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句话江情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敢。
在宁秋把手从大狗头上移开后，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分钟，放在枕边的手机不断发出消息传来的“叮咚”声，轻叹了口气，犯了懒的小男生不想起床，但却抵挡不了008的疯狂催促。
“你好一点了吗？大狗。”
宁秋掀开了被子，在脚落地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但好在稳住了，双腿有些软，腿间被怪物磨蹭过的腿肉传来细密的痛感。
“……”
大脑记起昨天在浴室中潮湿又闷热的感觉，记忆中，耳边大狗的呼吸声十分急促，像是要把宁秋吞下一样。
那根赤红色的肉棒异常庞大，柱身覆盖着一层粘液，快速抽插在宁秋并拢的腿间。
狗鸡巴偶尔还会顶弄到小男生隐藏的花穴口，幸好有内裤的存在，才没有被怪物弄了个彻底。
站直身体，宁秋转过头轻声问：“大狗，你有名字吗？需要我给你取个名字吗？总不能一直喊你‘大狗’吧。”
“江情。”
“江情？”
宁秋穿上拖鞋，看着早就从床上跳下来，跟在自己身边的怪物，“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走出卧室，宁秋身上穿着和昨天一样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短裤，因为夏天太热了，也因为宁秋不想每天搭配衣服，所以买了好多件一模一样的短袖、短裤。
简单洗漱后。
宁秋去到了厨房，由于要准备早餐，他问过了江情，相较于狗粮而言，他更喜欢吃人类的食物，也更加偏好肉类。
向来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小男生厨艺很好。
等开学就上高三的宁秋已经成年了，由于父母的原因，他小时候上学比同龄的小朋友晚了一年。
一边煎着蛋，宁秋一边在心中想着大狗的名字——江情。
很耳熟。
他记得有朋友曾和自己谈论过这个名字，好像是因为校园霸凌。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宁秋忘了，因为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任何交集，哪怕是同一年级，由于班级的不同，相隔的距离也差了不知道多远。
除了听一耳朵外，好像也做不到什么帮助，并且，校园中的小道消息真真假假，没什么人会货真价实的在意。
都叫江情吗？
好……巧。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宁秋忘了问江情他能不能变成人，如果能的话，按照江情的声音来推算，好像——确实不是一个很大的年龄。
脚边，江情趴在木地板上，眼睛跟随着宁秋的身影移动，越是看，就越是想要靠近他。
粗大又毛茸茸的尾巴轻轻碰了一点小男生的脚踝，又在快被宁秋发现的时候快速移开，也不知道在害怕心虚什么。
“江情。”宁秋问道，“你可以变成人吗？”
“？”
怪物一愣，抬头看向五官精致的人类，不知道要不要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把他养大的爷爷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江情的身份，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个可以变成人类的怪物。
眼前不断闪过一些人类丑恶的面貌，江情身上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烦躁不安，可还是说了，“可以。”
怪物从来都不会欺骗自己的小雌性。
他会一直对宁秋保持自己的忠诚和信任，因为江情可以接受自己被宁秋欺负，哪怕多惨都可以，只要别把他随便扔下就好。
一个被无数人类欺负过的怪物很容易满足，只要不被扔下就可以。
得到了答案的宁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关上燃气灶，他看向身旁的大狗，尤其是江情那只瘸了的腿，呼吸发闷地说道：“那你……还在上学，是吗？”
“嗯。”
宁秋抿唇笑着说：“好厉害。”
他没有去戳江情的伤疤，更没有追问到底，只是重新开火做起了早餐，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不难受，只是胸口很闷。
江情察觉到了宁秋的情绪。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暗。
早在昨天，怪物就发现自己和宁秋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只不过因为班级的不同，导致他们哪怕在同一年级也没有办法认识。
高二全年级学生被分在两栋教学楼里。
他被人类欺负的事情应该传遍了整个校园吧？
宁秋那么善良的人应该也会听到过一点的，是吗？
