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上药手指玩到(1/2)

曹光砚又站在情趣用品店门口,店的招牌依然还是粉紫彩灯四个大字。

“这是你过完年第一次来这里欸。”老板就守在柜台处,见到戴着口罩的曹光砚就认出来了人,“上次的玩具这么快就玩腻了?要换新的?”

曹光砚摇头:“我不买玩具。”

他深吸一口气,把清单递给老板:“请给我这些。”

老板狐疑地接过清单,扫了一眼,微微惊讶,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谈恋爱了?”

口罩下的脸晕出淡淡的红色。

“哎呀,一定是非常喜欢的人吧?”老板一边对着清单拿东西一边说,“喜欢到就算人家不说也要自己准备好一切的程度。”

“你们这种小年轻啊,我看得太多次了,因为仗着年轻总觉得什么都要去试试看,反正就算做错也可以重新来过。”老板教育欲上线,嘴巴也格外碎起来,“但是呢,就算喜欢到快要死掉,也不要太上赶着去追对方,你越热情体贴,人家越觉得你便宜,就不会在乎你的付出啦。”

说话间,老板已经装满一袋,砰地放在柜台上,随便拿出一瓶润滑液:“买个润滑液我们都知道二千块的润滑液绝对比二百块的润滑液好用,二十块的?谁敢用?润滑液都知道买贵的,谈恋爱也肯定是越‘贵’越好啦,你说对不对?”

曹光砚垂眉,冷淡地看着老板手上那瓶骚包紫的润滑液。

“你其实是想宰我钱吧。”

“啊哈哈哈……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啦……”

总之,不贵也不便宜,曹光砚又背着一袋战利品走出小店。

他心里很平静,甚至是松了一口气,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曹光砚回家时就看见蒲一永的臭脸:“你去哪里了?”

他十分镇定地回答:“图书馆。”

他也确实没说错,因为那家店就在图书馆的背后。

只是稍微隐瞒了一点“细节”而已。

蒲一永的脸色好了一点——只是一点点而已:“真服了你了,之前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现在还有精力去图书馆,这就是你们模范生爱学习的表现吗?”

他撇撇嘴,神色有点不自然:“去你房间。”

曹光砚眨眨眼:“你要玩吗?”

“不是玩啦!”蒲一永暴躁,“给你涂药!”

曹光砚愣住。

两个人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蒲一永十分别扭,又故作淡定地把一瓶油膏拿了出来:“药店的人说……那个地方可以涂这个药。”

曹光砚默默把书包里的药膏藏起:“你要给我上药吗?”

蒲一永烦躁:“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至少我也有点原因吧——快点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趴床上去。”

“好。”曹光砚听话得要命。

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当着蒲一永的面把裤子褪了下来,连内裤也没有放过,只穿着上半身的毛衣和衬衫,上衣下摆就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腿。

蒲一永呼吸一滞,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转……转过去!趴好!”

他像是掩饰自己的躁动不安,挤软膏的动作都显得十分毛躁。

曹光砚乖巧地趴在床上,屁股对着蒲一永,双腿微微分开,被摩擦过度的肉户像个桃子一样又红又肿。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撑着去图书馆的啊……

蒲一永挤出一点软膏在曹光砚的屁股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局促不安地抹开那团软膏。

屁股上陡然涂上冰凉的药膏,让曹光砚下意识抖了一下。

蒲一永想都没想就拍了一下曹光砚的屁股:“别乱动!”

“啪”的一下,清晰得仿佛都有回音。

曹光砚不敢动了,蒲一永也有点愣住。

打曹光砚的屁股时,那两团臀肉就颤巍巍地抖动,又弹又软,叫人忍不住再打一下……啊啊啊!停下!他在想什么!他也要变成跟曹光砚一样的色情狂了吗!打屁股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变态啊!

蒲一永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镇定下来专心给曹光砚的屁股上药。

但其实真正要上药的地方,是他昨天狠狠摩擦开发的肉缝,那里肿得跟桃儿似的,紧紧地闭在一起,连阴唇都藏在里面看不到。

蒲一永回忆了一下曹光砚给自己腿交的感觉——应该,里面也要擦吧?

