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衮被堵住马眼无法在痛苦下终被割去卵子成为太监(2/2)

“尿,尿给相公看。”说着手指的力气更大,不多时一大股清澈浓稠的淫水便从尿眼里激射出来,喷到了陈松的脸上。陈松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一股带着淡淡的腥臊味,此时却仿佛山珍海味般。阿狗刚喷完,喘着粗气,可陈松的手指又抠弄起来,阿狗肥壮的腰肢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又是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冒了出来。

阿狗已经不记得自己今晚射了多少次,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裆部,满满的全是淫水。陈松将阿狗搂进怀里,阿狗占满淫水的大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娘子,你真的好棒,我要让你做我的当家主母。”阿狗没有说话,将头靠在陈松的胸上,不多时陈松便打起了呼噜。

一个月后,陈松赤裸的躺在躺椅上,阿狗也赤裸着全身,胸脯靠在陈松雪白的粗壮臂膀上。面前站着三个壮汉,个个肌肉强壮,体毛厚重。汉子们明显有些害怕,粗大的鸡巴颤抖着。

“怎么样,娘子新找的男仆,废了伺候你正好。”

阿狗捏着陈松的手臂灿烂的笑着,“相公对我真好,不过”阿狗看向其中一个汉子,汉子络腮胡厚的看不清下巴上的皮肤,小麦色的皮肤上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打湿了全身的体毛。“这汉子看着好脏,特别是这根鸡巴,脏的碍眼,阿狗想把他鸡巴割了伺候我。”陈松不说话,抬起手摆了摆。厅内冲进四五个被废了鸡巴的壮汉,他们架着那汉子便出去了,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废屌男仆捧着一个黑黢黢的粗屌,展示给了陈松和阿狗,陈松示意男仆将割下的屌丢出去。就这样,一根大屌被丢到了厅外泥地上,两只狗一拥而上,撕扯着挣抢着这根粗屌。

6月的马场,牧草正是肥沃。清晨的露水在草尖上随风滚动,马场上的壮汉子一脚踩上,漆黑的布靴便被打湿。夏季的清晨,热的出奇,汉子们脱光上衣,露出自己古铜色的皮肤。他们挥动着马鞭,在马上疾驰,挥洒着汗水。

雍正坐在明黄色荫棚下,看着马场上的汉子不由得感慨:“都是我大清的好儿郎啊。”说着他突然望向身边的太监总管说道:“李旺生,你从小服侍朕,朕好像都没记得你骑过马啊。”太监总管李旺生捧着浮尘,低着脑袋小声回答:“回陛下的话,奴才挨了一刀的玩意,骑着马,不到片刻就要失禁,陛下饶了奴才吧。”

雍正侧头瞄了一眼李太监,嗤笑一声:“没用的玩意,罢了。”说完继续看着汉子们驯马,突然他想起了一人,望着牧场说道:“李旺生,说起来草原的儿郎不都擅长骑射吗,今年准格尔不是上供了一个草原人吗?”

“陛下您是说”

“让那东西过来给朕表演马术,你明白不。”雍正望着牧场,面上表情一丝未变。李旺生当即会意,冲着边上的陪侍小太监嘀咕两声,那小太监便悄默默的离了荫棚,往太监胡同里去了。

下午日头正毒,乌尔衮却在牧场上赤身裸体的站在牧场上。他夹紧双腿,一双手死死挡在自己的胯下,如今的他早已不似当初那番伟岸,他站在那里显得不似个男儿,即使身高九尺却显得如同那倭人一般。配上他那一身厚厚的脂包肌,更显得滑稽。这些天他不修边幅,脸上的络腮胡虽长的慢,但也算是长了出来,看着还有点男人味。

马场上一帮子汉子看着这个滑稽的男人,他们站在自己的爱马边上,窃窃私语。

“这汉子怎么羞答答的像个娘们一样?还有他胸上怎么纹了个太监,不会真是个太监吧。”“不会吧,你看他满脸的络腮胡,那么壮哪有太监的样,我看就是惹了圣上,圣上纹了这些,脱光了给咱取乐吧。”

李旺生听着这些汉子们的话,心中玩味四起。他扯开嗓子便大喊:“乌尔衮,你好大的胆子,你在遮掩什么!莫不是藏了凶器妄图行刺陛下,还不快松开。”

“不是的,我这是”乌尔衮憋红了脸,全身颤抖。

“你什么你,还不快松开,再不松开就是意图行刺,立马打杀了。”

乌尔衮胀红了脸,不情不愿的像一只蜗牛一般,挪开了手,顿时全场哄堂大笑。

“还真是个太监,这一身的壮肉,满脸的络腮胡,粗黑的腿毛。确是个没有鸡巴卵子不男不女的太监。”

