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都听姐姐的(h)(2/2)

【开玩笑的,就很小一个伤口,您不用担心。】

【陈承平:拍了我看看】

【togal:老鬼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聂郁:老鬼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陈承平:再说几把话老子揍人啊】

【(图)】

【已经愈合了,都没有做多的处理。】

【傅东君:……】

【傅东君:我好烦,看到脏东西了】

【傅东君:以后这个群里不准聊床上的事】

【宁璚:以后这个群里不准聊床上的事】

【宁瑱:以后这个群里不准聊床上的事】

【聂郁:就是就是,多带坏孩子】

【togal:啥就不能聊床上的事】

【togal:你们男人不行所以不让聊?】

【笑死。】

【韩璟:傻逼,还没看出来,这铁定她咬的】

【张肃:?(引用:你们男人不行所以不让聊?)】

【togal:啊?】

【傅东君:你卖什么蠢,他肩膀上破个口子还沾床单上了,不是他老婆咬的是谁咬的】

【陈承平:薛预泽&esp;不是我当哥的说你】

【陈承平:她岁数大了,你不能这么折腾她】

【togal:薛预泽&esp;不是,你们俩睡觉你在上面?】

【togal:真的假的】

【陈承平:?】

【韩璟:?】

【聂郁:?】

【宁璚:?】

【崔乔:?】

【陈碧渠:……】

【宁瑱:……】

【林织羽:有何不妥?】

【togal:?】

【陈承平:?】

【韩璟:?】

【聂郁:?】

【宁璚:?】

【崔乔:?】

【傅东君:宁昭同你这个禽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璚:为什么最激动的是舅舅】

【宁瑱:因为阿娘追过舅舅】

【宁璚:?】

【宁瑱:舅舅可能觉得阿娘对他的屁股有过想法】

【姜疏横:?】

【togal:?】

【崔乔:这个家比我想象中还离谱】

【聂郁:这个家比我想象中还离谱】

【崔乔:你也?】

【聂郁:你比这个家里大多数都要离谱】

【韩璟:细说】

【陈承平:什么有的没的】

【(猫猫可爱jpg)】

【我想让昭昭给我留个印子,求她咬了我一口。】

【陈承平:(编辑过图片)】

【陈承平:这堆绳子干啥使的】

【……】

【宁瑱:……】

【陈碧渠:注意安全】

【韩璟:我靠,你们玩儿这个?】

【崔乔:春秋代序&esp;麻烦太师把孩子踢出去】

【招质:爸!】

【韩非&esp;将&esp;昭质犹未亏、江淮平准、山河承平、念念念念念念、维维豆奶&esp;移出群聊】

【傅东君:好家伙,一网打尽】

【崔乔:好了,现在可以审问他了】

【崔乔:薛预泽&esp;你们玩这个?】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跟昭昭告状。】

【崔乔:成年人了,不要随便就说告状,很没有素质】

【我要。】

【我又不是成年人,我是她的狗。】

【陈承平:?】

【傅东君:?】

【togal:?】

【韩璟:?】

【聂郁:?】

【崔乔:当对手不要脸了,事情就难办了】

【聂郁:我看你也不怎么要脸】

【陈承平:行了,人家床上的事儿你们管什么管】

【陈承平:(图片)】

【陈承平:刚小闺女说要买东西,我让她在门口那堆工资卡里随便拿了一张,你们看看是谁的卡,别让她花多了】

【我给瓅瓅准备了一张卡的,她没有用吗?】

【封远英:……】

【封远英:这是领导的工资卡,去年五一我交给宁老师的】

【陈承平:?】

【?】

【聂郁:?】

【陈碧渠:?】

【韩璟: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啊】

【韩璟:聂郁&esp;我往苏姨卡上打点钱,你让苏姨记得查收】

【崔乔&esp;崔大使也别忘了上交工资卡哦。】

第二天宁昭同刷完聊天记录,有点好笑地看着薛预泽:“这种话都出去了,不怕他们对你有想法啊?”

薛预泽刚洗漱完,从后面抱住她,看她往脸上涂东西:“昭昭说了,一直在家里等着我,那昭昭的家就是我的家。既然这样,如果他们对我有想法,当然是把他们踢出这个家啊!”

宁昭同想了想,偏头亲了他一口:“有道理。”

薛预泽收紧了手臂:“是不是要回去了?”

“你不想回去吗?”

“我想跟你在一起,”他把字咬得黏黏糊糊的,“就我们两个人。”

“好啊。”

他惊喜道:“真的吗?我们晚一点再回去?”

她琢磨了一下:“最晚可以下星期再回去。那你呢,公司不急?”

“急我就不要公司了。”

她轻笑一声,将一个相当精美的铁扣子扣在他皮带上,一根长链子拴在手腕间:“行,狗狗也需要陪伴。”

他脸都红了,握着皮带扣那一端,小声道:“要带着这个出去吗?”

宁昭同想了想,解下来,伸进他的衬衫里扣在他的项圈上,满意道:“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不许有意见,遛狗不栓绳人家得说我没素质了。”

冰冷的金属落在胸前,却烫得他心怀都是乱的,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能提出反对的话,按捺着羞赧:“……好,都听姐姐的。”

宁昭同牵着自家爱狗从海南自驾到广西,最后送薛预泽回深圳,路上朝夕相处甚至一起睡在车上,很是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等到了他在深圳买的房子,拴了一周的狗链被取下来,他立马跟封印解除似的,压着她要了大半个晚上。

她被折腾得哭哭啼啼的,手脚酸软地打他,骂他混蛋。他连声应下,给她倒了杯水,一边看她喝一边问道:“聂郁和崔乔到底做什么了?”

她红着眼眶瞪他:“还提这事,你今晚是不是想气死我?”

薛预泽其实有一些猜测,试探问道:“他们一起强迫你了?”

“……强迫未遂。”

还真是。

薛预泽指责道:“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过分死了,”她抱怨,“要不是我宁死不”

“但也可以试试啊!”薛预泽兴奋,甚至没顾得上让她说完,“我觉得、啊!”

宁昭同轻轻给了他一下,冷酷道:“你也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