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下面已经发了大水/猛吸N头/背坐式沙发lay(1/2)

之前因为接吻而流下的津液从下巴漫至喉结,混合着泪水滑湿了乳尖,在白炽灯下泛出引人垂涎的水亮光泽,如同某种果实熟透至溢出的汁液。

而贺骞是荒漠中渴饮的僧侣,看似从容寡欲地摘下果实,却未能抵御住心中的诱惑,最终疯狂地汲取掉这具玉体的所有甜美甘露,直至点滴无存。

“用的什么沐浴液?”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吻舐滑嫩肌肤的间隙,贺骞想穆晚言或许从小就是在乳液里泡大的也不一定,“好香。”

“……呜……是、嗯……果香味……呃、啊……哥哥、还要吃、吗……?”穆晚言被吻得眼神迷离,即使没有实际性的插入,但光是‘贺骞沉醉于他’这件事,就足以令他意乱情迷,甘心用自己的肉体,永远为男人滋润解馋。

失去任何遮蔽作用的外套褪至了肘弯,而衣服的主人还不知死活地将身体彻底地向前打开。

平坦胸脯上的乳尖是嫩粉色的,像未成熟的樱桃,却在触碰到火热唇舌那一刻,仿佛终于等到风流薄情的食客,颤巍巍地挺立起急待采撷。

“嗯……这里也、啊、也想……被吃……嗯唔——”

软嫩的樱桃如愿被整个含住,被灵活的舌尖勾卷、舔吮、催熟,可贺骞喉咙中干涩的焦渴感却似乎更加强烈了,好像这小小的奶头里真的埋藏着能缓解他心头欲火的汁水……

被这想象引诱得霎时急血上头,贺骞直接用力一嘬,怀里温驯的躯体倏然弹起,耳边爆发出惊泣般的哀鸣……

“诶什么声音?”

队友去而复返,贺骞猛然醒神,立即把穆晚言抱起放到角落坐下,自己也站在他的身后背对门口——两人下身的反应已经太过明显了。

“咦?你们还在啊?”

“我……洗的慢,哥哥在等我。”穆晚言微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湿润的哭腔,双手不觉捂上胸口。

明明这里只是被贺骞的嘴唇碰了那么一下,但那种差一点灵魂都要被吸食掉的感觉却还残留在身体里,让他浑身震颤,久久无法平静。

队友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拿完遗落的东西后再次打开门:“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啊。那我们先走了。”

旖旎的气氛像是顷刻被门外的风给吹散,破坏得所剩无几,穆晚言抬头望着贺骞,贺骞也看向穆晚言,无奈苦笑,抹掉穆晚言眼角坠着的一滴泪珠,“又勾我。”

伸手帮忙给打开吹风机,于是没听到这人小声地叹息:也要你愿意上钩啊。

临走前贺骞又匆匆冲了个战斗澡。

晚上两人默默无言地开车回家,又心不在焉地吃完外卖,各自玩手机看书时都静不下心。

偶尔眼神对视上又触电般撤离,空气中好像有飞溅的火花,再多看一秒都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渐晚,穆晚言说困了要先回屋,他不敢告诉贺骞其实自己的下面已经发了大水连走起路来可能都会发出粘腻的声音,在逞强着走过贺骞身边、被抓住手腕跌进贺骞怀中的那一刻,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啊哈、嗯……”

不用贺骞说穆晚言也知道,这一声媚浪到了骨子里。

感受着穆晚言软软的臀肉与大腿肌肉紧密相贴的触感,随着那声急促的哼叫,贺骞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应有的反应。

之前强压下的欲火就似林间匆匆被扑灭的山焰,只需一点火星,循着白烟就能马上复燃。

忍耐的漫长时光不会让火焰枯竭,只会犹如燃油般使其烧得更加炽烈。

他揽住穆晚言的后背,一手爬上穆晚言的胸前,隔着针织的布料,拇指和食指轮流拨弄着他下午才吮吸过的、现在还肿胀挺起的乳珠,似乎那是他今天寻到的什么新鲜玩意儿,舍不得放手。

