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遭难王子决意入宫为奴(2/2)

乌尔衮乖乖的走进澡堂拿毛巾替各个老太监搓起澡来,此时王太监出声:“小乌子,给爷们几个洗洗尿眼。”乌尔衮顿时浑身一颤,他最怕这些老太监让他清理尿眼子。但他现在不过是个低贱的不能再低贱的人,他不能违抗他们。乌尔衮低下了头,深深憋了一口气,将头埋进水里。就这么在水里舔起了王太监的尿眼,乌尔衮费力的在王太监胯下的肥肉里找到了那小小的尿眼,哪怕在水里,都能感受到尿眼的臭味,黄的泛黑的尿眼。乌尔衮舌头舔舐着尿眼,酸臭无比,可是不得不舔,掺和着酸臭的水涌进了乌尔衮的口中,让乌尔衮有些恶心。

乌尔衮细心用力的舔着,不时抬起头换换气。乌尔衮舔到第三个老太监的尿眼子了,突然感觉后庭被侵入了,两根肥胖的手指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娴熟的摸到了乌尔衮的前列腺,开始扣动起来。乌尔衮顿时受不了,抬起头,发出淫叫。“不要,不要。又要流水了,求求你,受不了了。”老太监可不管乌尔衮怎么求饶,将乌尔衮的头按在水里。乌尔衮在水里被老太监摩擦着尿眼,老太监们玩弄这乌尔衮的后穴,止不住的淫水拉着丝从尿眼里滴了出来。

一段时间过后,乌尔衮侧躺在澡堂的地上,气喘吁吁。可老太监们显然不想放过乌尔衮,刘贵往裆上挂了个木头做的屌,屌的尺寸不小。刘贵笑着晃了晃木屌,“小乌子,这可是按你那个大屌做的,怎么样雄伟吧。啧啧,可惜你现在没了。”说着抓住乌尔衮的脚,将他拉了过去。乌尔衮现在全身无力,只能晃动他那双健壮的大腿,可是他越挣扎老太监越兴奋,

刘贵生生将木屌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发出噗呲一声。乌尔衮感受着粗大的木屌在后穴内抽插,粗大的木屌一下又一下捅在了前列腺上。“啊,啊~”刘贵顿时笑了,“这不是挺爽的吗?”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止不住的涌出了,一群老太监争先恐后的吮吸着乌尔衮的尿眼,尿眼的嫩肉被舔舐,乌尔衮顿时更爽了,发出靡靡之音。

刘贵插累了,就换另一个老太监,一直到深夜。这群老太监才尽兴而归,此时乌尔衮的屁股下全是自己的淫水和插出来的屎尿,他费力的站了起来。他还得把地上打扫干净,这样的日子他每5-6天就得来一次,除了被老太监玩,还得被别的太监抠尿眼玩弄一双肉胸,这样的日子,乌尔衮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但他只能受着。

同时进宫的张阿狗,此时正赤身裸体的给睡在躺椅上的同样赤身裸体的陈松按摩全身。陈松发出舒适的声音,手时不时的捏捏张阿狗那双脂包肌大胸,张阿狗也时不时的亲吻陈松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在二人身边跪着好几个脂包肌壮汉,各个都是络腮胡,壮汉们全身赤裸,每个人的鸡巴都被一块白布狠狠的裹住,裹得小小的,一些人的白布上还有丝丝血渍,每个人的卵蛋都很红肿,有两个人的卵蛋已经紫黑。

就在前不久,张阿狗被他伺候的贵人娘娘厌弃了,那娘娘觉得阿狗没有耍杂技时一般精壮了,可割了卵蛋的阿狗哪里还能保证以前的体格,他很努力的锻炼,少吃东西,可这肉还是继续的长着。最后还是被厌弃了,陈松听闻便偷偷把阿狗领回了家做了自己的禁脔,张阿狗也明白如今自己只能榜着陈松这颗大树,便渐渐地成为陈松喜欢的模样。

一个月前,陈松将阿狗接回了家便匆匆入宫当差去了。阿狗进了宅子里,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丫鬟,清一色的竟全是赤身裸体的肥壮汉子,这些汉子大多是都是络腮胡。很多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但也有一些汉子还有鸡巴卵子,不过这些汉子鸡巴一个个都萎缩畸形,卵蛋更是发黑挤在一起。

