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度(2/2)

陈瑾玩味地坏笑了一下,用手掀开她错乱地粘在前额的一缕秀发:“痒得难受了?可是要我帮我心爱的阿蛮妹妹好好泄泄那股子邪火?”

“哼,你明知故问嘛~!”说完,阿蛮便假装生气要挣脱陈瑾的怀抱起来。

陈瑾用力一把把小娇娘抱紧入怀中,起身入了隔着一个门帘的隔间,把人放在床榻上,卸下自己的红衣,解了白色里衣的纽扣,红衣和白衣都被抛到一边,露出了男子那精壮有力的胸膛和臂膀,他俯下身子,吻上了那双看起来就很会说谎的诱人红唇。

阿蛮涂着艳丽红蔻丹的纤纤双手抚上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胸前肌肉的颤动韵律,安抚、挑逗着他胸膛前的每一寸精健又饥渴的皮肤,偶尔在上面打圈做着画,似一只发情的小野猫般摸得人莫名心痒难耐,且愈演愈烈。因着和陈瑾缠绵过久未能及时换气,故而断断续续地发出引人无限遐想的嘤嘤低语。

阿蛮自认为自己已经攻略了这个英俊男人心底最深处的城池之地,对自己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压她于床榻之间的男人此刻眼里只有满满的情欲,恨不得化身一头凶狠的饿狼,吃掉身下这只困于自己牢笼必然是身陷囫囵、插翅也难飞的柔软、可怜小白兔。

阿蛮的脖颈、敏感的耳朵也被陈瑾细心地照顾到,因为他的爱抚,上面全是男人厚实又暧昧的吻痕,双耳已经泛红明显。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早已经软了一大半,被他吻过的地方,全都是酥酥麻麻似被蚂蚁啃噬的感觉。

两只大手已经在解她的腰带,终于,那根枫叶红的腰带被人随意散漫又粗暴地扬到空中,最后的现场和男人的一堆衣物一样,也是落得个掷落在地的下场。

陈瑾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扒开了那件跟他衣服材质一样的白色里衣,绣着鲜艳欲滴、盛开得正旺盛不已的一团花簇的红色肚兜儿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陈瑾低笑了一声,伸手在阿蛮的后背两三下,随后大手用力一扯,那块红色布料儿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拿了出来,他跪坐起来,递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儿妖魅的危险气息:“小美人,告诉你的情郎好哥哥,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是、带、刺儿、的玫瑰,瑾郎,你可欢喜?”阿蛮似浑身无力、像条柔弱无骨的水蛇般妖娆地躺在床榻上,双手随意把玩着披落在右肩上的乌黑秀发,直视地看着双腿分开在她纤腰两边、正压倒她于身下的俊朗男子,言语大胆,眼神充满挑衅和暧昧,像是勾引人的妖姬,不吸干对方的血,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那种。

“喜欢。”男人的声音低沉,魅惑人心,让人难以拒绝,又或者因为沾染上了些许情欲,比以往沙哑了许多:“我最喜欢的就是——带、着、刺儿、的玫、瑰,野蛮、大胆,我喜欢得要紧,就跟——阿蛮妹妹你,一样。”

两人相视而笑,眼神里洋溢着一股儿互相挑衅油挑逗的情绪。

陈瑾用嘴叼起那块带着女人残余体温和身体余香的“带刺玫瑰”,带着茧子的修长手指往娇艳小美人的下身短裤探去,只两三下的功夫,看着眼前带出不少淫水的食指和中指,嘴角忍不住轻微上扬起来,之后便是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脱下最后傍于他身下的大裤衩,释放出那根滚烫如烙铁的擎天巨物。

男人一个眼神,和他“久经沙场”、厮混一起的阿蛮哪能不懂他的意思,她伸出纤弱的双手,立马上前握住那根庞然大物,接着便是往自己下面寂寞已久的小洞口送入。

“啵叽”一声,它的头已入了那处的洞口,可是前路有些阻碍,阿蛮握得有些吃力,轻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许是那洞穴里面终究还是过于狭窄,亦或者是它——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

阿蛮看向陈瑾,发出一声柔弱的娇嗔,眼神媚人、勾魂,陈瑾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小野猫的手上,助她一臂之力,果不其然,有了男人的推波助澜,那巨龙一下子入了全根,惹得小娇娘猝不及防地娇喘一声,也不知是快活、舒畅的,还是疼痛难忍的,亦或者是二者兼有之。

女子的身上之物被尽数褪去,雪白、无瑕的娇美胴体完完全全地暴露于寒冷的空气之中,因着身上的男子与自己的下半身在剧烈运动着,胸前的一对“饱满、硕大”也跟着起起伏伏,晃荡严重、剧烈,特别是那两颗显眼又鲜艳的红点点,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变得立挺异常,想必已经是硬得不行了。

小娇娘拉起男人撑在她身子左右两侧的大手,往自己胸膛前的一双山峰上引导,带着一丝儿埋怨的语气撒娇道:“瑾郎~,你莫要厚此薄彼呀~,你疼疼这双被你亲手揉大的巨乳呀~”

那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果然开始揉捏起那双白花花的“有料”馒头,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儿舒服的娇喘声。

里面的主帅帐篷内,一张低矮的床榻上,一个全身裸露的娇媚少女,正分开双腿,任由身上的情郎在自己身上纵情索取。

大白天的,就如此饥渴和孟浪,可不就是白日宣淫的最好写照么。

外面驻守在营帐两边的士兵,巍然不动,仿佛全然不知帐篷里面的丝毫动静,静静地守护在自己的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