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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呜呜………”
细细的哭声回荡在小小的出租屋内。
赤身裸体的纤细少年跪趴在床上,两只细细的手腕被身后的男人掐紧按在少年的腰后,逼迫得少年越发挺翘起圆润的嫩臀,主动求操似地将一口小穴送到男人胯下。
“啊啊啊……求求……饶了我吧……呜呜呜……”
少年凄惨地哭泣哀求,却怕惹恼了身后肆意玩弄自己的男人,哭也不敢哭得太大声,求饶也喊得小心翼翼。
一个挺身,白柳将胯下肉刃狠狠送入身下少年的淫腔深处,胯骨死死地顶在少年雪臀上,把圆嫩的桃臀压的向外扁下去。
白柳深深喘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俯身,灵活的手指扣住木柯的头发,猛地用力将他扯直身子,贴靠在自己怀里。
“啊……”一声惨呼,木柯痛得浑身发抖,惨白着一张小脸,噙着泪被摆成了跪直的姿势。
深深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因为姿势的变化在肠道里狠狠滑动,鞭笞着地捅进抽出。
“啊啊啊啊…………”李狗的肠道喷出大量鲜血,没几下就被捅烂了。
将磨刀石的手柄全部拍进李狗的肚子,刘果果不满地叹了口气,换了一把削骨尖刀,
上一下一下地用尖刀插入他的腹部,剔开他的骨头和内脏。
就像是当初李狗对她做的那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停下!!别砍了!!”李狗惨叫到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但在他下一次叫出声的时候,刘果果似乎是觉得他烦,一把把尖刀的刀尖插入了他的喉咙,刀尖在她的轻快的歌声里在李狗的喉咙里转了一个圈。
“那是懦夫的表现~”她愉悦地唱着。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李狗在剧痛中干呕了几下,他快撑不住了,他刚刚痛得失禁,尿液混着艳红的血晕染出一片,李狗现在小腿都还在打摆子。
但就算这样,李狗也被傀儡丝拖着走,他一边吐着血一边被傀儡丝拖拽着向水库靠近。
李狗的四肢都已经被刘果果给砍碎了,虽然是幻觉,但李狗在自己潜意识里投射出来的幻觉刘果果地不断攻击下,完全清醒不过来,他双目空洞地拖着自己的四肢,在火焰灰烬中爬过车站。
刘果果趴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用刀割着李狗的头皮,李狗就算是痛到极致,也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双目无力地睁大,喉咙里一股一股地涌出血来。
在幻觉里,李狗的衣服和下巴都已经全被血打湿了,但现实却是这人像条死狗一样突然在地面上就抽搐了起来,在地上翻白眼。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李狗只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恐怖幻觉折磨着。
李狗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刘果果当成过一个人,杀她就像是杀一只猪那么简单,自然也不会觉得愧疚,他原本是不会有这些把他折磨到自己发疯的幻觉的,因为他潜意识里就从来没有畏惧过刘果果。
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易决定这小姑娘的命运,就像是决定一只对他没有抵抗力的小猫。
但白柳突然把刘果果从一只对他毫无反抗力的猫,变成了一个可以把他送上绝路的人,他潜意识里的恐惧突然觉醒,他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我原来杀了一个人。
刘果果原来是一个人,原来她是这么痛的。
李狗背着刘果果,用手肘撑着地面,最终一步一步艰难地爬到了水库,他艰难地喘着气,刘果果贴在他的背上,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黑色的长发在他颈部打着卷,李狗理智上知道这是一个炸弹,但现在这个炸弹就是刘果果,被他杀死,砍死,强奸过的刘果果。
她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李狗的肩背上唱着只有一个人能听到的歌:
“也许我没有天分,但我有梦的天真,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也许我手脚比较笨,但我愿意不停探寻……”
“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继续跑,我也会带着赤子的骄傲。”
刘果果是一个美丽的,漂亮的,努力的,懂事的,爱吃猪肉的十七岁女孩,她马上要高考了,她要去一所很好的师范学校做老师,她爱唱《追梦赤子心》,笑起来的时候撩一下自己耳边的长发,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什么能打到她,就算她被强奸了了,她或许会哭鼻子,会难过,会歇斯底里地大骂或者蜷缩在自己的房屋里。
