兀的鞭痕随肌肉略微打抖。

“您自己说该不该打。”胤礽冷冷道。

康熙胀红一张脸,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

“该”

又一荆条劈裂了丰满的肉团,留在第一下的不远处,康熙惨叫一声,感到穴间的焦渴被这一鞭短暂麻木,大腿间淌流的淫液也仿佛凝滞。

“称呼呢?”

回话时要称呼主人的规矩,胤礽再不愿大慈大悲为康熙省下。他玲珑瘦削的身子支撑的脑袋,状若宁静的眸间划过一道刻骨怨恨绘制的流星,大有对一切不管不顾的味道。

臀肌牵动脂肪本能恐惧地轻微颤动,康熙清醒过来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沉浸在不安中没有说话。

狠厉的抽打暴雨般连番扫过撅起的肉臀,双峰猛烈弹动间凸起一道又一道凌乱交错的血痕,绽破皮肉而出的红点雪花般纷纷扬扬溅在棱条四周。康熙不住尖叫,多少有所顾忌,捂住自己的嘴把低哑的哭喊声闷在掌心,剧痛不已的臀部本能摆避,疼得双眼泪水直流,眼前接二连三冒出黑斑,回归的神智又遭疼痛挤兑。血痕很快遍布几乎麻木的臀肉连同腿根,精液已然被红肿挤去不知何方,臀瓣和小腿抖索战栗着直往旁倒,歪斜身子眼看着有跌落之势。

胤礽及时上前将皇父的臀部摆正,粗暴的动作摁进伤口,疼得康熙在他掌心挣扎。胤礽蹙起眉头,教训小孩似的抬手各扇左右臀肉一巴掌,掴动的臀浪摇曳滚动起其上的鞭痕。康熙疼痛和耻辱间恼羞成怒张开嘴刚准备喝斥,就感到空虚不已的后穴忽然侵入了三根如众字形般聚拢的手指,穴口的肠肉刚含到关节口就被猛烈的抽插翻搅起滋滋水声,被疼痛压制下去的饥渴感卷土重来,与不停歇的痛感一并冲击尚且没反应过来的神经。

康熙半愤怒半染指情欲地大叫起来,声浪不久就为淫靡的喘息和变调降下音量,被臀肉下意识夹在其中的手指抽动之轻捷带动他发软的身子在桌上不断前后磨蹭。胤礽一手倏然拢抓靠近他的那侧丰满的臀肉,肉团和凸起的红肿血痕在他掌心一同被狠狠揉捏搓玩,差不多固定住康熙的身子后手指更是大肆攻略城池前后抽送,康熙为锐利的疼痛和情欲击溃,颤栗间愈来愈多滋滋的水流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挟出,一部分飞溅一部分重又捣进内里,快得康熙几乎来不及收缩肠肉留住。

“呜啊啊啊保成保成!”

康熙两眼失神,全身心每一根竖起的绒毛都在渴盼着更长更结实的真家伙硬挺挺地直入后腔,如同烈火将他点燃,然而老脸再厚也无法如妓般吐露欲望,只能不断呼唤胤礽的乳名。

胤礽三根白玉般的手指被肠液浸透,如同裹了一层流体细纱,抽离时经阳光映照格外清丽可人。康熙又一次未被完全满足就再次唯余虚无,混沌迷离的大脑似意识到这是胤礽对他的惩罚的一部分。

“不不!你这个孽子难道你就忍心看阿玛受煎熬?事过你再抽阿玛也不迟!”

内容虽似恳求,康熙说这话的语气却颇有些情急之下发号施令以势压人的味道,听得胤礽不快地抿起下唇,伸手嫌弃般把指上及下溢的肠液全抹在浮红的臀面上,擦进小血口疼得康熙撑起上身硬忍,挂了一层肠液的受责臀肉在映照进来的阳光下水光闪烁,热烘烘的照拂却令康熙倍加耻辱。

“请阿玛稍等,儿臣先与您算了未完成任务的账。”

胤礽拾起荆条对着涂了一层淫水的臀部再次凌空抽落,与旧伤交叠间撕裂出渗红的血道,虽不如第一次噼里啪啦一股脑打下来那么急遽,裂开皮肉的痛感却仍让康熙疼得恨不得切下这两团动不动让他生不如死的肉,小腿弹跳间又哭又喘地罔顾形象扭动屁股,额头遍布冷汗,痛得恍惚如同与现实分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保保成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快停手!”