他犹豫着掰开曹光砚的穴,把冰凉的药膏涂在肉缝里面。

“嗯……”

曹光砚没忍住,被冰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夹紧腿,把蒲一永的手指直接夹在了里面。

并不细腻的手指被高热软绵的肉户紧紧包裹着,像是抓住了一团弹性的肉球。

蒲一永存着私心,又打曹光砚的屁股一下:“松开。”

曹光砚努力让自己忽略药膏的冰凉,默默重新松开了腿。

只是这么一松,蒲一永的手指就沾着药膏狠狠刺入他的阴道口。

“啊!”曹光砚腰身一抖,直接翻过身来,“为,为什么里面也……”

“药店里的人说里面也要涂啊。”蒲一永十分认真。

他到底是跟药店的人说了什么……

曹光砚捂着自己的嘴,屁股下意识地绷紧。蒲一永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完全刺进他的体内,为了把药膏涂满所有的地方,那根手指不停地旋转摩擦,十分努力地要把手上的药膏都涂在阴道里面。

曹光砚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本来女穴就因为摩擦过度变得更加敏感,蒲一永还在这个时候来抠他的穴。

他几乎是立刻就湿了,穴腔里的淫水直接把白色的软膏冲了出来,一点都没有留住。

蒲一永烦躁:“你的水也太多了吧,不能忍住吗?”

“对不起……”

但是怎么可能忍住……

曹光砚还没喘口气,蒲一永就又送进半管药膏进来。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太多了,好凉!”

“不弄多一点弄不进去啊。”蒲一永十分理直气壮。

过多的软膏把阴道口抹得湿滑黏腻,手指进出时仿佛都没有什么阻碍,轻而易举就能摸到最深处的奥秘。

曹光砚浑身发红,毛衣和衬衫都被掀起。

蒲一永才注意到他胸前那颗可怜的奶头。

“这里也要抹才对。”

他把剩下的软膏涂在那颗红肿破皮的乳头上。

“呃呃!”曹光砚的上半身都弓成一张弯弓,只有后脑勺和屁股着力在床板上,腰背完全凌空紧绷。

乳头被蒲一永抹着药膏,又冰又凉,疼痛是好了许多,可其他地方却热了起来。

女穴里塞进三根手指,阴道口像是不知收敛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蒲一永看着曹光砚满面潮红情动的样子,都有点蠢蠢欲动。

但是这两天他好像玩太多次了,要是再玩一次,曹光砚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所以他还是暂时忍下了欲望,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嗯!”曹光砚死死咬住嘴唇,抖着腿在蒲一永手里高潮喷水。

蒲一永又被喷了一手的淫水,皱着眉思考:“喷那么多……那药到底有没有用啊……”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呢,曹光砚就已经没有骨头似的握着他那只湿淋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攀了上来,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蒲一永瞪大眼睛。

他的初吻是楼梯间的一次偷袭。那个偷袭太轻太浅,以至于除了惊讶和震撼,什么记忆都不剩下了。

而第二次的亲吻却带着曹光砚湿黏的情欲和缠绵。他闻到曹光砚身上药膏和体香的味道,曹光砚的舌头舔在他的嘴唇上,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舔了进来。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蒲一永先是好奇,紧接着又有点生气。

他抓着曹光砚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沉下脸质问:“你跟谁学的?”

“什么?”

“接吻这种事……你跟谁学的?”

曹光砚眼神微微放空:“没有谁……只有你……”

“骗人,我只跟你亲过一次,还是你偷袭我嘞。”蒲一永才不信呢。

曹光砚摸着他的嘴唇:“每次做梦,你都是这么亲我的呀……”

做,做梦?

蒲一永傻了。

意思是,曹光砚经常梦到我亲他吗?