而随着他的每一下玩弄,穆晚言便会隐忍地轻蹙一下眉头,和身体无法自控产生的微弱颤抖,贺骞能感受到,并随之内心产生奇妙的爽愉。

“……哥哥?”穆晚言的眼尾有被水润泽过的媚意,无辜却又明知故问地看向他。完全不抗拒他对于自己胸前的亵玩,甚至双手还主动攀上眼前人的臂膀。

贺骞剥开穆晚言的衣领,摩挲着后颈至锁骨那片,下午被自己吮吻得斑斑爱痕的细皮白肉,嘴唇凑近至侧颈,问:“下午的,够了吗?”

又是这句仿佛即将打开潘多拉魔盒似的咒语。

穆晚言既害怕却又期待,他闭上眼不知所措地摇摇头,又怯惧似的停下。

可贺骞已经凑到他颈下,只看见眼前不安滑动着的喉结。

“我说的,还不够。”张嘴,咬了上去。

“嗬呃……”像被天敌扼住了要害,穆晚言十指攥紧了贺骞身上的衣襟,大腿紧闭,小穴却颤颤地开始挤出些许淫水——穆晚言已经偷偷地给自己扩张过了,就在篮球馆的淋浴室里。

待贺骞发现这一点时,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直接崩断,眼睛几乎烧成一片血红!

穆晚言被翻过身,背对着坐在贺骞的两腿之间,被掐着摆出塌腰撅臀的淫荡姿势。

上衣领口已经大敞,要掉不掉地堆在肘弯处,裤子只脱到一半,卡在刚刚能露出圆弧形的白软屁股肉下方,松紧弹性的裤腰使得穆晚言的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

身后传来布料拉扯的窸窣声音,看不见贺骞接下来动作的未知令他感到不安,双手还无措地撑在贺骞的膝盖上。而男人已经握住粗硕的茎身,对准了紧闭的股沟,浅浅刺进他的臀缝中。

“坐下去。”贺骞低哑着声,命令道。

此时此刻,这短短三个字就是最烈的春药,穆晚言瞬间感到腰酥腿软,只能勉力扭动着屁股,用饥渴的小穴,厚颜无耻地去寻找那根久违的肉棒,对准龟头,缓缓下沉。

可刚刚含入三分之一,穆晚言就有些受不住了,“唔、嗯——怎么、呜……啊、变大了……”

似乎不耐这缓慢的速度,贺骞没有再给他更多一点缓冲的意思,扶住那几乎可以被他双手环握的腰,蓄势待发的凶器“噗嗤”一声,被齐根摁进滑腻的水穴之中——

“哈啊!!——”穆晚言被插得浑身剧烈一抖,大腿却因为被裤腰束缚住,下肢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节奏颤动着,“唔……好深……好胀啊……为什么、嗯……”

他又怎会知道,因为今天自己不知死活的撩拨,本就粗长的性器已经胀得比之前每一次的还要硕大,只一下,就直捣穴心。

公司创立后的第一批货交付得很顺利,接踵而至的订单如泉涌般源源不断。贺骞的周末再次拥挤起来。

好在这样的状况只是一时的,接下来他会逐步将职责下放给团队成员,自己只需在幕后掌舵把控整体方向,确保一切顺利进行即可。

又一个周末的夜晚,贺骞如同往常一样,再度披星戴月地踏上归途,等回到自家楼下时,蓦然间,他停下脚步。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动驱使他抬头,目光穿过夜色,便捕捉到那扇熟悉的窗户后一室柔和的暖光——那是穆晚言给他留的灯。

陌生的暖流悄然地涌入胸腔,胀满了某个空落的角落。

这对于贺骞来说,不可谓不是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觉。

这样的感觉在推开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对他笑着说“欢迎回来”的那一刻时,到达了顶峰。

他第一次,恍若亲眼目睹了“温馨”这个词的具象化,以一种生动而真切的方式呈现在他的眼前。

贺骞走到沙发旁坐下,自然而然地,双手就揽上穆晚言的腰,浑身泄力般埋到比自己瘦削许多的肩膀上。

“快12点了,还不睡?”他闷闷地出声。

穆晚言放下手上原本在看的书,回抱住他,“想见你一面再睡。”

“是吗?”