驯马汉们站在那里指着乌尔衮不停的发出嘲笑。更有驯马汉挺了挺胯,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大男根。

太监总管手中浮尘一甩。

“汉子们,搜他的身,可不能让他带着凶器危害皇上的安全。”

李旺生这话意思很明显吗,允许驯马汉们玩弄乌尔衮。众汉子们闻言,便搓着手走向了乌尔衮,换做

以前血气方刚的乌尔衮早已经和汉子们厮杀在一起了。可现在的乌尔衮没了卵蛋也失了雄心,见这些魁梧的汉子们竟吓得尿了,本就坏了忍不住尿的尿眼不由自主的开始淌尿。

“竟然吓尿了,是不是个爷们,忘了,你是个太监,不是爷们。”

一个驯马汉拉住乌尔衮的双手就扯了过来,手中马鞭转了一圈,就将乌尔衮的双手捆住,一下把乌尔衮拉倒,拽着乌尔衮在草地上拖行。

“不要,不要。我啥东西都没带!”

“有没有私藏凶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兄弟们,动手搜。”

乌尔衮被汉子们再草地上拖行着,他肌肉饱满的大屁股在草地上拖出长长一道痕迹。乌尔衮被仰面朝天双手牢牢的捆在了木桩上。一群汉子在乌尔衮身上乱摸,汉子满是汗水和正常男性的油腻大手不停侵犯乌尔衮的私密部位,乌尔衮扭动着身体,大喊着不要不要,像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骚阉货真不错,全身白白嫩嫩的,不像我们这些大老粗,整天油汪汪的,除了一身尿骚味。”

“那可不是,这男人割了鸡巴卵子,果然不一样了,没了雄风,还变的白白胖胖”

说着一双手就在乌尔衮的奶子屁股上揉搓,乌尔衮顿时发出一阵娇喘,看着乌尔衮的娇喘,汉子们顿时一阵嘲弄。

有个汉子更是直接捧起乌尔衮的大脚,这汉子本就是个同性恋,最是喜欢男人的一双大臭脚,看到乌尔衮那一双健壮的大脚更是眼馋无比,捧着乌尔衮的大脚,就将鼻子贴上猛吸,这一吸差点把他送走,一点男性荷尔蒙的雄臭味都没有,只剩一股恶心的酸臭味。

“妈的,这死阉狗骟了卵子脚都酸了,恶心死小爷我了。”

“瞧瞧你那样,这太监没了鸡巴卵子还不得变了味,哪还能有爷们味。”

汉子被同行嘲笑了,顿时觉得没面子。他脱下黑亮马靴,就穿着熏得焦黄的白筒袜的大脚踩在了乌尔衮的肥脸上,狠狠揉搓。

“好好闻闻,爷们赏你的,你这不男不女的阉货这辈子都没这味道了。”

乌尔衮被一双大脚踩住口鼻,为了呼吸只能大口大口闻着这汉子雄臊的大脚,曾经他也有这么一双大脚,如今却只有酸臭。

“好了,你去马厩拿个小马鬃毛刷,挑最小的拿。”

这汉子也不墨迹,赶紧去拿。剩下的汉子们一个个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阉货,让爷们探探你的洞,看看是不是藏了什么不该藏的东西。”

说着,汉子们将裤子全部脱掉,露出他们早就硬的不行的黑亮大屌和充血的紫红龟头,草原的血脉给了这些汉子们强大威猛的阳根,一个个鸡巴都有婴儿小臂粗细。把乌尔衮吓的不轻。

“不要,不要。这样捅进来会坏掉的,会死人的。”

说着剧烈摆动双腿试图挣扎,可阉奴的力气哪比的过这些强壮汉子,一个汉子一把抓住乌尔衮的大腿。

“不要啊!”

随着乌尔衮的一阵嘶喊,汉子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了乌尔衮的后穴,顿时下体撕裂的感觉传来,一丝鲜血从后穴中流出。

“流处女血了?没事,开苞是这样的,以后就适应了。”

黝黑粗大的鸡巴,在乌尔衮的后穴中不停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爽爽死了,这阉货的后穴比他妈的黄花大闺女还得劲,好紧,牢牢箍着老子的鸡巴不放。妈的,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汉子的脸上满是销魂,一旁的同行们看得是哈喇子直流,不多时拿小马鬃毛刷的汉子回来了,那刷子短短的像是个小钢锥,全是用马鬃捆成的,又小又硬,要是刷在人身上刺挠无比。

