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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从沉睡中苏醒,感受到浑身上下无法忽视的酸痛时,她就知道自己又被狠狠肏了个遍,而且绝对不止一次。

她勉强爬起身半倚在床头,过热的天气,床上没有被子盖着她,她只是低头就看到了被折腾得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样子。

尤其她的小穴,火辣辣的疼。她只是动一下屁股也觉得疼。

那该死的狗东西,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她抽噎着擦了一下眼泪。做爱真是又爽又苦。她的身体能不能争气一点,不要这么累嘛。

床边放着一杯牛奶和简单清淡的早饭,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想喊个人进来帮她。没想到连嗓子都哑了,昨天晚上她可是一直在哭。她瘪嘴,“我觉得我不止需要锁血挂,还需要高速恢复技能。”

{外挂只能开一个,你要锁血挂还是快速恢复?}

“锁血挂。不过你怎么忽然又出现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没注意到。}

“什么?”

{你的主线任务进度,已经到了十分之三。}

她稍一琢磨,“哦,因为昨天晚上有弟弟和哥哥的精液。”

但是这个主线任务是可以跨世界完成的意思吗?那岂不是说只要总共得到十个人的精液就完成所有任务了?

系统再次消失,她的疑惑又被搁置了,事到如今,她都已经习惯系统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没有规律。

“又走了,啧。”

走进来几个侍女,对她裸露的身体稍一打量,从身后拿出几个药膏,帮她上药,还有一个侍女喂她吃饭。

“哎,我能不能洗个澡把里面的东西洗掉啊?”那家伙的东西射在里面,又没给她清理,经过莲叶城的调教,她都淡定了,但还是试图挣扎一下。

侍女却一脸惊讶,“鱼姑娘,你怎么会想洗掉如此金贵的东西?”

“啊?”

他随便就能射出一大坨的东西,怎么能用金贵这个形容词。

“鱼姑娘,你若是借此次怀上龙种,就能母凭子贵,一步登天了。”

苏秋鱼不耐撇嘴,她还真没这兴趣。

“所以到底能不能洗?”她只关心结果。

另一个站在一旁负责监督的侍女叹了口气,“可以,但现在不行,我们已经给您上药了,下午吧,下午我们给您洗澡。”

苏秋鱼眼睛微微眯起,她意识到这是缓兵之计。上药这事儿完全可以上第二遍。恐怕她们的安排本来就是下午洗澡,然后晚上又接着承欢。

她啧了一声,放弃了挣扎,随便吧,反正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

上完药,吃完东西,侍女们低头离开,苏秋鱼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起又起不来,她们又不会像人偶给她拿东西解闷。啧,不能比较啊,一比较她就会忍不住想念白寒崖。罪过罪过,都已经分手离开了,她不能再想才对,反正也回不去了,再想只会徒增烦恼。

身下的床垫什么全都被收拾过一遍,她躺起来倒也没有不舒服,就是浑身无力有点难受,她望着天花板,想起任务二,圣女是这次的女主,她要怎么剥夺她的女主光环?

其实联想顾青楹的情况,她认为,黄文系统里的女主光环其实是淫荡命运光环,那确实可以剥夺一下。

啊,想起这个,神剑忘记还了,她挠挠头,希望顾青楹不要怪她,抱歉啦,不小心把你的神剑给封印到池底了,但她真不是故意的。

不行,回头问问系统能不能回去处理一下吧。

至于这个世界的女主,她要怎么剥夺光环呢……

首先她得去见见人才行。

如此想好,她勉力爬起来,下床的时候无端觉得自己是不是天选打工人的命?拖着一身酸痛也要去处理任务二?

不愧是超级鱼鱼,真的在认真做任务。

她欲哭无泪,吐槽着无奈。

过于简短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浑身上下欢爱的痕迹,留在床边的新衣服,胸衣简单的只有几根线牵扯两块手指一样大的白布,她放在身上比划了一下,一头黑线,这玩意儿跟直接裸着有什么区别?神经。下装依旧是两块短布,堪堪遮住半个屁股,走动一下就能看到底下紧密的细缝。

这衣服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苏秋鱼简直无力吐槽,穿和不穿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她心脏比较强大,对这种东西又接受度比较高,换做其他传统一点的任务者,应该会走不出去吧。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推开大门,门口正好走过一队巡逻士兵,立刻投来炽热的如有实质的目光,看遍她全身上下,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他们在想什么,只是简单一瞥,她就看到好几个胯间顶起帐篷的士兵。

不过他们也只能看看。呵呵,现在谁还有胆量碰她?也就昨天晚上那个愣头青弟弟了。

没想到看起来威严无比,霸气侧漏的呼延国王对自己的弟弟倒是很好。

她拦下一个侍女,“圣女的神殿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侍女脸色一变,“鱼姑娘,最好不要过去。”

“为什么?”