就在阿狗不知道该咋办时,一个肌肉算是壮硕,肥肉显得较少的汉子走了过来。汉子一根鸡巴上都是斑驳的伤痕,小小的只有小拇指大小,卵蛋也是黑黑的小小的一团。汉子低下头,谄媚的笑着。“您就是阿狗大人吧,小的是主子府上的主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阿狗在宫里也学了点人情世故,他挺了挺胸脯,摆出气势。“小王啊,这些汉子都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主子府上的下人,那些没有鸡巴卵子的汉子都是宫里犯了事被发配到慎刑司的公公,主子挑了些壮的捞了出来做下等杂役。”说着小王又指了指那些裹着鸡巴的和畸形鸡巴的。“像那些裹着鸡巴的,都是犯了罪的,被主子从牢里买出来做上等杂役的。”小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主子心善给我们一条活路,不过像我们这些人,怎么配有根鸡巴卵子,主子好心还给我们留了,不过得给我们裹废了,捏碎了。这样才配做主子府上的人,有福缘的还能伺候主子。”主事小王说着,好像被废了鸡巴是多么了不得的事。

“那按你说的,我也该去做下等杂役。”阿狗表情不变得说道。

“那哪能啊,主子特意和我说了,主子从刀子匠那就喜欢你了,说想让你做当家主母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小王说着露出一抹谄笑。

“那你们主子喜欢什么样的。”阿狗已经想好要成为陈松喜欢的那种。

“我们主子喜欢特别壮的,有点肥肉,但是要在身上好看。”小王滴溜溜的说了不少,这时走过了一个小房子,阿狗从房间里听到了惨叫与呻吟,不自觉的驻足往里面看看。小王看阿狗感兴趣,说道:“这就是裹鸡巴的地方,我带主子进去看看。”小王不知不觉已经把阿狗的称呼从大人改成了主子。

房间里,三四个络腮胡壮汉躺在床上,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体毛浓重的身体冒着豆大的汗珠。床下是一个个没有鸡巴卵子的胖壮汉子。他们把白布混着一些小小的瓷器碎片一点一点用力的裹在了壮汉粗大的大屌上。

“这些动手的师傅都是慎刑司的师傅,这布叫裹屌布,混着碎瓷能快点把这些脏鸡巴裹小裹废,如同女人的裹脚布一般,放上碎瓷效果才更好。”说着手在师傅粗胖的臂膀上拍了拍,“把裹屌布松了给主子看看。”师傅看到是主事便不敢说话,乖乖的把一个壮汉的裹屌布松开,可怜的壮汉刚被裹上有被松开,要挨两遍罪。

随着裹屌布被松开,一根黝黑的粗壮鸡巴露了出来,鸡巴已经被伤的有些皱了。粗壮的茎身上是一个个被瓷片伤的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还泛着点血。甚至龟头上都有伤口,显得有些可怖。

躺在床上的络腮胡壮汉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师傅听到了,师傅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贱蹄子,又不是阉了你。能痛死你不成。”壮汉抖动了他那满是胸毛的胸脯挣扎着回道:“还不如阉了我呢,这样子和阉了能有什么区别,废成这样这辈子也用不成了。”

“反了你了!”师傅将解开的裹屌布平坦在床板上,雪白带着血迹的布上不规则的铺满了碎瓷片,师傅将澄黄的药粉重新撒在了裹屌布上,一点一点的又裹上,粗大的鸡巴被一寸一寸的狠狠勒住,肉眼可见瓷片狠狠的扎进了肉里,这次师傅格外用力,边勒边小声嘀咕着:“用不成,那你就别用了。”络腮胡壮汉嘴里不停喊着饶命,可师傅手上力不松,粗大的鸡巴这次被勒成小小的一个。

主事小王看裹屌布裹完,便开口道:“这些个贱货,还不乐意了,裹鸡巴是他们的福分。”阿狗也不回话,他是被阉了鸡巴的人自然也没有立场嘲笑他。阿狗看着小王那黑呼呼,干枯,瘪短的鸡巴只觉得恶心。

