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头红发,虽被锁链紧紧困住,但气势不减,丝毫不显狠狈,赤裸的上半身上画满了朱红色的密咒,闪烁着法则运行的光芒。
见暗迟迟不与他融合,便劝道:“暗,待我们出去后这人任你玩弄,不要坏了大事。”
“最好如此!”
暗看了眼青杫心中一痛,将陷入幻境失了意识的青杫用术法送至了红发妖邪的男子面前,而后轻点自己眉心,红光乍现,一根血线将暗与那被锁住的男子相连,而后暗便将自己融合到了男子体内。
……
幻境内
青杫热汗盈盈,红嫩的身体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双目被缚遮着光线,双腿大张,露出腿间靡丽的风光,在床上不老实地扭动着。
听到开门的动静,条件反射地身体开始颤抖,嘴上跟不上脑子的反应意识半模糊地道:“相公……求你,帮帮我……”
息渊一推开这房门,便听到这个勾引了他分身的狐狸精,居然是个小婊子,见一个男人勾一个。
虽然他身上是很香,但这个花心的荡妇他看不上,若不是为解封,这种淫荡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息渊俨已经忘了,是他和暗一同将青杫拉入幻境当中的,也是他二人强迫的青杫,更是他二人将青杫逼到这副田地的。
只是息渊向来唯我独尊,如同蝼蚁的青杫在他眼中随时便可杀了,即使青杫身上气味诱人。
息渊看着淫态百出的青杫,低沉着声音不屑地道:“小骚货在喊谁呢?这里只有本座,是要你那抛你而走的夫君呢,还是选本座。”
青杫默了一阵,他被人拐到这处,名义上的夫君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也是陌生人。
虽然对他态度不好,感觉不是什么好人,但青杫被折磨地根本没办法去思考什么了,只想畅畅快快地解脱了。
“好难受……求你……帮……呃啊!”
息渊狠厉勾嘴角,将未尾露出的一小截麻绳头迅速凌厉地抽出,娇嫩的小花穴那经受地住这般刺激,巨大的绳结早就习惯了小穴温柔的吞吐伺弄,猛的被抽出,细密硬扎的毛刺自是阴毒,将内壁的软肉狠狠地刮弄勾连,一小截软肉随着那一个个大绳结的抽出而被无情地带了出来。
小花穴里里外外火辣辣地,外面的阴唇处高高肿起,热气腾腾。因着这巨大的刺激青杫爽地又喷了一床的水,脸上神情恍惚,显然被爽地回不过神了。
不待青杫反应,他下体的花穴便入了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手指带着凉意刺入这火热潮湿的软肉中,自是受极了发痒难受的小穴的欢迎。
里面的软肉一一吸附在上,不断蠕动收缩着,夹弄这两根修长的手指,滑腻的淫水作着顺滑,但手指在当中仍是前进缓慢。
息渊感受着这内里软肉的骚贱与饥渴,看着青杫满脸潮红,眉目含春,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暗骂了句骚狐狸。
终于手指在前进时碰到一个障碍时止了步伐,息渊脸上扬起病态而又疯狂的笑容。
虽然早就知道这人是处子了,但他被锁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人将是他从这出去的关键。
终于。
被封印百年了的他,可以出去了。
息渊把手指退出去后,在青杫流着水的穴口上,抹上助兴的香膏,里里外外,每一处软肉都不曾放过,都吞吃含弄着这涂的厚厚一层的香膏。
“想要,便自己上。”
息渊将青杫身上的束缚全都解了之后,语气中带着兴味道。
他倒看看这个囗是心非的小骚狐狸能忍多久,主动时又是何等风景。
“休……”
青杫刚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明,听着息渊这般羞辱他,他刚要拒绝,便被身上突然生起的躁热给断了思绪,失了判断,迷了方向。
“好热,怎么回事……”
青杫在床上四处摸索,想要找到缓解燥热与痒意的东西,软大的奶子像两个大水球,垂坠而下,红肿的奶头在床被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白软肥大的屁股随着主人的动动摇晃着,白肉荡起层层波澜,在烛火下白的发亮。
“想不想要舒服?”