“那边是贵人才能去的地方,若非陛下允许,一般人不允许去那边。”

苏秋鱼摆手,“没事,你就告诉我方位也行。”

侍女眼底闪过一道幽光,“东南侧,您看到了就知道那是神殿。”说完,她微微鞠躬后,匆匆离开了。

“哼嗯……”她总觉得这里的女人有种违和感,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这几日她们的一言一行,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是因为她的刻板印象吗?她们想做什么?

东南侧,苏秋鱼转了个圈,选了个方向,开始找路。

可惜很明显,她是个路痴,路痴怎么知道正确的东南侧。眼看路越来越偏,金灿灿的墙壁渐渐被黑漆漆的土砖石替代,苏秋鱼忍不住侧头回望,难道神殿是走节俭风的吗?

下一个转角,是一扇不大的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苏秋鱼好奇推门进去,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孩子。

他双眼紧闭,四肢着地,几乎整个人伏在地上,他的手在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摸索。

就在他位置的不远处摆了一碗有点馊了的稀粥,他应该是在摸这个。

苏秋鱼推了推那个碗,孩子颤颤巍巍的端起,闻到气味明显皱了皱鼻子,但他没有挑剔,一言不发的全部吃下。

“啊啊,”他的嘴里发出怪声,“有人在吗?”声调有点奇怪,但还能听出来他在说什么。

“我闻到了玫瑰花香,是,是谁?”

“你好,我叫苏秋鱼。”

苏秋鱼蹲在他面前颇为怜悯的看着他,这么小的孩子,看不见又没人照顾,也没人教他怎么好好说话。

小孩又问了一遍,“是谁?走了吗?”

苏秋鱼才反应过来,他不仅看不见,还听不见。

所以他说话的声音才那么奇怪啊……

她摸摸孩子的头,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小孩冲她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说着怪异的语调,“你还在啊。”

不知道他认不认得字,苏秋鱼抓起他的手,准备在他手心写字,低头看了才发现他手心手臂上全都是伤口,细细密密,不至于大出血,却肯定会留下伤疤,她赶紧把小孩捞起来站好上下都看了一遍,果然全身都是或深或浅的伤口。

但好在都不致命,只是折磨人。

她眉头紧皱,对呼延的好感度又降了十点。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肿么了?”小孩疑惑歪头,又有什么惩罚要来了吗?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在他手上写字,可是他年纪尚小就被送来这里,还没学过几个字,他只能认出一个鱼字。

是在说她的名字还是今日的晚饭?不,他们怎么可能给他吃鱼,一定是这位姐姐的名字,她叫鱼?

他舌头紧张的打结,“吁,玉,鱼?”忽然姐姐摸了摸他脑袋,他才放心笑了一下。

苏秋鱼叹了口气,她得去侍女那里搞点膏药来,这小孩也不知道犯什么罪了,要遭受这样的折磨。黄金国的人看得下去,她真看不下去。

“鱼姑娘?!您怎么在这!快走,快离开这里。”一个侍女手上端着又一碗馊饭直接丢到地上,溅出一地的臭汤。

她被侍女拉着离开了原地,小孩鼻子动了动,空气中的玫瑰花香淡了,会温柔摸他头的姐姐走了。他重新跪趴在地上,继续小心翼翼的开始四处摸索,地上会有粮食出现,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给他,但他想,只要他能够及时摸到,说不定能在饭馊之前吃到它。

可惜,饭从一开始就是馊的。

苏秋鱼被侍女拉回来主道上,她才站稳,忽然一大滩白液从她两腿之间滑落,她脸红了一下,妈的,忘了这个东西了。

侍女却视若无睹,更关心她走错房间的问题,“鱼姑娘,以后万不可再去那个房间了。”

“为什么?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你们还给他吃馊饭?”这都什么人啊……

越说她越鄙夷,脸上的不满根本遮不住。

“他是边城送来的质子,陛下不喜,才有了如今的下场。千万不能让陛下知道你在这里,快走。”

“为什么?”

“鱼姑娘,若是陛下因此厌弃你,您的下场不堪设想啊!你会被丢到军队里当军妓,成为生孩子的机器,直到死!”

苏秋鱼沉默了一下,“我不来这里可以,但是能不能给他上点药?那些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是天气这么热,会溃疡,会感染致死的。”

“您就别担心质子了,他好歹还是个男的,他的伤不会有问题的,我们都看着呢。”

苏秋鱼愣了一下,挠头,诶,所以那些伤口都是有意手下留情的?