半只屁股已经被纤细的血条光顾,康熙抽泣着由原来趴伏的姿势不自觉滑落成了侧着屁股下沉的跪姿,仅剩两条胳膊还搭在桌面上。他不知胤礽此时梦游般愿意死在复仇的天堂里,已然不顾自身命途如何了。

“错了,还是没错。”

胤礽友善的语调只因将翻山倒海的愤怒全集聚于即将挥在康熙身上的荆条内,说话间手指又重新扶起康熙的屁股,往紧张的穴内插入四指尽情打凿。康熙被胤礽捉摸不透的态度和情欲及剧痛的共同作用拍打得头昏脑涨,眼眶为难以忍受这种销魂的刺激红肿起来,不知儿子怎的又如此冷酷无情,随着口中越来越焦渴难耐的含糊哼吟终于下定决心尝试向胤礽妥协,如果乖顺能重让胤礽温存亲切的话。

“错了,呜嗯啊啊啊啊啊啊阿玛真错了保成、主人,你别再折腾阿玛了,放过啊啊啊!”

手指毫无预兆的激烈操弄打断了康熙的话语,那句主人虽欲盖弥彰地有意缩小音量含糊音节却依然可辨,惹得胤礽刚解决不久的欲望又炙热发胀地彰显存在感。

复而空荡的肠道让康熙又急又气,被平生难遇的折磨激惹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根荆条重新抵在他未被撕扯破坏的下半屁股上,被挤扁一小段的臀肉不禁恐惧瑟缩。

“错哪了?”

“你”

一听这回应的开头鼓足了怒气似有问责之意,呼啸的鞭声噼啪在腿根再淋开一条血口,康熙哀嚎着缩紧了屁股直往反方向避逃。

“啊!!没有达成你定的目标,没有叫出那个称呼!”

胤礽不再忍耐或者另寻替代物,亮出真家伙上了阵,顺利填进被充分扩张的湿软甬道,彻底满足了康熙。精神上的餍足使他渐归理性,他知道康熙按他的意愿来大多是出于抱有目的的迁就而绝非真的畏惧毒打或者淫刑折磨,暂没有计议康熙摆架子压他的事情,给康熙的自尊留有余地。

高潮尽了,胤礽扶着全身酸麻的康熙让其斜坐在坐槛上,殷勤地给皇父捶腰揉腿,嘴唇追着康熙缠吻后一路往下蜻蜓点水般吻落过所有裸露的皮肤包括脚踝,一副孝顺儿子抑或模范丈夫的模样,闲扯些父子间的私话家常。尽管卖关子时受足了煎熬苦痛,尔后儿子真正进来时却不失劲道地温柔着,康熙也就假装忘了曾说过什么憋屈的话语,在胤礽的精心伺候下舒服得昏昏欲睡。

胤礽悄然无息地独身来到囚室前,腰间提了一把剑。复仇不观赏报复对象实在的痛苦难以告慰心灵,他侧耳贴在门前倾听。

钢鞭用道道皮开肉绽的美痕将前九五至尊汗津津的身子从上到下绑得严严实实,威风荡然无存。康熙歪斜身子神情呆滞地侧躺在地上,戚戚泪痕凝结在面颊,瘫软的四肢凌乱摆散,已然被病痛折磨得神志恍惚,一个年轻人正将祸根插在他两臀之间猛烈操弄,屁股上密密凝固的血痂一次次撞磨在来犯的胯部,自裂缝溅开细细血迹,奉迎般暧昧地涂在年轻人身上。

烂肉深绞的穴道以黏腻惆怅的血欢迎来访者,又以被使用得愈来愈硬扎的凝固粗糙拦阻并厮磨侵犯进来的阳物,埋在康熙屁股里的年轻人抽插间不时被爽得一激灵,全身酥软地发出阵阵激昂兴奋的尖叫。其他几个人俱迫不及待,旁观又不能加入等得心焦气躁,恶声催促。

“你个狗娘养的怎么还不好!几把断里面了是不是?在男人身上磨磨唧唧这么长时间!”

“再不出来看老子不把你断子绝孙!”

那家伙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来,从康熙被血痂勾勒得黑糊糊的穴口拽出一线黏黏稠稠的精液。新来者伸指抠进去粗暴地掏了掏,那未经修剪的指甲深炸进凝固的血肉里割裂伤口,再拖着精液一路狠刮出去,疼得康熙身体连抖,从喉咙里传出一声细巍的尖叫。

重又渗出血的血肉夹紧了新顾客,那人硬久了,刚硬火热的棍棒挤开紧张的血肉,又顾涌起一波裂出的血点,他没磨蹭两下,还未进入深处,就被血痂削得浑身战栗,闷泄出第一发来。

“哦奶奶的你小子胡说八扯!这哪里能断几把,这分明是断魂窟啊”

这群人都没操过这么刚烈、满腹敌意的所在,比起通常的柔顺湿黏多一分刺激的痛快,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享受过的更是抓心挠腮,仿佛如能再进去一次,把命交代了也心甘情愿。其中一个已然等待不住的瘦小子,掰开康熙半张的嘴就将自己的小兄弟捣了进去,被黏腻湿暖的口腔柔柔裹吸,偶然故意变换角度让整齐的牙齿刮惹刮惹,犹觉索然无味。