江情难以自控的想要让宁秋把更多的情绪和视线投入到自己身上，在当人类时，江情曾听说过“爱”是由心疼衍生出来的情感。
他想要宁秋爱他。
很爱很爱他。
怪物从始至终都是贪心的。
他不光要宁秋的身体，也要他的心。
尾巴轻轻勾着宁秋白皙瘦弱的脚踝，是受了伤的那只，脚腕上动过手术的痕迹明显，江情这一次没有很快的松开，而是在宁秋的纵容下一直勾到了早餐做好。
你看，他要爱上我了。
江情一瘸一拐地走到餐桌前，没有变成人类，而是低头吃着宁秋帮他准备好的食物，很多很多，也很好吃，这算得上是江情这段时间吃得最为丰盛的一餐。
宁秋坐在椅子上，手中拿了一个包子慢吞吞地咬着。
他饭量一向不多，刚才在厨房里忙活也只是为了能让江情吃得好一点。
他没有过多了解江情的过去，宁秋只想让现在的怪物过得好一点，然后尽量避开那些痛苦的事情。
不管是同学的欺负，还是爷爷的死亡，又或者是食不果腹、霉运缠身的生活，宁秋都希望江情不再经历。
直到这一刻，善良的小男生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因为怪物需要拯救。
“江情，你要做作业吗？”宁秋吃完了自己的早餐，正喝着补钙的牛奶问。
靠近餐桌的是一面玻璃窗，很大的一块儿，外面是绿意盎然的植物，几缕阳光透了进来，宁秋跛着的那只脚依旧被江情的尾巴牢牢地勾着，怪物一举一动都在向旁人述说着——这是他的。
“……不用。”
江情的成绩向来很好。
宁秋“哦”了一声，红润的唇肉压在玻璃杯壁上，眉头微皱，小口小口地吞咽下自己不喜欢的牛奶，喉结滚动着，不知不觉间，江情的视线已经凝聚到了他的身上。
眼睛看着宁秋的嘴巴。
怪物身体中的躁动再次出现，他在昨晚亲过这里，很软，也很香。
记忆浮现，江情眸色发暗，里面充斥着最为原始的欲望——想亲，想再亲一亲。
还持续着发情期的怪物呼吸有些急促，从来没有一刻会这么期待夜晚的到来，他又有些想要弄宁秋了。
想舔、想咬、也想嘬一嘬他雌穴里流出来的甜水。
宁秋喝完牛奶后，用漱口水漱了漱口，他实在是不喜欢它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脚的话，宁秋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喝纯牛奶。
左脚走路时还会一顿一顿的，不敢触碰。
宁秋看着仍旧跟在自己脚边的怪物，有些手痒，很大一只的大狗浑身毛发蓬松，尤其是下巴往下的那一片，白得惊人，视线上移，看着江情的眼睛，宁秋恍惚间已经能够想到他变成人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应该还是很高。
或许是个冷白皮？看上去应该很凶，又或者像电视中演得男主那样又乖又冷，还是个……学霸。
卧室中。
宁秋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看着朋友发来的消息，只是转了下身，整个人就撞进了毛茸茸海里，没有控制住，从小就很喜欢小动物的少年把自己埋在江情怀中蹭了蹭。
哪怕明知道他是怪物，也照蹭不误。
江情眼睛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上，对于宁秋的主动接触江情很喜欢，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发情期还未离去的尴尬，一根滚烫的狗鸡巴插在宁秋双腿间，烫得惊人。
“！”
察觉到那是什么的小男生慌乱的从怪物怀中逃了出去。
宁秋发丝凌乱，躺在床的另一边不断呼吸着，他都快忘了江情昨天对他弄得那些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不是已经把精液弄出去了吗？
单纯的小男生只以为江情是和人类一样的，一次就可以，殊不知怪物的体力和蓬勃的精力是人类的不知多少倍。
“你……”
宁秋眼尾泛红，江情的外表总是让他忘记他也是一名人类的事实。
双腿合拢，腿间滚烫的触感仿佛从未消失，漂亮的人类少年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已经、已经弄过了吗？”
声音很小，江情能够一眼看出他的羞耻。
很纯情。
怪物喜欢这个模样的宁秋，甚至想要将他弄得更加不堪，他想将精液灌满他的肚子，直到昨晚被他舔过也亲过的平坦小腹隆起，甚至稍微用手压一下，就能流出浓白精液的那种。
越是想，怪物的眸色就越是暗。
“我在发情。”江情的声音是一种布满阴霾的冷，很有质感，也下意识让人想探寻他的过往，“会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怪物和人类是不同的，不止是弄一次就好，而是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江情问道：“你会把我扔出去吗？”
“不会……”宁秋听完立即回答道。
与此同时也有些羞耻，整个人缩在床角，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他想呼叫008来处理眼下的混乱，可不论他喊了多少声，都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应。