“嗯。”

“……谢谢。”

“嗯?那……不用谢?”

第二天的早晨,穆晚言系着围裙待在厨房里,他想要按照短视频上的方法,做一道焖羊肉。

平时他们工作忙,不经常在家里吃,而难得偶尔聚在一起时,也是由贺骞担起下厨的角色。

虽然贺骞的厨艺日渐精湛,但向来不服输的穆晚言心想,自己也未尝不可一试。

将羊肉切块、焯水、去腥……每一步他都力求完美。

外出晨跑回来的贺骞经过客厅时,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引起了他的好奇,轻轻走过去探头一看,笑了。

有轻微强迫症倾向、对细节有着近乎苛刻追求的穆晚言,正手持汤勺沿着锅壁,将那些透过高温而渗出的血沫杂质一点一点清除干净。

他专注地沉浸在这项仪式般的工作中,以至于当腰际突然被环上一只手臂时,他几乎惊得心跳漏拍,勺子差点脱手而出。

“嗯?这是羊肉?”

贺骞帮他稳住手上厨具,下巴搁到他肩上,好奇地问。

除了最初惊吓时的一僵,穆晚言的身体很快在接触到熟悉的躯体和气息时放松下来,这个姿势相当于他被整个抱进怀里,但他没有感到丝毫不自在。

“嗯,秋冬好像适合进食。”穆晚言没有特意转头,但依然认真地回复他。

“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了?”贺骞的薄唇碰了碰凉凉的耳垂肉,搂在腰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因为第一次,想多预留一点、嗯……”穆晚言猝然间紧闭眼帘,那只吃豆腐的狼手终于在往上揉摸到胸口时,仿佛是与老友重逢般,无比熟稔地就寻到那粒掩盖在衣服下的乳头,用拇指撵弄,用指甲搔刮。

听见被自己的动作而逼出的撩人鼻音,贺骞还继续在穆晚言耳边,恶劣地追问:“预留一点什么?嗯?”

耳朵与胸前同时遭受令人腰酥腿软的攻击,穆晚言只能用空余的一只手抵住灶台,勉力支撑住轻易就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讪讪地接着未完的话:“留出……失败的风险……唔嗯……”

“噢,不愧是严谨的老板。”

贺骞最爱看的就是穆晚言这般,隐忍着欲望的折磨,又会顺从自己玩弄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在公司里生人勿近的禁欲味儿。

不会过于直白地表露出放浪猖色,却勾得人想要一再地欺负下去。

“浮沫撇完了,下一步是什么?”贺骞还执着穆晚言的右手,将汤勺从锅中移开,仿佛真的是一位好学的学徒在询问老师接下来的步骤,却又一边在用紧贴的下身,去蹭‘老师’的后臀。

“唔、下面、要……”穆晚言依恋地偎上身后人的肩膀,此刻脑海里能回想起来的,只有贺骞那一处的形状,和每一次顶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哪里还管羊肉下一步该怎么处置的?

贺骞低低笑了一声,单手帮他将锅里的羊肉盛出,又倒水烧油,小火翻炒。整个过程中,他的另一只手依然没放过那处可怜的乳珠,甚至变本加厉地扯出穆晚言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零距离地狎玩到底。

“要放什么佐料,还记得吗?”贺骞一心二用,还有余力欣赏着怀中人逐渐被欲望侵染的神情。

“记、记得……”响在耳边的语气太过冷静理性,让穆晚言也不得不强行清醒一些,他努力从记忆中翻出菜谱,轻喘着道,“要葱、姜、生抽……嗯……还有,酒……哈啊……”

臀缝处顶弄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穆晚言恍惚地感觉,那里柔软的布料马上就要被顶破,或者,男人的那处火热会直接裹着布料,不管不顾地冲进来。