他这动作撕扯开康熙左脸铺设未久的痂痕,被烧灼和折磨得通红的面颊上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物地漏出泪水,仿佛尘封的洞穴里淌出的潺潺溪流,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哀哭。前皇帝用力抽泣间无意狠狠吸吃了嘴里的器物,烫热的舌头挣扎间又无意刮逗那物件,引逗得那东西在主人的纵情尖叫中胀了一圈,撑圆了康熙的脸。

分泌得愈来愈多的律液将瘦小子的整个器物嘬得湿淋淋,每次抽送都操出一阵黏腻隐忍夹着呻吟的水声,兴奋间不时操至深处,与康熙体内填得满满的那话儿一并噎得康熙眼白上翻,身体抽搐间被前后夹击的两个人挤在一起,弄成了折腰撅臀的淫贱身姿。旁观者早已无心鞭打,吼叫着要加入前或后的奸淫,一片混乱。

等这群人将太上皇的嘴和屁股轮番享受了两轮,便商定要紧紧享受的通道再进入,嘴动起来风险太大,只能动屁股。

一人坐到康熙皮开肉绽的腰上压稳了,一人坐到康熙两腿间将那两条汗湿得反光、同样凸现丑陋鞭痕的腿大力张开压在掌心观察那微微耸动的小穴。无力挣扎的康熙心脏被极度恐慌笼罩蹂躏,意识在纷乱的记忆中走了几个来回,一时以为自己还在当皇帝、而处境如此深爱的太子恐怕有危难,口齿不清地在嘴里呼唤:“保成胤礽”

康熙绝望的呼唤声急切而揪心,一声比一声更剧烈明晰,一波又一波的浊液混着丝缕被磨破皮的血迹渗出或者喷溅出他的唇角,一时几个人都听清了他在直呼皇帝的名讳和乳名,皆吓出一身冷汗。

“这不打不听话的贱皮子该不会是皇上的人吧?那”

声音渐低,沉默半秒,被吓得逐步清醒的几人都想起自己曾面见圣上,惊悚感渐渐褪去,刺激感席卷上脊背。

“年龄大了点,相貌也一般般,恐怕是皇上弃置的男脔。”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猜想,尽管觉得一个男宠敢直呼圣上大名也就罢了,连带乳名也以这种悲怆焦急的语调称呼上着实蹊跷,但都选择不去深想。

走到这一步这几个人已经无路回头,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去门前请求送点刑具进去。胤礽没听够声音,点头应了,又吩咐身边的太监叫他们小点儿声,尽量别盖过囚犯的声音。摧残人身的酷刑工具拿在手里,这几个人才有了些安全感,想来怕是这个男宠哪里惹得皇帝勃然大怒,故意派他们来施加折磨,还要专门检验他们的凌虐成果。

几只手伸过去拧抓起康熙被血痂封印、又被反复撞击后深紫熟烂的屁股肉,硬邦邦肿大的屁股上残余的点点柔软被恶劣扯起,指甲碾磨得烂肉鲜血淋漓,康熙痛得直哑哭抽搐,而其余人只见那被密切注视的黑空小穴挛缩,发出一阵欢呼。康熙听得心里一紧张,忧心忡忡胤礽的安危,害怕胤礽也正遭受虐待,想象起那个画面哭得干涩的眼眶不禁又红了,挥霍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嚎哭起来。

门外的胤礽站了半天,终于听到一次比较清晰的哭鸣声,那低沉沙哑的声线虽被折磨得变了个调,胤礽还是能勉强从以前听康熙撕心裂肺哭的经验里分辨出来是他父皇,如沐春风,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阴狠毕露的笑。

那几个年轻人要刑具时只见了太监,听了那神秘的交代皆猜测是验刑的在旁听,不是皇帝就是皇帝派来的心腹之类,哪一个都是绝对惹不起也疏通不了的,行事便更为小心谨慎,并绞尽脑汁筹备更狠辣的折磨。

门外守候的胤礽不一会儿就听到囚室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哑惨叫,并一声叠一声混着呜咽高扬不断,像是畜生而非人发出的尖音。那是同时有数根尖利的银针扎进康熙体内,几根深凿入指甲,几根深深扎进屁股上刚掐过不久的黑肉里,鲜血从多个颤抖的部位痉挛流出,康熙全身发麻,本能地在腰部的镇压力量下极力扭动挣扎。得闲的年轻人有了事忙,死死按住康熙挣扎弹跳的双腿,剩下一个人扬起短鞭抽起康熙屁股上散步的针头,不时打进黑糜的肉里。数根刺在人或者鞭的直接指挥下沉浮转动,鞭击的痛楚与鞭风蛮力搅弄起的皮肉里锋利针尖的盘旋舞蹈混在一起,加之指甲盖里鲜血淋漓地划拉的银刺,康熙不断绷起的肌肉上的冷汗比新鲜的血光及屁股上闪闪的针色更明亮,剧痛彻底糊去了嘴里那个辗转反侧的名字,康熙只顾汗毛倒竖地随本能张开嘴巴高喊,疼痛彻底盖去了高烧的不适。