是她把她们想坏了。

她脑子里闪过几个问号,茫然的回去了。

路上她又问了一次圣女的位置,这次侍女直接用手给她指了方向。

她才终于找对地方。

一路过来都没有人拦她,她忍不住对侍女说过的话感到怀疑,如果说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有贵人能出入,那这里应该会有重兵把守,严加防守才对,怎么根本没人拦她呢。

她走到明显高出黄金宫殿一截的神殿楼梯上,顿了顿,她听力不错,才在门口她就已经听到奇怪的声音了。

她轻手轻脚爬到神殿侧面的竖直长窗上向下偷窥。

一个美丽无比的女人,皮肤白皙,浅金的长发,脸上有一些雀斑,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暗色的肉棍在她两腿之间进进出出,底下流了一堆晶亮的汁液。

“欧唔,大人,好大,好爽。肏我,用力,大人,哦——”女人头向后仰,露出光洁漂亮的脖颈,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嘴边流下,她双眼迷离望着天花板上的黄金龙神,身下承受着两根粗大的肉棒反复挤过肉褶欲浪,一前一后插进她的花穴和菊穴。

“哦,龙神大人,由我白玫瑰向您献上最纯洁的爱意。”

她身后的男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粗重的喘息打在女人脖颈间,“圣女,噢,真舒服,不愧是层层选拔出来的圣女,菊花吸的真紧,都要把我吸断了。”

他捏住女人的乳尖狠狠一扯,“圣女,放松点,我的鸡巴都进不去了。”

“呃啊啊——”圣女顺从的向后撅了撅屁股,试图让菊穴张大一点。

前面的人又抓着她的腰把她往前面一摁,“可别把我的老二吐出来啊。”

两根肉棍再一次重重插进她的身体里,圣女哀叫连连,委屈又带着无限媚意,“大人,你们就会欺负我。”

苏秋鱼双眼瞪得老大,不说神殿里摆着其他威严神性的雕塑,这三人旁若无人的欢爱,着实惊到了她。

所以中间那个就是女主圣女?听起来名字叫白玫瑰?

感觉是个牛逼的人。

她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三个人又换了姿势,一个男的躺在地上,圣女夹在中间,身上又叠着一个男的。两根肉棍在小小的肉洞里搅弄抽插,正巧这个角度她看得一清二楚,圣女的两个洞穴无力的大开着,每次肉棒抽插都会带出里面一部分嫩肉,然后再重重插回去。

圣女的呻吟声没想过遮掩,就这样回荡在神殿内,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形成一曲淫荡的短曲乐。

不多时,两个男人各自交待了精液,通通射进圣女肚子里,拔出疲软的鸡巴,先后插进圣女的嘴里,让她清理干净后,才放下腰间两块长布,恢复了寻常表情。

“这一届圣女很不错,希望你能撑过祈福大会,不要被肏烂了。”其中一个男人拍拍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醒的圣女脸,她呜咽一声,咳出一点精液来。男人给她重新塞进嘴里,“别浪费,这都是黄金龙神降下的福祉。”

另一个男人微微皱眉,推了他一把,“别搞了,时间差不多了,快走,让国王知道我们没按照顺序来,要被砍头的。”

圣女双眼迷离,好像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伸出舌头把嘴边那点白液卷入口中,痴痴的笑起来,“谢,谢,黄金龙神。”

两个男人离开了。

苏秋鱼躲在角落里,看人走远了才敢走进神殿,“你还好吗?圣女。”

白玫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抹去嘴角的精液,完全没有刚刚在两个男人之间意乱情迷的模样,她甚至毫不在意身上的混乱,上下打量了几眼苏秋鱼,“苏秋鱼,了不起的外乡女,竟然这么快就能从国王的床上爬下来。”

她朝她勾勾手,“过来,亲爱的。”

苏秋鱼两眼冒星星,她喊她全名诶,她是这几天来第一个喊她全名的人诶,天呐。她屁颠屁颠跟上去了,白玫瑰带着她走过黄金龙神的金像,双眼轻蔑,径直路过,反而是苏秋鱼满脸好奇,四处张望。

神庙内墙上布满了金片叠成的龙鳞,天花板上是一只腾云驾雾的黄金龙,龙头突破层层云雾向下张嘴,那些云聚的很紧,又向两边微微展开,好像绽放的花朵,侧过几步,那龙头头上并没有鹿角,反而如鱼一样光滑,怪异至极。但再走几步,到达神殿正中央的黄金龙神像前,她看明白了这条所谓的黄金龙神,说是龙神,但其实长得跟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差不多,本质上就是生殖器崇拜。

黄金龙神张着嘴,吐出透明材质的弧形的水柱,水柱接入金像前两掌大的碗里,探头一看那里面倒满了白液,散发出一股剧烈的味道,苏秋鱼不得不捏着鼻子快速走过,白玫瑰轻笑两声,“苏秋鱼,这里没有值得你看的东西,来这里坐。”

“哦哦。”

白玫瑰带着坐到一个靠门的位置,这里能够清楚的看到门外台阶下是否有人走过。

苏秋鱼微微挪动几步,坐在那垫了金丝软垫的靠椅上,低声疑惑道,“是不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要跟我说?”宫殿里的士兵巡逻密不透风,往往绕个弯就能看到一队走过去,她一路走到神殿的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人碰到,回想起侍女有意无意说的话,全都在引导她向这边靠近。她好歹也看过几集宫斗剧,这点猜测还是有的。

白玫瑰暗中点头,果然如她想的一样冷静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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