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师兄房间里约师兄见面/壁尻(1/2)

一个暂时处理完了,还有一个叛徒要处理。

以现在看来,师兄能被成功催眠这麽长久,很可能是因为有本门帮凶。

师兄不只武力高强,为人处事也有一定的敏锐,而那人并不聪明,之所以可以顺利催眠师兄如此之久,应该也是因为有本门大师兄之助。

大师兄肯定不只是在做淫秽之事时插手,他应该也在平日有所帮助。

师兄又只知大师兄对他有所芥蒂,可他误以为让出大师兄之位後,大师兄的恼怒就减轻许多,再加上大师兄平日装模作样,师兄对人对事敏锐但在人心弯弯绕绕之处有些略缺敏感,师兄并不真清楚大师兄对他的恶意有多大,应是防不住大师兄的暗害。

幸亏,现在有这意外一事,他戚轻鸿才能得到这份记忆,这才能知道背地里居然还有这事。

戚轻鸿现在不仅从记忆中知道,大师兄与那人合谋害师兄,戚轻鸿还知道,师兄肯定知道,他被催眠一事,大师兄也是帮凶。

因为记忆里,大师兄在与那人做这些恶事时,没有遮挡自己面容。

他猜想,连大师兄自己都不知道那人最终会解除催眠,所以才敢胆这样辱师兄,甚麽掩盖自己身份的准备都不做,这才留下如此清晰的作恶证据,师兄只要催眠解除,就不可能不知道大师兄的参与。

可大师兄的参与,并不像那人,可以轻易处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戚轻鸿很清楚自家百里门,其实整体来说是没太多纷争的门。

门里最大隐患,他认为应属大师兄。

百里门大师兄,最大问题是眼高於顶,却没有相应的本事。

原本宗门不成文规矩是最强者出任大师兄之位,本门大师兄却并非最强,可因为大师兄执着於大师兄之位,师兄也就退了一步,让他担任这个位置。

虽说如此,大师兄没有足够的强大,却有足以补足的身分。

大师兄是宗主之孙,宗主血脉。

师兄愿意退後一步,也是因为受过宗主大恩,加上本来就没太多权力慾望,看他执着就把位置让给了他。

如果大师兄能接受自己并非完全以能力上位现实,满足於得到大师兄之位,因其血脉门内倒也没什麽异声,他可以稳居此位,最大问题在於,大师兄不愿承认他不是以能力上位的现实。

大师兄无法接受师兄公认比他强大的事实,而师兄虽是承认他的大师兄之位,但他平日的冷淡脾气,与更被宗门认可的强大,又让情况雪上加霜。

其结果就是好面子的大师兄,对比他出名比他更强的师兄生了阴暗心思,只是明面上从未对师兄有任何踰矩行为。

戚轻鸿是清楚知道大师兄私下不满,却从未想到会到达愿意勾结魔教之人这种地步。

顺着这件事猜测,师兄对他受辱一事在知情後却做得很少,应该也是因为他还在思考该怎麽处理。

师兄很重视宗主之恩,这应该是为何师兄先前在知情後做得不多的原因。

由於牵扯宗主血脉勾结魔教,这事闹出去必定宗主之位会受到威胁,师兄必定会顾忌事情闹大,他会宁可自己多受委屈,也想让事情尽可能不牵扯上宗主。

他与师兄不同,他与大师兄没什麽感情上恩怨,也与宗主没什麽感情上恩怨。

宗主说实话作风上没什麽错误,但仅此而已。

与师兄不同,他与宗主什麽关系都没有,他对他也没有任何好恶想法。

他最初没有擅自插手这事的理由,只是想尊重师兄的意愿。

在不知道大师兄有牵扯前,他乐意尊重师兄,让师兄自己解决与那人的恩怨……如果不是那人自己撞上来,他甚至不会不顾师兄意愿,先行对那人出手。

可现在知道牵扯大师兄,事情可不能这样算了。

不过戚轻鸿也不打算就这样贸然去找大师兄,他想先确认师兄的意愿,而这又要先让师兄得知,他已经知道他本不该知道的大师兄的背叛。

当然他是可以与师兄当面问出来,他却不想给师兄任何回答压力。

再加上他也很在意那人所说的淫慾,想了想,他想到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偏门办法。