鸡巴裹完,几个师傅这才将手伸向这些个壮汉的卵蛋,壮汉们红肿的毛蛋就这样被师傅牢牢的握在手里,稍微用力,阿狗看着壮汉的卵蛋肉眼可见的被挤压在一起,被如同京中有钱的老爷们盘核桃般盘了起来,几个壮汉顿时都呻吟起来,苦苦哀求,可师傅们却越来越用力。

其中一个汉子明显感觉适应了,从头到尾都只是闭着嘴不说话,师傅之间对视一眼,只见负责那壮汉的师傅粗壮的臂膀突然一用力,那汉子的卵蛋被狠狠的攥住,两颗大卵子被死死的捏成小小的一团。那壮汉顿时大叫出声,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师傅此时温柔的说着:“省省力气吧,碎了就好了,碎了你就成了,就干净了。”说着越发用力,终于汉子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两颗红肿的卵蛋也变成黑紫一团,肿得很大。

“主子要不要摸摸看”主事小王谄媚的说道。

阿狗也很好奇,阿狗只知道割下来是怎样的,并不知道碎了会怎样。阿狗走了过去,那师傅便让了让,挪开了位置。阿狗摸向了昏迷的壮汉,一只手捏着汉子阴囊里的东西,细细摩挲着,囊袋里的东西已经不成形了,如肉糜一般。一个肌肉强壮的精壮汉子就被捏碎了卵蛋,成了不男不女的废物。阿狗也没兴趣再看下去了,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阉割罢了。

夜晚,在宫里忙了一天的陈松回到了府里,还没进主屋,便脱下了全身的太监服,赤身裸体的站在房门外,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尿骚味,身后的几个仆役眼疾手快的将衣服捡走,又给陈松穿上一件宽大的墨色丝绸长袍。陈松肥硕强壮的身体在宽大的袍子下显得更加高大,他推开了门。

主卧内被无数红烛照的通红,显得十分暧昧。陈松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床上,雕刻精美的木床上,红色的纱幔遮住了阿狗的半张脸,阿狗摆出了一个极其妩媚的姿势,将那对强壮的肉胸和空荡荡的胯下毫无演示的展示给了陈松。

“相公来啊~”阿狗在床上冲着陈松勾了勾手指、

“诶嘿,宝贝~相公来了”说着他脱掉了身上那宽大的袍子,扑向了床上的阿狗,狠狠轻吻上阿狗的脖颈,阿狗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陈松的胯下揉搓着,一只手时不时被夹在陈松裆间的肥肉里。许是陈松太胖,也许是陈松真的累了,陈松扭动着肥硕的躯体不一会就累的不动了。

阿狗见陈松不动了,便一个翻身将陈松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舔舐着陈松的尿眼,陈松早已紧皱的阴囊。一根巧舌舔的陈松连连高潮,又伸出舌头舔起陈松的裆间,陈松的乳头,腋下。没想到陈松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还有这么多浓郁的腋毛。

阿狗舔了一会,突然陈松捧住了阿狗的脑袋,不由分说便吻在了阿狗的嘴唇,阿狗便趴在陈松身上,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阿狗用胯下的尿眼蹭着陈松的尿眼,二人的尿眼里都渗出大量透明的淫水。陈松已是有很久没有这样的性快感了,很久没有冒出过淫水了。他一把将阿狗推倒,在身边找了一会,没找到假屌,便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阿狗的后穴,很快便找到了一处栗子般的凸起,粗暴的揉搓起来。

“相公,相公轻点,阿狗要尿了!”

“尿,尿给相公看。”说着手指的力气更大,不多时一大股清澈浓稠的淫水便从尿眼里激射出来,喷到了陈松的脸上。陈松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一股带着淡淡的腥臊味,此时却仿佛山珍海味般。阿狗刚喷完,喘着粗气,可陈松的手指又抠弄起来,阿狗肥壮的腰肢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又是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冒了出来。

阿狗已经不记得自己今晚射了多少次,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裆部,满满的全是淫水。陈松将阿狗搂进怀里,阿狗占满淫水的大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娘子,你真的好棒,我要让你做我的当家主母。”阿狗没有说话,将头靠在陈松的胸上,不多时陈松便打起了呼噜。

一个月后,陈松赤裸的躺在躺椅上,阿狗也赤裸着全身,胸脯靠在陈松雪白的粗壮臂膀上。面前站着三个壮汉,个个肌肉强壮,体毛厚重。汉子们明显有些害怕,粗大的鸡巴颤抖着。

“怎么样,娘子新找的男仆,废了伺候你正好。”