犹如魔鬼般低吟的声音在青杫耳边响起,被折磨地不成人样多他不管有什么后果,忙应道:“想……好想。”
青杫意识模糊,顺着那舒服带着冷气的地方扑去,一身软嫩的紧紧贴在息渊身上,在他身上不断地摸索磨蹭着。
身上软玉在怀,息渊一边主动退去身上繁杂的衣物,一边引导着青杫向他那高顶着裤头火热之处而去。滑嫩的小手像豆腐一般软嫩,被迫在火硬的柱身上抚慰着,手中的狰狞盘虬的硬柱又大了几分,吓的青杫想把这烫手的铁柱的给甩开,但感受过了青杫这小手的美妙,息渊又岂会放过他。
他身下正涨硬着,这骚狐狸点了火自是要尽责给灭了,息渊一向霸道无理,青杫越是反抗,他越是暴虐,更何他现在欲望尚未疏解,青杫更是跑不掉。
青杫只觉得身下坐在一个大火棍之上,烫地他抬起屁股便要爬去别的地方。
只是他的双手被息渊紧紧禁锢住了,身下的火热的铁棍也不动,就那么意欲明显地对着他流水的小穴。
穴口的鸡巴上被流出的淫水泡的发亮,沟壑间泡的水足足的,感觉着身下软肉的舒适与听话。
“骚狐狸想要就来,不然我可就走人了。”
息渊见青杫仍心有胆怯,一巴掌朝他那对耸立的大奶上扇去,用了十成足的力道,对于任何息渊都从不留情。
青杫的大奶被打的上下跳动,他忙回过神,这一打,竟还短暂性止住了他奶上的骚痒,青杫反应过来,心里羞耻极了,面上涨红,小心地托着那对被打的可怜兮兮的奶子。
小心翼翼地看了沉着脸,做势要走的息渊一眼,忙把他那硬挺粗长的鸡巴拉住,情急之下,力度却是有些大,饶是一向皮糙肉厚的息渊也有些受不住,狠狠瞪了浑不知做了什么惊天骇事的青杫一眼,刚想发怒,想将这胆大包天之人狠狠打一顿。
却被青杫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息渊蠢蠢欲动的手刹了车。
看着人挺瘦弱,胆怯不堪,没想到在这事上倒是开放,胆子不小,不过这也在他计划之中。
他身中血缚咒印,被正道众派联合群起攻之,不敌而被封于此山之中,只要有人与他成功血契,那他便可出了这困了他百年的地方。
青杫生怕这救命的泉水跑了,连忙将手中的气势汹汹的大鸡巴对准自己开了个小口,灌着冷风的小花穴。
直直坐了下去,层层软肉乖顺而又贪吃,一见这巨龙进来,连忙不迭地缠了上来,层层叠叠红艳软肉,每一处都与那巨龙密切相贴,紧紧地吸在火硬的铁柱之上。
“啊……不行……”
巨龙正气势汹汹地将那道屏障刺破,青杫只觉下身都要撕裂了,忙扭动着屁股,剧感挣扎起来,想逃离身下凶猛的巨龙的侵占。
实在是太痛了,那物也是太大了,根本就不能进来!
正在兴头上,眼看着马上便能破坏封印恢复自由的息渊岂会让青杫如愿。
大力抓住青杫的纤细的腰身,将他禁锢半分都动弹不得,抱起他的软腰向下残忍地按去,下手狠辣。
顿时弹劲柔韧的那片薄膜便被这凶猛的巨龙给刺破,硕大的龟头直往里面杀去,夹带着处子之血的精水混着淫水从交合的缝隙处一点点流出。
青杫觉得自己的下体疼的发麻发肿,好像不属于自己了,里面的软肉不争气的相互揉挤,下贱地包裹夹紧着肉道内的臣物,不断分泌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嗯……啊啊啊啊啊——”
青杫被刺激地爽到放声叫了出来,微微仰起那高潮过后欲仙欲死的布满红潮的小脸,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他竟被做的爽到了!