戚轻鸿行动起来。

戚轻鸿约师兄在师兄自己的房里,两人单独见面。

过去他不曾向师兄直接约在师兄房里见面,他是故意做出与以往不同的特别行为,好让师兄多做些心理上的准备。

约定的时间到来後,师兄在自己房门前,迎他入他自己的房间。

戚轻鸿也没说话,就在师兄房里的中央,一片完全空荡的地方,放出他准备好的道具。

一面有个大洞的矮墙,一张黑色的小床,他将黑床至於矮墙前,黑床的高度正好就抵着洞缘。

对这种背後的丑事,他也不想多说,他过去不是个喜好性色的人,他相信,师兄看到他特意摆出这些玩意,肯定能明白他想暗示的事情。

他就是想用这样的行动表明,他已经知道大师兄与那人有所勾结,他在等师兄会给他如何的答案。

如果师兄无意让他插手,师兄能装傻,如果有意让他插手,现在与他坦言一切,或是想做些其他甚麽都行,他用这麽迂回的方式告知师兄,就是希望能让师兄尽可能不受他干涉的做决定。

戚轻鸿没想到的是,师兄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物,放在柜顶上。

然後他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自己赤裸的走到道具旁,往上推开墙,再自己弯腰将自己的腰置於墙上洞口处,一挥手将墙重新闭合。

戚轻鸿向柜顶望去,放在柜顶的那物是黑色的软泥,也就是说,师兄等同承认他明白他的暗示,不然不可能会在他面前特意拿出这种东西展示。

但同样的,这明显也是暗示他,什麽都别说,先做再来谈。

看着师兄的暗示,坦白说,戚轻鸿也不是不想做,他於是也就从了师兄了。

看着腰被卡在矮墙之中,上半身趴伏在黑床上的师兄,戚轻鸿心绪有些微妙。

他从未想过师兄能与这种奇巧淫技扯上关系,更没想到自己有天会站在这里,与师兄一起玩这种奇巧淫技。

他的手先是碰触起师兄下身的肉棒,师兄像是没能预料到他的动作般,腰轻颤了一下。

以师兄的能耐,即使身体被拘束让肉眼看不到情况,其实他应该也能知晓他的动作。

可看来师兄是想让过去情况忠实重现,他刻意没用上任何方式,让自己没有防备也看不见的任由他玩弄。

在他抚摸起师兄的肉棒时,他甚至在说。“玉势也放在同样柜子里……呜!”

戚轻鸿掐紧师兄龟头,就像想把顶端狠狠挤压出汁液般的掐。

也不知为何,在听师兄说话後,他今天就不想用玉势这种小玩意了,他想要用自己的肉棒把师兄肉穴塞得满满,想用自己肉棒肏到师兄高潮不断。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让师兄先高潮一次,好让他身体放松。

他试着抚摸几下师兄的肉棒,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师兄与此事有关,师兄这次身体感觉得出相当紧绷。

也许是因为这玩法是代表着他被同门背叛的记忆,师兄似乎心思放不开,身体也受此影响,很难简单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师兄这模样,想着这是如何才害师兄至此,越想这摊烂事,戚轻鸿就越觉心绪郁意不散,由於情绪不佳,他性慾也不自觉散了许多。

为了转换心情,也为了不在心绪不稳时肆意出手弄疼师兄,戚轻鸿转而走向一旁柜子,拿起黑色软泥决定玩一会,就当玩玩新玩意分散心情。

他试着用上灵气,黑色软泥吸附他的灵气,接着就变成一摊能顺从他意志自由动作的软泥。

他使用一会,完全明白这东西的用法後,他将软泥贴到师兄的肉棒上。

软泥的柔软与无特定形状,使它很容易就能紧贴住师兄的肉棒,成为一个黑色的肉棒套子。

他心念一动,这套子开始吸吮起师兄的肉棒。

它的紧密贴合使它可以吮吸每个皱褶,它的柔软弹性使它有种奇妙的触感,他感觉就像是在用手又用口把玩师兄的肉棒,可他此刻手并不真放在师兄肉棒上,而是放在师兄的臀部两侧,固定着师兄身体。