阿狗捏着陈松的手臂灿烂的笑着,“相公对我真好,不过”阿狗看向其中一个汉子,汉子络腮胡厚的看不清下巴上的皮肤,小麦色的皮肤上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打湿了全身的体毛。“这汉子看着好脏,特别是这根鸡巴,脏的碍眼,阿狗想把他鸡巴割了伺候我。”陈松不说话,抬起手摆了摆。厅内冲进四五个被废了鸡巴的壮汉,他们架着那汉子便出去了,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废屌男仆捧着一个黑黢黢的粗屌,展示给了陈松和阿狗,陈松示意男仆将割下的屌丢出去。就这样,一根大屌被丢到了厅外泥地上,两只狗一拥而上,撕扯着挣抢着这根粗屌。

6月的马场,牧草正是肥沃。清晨的露水在草尖上随风滚动,马场上的壮汉子一脚踩上,漆黑的布靴便被打湿。夏季的清晨,热的出奇,汉子们脱光上衣,露出自己古铜色的皮肤。他们挥动着马鞭,在马上疾驰,挥洒着汗水。

雍正坐在明黄色荫棚下,看着马场上的汉子不由得感慨:“都是我大清的好儿郎啊。”说着他突然望向身边的太监总管说道:“李旺生,你从小服侍朕,朕好像都没记得你骑过马啊。”太监总管李旺生捧着浮尘,低着脑袋小声回答:“回陛下的话,奴才挨了一刀的玩意,骑着马,不到片刻就要失禁,陛下饶了奴才吧。”

雍正侧头瞄了一眼李太监,嗤笑一声:“没用的玩意,罢了。”说完继续看着汉子们驯马,突然他想起了一人,望着牧场说道:“李旺生,说起来草原的儿郎不都擅长骑射吗,今年准格尔不是上供了一个草原人吗?”

“陛下您是说”

“让那东西过来给朕表演马术,你明白不。”雍正望着牧场,面上表情一丝未变。李旺生当即会意,冲着边上的陪侍小太监嘀咕两声,那小太监便悄默默的离了荫棚,往太监胡同里去了。

下午日头正毒,乌尔衮却在牧场上赤身裸体的站在牧场上。他夹紧双腿,一双手死死挡在自己的胯下,如今的他早已不似当初那番伟岸,他站在那里显得不似个男儿,即使身高九尺却显得如同那倭人一般。配上他那一身厚厚的脂包肌,更显得滑稽。这些天他不修边幅,脸上的络腮胡虽长的慢,但也算是长了出来,看着还有点男人味。

马场上一帮子汉子看着这个滑稽的男人,他们站在自己的爱马边上,窃窃私语。

“这汉子怎么羞答答的像个娘们一样?还有他胸上怎么纹了个太监,不会真是个太监吧。”“不会吧,你看他满脸的络腮胡,那么壮哪有太监的样,我看就是惹了圣上,圣上纹了这些,脱光了给咱取乐吧。”

李旺生听着这些汉子们的话,心中玩味四起。他扯开嗓子便大喊:“乌尔衮,你好大的胆子,你在遮掩什么!莫不是藏了凶器妄图行刺陛下,还不快松开。”

“不是的,我这是”乌尔衮憋红了脸,全身颤抖。

“你什么你,还不快松开,再不松开就是意图行刺,立马打杀了。”

乌尔衮胀红了脸,不情不愿的像一只蜗牛一般,挪开了手,顿时全场哄堂大笑。

“还真是个太监,这一身的壮肉,满脸的络腮胡,粗黑的腿毛。确是个没有鸡巴卵子不男不女的太监。”

驯马汉们站在那里指着乌尔衮不停的发出嘲笑。更有驯马汉挺了挺胯,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大男根。

太监总管手中浮尘一甩。

“汉子们,搜他的身,可不能让他带着凶器危害皇上的安全。”

李旺生这话意思很明显吗,允许驯马汉们玩弄乌尔衮。众汉子们闻言,便搓着手走向了乌尔衮,换做

以前血气方刚的乌尔衮早已经和汉子们厮杀在一起了。可现在的乌尔衮没了卵蛋也失了雄心,见这些魁梧的汉子们竟吓得尿了,本就坏了忍不住尿的尿眼不由自主的开始淌尿。

“竟然吓尿了,是不是个爷们,忘了,你是个太监,不是爷们。”

一个驯马汉拉住乌尔衮的双手就扯了过来,手中马鞭转了一圈,就将乌尔衮的双手捆住,一下把乌尔衮拉倒,拽着乌尔衮在草地上拖行。

“不要,不要。我啥东西都没带!”