但一切原本都还有可以重来的机会,这又不是她的错,她不必为了这种事情一辈子不好过。
她原本有机会把这个事情变成一个疤痕。
但也只是原本。
李狗闭了闭眼睛,他留下浑浊的眼泪,哽咽着张开了嘴,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血从他喉咙里涌了出来,李狗不甘地睁大了眼睛,背后的刘果果抱着他的脖子,唱完歌之后轻笑了一声,带着他坠入了水库中。
无数的气泡翻涌在水面上。
“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
李狗在水库边被炸成了无数细小的骨头和碎末,就像是刘果果那样。
水库缓缓地崩塌,水从缺口里涌出。
女孩子清脆的笑声在水库边上似有若无地响起,好似冷冷嘲笑,但很快这笑又消失不见,毫无痕迹。
【系统提示对全体玩家:玩家李狗生命值清零,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白柳转头看向刘怀和方可,这两个人在白柳毫无波无澜的眼神注视下忍不住抖了一下,“现在碎镜片已经收集完了,你们已经没用了,而且还会是危险因素,不如……”
刘怀率先咬牙开口道:“我们绝对不会偷袭你们的,你们现在杀死我也会浪费时间,而且我们的生命值也快见底了,这个时候偷袭你我们并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还很容易死亡,我们会躲得远远的。”
”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刘怀看着白柳毫无波动的眼神,有些绝望,“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可以做任何事证明我自己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柳眼神扫过牧四诚,坏笑道,““那就先让牧四诚消耗掉你的体力,再砍掉你的双手吧。”
刘怀愕然地抬头,就连牧四诚的表情都木了一下,两个人几乎动作同步地看向白柳。
白柳倒是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他态度依旧是很自然的:“我对杀人没什么兴趣,但你的存在的确是个隐患,你用那个技能匕首要用手对吧?并且砍掉双手要是你没死,你生命值也会落得和我差不多,再让牧四诚减掉你的体力值,这样你偷袭我的风险会变得更大。”
“并且失去了双手的你——”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这样的刘怀你能打过了吧?”
牧四诚盯了白柳一会儿:“你——我——”他表情一片混乱了几秒钟之后,最终啧了一声,嗤笑一声:“如果是这样的刘怀,我随便扛。”
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和刘怀,很礼貌地说:“ok,那么动手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牧四诚猛地将刘怀扯了过来,力度之猛烈,让刘怀直接扑进牧四诚怀里。
“四哥!”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让刘怀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喘息。
牧四诚捏住刘怀小巧的下巴,鼻息带着热烫的感觉笼罩住刘怀。
幼时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刘怀身体纤细,大学几年被牧四诚每日投喂也一直都养不胖,清秀的小脸,驯顺的畏缩的眼神,总能挑起牧四诚的保护欲。
自从刘怀在游戏里背叛牧四诚,两人就再也没有这么贴近过。
牧四诚精壮干练暗藏肌肉的身躯箍住刘怀瘦弱的身体,阳刚火热的气息熏得刘怀腿软,忍不住埋进牧四诚怀里。
牧四诚心情复杂,压下眼中的怜惜,大手挑开刘怀的衣襟,狠狠掐了一把刘怀细嫩的腰侧肌肤。
“唔……”情欲的电流从被蹂躏的腰侧窜遍全身,刘怀更亲密地靠近牧四诚。
“这么浪?”牧四诚挑眉,“半年没碰你而已,骚成这样了?”
刘怀羞愤地想要挣脱束缚,却被牧四诚托住屁股,大力揉捏猥亵。
“别……别胡说……”
刘怀满面桃粉,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胡说?”
牧四诚一手握住刘怀的屁股,一手不容抗拒地滑下去,隔着布料覆在刘怀腿间硬挺热烫的性器上,用力按了按。
“硬成这样,还敢说没发骚?”
牧四诚贴近刘怀耳边,语气低沉暧昧,“昨天我回寝室时,你躲在被窝里干什么呢?”
牧四诚狠狠扣住刘怀的性器,逼得刘怀小幅度扭着身子想逃跑。
“是不是一边想我,一边玩这根贱东西啊?”
“不是,没有!”阵阵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身后隐秘的洞穴渗出汩汩流水提醒着身体的主人,他就是发骚发浪了。
刘怀恼羞成怒,拼命挣扎,被牧四诚一手镇压下去。
“啊……”刘怀本就愧对牧四诚,如今要害被牧四诚拿捏,简直被牧四诚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