用意念顺利的操纵软泥,师兄虽说身体依旧紧绷,但似乎并不抗拒被他这样固定住臀部玩肉棒。

戚轻鸿不打算着急,他持续保持着温和但紧密贴合吸吮的动作,不停的用软泥套弄着师兄的肉棒。

在一段稍长的时间过後,似乎逐渐享受起软泥的服侍,师兄慢慢身体软了下来。

再过了一会,戚轻鸿感觉到师兄肉棒跳动抽动,知道这是要射了,他让软泥在肉棒顶端留出一个洞口,接着开始用软泥可以自由动作的特性,模拟几根手指轻掐龟头的动作。

师兄轻哼几声,在软泥模拟出的掐弄动作下,他颤着肉棒射了出来。

戚轻鸿从上往下,看向师兄被墙隔出的上半身,还伏在床上的师兄贴着床面喘息。

他仔细看着,看着腰肢已经不再紧绷,面容染上些许性爱慾望的师兄,他又试探性的拿根手指插入师兄的後穴,不但很轻易插到了底,师兄还微微低吟几声作为反应。

良好的反应让他知道,师兄的身体终於放松了。

戚轻鸿揉弄几下自己已经硬挺的肉棒,原还想着要用手指再多抽插几下师兄的後穴,可他想了想,又有些按耐不住,所以试探性的将龟头卡进师兄的小穴入口。

师兄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会直接这麽插了上来,他无意间低吟一声,音调又柔又媚,听着就知道分明已经是被勾出了慾望。

戚轻鸿没想到师兄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知道师兄过去并不是个有太多慾望的人,这是他为何选择冰心诀修行的原因,也是他对师兄过去没有与他交欢时他从未起疑的原因。

虽然先前与师兄交欢过,师兄的反应很好,可他以为那多少有些是因为香与师兄对他的应和。

可现在看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调教过,师兄现在的性慾可能比以前高上不少?也很容易就失去冷静,一放松就容易媚叫连连,完全没有过去的定力?

他又想起那人的笑声。

“戚轻鸿!戚轻鸿!虽然卫无暇已经不能再是我的人了,可他已经被我调教过身子,身体少说百年内都会持续有着与人交欢的淫慾!”

“即使他有这个定力自控,淫慾也会使他痛苦,若无法次次都满足淫慾会使他持续心神不宁,若一直满足慾望必定影响他冰心诀修行,我等着他从天上掉落下来的那一天!”

戚轻鸿想着师兄可能的苦难,想着师兄可能对他的隐瞒,他决定试探师兄的肉体。

他双手固定住师兄的臀部,腰身一挺,硬挺的肉棒深深捣进师兄的後穴。

措手不及的师兄,被这下给顶出一声悠长的闷哼,戚轻鸿趁此时机问起师兄。“师兄,我听人说你一直有着与人交欢的淫慾,是也不是?”

师兄听完肉穴一阵紧缩,戚轻鸿感觉着卡在穴里的肉棒被紧紧掐住,他知道这应该就是事实了。

“我听说没有满足淫慾会痛苦?师兄平日是用房里小玩意纾解吗?师弟我知道,我这手法是有些卑鄙了,可师兄你现在可瞒不住我。”

戚轻鸿就以这肉棒插着师兄後穴的姿态向师兄问话,他也不是故意想用这麽卑下的手法,可他不能让师兄瞒着他这种事。

师兄修行的冰心诀,是很看重修行者心态的心法,一旦修行者心态不稳,功力有可能大打折扣。

所以若师兄真像他所说,持续只是自己忍着淫慾之苦,他的修行是真可能受到影响,师兄要是折在这种蠢事上,他可不能接受。

师兄没回他,他的肉穴却大力收缩,师兄肉体的动摇,几乎明示了此事的真实性。

想到师兄居然被这等小人真调教出些身心问题,戚轻鸿心情不甚明朗,可他并未多言,他在耐心等待师兄的回应。

而在又沉默一会後,师兄终於对他说话。“……我平日都用房里小玩意纾解,虽说耗费不少时间,但是纾解後并无大碍。”