他甚至已经不自觉地微微踮起些脚尖,好让自己摆出,适合男人进入的姿势。

贺骞依言将材料一样一样放入锅内,再倒满热水,盖上锅盖。随后拿起那瓶已倾倒去半数的酒,仰头深饮一口,轻柔地扭过穆晚言的下巴,俯首将口中的琼浆不容抗拒地,喂入他微张的唇间。

“……嗯……唔唔……呃、哼嗯……”

酒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空气中弥漫出微甜的酒香,和一股难以言喻的纠缠。

“小火慢焖,才能把肉炖得软烂入味。”

贺骞抱起穆晚言脱力的身子走出厨房,也不知是在说羊肉,还是在说人。

最终,穆总的初次下厨体验,因为某人的刻意捣乱而宣告夭折。

贺骞心里还琢磨,穆晚言又乖又不挑食,这么好养,乖乖等吃被吃就好了,学什么做菜呢。

又是某一个工作日的清晨,贺骞如往常般驾车将穆晚言送往公司。

通常,他会将人送到夙言大楼的门前,目送穆晚言从一楼大厅从容步入办公楼后,他会将车驶入车库,停完车,然后再步行穿越马路,前往自己位于对面的公司。

然而今天与却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就在穆晚言即将下车之前,贺骞出乎意料地将人拉向了自己——自从贺骞正式离职之后,穆晚言便再也没有选择坐在后座,每次上车都直接坐在贺骞身边,副驾驶的座位上。

“怎么了?”穆晚言大睁着黑宝石般的瞳仁,望着对面人近在咫尺的墨色深眸,有些不明所以。

贺骞的手掌从人的后颈移到他胸前,拉过系得一板正经的领带,又拽了一下。

穆晚言整个上身便不得不又靠前一些,直到——贺骞可以一低头,鼻尖就能蹭到穆晚言的颈边。

“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水?”深吸一口气,又埋进去嗅了嗅,“真好闻。”

于是,眼前的耳朵,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红了个透彻,娇艳欲滴,惹人心生怜爱。

“没有、用……香水……”穆晚言舌头都差点打结,敏锐的思维在贺骞凑过来的那一刻已经举步维艰,他努力回想了一遍早晨出门前的步骤,确定的确没有喷涂任何带有气味的护理用品。

“是吗?”贺骞似乎有些沉迷,察觉到对方企图轻微后撤的细微信号,便强势地搂过人腰身。

声音慵懒,但不可违抗,“让我再闻闻。”

穆晚言的心神微微慌乱,手足无措。

车窗外,上班的人群络绎不绝,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匆匆而忙碌。在这小小隔绝的空间里,他与贺骞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亲密的接触让他不禁感到一阵紧张,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然而,在这紧张之中,又悄悄涌动着一丝难以压抑的兴奋。如同初尝禁果的少年,既害怕,又充满了期待。

最终贺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他嗅闻到红成熟透的番茄,才放人离开。

不知该不该承认,心中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感。

穆晚言想,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这段时间里,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与贺骞的关系,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了些。

这种微妙的转变,悄无声息地唤醒了心底那些原本不敢寄望的希冀。

从一开始他就明白,贺骞是自由的风,是挣脱束缚的筝,不会被任何桎梏所牵绊。

谁能仅凭一腔爱意,便妄想圈住其足迹?

可是,穆晚言真的,深深地渴望着,拥有这样的力量。

白露过后,秋意渐浓。夏日的燥热远去,天依然蓝,风也变得清爽,在这样的季节里露营,无疑是一种极惬意的享受。

贺骞的公司还不大,员工中年轻人居多,很容易打成一片。于是给核心员工安排的第一次团建,便是选择了露营,顺便也邀了几个贺骞的老战友,还有高芮。而穆晚言自然更是要带去的。

“你可真行!公司团建、战友聚餐、还有你的生日,三个给豁豁一起办了,真不愧是‘时间管理大师’啊贺少校。”

贺骞和这几个胡侃惯了的老战友碰杯:“看来你还没有完全适应离开部队后的生活,我不在身边皮就变痒了?”