针尖撬开第三个手指的指甲盖时,康熙的身体一阵热一阵冷,径自昏了过去,在地上瑟瑟发抖,黑紫黑紫的屁股肉团上抽出新的红丝,焦灼的穴口急剧张缩间瞧得那几个施刑犯口水直流,活像几个馋疯了美食的小孩。发现男人失去反应,一桶盐水朝康熙身上尤其是种着几根针的臀部上浇洒过去,康熙那张连鞭伤都遭汗湿的脸迷迷糊糊地苏醒,勉强收缩臀部肌肉抵御麻木时无意使肉里的几根针挪移了冲天的角度,血淋淋的针又继续在无力的指尖上深入浅出,神思全然混乱,身体不时随痛痉挛弹起,抵在地上的头口齿不清地胡乱哼哼着,不时穿进一声嘶哑如乌鸦扯鸣的叫声。

“胤礽这就是你玛法,看到了吗?太皇太后啊啊你太年轻,该回家切勿在此处逗留”

最后一句说得略清楚些,引得用针磨他手指的小年轻扭头瞧了他一眼,随后扎得更狠,活活刺进指甲下紧挨的血肉里。康熙的胳膊剧烈地打抖,有气无力地哼哭两声,话音中断了。

短鞭不知何时停了,一人持着外观近似于杖刑用杖的光滑长木板朝那两团晕着一层血雾的屁股肉块上猛挥下去,一下将裸露在外的针头全狠劲打进了臀肉里,刺开深处纠葛的血肉。康熙一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上身猛地弹起,新泪溢出,而又一人已经重新挤开黑紫的臀肉,阳锋碾陷入深黑的沟壑。

这下猛烈撞击时不仅狠刮尚且稚嫩犹豫的新痂,还不断振动绞扎臀肉的银针,且康熙的身子被往前带时无意中配合了指甲缝里的刮磨,相比起来挤进口腔的窒息感舒服如同置身仙境,他疼得大脑一阵阵昏沉,眼前及脑海中幻象丛生,无意中口前体内已吞了许多精水下去,黏黏哑哑的将嘶声全挡了,混进滑入喉咙的精液里。

抓着康熙手的那人见强暴开始,根本无心继续,将注意力都放在逗弄康熙精壮修长的身材上,又是揉胸又是捏腰,倒是给了康熙点喘歇的机会。在一轮新的折磨开始的间隙,在空旷的嘴里勉强找回声音的康熙深恐自己命不久矣,脑内闪现的尽是胤礽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他还未和上辈子的儿子说过话,还未征得胤礽的谅解,这一死不知下一世是否还有缘相见,相见时又可否会记得曾经于他相欠?怔愣间似乎见到一废太子时模糊的视线中胤礽满面泪痕又怒恨交加的脸,往事扑面而来,不知不觉疲老的魂灵已是老泪纵横,挂在较年轻的面庞上。

“保成啊!你就原谅了阿玛罢阿玛当年气愤异常,你可知有多少人竭尽心思想爬上皇权周围?有多少人觊觎这皇位?朕也是身不由己!若是你还念着几分父子情分”

这话听得门外的胤礽都一清二楚,蹙眉拔出了剑。他阿玛一天天就是多事,这下好了,这几个人办得还不错,却又留不得了。

太上皇还是很难与地上这脏污卑贱的男人联想到一起去,然而几个人一想太上皇的病生的蹊跷、走的也匆忙,再对照一下年岁尤其是五官,眼见那挂着鞭痕又被泪花模糊的红肿脸颊确同他们见过的圣上有几分相似,真相大白。年轻人们面面相觑,脸色五彩缤纷甚是好看,皇上能将宠爱他的生父拘禁起来极尽折磨,弃孝道祖制于不顾,其狠辣亘古未见,只怕他们几个迟早活不成,今天知晓了这囚犯的真实身份也只是提前了死期而已。

思来想去,反正死到临头了,这会儿只能最后享受享受人间风流。这些个皇帝原来不过表面威风,实际上也只是血肉之躯,他们翻来覆去凌辱折磨康熙帝,也没见天雷把他们劈死,最后还是现在的圣上唯恐自己的无情残暴走漏风声,派人杀他们而已。如此看来,他们指不定是古今中外头几个能折磨享用皇帝的,这一份别样的刺激和欢愉虽然得用脑袋换,却也够带劲够值的,既然最后要被胤礽灭口,子债父偿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