听着师兄说无大碍,戚轻鸿是一点也不相信。

师兄平日专注於修行与理事,不喜沉溺於任何欲求,会让师兄耗费不少时间在做这种慾望的纾解,算是间接说明这淫慾有多旺盛。

这麽旺盛的淫慾能让师兄无大碍,戚轻鸿无法相信,所以他试着验证。

他也不把挺立的肉棒拔出,就在师兄穴里对着肉壁磨蹭,还刻意关注着师兄的反应,一旦发现有地方能让师兄特别有反应,就刻意的往那处使劲磨蹭。

同时他也在使用黑泥,可以深入每处缝隙的黑泥,正像个肉套般的蠕动着套弄师兄的肉棒,除了顶端的洞口外,黑泥深入所有缝隙,对肉棒的每一寸都在进行按摩般的逗弄。

戚轻鸿这麽做不全是为玩弄师兄,他需要仔细确认师兄淫慾旺盛时究竟是甚麽模样,在这时候他不能做激烈动作妨碍他的观察,因此才像玩弄般的挑逗着师兄,试着诱发出师兄足够的淫慾供他观察。

师兄可能不想让他得知这麽多,所以最初双手握拳趴在黑床上,看似是想努力维持理智。

但在戚轻鸿耐心的持续玩弄诱发後,师兄後穴就像受不住般的痉挛抽动,他的下身肉棒前端早已不停漏出淫液,但又没能射得出来。

“师兄,舒服吗?小穴感觉如何?”戚轻鸿趁此时机与师兄轻声温柔说话,他知道师兄的个性,这时温柔比强迫更容易让师兄失去理智。

“舒服……好舒服……好麻……”师兄已经被他磨到有些失神,不枉费他一直在师兄穴里忍着不射,只是挺着肉棒专心磨蹭有反应的地方,他耗费许多时间才做到这一步,他知道这是时候了。

“师弟知道,师兄想射了。”

戚轻鸿用着黑泥,以略重的力道按摩着师兄肉棒的龟头,却又刻意不重到能让师兄射精。

“可师弟对师兄的纾解,还不甚理解,师兄平日是怎麽纾解自己慾望?”

戚轻鸿此时的声音,甜蜜得有如在讨好心上人,轻柔的有如是在诚心诚意的担忧。

如果是没失智的师兄,这招应该对他没用,但现在他很有把握能问出些许情报出来。

“……是……是用玉势,用到射来纾解,不顺……就用上其他一起……”

“若是不顺,需要多久时间才能纾解?”戚轻鸿边说,边保持黑泥按摩的频率,边调整自己肉棒在师兄穴内磨蹭的力道。确保不会重到让师兄彻底高潮失神,但也不会轻到让师兄能恢复神智。

“需要大半天……射到没力……也能纾解……”

听着师兄说会让自己射到没力,戚轻鸿一时间忍耐不住的重击师兄的肉壁,力道重得差点让师兄高潮。

但之後,他又控制住自己,他还有事情想问。

“不顺时想纾解淫慾,必须非得要射到没力吗?”

戚轻鸿声音保持着轻柔与安稳,没有任何尖锐感,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引诱,而不是强迫威吓,他要更无害才容易听到师兄的答案。

师兄原本似乎有些挣扎,但在戚轻鸿温和的对肉穴的磨蹭,与使用黑泥对肉棒的抚摸服侍後,师兄的挣扎再度被情慾给淹没过去。

戚轻鸿再度几次温柔的问起同样的问题,他控制着自己的表现,维持着一种好奇但无威胁的态度,来持续的引诱师兄。

在他的耐心下,师兄最终回应了他的问题。

“……会想被肉棒操……玉势不能……要射到没力才成……”

师兄的言语让戚轻鸿明白,看来有时师兄也不是真纾解了慾望,而是师兄让自己勉强能忍耐下去罢了。

确认师兄的纾解情况後,戚轻鸿也不打算再拖延下去,是该让师兄舒舒服服射出来了。

他双手牢牢抓紧师兄的臀部,肉棒重重一顶,还特意顶到他方才一直磨蹭的地方。

师兄肉穴被刺激的是大力缩紧,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发出一长串不成调的气音,彷佛是泣求又彷佛在欢喜。