“有没有私藏凶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兄弟们,动手搜。”

乌尔衮被汉子们再草地上拖行着,他肌肉饱满的大屁股在草地上拖出长长一道痕迹。乌尔衮被仰面朝天双手牢牢的捆在了木桩上。一群汉子在乌尔衮身上乱摸,汉子满是汗水和正常男性的油腻大手不停侵犯乌尔衮的私密部位,乌尔衮扭动着身体,大喊着不要不要,像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骚阉货真不错,全身白白嫩嫩的,不像我们这些大老粗,整天油汪汪的,除了一身尿骚味。”

“那可不是,这男人割了鸡巴卵子,果然不一样了,没了雄风,还变的白白胖胖”

说着一双手就在乌尔衮的奶子屁股上揉搓,乌尔衮顿时发出一阵娇喘,看着乌尔衮的娇喘,汉子们顿时一阵嘲弄。

有个汉子更是直接捧起乌尔衮的大脚,这汉子本就是个同性恋,最是喜欢男人的一双大臭脚,看到乌尔衮那一双健壮的大脚更是眼馋无比,捧着乌尔衮的大脚,就将鼻子贴上猛吸,这一吸差点把他送走,一点男性荷尔蒙的雄臭味都没有,只剩一股恶心的酸臭味。

“妈的,这死阉狗骟了卵子脚都酸了,恶心死小爷我了。”

“瞧瞧你那样,这太监没了鸡巴卵子还不得变了味,哪还能有爷们味。”

汉子被同行嘲笑了,顿时觉得没面子。他脱下黑亮马靴,就穿着熏得焦黄的白筒袜的大脚踩在了乌尔衮的肥脸上,狠狠揉搓。

“好好闻闻,爷们赏你的,你这不男不女的阉货这辈子都没这味道了。”

乌尔衮被一双大脚踩住口鼻,为了呼吸只能大口大口闻着这汉子雄臊的大脚,曾经他也有这么一双大脚,如今却只有酸臭。

“好了,你去马厩拿个小马鬃毛刷,挑最小的拿。”

这汉子也不墨迹,赶紧去拿。剩下的汉子们一个个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阉货,让爷们探探你的洞,看看是不是藏了什么不该藏的东西。”

说着,汉子们将裤子全部脱掉,露出他们早就硬的不行的黑亮大屌和充血的紫红龟头,草原的血脉给了这些汉子们强大威猛的阳根,一个个鸡巴都有婴儿小臂粗细。把乌尔衮吓的不轻。

“不要,不要。这样捅进来会坏掉的,会死人的。”

说着剧烈摆动双腿试图挣扎,可阉奴的力气哪比的过这些强壮汉子,一个汉子一把抓住乌尔衮的大腿。

“不要啊!”

随着乌尔衮的一阵嘶喊,汉子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了乌尔衮的后穴,顿时下体撕裂的感觉传来,一丝鲜血从后穴中流出。

“流处女血了?没事,开苞是这样的,以后就适应了。”

黝黑粗大的鸡巴,在乌尔衮的后穴中不停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爽爽死了,这阉货的后穴比他妈的黄花大闺女还得劲,好紧,牢牢箍着老子的鸡巴不放。妈的,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汉子的脸上满是销魂,一旁的同行们看得是哈喇子直流,不多时拿小马鬃毛刷的汉子回来了,那刷子短短的像是个小钢锥,全是用马鬃捆成的,又小又硬,要是刷在人身上刺挠无比。

“他奶奶的你们不仗义,乘着我走自己先玩起来了,你玩他后面我就玩他上面。”

说着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物,露出小麦色满是体毛的肥壮身体,他捏住乌尔衮的嘴巴,一下就把乌尔衮骚叫的声音止住,一根大屌直接捅进了嘴里,粗大黝长的黑屌入了乌尔衮的嘴巴,直直插进了乌尔衮的喉咙,让乌尔衮一阵干呕。