漂亮的小男生都要哭了，资料上明明没有出现这些东西啊……
不是靠近怪物并治愈他就好了吗？
两条细白的腿合拢，在怪物地注视下，宁秋无措地捏了捏手边的被子，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自己蒙起来，“那……可以忍一忍吗？”宁秋努力平静下来，“或者，我帮你追求一个你喜欢的人好不好？”
没等江情回答，宁秋灵光一闪，声音微微发抖，“网、网上也有卖情趣用……用品，我可以帮你买回来，这样…可以吗？”嗓音越来越小，是肉眼可见的羞耻。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体上的原因的话，宁秋或许不会这么的慌乱。
唇肉被抿到发红，漂亮的小男生说完眼中浮起一层水汽，看上去像是被吓到了。
明明是他在给江情出主意，最后要哭了的人却是他，而始作俑者江情还什么都没做呢。
“宁秋，你不喜欢我吗？”
江情就这么问了出来，很直白的一记直球，“还是说你也不喜欢怪物？相较于那些人类来说，我只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雌性吗？”
“……”
宁秋大脑中一片混乱，懵了又懵，愣了又愣，泛着粉的指尖有些哆嗦，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看着床上的大狗，满眼无措，“我……”
没有人和他说过拯救怪物还要这样。
也没人告诉宁秋该怎么拒绝一个满眼都是他的怪物。
室内的气氛陷入冷凝。
江情道：“抱歉……对不起。你可以拒绝我的，宁秋。”
依旧没人回答，于是一连五天，两人都没有任何的交集，不是宁秋的原因，而是江情，每当宁秋要靠近他时，江情都会下意识躲避。
躲避得多了，宁秋就知道了。
而与此同时，他身体上的不对劲也越来越多，双腿间偶尔会有些疼痛，每晚都会固定做一个春梦，有时候是被人舔穴，有时候是被人亲到喘不过来气，有时候是腿交。
可鱼的触手，一点点围绕在他的周围。
看上去是软的，但没有任何人敢摸上一下，因为那真的十分丑陋。
还在应付着自己养父的宁秋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又有些不舍得那么快地走掉，很纠结。
“既然小秋喜欢好看的人，那么是不是找几个比木呈修更加好看的人，小秋就会抛弃木呈修？”简礼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莫名危险，“小秋是喜欢男性，还是女性？”
“……”
送命题。
绝对是的吧。
宁秋心脏再一次被简礼捏紧，睫毛无措地抖着，垂着头，怎么都不敢抬起来看简礼一眼，藏在衣衫下的细腰颤了下，凉意从洁白脊背蔓延全身。
“爸爸……”他在服软，也在害怕。
宁秋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简礼领养，也知道简礼不会要一个喜欢男人的孩子，怎么办？
从进到家门开始，就没有喊过简礼“爸爸”的小男生突然开了口。
“嗯？”简礼想要知道。
宁秋忍不住朝后坐了坐，手心冒汗，身上哪哪都是香的小男生，因为紧张变得更加香了些，是一种令人痴迷的香气，眼睛湿圆，宁秋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办。
不经意间，脚腕似乎碰到了什么冰凉又柔软的东西，但当宁秋看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
是错觉吗？
深黑色的触手在那一瞬间“嗡”地暴涨，又在想起人类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幅丑陋模样后，重新变回原先的大小，甚至缩小了一点。
好软……
好香……
好想全部缠绕在宁秋的身上，这是它的。
简礼的后背僵了僵，双腿再次交叠，看向宁秋的视线也变得更为幽深了些，某一瞬间，甚至让人联想到深海中体型巨大又丑陋的怪物。
腥咸的海水，和恐怖的触手。
可这些宁秋什么都没有察觉到，还在绞着手指努力的想着该怎么回答养父的答案，他不会骗人的，但又不得不骗自己的养父，张开口，那张漂亮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心虚，小声说道：“不、不知道……”
宁秋看向简礼，“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性，还、还是女性。”
其实不是。
宁秋就是喜欢男生。
但这些不可以告诉简礼，因为父亲会凶他，会很失望地告诉他要改正，要变得更好，宁秋早就听够了这些话，他不要改，怎么都不要改。
“嗯。”
简礼没有再继续追问，反而狼狈地站起了身，“后续事情我会在明天告诉你，小秋，好好休息。”
说完，男人上了楼。
徒留宁秋瘫在沙发上，张着唇瓣，一点点获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他要紧张死了。
而失踪很久的008终于出现。
【宁秋，本世界的怪物信息已捕获，你现在要看吗？】
漂亮的小男生没有说话，露出的一截嫩白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简礼……怎么、怎么会那么的吓人啊……
