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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都淌水了呢,要不要本王解解你的痒?嗯?」话音刚落,段驍战便使坏的将手探进她褻裤里。

这是来真的!?

李婉婉惊愕的挣扎,双腿夹得老紧,「阿!」倏地,那已湿润的花穴被瞬间填充,快速抽动的指头让她招架不住,眼看就要克制不住从喉间挤出的呻吟,被温热的唇给堵上,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得到了快意。

她沉浸于他霸道却又深情的温柔里。

撤出已被淫液沾染而湿漉漉的指头,玩弄着在指尖上牵成丝的透明蜜液,那在胯间的巨物更加躁动,拉着她葱白小手抚了上去,薄唇离开了她的唇瓣,「咋办呢……本王好想吃掉你……可这不是个温存的地方呢。」邪魅的目光充斥着淫慾,始终在压抑着胯间的慾望,毕竟在这车厢内颠簸的不好操干。

「等安顿好我爹,找个时日补偿你,可好?」李婉婉娇羞垂眸一笑,杏眼桃腮,面容姣好的诱人。

在前头驾马的顾言,可是将车厢内的对谈听得一清二楚,那些情话绵绵搅乱着他原静如止水的心,巴不得找个娘们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惜疼惜一番。

经过将近一日的赶路,终于在天刚黑时到了李婉婉家。

马车刚停下,李婉婉便迫不及待的从车厢掀开帘子下来,还因此跌了一跤擦破小腿的娇嫩肌肤,把段驍战给吓了一跳,深怕她因此旧疾復发。

「爹!爹!婉婉回来了呀!您在哪儿呢?」焦急的衝进屋里,厅堂没人,便往里头卧房走去。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李境广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李婉婉衝上前跪了下来,「爹!爹!别吓女儿呀!爹!您醒醒……」

听见呼喊,李境广虚弱无力的缓缓睁开眼,见着眼前人竟是朝思暮想的亲闺女,瞬间老泪纵横,颤抖着以枯槁的手轻抚李婉婉脸颊,「婉婉,闺女……是、是我的闺女……回回、来啦!啊?」原以为闺女可能遭遇不幸,没曾想竟还能在闭眼前见上一面啊!

李婉婉激动落泪,紧紧握住那粗糙的手蹭着自己的脸,满腹的亏欠源源不断地涌现,「爹爹……女儿不孝,女儿砍柴跌落山崖伤了腿,幸得好心人救助,没得即时回来在你跟前尽孝,让您受苦了,爹爹,是女儿不好……」

跟在后头进房的段驍战,见此情景也忍不住心头一酸,他默默的站在一旁伤感的望着李婉婉父女。

「婉婉……我的闺女,爹爹……把值钱的东西……变卖掉,留了……留了一些……银两和……你娘亲的手鐲……在你那、那妆匣里,爹爹知道……自己……快、快不行了……」李境广气若游丝的撑着,哑着嗓将话继续说完,「爹爹……已没、没能……见你成亲生子……可、可惜了……」

「爹爹,不会的不会的,女儿请大夫来医治你,女儿不要您走啊!爹爹……」斗大的泪珠频频垂落,心痛的快撕裂开来。

她转头见段驍战站在身后,泪眼婆娑迫切的祈求,「快去找大夫,快啊!快去啊!救救我爹啊!」

段驍战点点头立刻命顾言下山找大夫去。

「爹爹,您撑着点儿,大夫很快就来了,您撑下去,婉婉求求您了。」看着李境广那病体孱弱就快死去的模样,李婉婉快发疯了,她已没了娘亲,不能再失去爹爹了。

怎么捨得让相依为命的爹就这样走了?怎么捨得!

然而命运就是如此造化弄人,等不及大夫来医治,李境广在不捨与不甘心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了。

「爹!」

声声凄厉的哭喊声回盪满屋子,却怎样也唤不回逝去的人了。

过了近半个时辰,顾言带着大夫赶回来了,经大夫一查看把脉后,确实是人已去了,他叹了声,奉劝李婉婉节哀。

「不,不!我爹爹他没有死,没有死,你救救他,救救他啊!」几近崩溃的她,根本不愿接受这如五雷轰顶的噩耗。

段驍战见她那般伤心欲绝,只能强行将她拽离开,拉扯间来到屋外,试图让她冷静。

「你别拽我!我要陪在我爹身旁,我要他活过来……要他活过来……呜呜……」李婉婉不断在段驍战怀里挣扎哭闹,对着他又抓又捶又咬。

「你怎样发洩都好,你的悲伤我与你共分担,你的泪我会为你擦,但是婉婉,逝者已矣,你要节哀啊!人死不能復生,你该为了你爹好好活着。」他心疼的眼里噙着泪,紧紧拥抱着哭成泪人儿的她。

「我没有亲人了……剩我一人了……驍战……我没娘亦没爹了……呜呜……」她哽咽着,字字句句都是痛。

段驍战心疼不已,却也无能为力,他安抚着拍拍她的背,轻声说着,「你还有我。往后天塌了有我撑着,我就是你的亲人,云河寨的男女老少,还有孩儿们都是你的亲人,你不孤单的,好吗?婉婉,我不要你难过,你振作起来,后头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是啊!还有好长的人生要持续的走下去……

李婉婉未作声,只是静静地流泪,静静地哀悼,忿忿地在心里埋怨着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