戚轻鸿也不再想分心使用黑泥,他放弃控制让黑泥从师兄肉棒上自然滑下,再紧抓师兄臀部,专心的挺着肉棒肏起师兄的小穴。

由於被他刻意诱发情慾又温温吞吞不给高潮,他认为师兄现在慾望应该是到达了顶点,他需要更专注於肏起这个已经发情的淫穴,好好负起责任,让师兄能彻底发泄身上所有慾望才行。

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忍耐太久,戚轻鸿猛肏几下後,师兄就似乎完全沉溺於被肏的快感之中,他趴伏在黑床上,双手手臂虚软的撑着身子,口里没有闭合过,不停泄出像是舒服的淫乱叹息声。

戚轻鸿没有粗暴,但也不像先前刻意温吞。

他维持一个重但却不至於有负担的力道,不断的用肉棒深深抽插师兄的肉穴,并且专注感受着师兄肉壁的收缩,在享受师兄穴里触感的同时,也在确认师兄是否满意於他的抽插服务。

让戚轻鸿意外的是,也许是因为先前的延迟问话过久,他原以为肏个几下就该射精的师兄,却在十几下後,才真正射了出来。

师兄这次的高潮也意外的漫长,边射精後穴还边痉挛收缩,嘴里呜呜直叫,甚至还像无法控制般从嘴角流泄出一些唾液,在射精应该已经结束後,後穴的痉挛也在很长一段时间後才停歇。

戚轻鸿在此时又不安好心的,刻意让肉棒在师兄穴里撑过整个高潮。

直到痉挛停歇的时候,才用力顶入到深处,在师兄穴里满满射出他积存的精液。

“嗯……呜……”高潮方歇的师兄,先是被内射刺激到发出细弱的哀泣,可在戚轻鸿拔出他的肉棒後,他又不自觉轻晃着臀部,像是服从般,让穴肉收缩着,彷佛是在吞起射在里面的精液。

师兄不经意的淫荡表现,再度猛烈的诱发起戚轻鸿的性慾,他的肉棒再度硬挺了。

他抓着师兄还在抖动的臀部,对准闭不合的穴口,就是一顿猛操强肏。

师兄先是惊叫一声,可他接着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像想迎合般的摇动臀部。

可随着他持续的抽插,师兄肉眼可见的越来越荡,他正逐渐的沉沦於他肉棒的抽插愉悦之中。

戚轻鸿就看着师兄,挺着肉棒猛肏,看着他从最初有些混乱的声音,逐渐变成仅余快活的呻吟,最终像是完全沉迷於快感般,他头低到几乎要贴着床,只是张着嘴微伸红舌低伏着,口里不停发出喘气与淫叫。

如今,师兄已经完全失去他清明的神智,在他们肉体接触的“啪啪啪”撞击声之下,穴肉与肉棒磨蹭时发出的“咕滋咕滋”的淫荡水声之中,只余师兄口里发出的“咿咿哦哦”的胡乱淫叫声,其他什麽都没有。

戚轻鸿就边欣赏着这样失神淫叫的师兄,肉棒边毫不留情的次次都肏到最深处,师兄淫慾不小,他得好好努力才成。

而在他感觉自己要射精时,他也不与师兄说声,就贸然的重重肏进师兄最深处,边感受着里面穴肉压迫,边舒爽的在里面射了出来。

“哦……哦……”被再度内射的师兄穴肉一阵紧缩,戚轻鸿意外地发现师兄就这样高潮射精了,他的肉棒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从师兄小穴里拔出来。

戚轻鸿拔出肉棒,开始觉得,师兄是不是特别喜欢被内射。

可他想想自己看到的各种情况,又觉得师兄不像是对内射有特别偏好,但师兄对他来内射的反应感觉上却特别的好?

想着师兄可能只对他内射反应特别好的可能性,他想着想着,想到肉棒不知不觉间再度变挺。

他再度将肉棒插入师兄肉穴,已被操弄到软熟的肉穴轻易吞入他的肉棒,他射入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他肏进了深处。

“师兄,师弟我射了两次在深处,会不舒服吗?”