“他奶奶的你们不仗义,乘着我走自己先玩起来了,你玩他后面我就玩他上面。”

说着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物,露出小麦色满是体毛的肥壮身体,他捏住乌尔衮的嘴巴,一下就把乌尔衮骚叫的声音止住,一根大屌直接捅进了嘴里,粗大黝长的黑屌入了乌尔衮的嘴巴,直直插进了乌尔衮的喉咙,让乌尔衮一阵干呕。

“呜呜”

“怎么小阉娘们爽了?爷们的鸡巴好不好吃,这可是纯爷们的鸡巴,你这没了鸡巴卵子的阉货可要好好品尝。哦~真爽。”

随着两人的硕大的蛋蛋一个砸在乌尔衮的下巴,一个拍在乌尔衮的屁股上,传出的声音让一旁的众人也忍不住了,一人一把夺走刷子,细硬的毛刷在乌尔衮内缩的尿眼处挑逗起来,乌尔衮只觉得尿眼上一阵刺痒,细而硬的马鬃划过尿眼的嫩肉。

“呜呜呜”

又是一阵干呕声,干呕声带着呜咽声,不知道此时乌尔衮到底是痛苦还是爽,后穴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捅在了他已经开始有些许萎缩的前列腺上,马鬃也刺激着,他被上下夹击实在是忍不住,一股股清澈透明的黏液从尿眼涌了出来。

“小阉货还射了,流了一滩没用的淫水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用鸡巴侵犯着汉子的二人却显得有些坚持不住。

“要射了,要射了。”

二人不约而同发出类似的声响,二人健壮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突然一刹那不约而同的带动大胯向前挺进,乌尔衮只感觉有两泡滚烫的粘稠液体进入了他的体内。他们喘着粗气将鸡巴拔出体外,立马就有人接过他们的位置掏出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乌尔衮无声的呜咽着,痛苦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一个时辰过去了,乌尔衮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他已然失了神。肚子里满是这些糙汉子的种浆。后穴已然暂时合不住了,浓稠泛黄的黏液从中缓缓淌出。

“你说咱们射了这么多种,这阉狗最后会生下的谁的娃。”

“谁知道呢,就算能生,断子绝孙的阉货生下的种肯定也是断子绝孙的太监娃子。”

说罢众人便是哈哈大笑。

此时众汉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坐在土地上,李太监走了过来。此时这些汉子衣不蔽体,有些甚至全裸,不约而同的是他们都瘫坐在地,一根大鸡巴垂在地上,有些马眼甚至还往外滴着浓稠的种浆。李太监艳羡的看着他们的阳物,他14岁净身入宫,在已经能射出少许种浆的年纪被割掉了白嫩的鸡巴卵子成了公公。如今看着汉子们雄伟的鸡巴更是羡慕,汉子们也不避讳,他们胯下的巨货正是他们炫耀的资本。

“好汉们玩够了?这下贱的阉货安全了吧。”

“回公公的话,安全的很,公公敬请摆弄便是”

一个汉子甩动大屌,抱了抱拳。

李太监得意,挥了挥手,一只木马吱呀吱呀的被推了上来。这哪是让乌尔衮骑大马啊,这是给女犯用的木马啊。

“还请诸位汉子借把力。”

汉子们领了意,晃着大鸡巴,驾着脱了力的乌尔衮就往木马走去,乌尔衮看向木马,他想反抗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喊大叫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会死人的,不要。”

乌尔衮满脸的惊慌,轻微的扭动着身体,做着无畏的挣扎。可众赤身裸体的汉子将他高高举起,把他的后穴对准了马身上的木屌,随着他们一放手,乌尔衮直挺挺的坐了上去。汉子们的种浆做了很好的润滑,木屌毫无阻力的插了进去。

“贱种,这可是咱家特地为你去刑部大牢里借的,舒服吗?”

可此时乌尔衮哪有力气回话,他痛苦的呻吟着。

“汉子们动起来!”

随着李太监一声令下,一群汉子甩动着大屌,拖动着木马行进,随着木马行进。马身上的木屌一上一下往乌尔衮体内捅去,这坚硬的木屌毫不留情的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剧痛传来,随着剧痛而来的是止不住的前列腺液从尿眼里流了出来。就这样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乌尔衮的前列腺几乎被捅坏,本就萎缩的前列腺在他体内发炎肿大。

今天的一幕幕看得站台上的皇帝直呼好,对着驯马夫和李太监大赏了一通。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乌尔衮被丢回了太监弄的院子里,没了卵子的前列腺发炎好的也快,只是从此乌尔衮仿佛有了阴影,只要被木屌捅后穴,他就想起了今天,尿和淫水就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