他们在依山傍水的树林边缘扎营,不远处就是片宁静湖泊,贺骞虽然向来追求省事,但选的地方确实没得说。

爱操心的几个还在支棱帐篷布置地方,另一些个比如他们,就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贺骞一来就给这群人介绍了穆晚言,不仅是宝贝弟弟,还是自己的重要贵人,警告几个嘴巴没边的老家伙不准欺负他。

能让贺骞称之为贵人甚至是亲人,贺骞的战友们对这个清清冷冷不太好接近的俊美男人都不由高看一眼,不敢随意开他玩笑。穆晚言便坐在贺骞的旁边默默喝茶。

“要适应谁能适应得过你?军校第一出来,还敢把老兵给揍一顿。啧啧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都是活在新兵蛋子嘴里的传奇人物啊。”

他们聊起了贺骞曾经的军旅生涯,这是穆晚言所不熟悉的领域,但他对此产生了浓烈的好奇,不由悄悄碰了碰贺骞的手臂,问:“揍老兵?”

贺骞回头就撞见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眸,忍不住心情变得更加愉悦,眼角的笑意更甚,声音都轻快了些许:“模拟对抗而已,不算揍。”

“那是人家看你不爽想教训你,结果你把人给反杀了好吗!”提起话题的人纠正他道,“能不能对你宝贝弟弟真诚点!”

“说到真诚,”另一人接过话茬,也对着贺骞开炮,“是谁把我们都介绍去酒吧,结果他妈自己倒没影了!?里面推销的服务生都比你来得有诚意!”

高芮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怼了把贺骞的肩膀笑着拱火:“你还不知道吧?那天你在酒吧发‘名片’的事儿已经一夜成名了!后来好些人还找我要你联系方式,说你这光发不用和撩完就跑有什么区别,还问你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

“谢了。”贺骞知道这群朋友帮他拦下了很多麻烦,虽然他对麻烦倒也浑不在意:“‘名片’那事儿,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战友们打趣,“怎么,有固定伴儿了?”

贺骞漫不经心道:“嗯,有了。”

穆晚言在旁边捧着玻璃杯的手指一紧。

一群人没想到随口一问还真得到了贺骞的肯定答复。

“唉哟,贺骞这万花丛中过的老狗都有固定伴儿了,有人还是纯情小处男,都没真枪实弹开过苞呢。”

被含沙射影的对象不满回怼:“这不很正常么!怎么?你意思想让贺狗给你开一开?”

“去你的!”

他们胡闹惯了自然谁都没当真,只是开这玩笑的人冷不丁的,背脊窜上了一股冰寒凉意,他回头四顾,谁都没往他这儿看。

哪、哪儿来的?岸边起风了?

“什么时候找的?”老友们其实也没太在意,自然是当贺骞是找了个稳定炮友,不过也不妨碍他们多八卦一嘴。

贺骞食指敲着杯子回想了下,“就发‘名片’那晚。”

大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打趣道:“那晚我们有几个也在场,是不是后来坐你腿上那个?下次一起出来喝酒啊!”

贺骞摇头:“喝酒就算了,他酒后有点缠人。”

穆晚言放下杯子的动作一顿,感觉脸有点烧。

看贺骞不吝啬说一些有色段子,他们也就放开了聊。

“怎么?你还嫌弃啊?那还不是你把人家搞得欲仙欲死她才会缠着你。”

穆晚言悄然转过身,背对所有人。

贺骞作恍然状:“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床上床下反差那么大,有时候还意外的大胆。”

穆晚言想钻洞了。

“怎么大胆了?展开说说?”

贺骞竖起一根食指,狡黠一笑:“秘密。”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特想揍你。”

之后贺骞再没泄露一句,战友们也懒得再缠着问,于是便换了话题。

后来他们四散忙活开,原地只剩贺骞穆晚言两人时,穆晚言才垂眸轻声地反驳:“没有很大胆……”

贺骞挑眉。

敢雇用强奸你的人做司机这不大胆?

