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夏用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其下那个隐秘的小口中,摸到一手湿滑,他轻笑一声,叶斯卡尼羞耻地紧闭双眼,下一秒,后穴也被骤然侵犯,传来一阵猛烈的刺激,他惊叫了一声,屁股下意识地一弹,但随后克制着本能任由穆夏进入。
穆夏慢慢把尾钩从他的后穴插了进去,硕大的蝎型前端在进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穆夏稍微退出了一点,再接着用力顶入,于是那阻力也就不足为惧了,上下同时都被进攻,叶斯卡尼浑身都汗湿,嘴巴被穆夏一次次拔出再挺入,操得快无法呼吸,只能用鼻子急促地换气,两眼无神。
叶斯卡尼的后穴酥软高热,舒服地浸着尾钩,但这样性交虽有快感,可终究比不上直接用阴茎,于是在接近高潮时,穆夏从叶斯卡尼嘴里把自己的肉棒“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叶斯卡尼如溺水者被救上岸一样深深地喘息着,还没缓过神,他们姿势一个调转,粗粝的岩石和砂土磨上了他的胸膛,冰冷又粗糙的感觉令刚被把玩过的两颗乳粒有些不适,他不得不用双手撑在两侧,将胸口和地面隔开。
穆夏轻松地将他压在身下,伏上他的后背,猛地拔出了尾钩,叶斯卡尼喘了一声,然后感到另一根更粗长的东西插了进去,表面湿润光滑,进入几乎毫无阻碍,正是被他自己用嘴润滑过的那根肉棒,这个事实让他抑制不住地痉挛般抖着屁股,被干得腰眼发酸。
与此同时,穆夏的手摸到到他身前,握住了他早已高高竖立的性器,尾钩像蛇吻一样钻了进去,细细麻麻的研磨感深入体内,在吞噬着他,叶斯卡尼眼眸失神,腿间性器一下子翘得更高竖得更硬,源源不断的精水满溢出来,又被穆夏全数吮吸走,补充为他体内的养分。
最温暖脆弱的地方被一次次用力钉死,叶斯卡尼手臂渐渐失了力度,很快支撑不住,脑袋一偏,砸在了自己胳膊上,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倾身下来,眼前单调灰白的砂土岩石一成不变,身后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像是来自远方,在遥遥提醒他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不由自主地随着身后的动作身体微微摇摆,皮肤磨蹭着地面,带来奇异的痒,现在没有东西再堵住他的嘴唇,渐渐地,他开始情不自禁地随着穆夏的动作叫出来,一声又一声,时高时低,连成一支淫荡的歌,穆夏掌控着他的快乐,随心所欲地赋予这支即兴乐曲不同的音调。
忽然穆夏俯身下来,动物厮磨一样拿下巴蹭了蹭他的侧脸,“叫得很好听,奖励你。”他托起叶斯卡尼的脸吻他,那些未尽的声音只好被堵回喉咙中,叶斯卡尼抬起另一只胳膊,反曲过来,连带着腰臀也动了动,用一个辛苦且别扭的姿势按住穆夏,努力回应。
他们的下体始终相连,穆夏边吻边持续进出,大力操干,力度和节奏令叶斯卡尼痴迷不已地大声浪叫着,几乎要色授魂与,腰间的性器又给尾钩泄出了潺潺的精水。
但穆夏在他后穴生殖腔内射出第一发精液后,便拔了出来,他还衣衫完好,只不过解开了裤子而已,而叶斯卡尼则衣襟不整,活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场。
叶斯卡尼潮红着脸被穆夏拉起身,盯着他的双眼焦距不明,依旧在焦渴蠢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连他胯下的肉棒都仍旧硬挺着,马眼里甚至还在滴水,穆夏见此又伸出尾钩探了进去,钩针狠狠吸走了那些美味的茎汁,然后他替叶斯卡尼把衣服理好,笑道,“一直趴在这里不难受吗?我带你回去。”
初次开荤的叶斯卡尼喝醉了般抱住他,身体无意识地轻蹭着,他的眼睛亮了亮,“回去?”
“嗯,”穆夏捏了捏他鼓胀的臀肉,“里面很多水,夹紧一点,别弄脏衣服。”
叶斯卡尼肌肉绷了绷,耳朵也发红,半是期待半是羞窘地问,“回去继续?”他悄悄握住穆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沟和饱满的大腿之间,夹着他隔空磨起后穴来。
穆夏干脆主动往里抠挖,“继续,看来你很想做啊。”叶斯卡尼嘴里又止不住地发出呻吟,他红着脸不敢回话。
天际划过一道无法被察觉的飞行轨迹,叶斯卡尼展翼抱住穆夏,一路飞快地赶往宿舍区,借着力量的遮掩,途中穆夏始终在用手指玩弄着他,偶尔还吸嘬一下他的胸肉,令他浑身酥麻。等到终于从窗台一跃而入时,他们都已忍耐到了极限,两具身体迫不及待地再次媾和在一起。
叶斯卡尼被穆夏直接死死按在窗户上抽插进攻,身体蹭着冰凉的落地镜面,却热得从上到下都在冒汗,穆夏五指张开,在他紧窄的小腹上用力按紧,几乎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他抓住叶斯卡尼的一边肩膀,啃咬起他健硕美好的肩胛线条,品尝着小麦色光滑皮肤上流淌的些微汗水。
这简直是一场无穷无尽的,甜蜜的折磨,可是叶斯卡尼甘之如饴,他抬起头,看到自己平日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沾着汗水乱糟糟地披散在背后,可透过乱发,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笑了起来,随后被穆夏的用力一挺,身子往前一撞,再次发着抖被逼出了淫叫,动情地继续沉湎于这场欢乐。
他们如此亲密无间,如同任何一对爱侣,穆夏紧紧拥抱着他,在他身上烙印下诱惑的痕迹,良夜还未结束,爱与欲正在共同萌发、抽芽而后汹涌,他不再细想,用力抓住了穆夏的手,沉沦于他,再无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