“呜呜”

“怎么小阉娘们爽了?爷们的鸡巴好不好吃,这可是纯爷们的鸡巴,你这没了鸡巴卵子的阉货可要好好品尝。哦~真爽。”

随着两人的硕大的蛋蛋一个砸在乌尔衮的下巴,一个拍在乌尔衮的屁股上,传出的声音让一旁的众人也忍不住了,一人一把夺走刷子,细硬的毛刷在乌尔衮内缩的尿眼处挑逗起来,乌尔衮只觉得尿眼上一阵刺痒,细而硬的马鬃划过尿眼的嫩肉。

“呜呜呜”

又是一阵干呕声,干呕声带着呜咽声,不知道此时乌尔衮到底是痛苦还是爽,后穴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捅在了他已经开始有些许萎缩的前列腺上,马鬃也刺激着,他被上下夹击实在是忍不住,一股股清澈透明的黏液从尿眼涌了出来。

“小阉货还射了,流了一滩没用的淫水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用鸡巴侵犯着汉子的二人却显得有些坚持不住。

“要射了,要射了。”

二人不约而同发出类似的声响,二人健壮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突然一刹那不约而同的带动大胯向前挺进,乌尔衮只感觉有两泡滚烫的粘稠液体进入了他的体内。他们喘着粗气将鸡巴拔出体外,立马就有人接过他们的位置掏出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乌尔衮无声的呜咽着,痛苦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一个时辰过去了,乌尔衮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他已然失了神。肚子里满是这些糙汉子的种浆。后穴已然暂时合不住了,浓稠泛黄的黏液从中缓缓淌出。

“你说咱们射了这么多种,这阉狗最后会生下的谁的娃。”

“谁知道呢,就算能生,断子绝孙的阉货生下的种肯定也是断子绝孙的太监娃子。”

说罢众人便是哈哈大笑。

此时众汉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坐在土地上,李太监走了过来。此时这些汉子衣不蔽体,有些甚至全裸,不约而同的是他们都瘫坐在地,一根大鸡巴垂在地上,有些马眼甚至还往外滴着浓稠的种浆。李太监艳羡的看着他们的阳物,他14岁净身入宫,在已经能射出少许种浆的年纪被割掉了白嫩的鸡巴卵子成了公公。如今看着汉子们雄伟的鸡巴更是羡慕,汉子们也不避讳,他们胯下的巨货正是他们炫耀的资本。

“好汉们玩够了?这下贱的阉货安全了吧。”

“回公公的话,安全的很,公公敬请摆弄便是”

一个汉子甩动大屌,抱了抱拳。

李太监得意,挥了挥手,一只木马吱呀吱呀的被推了上来。这哪是让乌尔衮骑大马啊,这是给女犯用的木马啊。

“还请诸位汉子借把力。”

汉子们领了意,晃着大鸡巴,驾着脱了力的乌尔衮就往木马走去,乌尔衮看向木马,他想反抗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喊大叫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会死人的,不要。”

乌尔衮满脸的惊慌,轻微的扭动着身体,做着无畏的挣扎。可众赤身裸体的汉子将他高高举起,把他的后穴对准了马身上的木屌,随着他们一放手,乌尔衮直挺挺的坐了上去。汉子们的种浆做了很好的润滑,木屌毫无阻力的插了进去。

“贱种,这可是咱家特地为你去刑部大牢里借的,舒服吗?”

可此时乌尔衮哪有力气回话,他痛苦的呻吟着。

“汉子们动起来!”

随着李太监一声令下,一群汉子甩动着大屌,拖动着木马行进,随着木马行进。马身上的木屌一上一下往乌尔衮体内捅去,这坚硬的木屌毫不留情的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剧痛传来,随着剧痛而来的是止不住的前列腺液从尿眼里流了出来。就这样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乌尔衮的前列腺几乎被捅坏,本就萎缩的前列腺在他体内发炎肿大。

今天的一幕幕看得站台上的皇帝直呼好,对着驯马夫和李太监大赏了一通。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乌尔衮被丢回了太监弄的院子里,没了卵子的前列腺发炎好的也快,只是从此乌尔衮仿佛有了阴影,只要被木屌捅后穴,他就想起了今天,尿和淫水就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