明知我被下药还主动骑乘这不大胆?

说想要我每次把你肏射这还不大胆?

但贺骞也不直接点破他,只是目光扫过不远处各自忙碌的几伙人,有的在忙着打水,有的忙着准备伙食,然后凑到穆晚言的耳边,低声道:“如果我说,现在要在这里肏你,你愿意吗?”

穆晚言呼吸一窒,转头睁大眼睛看他:“……哥哥?”

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惊疑,又似微妙的期待。

贺骞唇角微微勾了勾,伸出手,直接伸进穆晚言并起的大腿中,手指在会阴处一按。

“呜嗯……”穆晚言顿时发出一声软绵的鼻音,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后,一脸茫然地转向贺骞——甚至都不会将还在自己身下耍流氓的那只手拿开。

贺骞搓了搓指腹的残留热意,低头在穆晚言的唇上偷得一个香吻。

“胆大包天还嘴犟。”

特意差遣几个老家伙来充当免费教官,给公司的人安排完一系列团队协作的小游戏后,也差不多到了晚餐时分。

这个环节轮不到贺骞上场,于是他和穆晚言一起捡了点柴火,稍做帮手后,穆晚言提出想去下湖捉螃蟹。难得看他外露孩子般心性,贺骞便陪他一起。

螃蟹捉着捉着也不知道谁先起的,结果便演变成了一场泼水大战,两人身上都浇得透湿。贺骞毫不在意地直接就在岸边换上新衣服,八块腹肌的好身材立刻引得一片口哨声。而穆晚言则被贺骞推进帐篷里换衣,还被守着门口,不穿戴整齐就不准踏出一步。

晚上大家围坐着篝火,一起烤肉喝酒,大声高歌。他们齐聚一堂,为贺骞的生日送上真挚热烈的祝福,祝愿他的事业前程似锦,他的未来一帆风顺。

穆晚言也举杯,轻声祈愿他健康平安,希望所愿皆能所偿。

这声低语到底还是被耳尖的贺骞听到,他目光落在跳跃的营火上,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笑。

今夜虽短暂,如过往所有白驹过隙的日日夜夜一样,但他愿将其永远定格,凝成记忆长河里熠熠闪烁的星光。

睡前不知是谁掏出了两幅扑克,瞬间又把大家聚拢到一起,结果却又是成了贺骞的主场。

他的牌技和运气向来好,连杀好几局,穆晚言就在他的旁边给他喂水果,一声哥哥一口水果喊得其他人羡慕要死。

“这么体贴的弟弟哪里求的啊?我家的那个恨不得要吊在房梁打三天!!”

贺骞中途去放水,让穆晚言顶他几局,待他回来一看,发现其他人还是被杀得片甲不留。

穆晚言是第一次玩,本来贺骞都做好要把赢来的钱都输光的准备,结果他看贺骞打过几轮后就学会了规则,加上脑子聪明又很会记牌,简直青出于蓝胜于蓝。于是就换成贺骞坐在穆晚言后边,挨着看他玩,偶尔还会握着穆晚言的手教他出牌,亲昵又自然。

最后,两人都被禁止继续参与扑克这项活动。

晚上分五轮守夜,贺骞作为寿星先守,穆晚言则是来陪他。

暮风轻拂,带来与白天截然不同的瑟瑟凉意,又被树影婆娑声裹卷着逐渐远去。只剩木柴在火堆里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令人睡意渐生。

贺骞转过头向身旁问道:“冷么?”

穆晚言摇摇头,靠着贺骞的胳膊安静坐着。

贺骞拉开外套拉链,朝他伸手:“过来。”

上一秒还坚持不冷的穆晚言立刻很没骨气地钻了过去。

贺骞双手环抱搂着人,默默心想,穆晚言骨架这么小的吗?缩成一团后几乎能被自己包起来,好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歪过头问他:“今天开心么?”

火光映照着穆晚言的侧脸,温暖的色调不仅柔和了他身上原本清冷的气质,还将他的五官轮廓衬得愈发精致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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