戚轻鸿用着适当的力道肏着师兄,嘴里则是轻柔的,彷佛是漫不经心地询问师兄。

实际上,他也看了几次调教场景,知道以师兄情况,这点小事应该不足以让他不舒服,但他需要个藉口开始对话。

“……舒服……”师兄声音细弱,说出口的话却让戚轻鸿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他会这麽明确的表达被内射舒服。

戚轻鸿原先意外於师兄如此沉迷内射,再转念一想,也许师兄觉得舒服,不全是因为肉体性爱的满足。就像师兄的性慾被人扭曲了一样,也许师兄此刻的渴望,也有其他的原因?

“师兄喜欢内射?为什麽喜欢?是身体喜欢被内射,还是喜欢被我内射?”

戚轻鸿轻快的说道,他特意展现一种轻松快活的声线,配合他力道适中的抽插,给人感觉就是不经意的问话。

师兄先是停顿一会,但在戚轻鸿耐心地等待,与多次重复性的询问下,他边小声喘息,边开口回应。“被你射……身体……会不热……”

神智看着昏沉不清醒的师兄,又小声说了句“……舒服……喜欢……”

戚轻鸿停顿一会,接着加速肏起师兄。

从师兄的话语中,他意识到了,他的内射可能对师兄的身体真有效果。

他所修行的心法清心诀,不像师兄的冰心诀较为偏向战斗,他的心法是纯以辅助能力见长。

清心诀能使他百毒不侵心神不扰,是任何邪术的克星,而长年修行使他体液可能也会有些奇效,再加上他内射是一种在激情时对身体的深入接触,他可能射精时把体液与些许灵气都灌入到师兄体内,师兄受到类似驱邪的作用,可能因此缓解了被邪术影响的身体。

如果他的想法可行,这样就能解释师兄为何特别喜欢他内射,除了快感外还有舒缓身体不适的作用,这使师兄对他的射精……可能产生一些特殊的舒适或迷恋感?

想到此,戚轻鸿真正的性慾勃发,他双手牢牢固定师兄臀部,再一次肉棒重重肏入,他内射到师兄穴内。

师兄又射了出来。

他的神态里有着异常的舒适与迷乱感,身体也有着异常地弹动跳动感。

戚轻鸿看着他射精後全身明显痉挛抽动的模样,决定停下动作,先将师兄从这个道具里带出来。

如果他想得没错,那现在不是用这些道具的时候了。

首先,也不知道他这样强硬驱邪,会不会对师兄身体有其他影响。他知道师兄是喜欢的,可喜欢不代表对身体全都是好的。

因此,就算想要继续,他最少也得把师兄带到床上去。

在舒适的床上,不但让他能简单的贴近师兄监测状况,也能让师兄能更不费力的接受刺激。

於是他将道具打开,把爽到无力失神的师兄抱起,再来起身抱着师兄走动,走到後方师兄的床边,将师兄放到他真正的床铺上。

他就站在床旁什麽也不做,只用眼睛观察着床上的师兄,眼看着师兄的高潮抽动逐渐平息。

在等待足够多的时间,能判断师兄神智也恢复到足以思考後,他轻轻向师兄询问道。“师兄,还想要继续吗?”