下面肉道肉臣龙又凶又猛地横冲直撞着,饥渴难耐的小肉花初次便经受这暴虐的交合,早早便败下阵来,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乖乖含着这体内的巨龙,用软嫩的红肉疙瘩肉壁为它按摩。
又热又湿的肉道内被软肉含吞着的巨龙又涨大了几分,息渊颇为满意身下的小美人身伺候,本想着破了印便走人,不想竟如同罂粟般让他沉迷。
这骚狐狸果然有勾引人的资本,连他都想陷入这温柔乡中。
软肉死命地包裹吮夹着,龟头被夹弄地顶部着水光,龙青筋暴起在这又热又湿又软的地方肆无忌惮,任意地驰骋冲刺着,边插青杫边抖着身体,只是被爽地浑身失了力气,压根挣扎不了,只能无力地任由息渊玩弄。
算了,先爽了再说。
息渊遵从本心,不顾脑海中分身的愤怒,反客为主,将被插地失了魂的青杫压在大床上,大力分开他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将青杫的小巧的玉柱绑的死死的,不让其射出半分精水。
之后便提身下的长枪,直刺那一缩一合吐着淫,红靡霏烂的小肉洞,将失了神智的青杫爽地连连浪叫,双目无神的望着雕纹刻花的华丽的床顶。
“不行……你出去……啊啊啊啊啊“
青杫可怜兮兮,弱小而又无能,一声又一声地央求着这专断犹如恶鬼的男人,下身好似被这把长刀给狠狠劈开,小阴唇高高肿起可怜兮兮地包在那狰狞的根上,内里也好似被干的肿胀了一大圈,不但没松,反而仍如处子初入般紧致舒服。
犹如打桩般的强度力度一下又一下凿打着又软又湿的穴肉,小穴都要被凿穿了,成了鸡巴的形状,花穴已经不属已他了,成了息渊的专属鸡巴套子。
他实在是怕极了。
极乐的快感之下是盛大的恐惧与未知,照男人这样干下去,他迟早得彻底坏掉成为一个废人乃至死人。
被这样一个强大狠厉的人压制住,对自己实力很清楚助青杫很是绝望,他压根就无法反抗半分,如今成了不洁之人,更没脸面再敢肖想师兄了。
一想到这,青杫心里便一阵抽痛,流着无可奈何的泪水,对这一切的一切的不幸与凄惨都默默承受着。
他不敢与这些人作对,步步退让成了他每每遇到事的必要反应。
“本座若不痛痛快快干完,你想走是不可能的,好好给本座夹紧,再敢分神,便打烂你这骚破天的贱奶子!”
言罢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猛烈不留情面,那冲刺的速度压根不管身下娇软美人的死活。
青杫无力地反抗着,被他这么一撞,他浑身痉挛无力地抖着冷白的身躯,在息渊身下犹如一只粘板上的鱼,任由他戏虐,宰割。
他就像水润的蚌肉一般软瘫在息渊身上,肌肤与肌肤亲密相连,好似一对在热恋中火热的情人。
粗暴的性,没有爱。
青杫惨白的面色上带着因快感而来于他而言是耻辱的潮红。
他痛恨这具怪异的身体,让他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人人可欺可踩,现在还要成为他人胯下玩物,活生生受着百般折磨与折辱。
许是感受到了青杫低沉不甘阴郁的情绪,向来残暴的息渊动作轻了些,他现在挺喜欢这具身子,为了能下次还能用,自是不会让青杫出事的。
当然对青杫来说他的任何给予都是带置他于死地的狠辣,没有任何的区别。
紧缩着发着抖的小穴,在这杆长枪的冲击下,更加蜷缩,更加紧致,湿热的红肉违背主人的意志,可怜巴巴孜孜不倦地伺候着,息渊低吼一声,一张邪气俊美的脸满是快意。
突然他在在前进时碰到了一个小囗子,那小囗子极小,如同其主人一般胆怯地缩藏在隐秘的地方,根本进不去,但息渊脸上绽起残忍的笑容,显然很感兴趣,想必那便是宫口了。
提起那杆长枪便直杀其间,软嫩闭缩的小口像是有什么魔力,让息渊固执对着这宫口进攻,息渊是开心了,不过苦了青杫。
“啊……那里不行的……求你了……”
不能再进去了,如果进了子宫里面,那他就真成了个下贱的鸡巴套子了,不可进去的。
息渊压根不会听身下蝼蚁的哭诉,一下又一下的凿开凿大那宫口,穴口彼此冲刺地敏感地蜷缩起来,不断分泌着骚水,交合处的水没停下过一次。
实在是太紧了,果然是囗宝穴又骚又淫荡!合该乖乖地含吮着他的。
“宫口给本座放松些,骚死了!”
言罢便向上抱着青杫,让青杫整个人坐在他巨龙之上,身体上沉重的重量因着重力不断向下,青杫绝望着张小脸,皱着眉头,眼睁睁地,清晰的感受到那物正犾如一把凌利的的刺刀,将他下面生生劈开,里面的软肉太软弱了,根本阻止不了这刺刀的进攻。
“啊啊不……”
宫口竟被这样给硬生生凿开了!
宫腔别有洞天,被这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敏感的宫腔瞬间被刺激的收缩,试图用这种方式将这物给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