早已接受自己记忆的宁秋只瘫倒了一会儿，确认养父不会重新回来后，踩着发软的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
柔软的大床上倒了一个漂亮少年。
宁秋在这个世界中是被简礼领养的孩子。
但因为小时候没有得到充足的父爱，导致他畸形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养父，并在确认养父不会喜欢上男性，痛苦过后，将目光放在了比自己大三岁的学长身上。
一开始，宁秋只是暗恋，到后来，因为身边恭维着他的那些跟班，纯白的小少爷在不知不觉间走上了跟踪，这条路。
他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但又怎么都停不下来。
耳边008让他看怪物资料的声音还在继续，宁秋睫毛纤长，此刻却湿漉漉的，声音很软：【我明天看可以吗？008，我好累……】
【……】008说，【好。】
向来冷漠的系统拒绝不了小男生的撒娇。
夜晚早已降临。
当宁秋洗完澡躺在床上熟睡时，早已蔓延到窗户外的触手才轻了又轻地爬了进来。
不是一条，而是三条。
没有人知道这名怪物究竟活了多长的时间，才能够这么精准的控制自己的触手。
诡异的深黑色触手一点点朝宁秋的方向伸着，因为害怕被小男生发现，动作十分得轻，一个个吸盘顺着地板往床上攀爬，却又没有完全的靠在地上，直到鱼，一个是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藤蔓。】
【如你所想，简礼和木呈修的黑化值很高，我们主系统目前没有得知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暗黑值的具体资料，但有一个共同的大致指向——时间。】
008说完，将主系统所给它的全部资料传输进了宁秋的脑海中。
而与此同时，宁秋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简礼】：下楼吃午饭。
“！”
刚刚醒来的小男生见状没有时间管系统发来的那些资料，整个人从床上起身，可在刚下床的那一秒，腿却莫名软了下来，整个人以一种不太美观的姿势半跪在了地板上。
原本白皙的膝盖瞬间粉了一大片。
呜咽了一声，宁秋强忍着疼痛起身，并在洗漱完毕后，匆匆赶到一楼的餐厅。
简礼早已经坐餐桌前。
看了一眼宁秋后，男人满身儒雅的停下了手中正在忙碌着的工作，等宁秋坐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小秋最近可以保证不离开这里吗？”
“什……什么？”
没有反应过来。
简礼垂眸，身后的触手蠢蠢欲动，从身下一点点朝满身充满香气的小男生袭去，完全黑色的整体和下方嫩粉色的吸盘凸起，在即将靠近宁秋脚踝时，安静了下来，简礼道：“等开学的时候再出去好吗？”
“当然，如果小秋想出去的话，可以告诉我一声，我会让助理跟着你。”
简礼说完，想到了什么，又道：“但最好不要迈出家门。”
“我不想干扰你的性取向和喜欢的人，可宁秋，从头到尾，你昨天跟踪别人的行为都是错的，甚至如果别人较真的话，你会坐牢。”
男人的声音很冷，仿佛是在恐吓着小男生般。
他知道自己的养子是个什么性格，娇气又胆小，稍稍被人吓一吓，可能就会红着眼尾服软。
果然，简礼话落，就见宁秋眼圈泛起了微红。
这是父亲鱼。气质儒雅，极为遵守规则，尤其是人类世界中的规则。因在深海中生活了几十万年觉得无趣，于是想方设法给自己弄了个人类的身份，并顺利活到了现在。】
【他拥有家人，也拥有朋友，除了伴侣外，他拥有着数不清的东西，尤其是金钱，但他并不快乐。】
【怪物察觉不到人类的情绪，他只是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他开始厌恶自己的生活。他没有沉睡。他被人发现了原型。他要死了——却始终无法死去。】
【而这一切，都是简礼的计划，怪物本以为自己会死去……】
宁秋看着后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促、概括性的介绍，连着心脏都为之紧缩起来，但当看到那句轻飘飘的结尾后，心脏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十分的闷。
为什么叫做，怪物本以为自己会死去？
求死不能吗？只因为觉得这个世界十分无趣。
宁秋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心情因此低落，可在梦境之外的现实生活里，从虚无中出现的触手已经缓缓贴上了宁秋白皙又圆润的脚踝骨。
很漂亮的一个凸起。
吸盘将那里吮了又吮、贴了又贴，只觉得十分喜欢。
动作间没有一丝一毫收敛的意思，反而凶得不得了，顺着宁秋的脚踝缓缓朝上蠕动着，触手每触碰宁秋一下，都是令人害怕的柔软和微凉的触感。
“唔……”
宁秋拧了拧眉，像是觉得不舒服，于是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彻底将赤裸在外的腿收回了被子里，也连带着深黑色的庞大触手也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