师兄似乎也没太多力气回应,他轻轻的晃着头点头当作回答。

看着师兄因为感觉过度刺激而没剩太多心力,他决定让师兄用个更不费力的姿势来承受。

他让师兄脸朝下,垫在枕上趴着,又在师兄腹间的下方放了些棉被,把师兄的下身垫高一些。

再来才整个人都上床,用全身肉体虚叠在师兄的身体上,让自己既能与师兄相互依偎,又不至於让师兄身体有所负担。

师兄感觉到他肉体的贴近,对此的反应是将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分得更开一些。

看着师兄不自觉诱惑人,又全然对他毫无防备的模样,他的肉棒已经再度蓄势待发。

对着师兄的穴口,他下身使劲往前一动,被抽插到松软的肉穴很容易插入,他的肉棒轻易的就插到了底。

“哦呜……”师兄也没有过度的反应,就轻轻的淫叫一声。

他开始动起下半身,抽插起师兄的肉穴,但师兄也并未有太大反应,只是单纯着用肉穴收缩迎合着,时不时有些轻微的呻吟。

他们肉体与肉体间撞击的“啪啪”声,湿润肉穴被肉棒抽插的“咕滋咕滋”声,甚至都比师兄现在的细弱叫声都还要明显,但戚轻鸿也很喜欢这样无力在他身下迷失於快感的师兄。

看着平日强势冷漠的师兄,被他操到展现如此温顺迷乱的一面,他莫名有股成就感,操起来也更有劲了。

考量到师兄情况,戚轻鸿并没有想做太多花样,他全心全意的摇动臀部,用肉棒不停地抽插师兄肉穴,他满心满意的,就想多内射几次师兄。

他边抽插边专注於下身感觉,用眼也用肉棒观察师兄的身体,所以在师兄肉穴开始缩紧的时候,他很快就察觉了,他重重的捣弄一下,师兄就受不住刺激,细声淫叫着高潮了。

知道师兄在高潮,他也不继续动,边看着师兄抖着身体高潮,边将肉棒就这麽卡在师兄肉穴里,感受甬道整个缩起将他肉棒夹紧的快感。

师兄的脸埋在枕头里,在高潮余韵中呼呜呼呜喘着气,下身微微晃动,可并没有射精。

师兄是被他肏到只用小穴高潮的事实,让他感到很有成就感。

等着师兄肉穴收缩稍歇,戚轻鸿才继续肏起师兄,而在肉棒被潮湿有弹力的娇嫩内壁一阵收缩挤压後,戚轻鸿也感觉自己要射了。

想到他的精液可能会让师兄很有感觉,他边动着臀部继续用肉棒抽插师兄小穴,边轻轻在师兄耳边说。“师兄,我要射了。”

师兄迷茫的神情让他不知道师兄是否听懂他的话语,可他的臀部像是为他做出反应迎合般的稍稍抬高,让小穴与他的肉棒接合的更紧,他也在这个时候正好做最後一次冲撞,肉棒滑顺地顶到了底,就在温暖潮湿的深处大量射了进去。

“哦……哦……咕……”师兄似乎是无意间的更迎合他的肉棒,臀部微微摇动着,就像是在为让他精液能完全灌满他穴内般的,下身微微打着圈摇晃,由於师兄平日是如此的冷性,做起这动作感觉就更加的色情。

戚轻鸿看着这样的师兄,就忍不住要逗逗他。

在将完全肉棒射空了後,他把软倒的肉棒拔出,拔完了还特意问。“师兄,被内射舒服吗?”

爽到无力瘫软的师兄,就在他身下不自觉微微扭动着几下腰,软在床上彷佛在感受内射後余韵,听着他的问话,他下意识般的回答。“内射……舒服……”

“会不会有太刺激的地方?身体有没有什麽不太舒服的反应?”

“……不……舒服……”

戚轻鸿边问着,边让自己的五感专注於师兄的身体反应,师兄的身体看着是有些刺激过度,可还真没看出有甚麽不适的地方。

他一手往下伸,摸着师兄挺立的肉棒,又以轻柔的声音问起师兄。“这里,还想要射吗?”

师兄此时却是微微地晃着头,模模糊糊地说道。“不射了……不能再射了……”

戚轻鸿听这话,也不是想继续逗弄他,他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想射?”

“……太酸了……不射了……”他的声音细细软软,听起来还真有股委屈感,戚轻鸿难得听他这麽明确的示弱,心里那把火又再度燃起。

不过当然,让师兄这样硬着肉棒也不是办法,但他也不想再过度刺激此刻有些可怜感的师兄,所以他下了床。

他半跪在床边,把床上的师兄翻成仰躺朝天身体大开模样,再用自己双手帮助师兄射精。

他一手抚弄着肉棒上下套弄,一手以一只手指深入师兄後穴,直接以指腹摩擦刺激着师兄後穴的敏感点,试图以更温和的手段帮师兄射精。

在他双手的温和动作下,师兄只是眼神迷离的小声呜呜轻鸣,带着委屈的叫声更是刺激戚轻鸿心中的慾火。

与心中热烈的想法相反,戚轻鸿手里依然温柔。

又努力了一会,戚轻鸿用指腹感觉肉棒在微微弹跳,他摸上囊袋,轻柔的揉弄,师兄终於射了。

师兄口中细声哦哦叫唤,肉棒顶端射出些薄淡的液体,力道弱的比起射更像是涌出。

虽然气力有些不足,可毕竟是射了,师兄的肉棒逐渐变得垂软。

最後全射完後,师兄默默翻身,将脸埋进枕头之中,脸完全不露出来,像是在闹小脾气。

看着这样的师兄,身为他可爱亲爱的师弟,戚轻鸿当然也只能让着他。

“好了好了,不做了。”戚轻鸿摸摸师兄的头,对高冷师兄很可能只会在床上曝露的小脾气模样,其实是非常满意。

师兄听此微微转头,就露出一只眼睛,眼睛的目光慢慢转移到他的下半身。

戚轻鸿的肉棒是硬了,可他今天已经很满足,他不需要非要用师兄的肉体帮他泄慾。

於是他就在师兄的目光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师兄的目光意外的让他心情振奋,虽然并不是刻意,可是在师兄的目光下自我慰劳还真别有风味。

戚轻鸿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擅长近战的剑修,体力自然是比擅长远程作战的法修师兄好很多。

所以一旦放开来做,师兄必定是先受不住的人。

就比如现在,师兄在看着他自我满足後,也许是放心了,他的神情疲惫之意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眼睛已经不自觉半眯起来了。

戚轻鸿可不忍心让师兄这样半梦半醒强撑着,於是他开口。“师兄想睡了吗?”

他边温柔的对师兄说话,边用手抚摸着师兄的头,他温热的手,不带情慾的顺着师兄秀发抚摸着头,就像哄着孩子般地,轻轻柔柔动作着。

也许是因为真的太过舒服,也许是因为太过疲累,他的师兄虽然眼睛还在看着他,却像是无法理解他的话语般,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慢慢地眼皮越来越低垂,随着他的抚摸逐渐闭上眼。

戚轻鸿也并不在意师兄的缺乏反应,他只是一直平静的抚摸,直到师兄完全闭上眼,在他的手下沉沉睡去。

取水打理师兄身体并给师兄换上新床单新被子,看着师兄在舒适乾净的床上安眠,戚轻鸿并未离去,而是坐在地上想事情。

在沉默的思考中,他感知到师兄门前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他们百里门的大师兄。

他特意放出更多自己的灵气,如他所想,大师兄发现他的存在後门也没进就离去了,戚轻鸿思考起大师兄的来意。

大师兄与师兄平日完全没有私交,彼此间也没有需要到个人房里私下交流的机密事物,大师兄若愿意亲自来师兄住处,更有可能是为了打探。

而他需要打探的事物,也就只有害师兄的那人。

戚轻鸿又想了想,考虑到大师兄自视甚高,那人理当没什麽他看得上眼的地方,两者只有那人在单方面交流是很有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那人应当没有把他戚轻鸿与他的恩怨告知大师兄,如今那人应该与外界失联,落在日月门大师兄手上是不可能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大师兄可能是碰巧注意到那人的失踪,所以找上他唯一的可能线索师兄?

事情眼见要越来越节外生枝,戚轻鸿快速的做了决定,看来是该早日去拜访日月门大师兄。

戚轻鸿直到师兄清醒後才离开,在联络过人後,直接夜访日月门。

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已在日月门大门门口等着他,戚轻鸿也不多说,直接请求他让他向那人当面问一些事情。

殷渊夜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维持着他一贯薄凉的见客笑容,一路带他到他房里,开启暗门走过地道,最终来到一个明显是私建的地牢。

这当然是违反宗门规矩,戚轻鸿知道,青云宗禁止私下惩戒,有任何这类问题应先去惩戒堂。

惩戒堂倒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地方,这地方要求的是记录当下正确的事实,并且裁决合适的惩罚,而若当事人提议的惩罚合理,通常也是能被直接采用。

私建地牢怎麽看都是违反宗门规矩的事情,但戚轻鸿不在乎。

说到底为了师兄清誉,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道,才会将人交给一向离经叛道的殷渊夜,他实际上就是期望这种结果。

所以戚轻鸿只是沉默地走进地牢,看着地牢里的那人。

那人全身赤裸,被奇妙的看似滑溜的暗红藤蔓给团团包围,全身无伤还面色红润,就是神智似乎不太清醒,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他是谁,但他看他们的眼神相当恐惧。

殷渊夜对他的奇特情况,仅礼貌说这是绕过宗门阵法的措施,戚轻鸿也是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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