他做的梦,难道都是那些色色的梦……

还没等他想清楚,曹光砚就又亲上来了。

这一次更加过分,直接环着蒲一永的脖子,将他整个嘴唇都含在嘴里吸。蒲一永甚至都能感到曹光砚乳头上的药膏蹭到自己的衣服上。

淦,这样岂不是很像曹光砚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

他心中又被激起胜负欲,抓着曹光砚的腰往床上一摔,反客为主咬了回去。

曹光砚被他死死按在枕头里,舌根都被蒲一永吸到发麻,口水也全部被蒲一永给吃掉。

好爽,好麻,感觉天灵盖到脖子那一块的后脑勺都是麻酥酥的。

他闭着眼,双手胡乱得去解蒲一永的裤子,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己交给蒲一永算了,反正他都买齐需要的东西了。

蒲一永却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喘着粗气松开曹光砚的嘴唇,看着曹光砚湿漉漉又困惑不解的眼睛,自己也十分气息不稳。

“等模拟考考完……你要补偿我。”

高三是一个紧张又危险的时期,这两个形容词一般是用来形容面临人生第一道抉择的严肃性,然而当他们和情欲一词联系起来时,便更多了些迷乱的幻梦色彩。

曹光砚平静地坐在教室里,笔尖在纸上不断写出答案,高三最后一学期会有三次联合出题的分科测验模拟考,第一次模拟考他毫不意外,依然拿了满级分的成绩,稳坐第一宝座,让对他寄予厚望的老师们都松了口气,连永妈都觉得十分骄傲,半开玩笑说再过半年家里就要出一个小华佗了。

每当看到永妈温柔热情的笑容,曹光砚总止不住地心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辜负了永妈的信任。

可是当他对上蒲一永的视线时,他就又把这些愧疚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和蒲一永偷情的刺激感。

永妈在打扫卫生,而且就在二楼的平台上,门外挪动东西的声音清晰可见。

曹光砚躺在床上,别过头跟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亲上来时,他兴奋地立刻射了,只剩下张着嘴巴伸舌头去舔蒲一永牙齿的力气。

两个本该紧张备考的高三生哪里还想得起模考和学习,紧紧抱在一起,躲在曹光砚的单人小床上,吃着对方的舌头,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蒲一永的手指果然插在曹光砚的女穴里,咕嗞咕嗞地搅着水声。

门外吸尘器的声音很大,刚好盖住他们的动作声音。

曹光砚吻着蒲一永,自己摆动腰身去套蒲一永的手指。

青春期提前偷尝禁果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冷静如曹光砚、迟钝若蒲一永,在开启了情欲一窍后都有些难以自持,两天没黏在一起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饭桌上的氛围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而在家长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自然做得更加过分。

蒲一永在曹光砚的腿间射了一次,黏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

亲得正着迷呢,外面永妈的打扫声停了:“光砚,你在吗?”

两个孩子皆是一惊。

“你的房间需要我帮忙打扫吗?”永妈毫无察觉。

“不用……谢谢伯母……”曹光砚压抑着随时破出的呻吟,“我自己来好了……”

“那好吧,那我先去打扫一永房间咯——这孩子,不知道又死去哪里玩……”永妈碎碎念地去打扫蒲一永的房间。

不知道死去哪里玩的蒲一永正躲在曹光砚的床上,掰着曹光砚的大腿拼命顶弄,即使还没有真正插入,曹光砚的穴口也已被他顶得湿软:“嗯……不要这么用力……伯母会听到……”

“那你就闭紧嘴巴啦……”

“呜……”

曹光砚实在没办法拒绝蒲一永的要求。

他原本面对一永就已经自知理亏,既有心虚又有内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刻意纵容蒲一永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而一永对他一改之前的排斥和冷淡也让他兴奋到全身的血都在沸腾冒泡,他又如何拒绝得了蒲一永的靠近?

于是越接近越沉沦,越沉沦越纵容,越纵容越不可自拔,明知是错,却还要步步错下去,深陷泥沼。

这样跟蒲一永偷摸亲密的日子实在太过刺激,晚上坐下来吃饭时,曹光砚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还是昏沉沉乱糟糟的。所幸他还残留一些理智,还能听清永妈在饭桌上的教训——

“又考了倒数第一……你们班导打电话来叫我一定要跟你沟通关于大学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想法啊?”

蒲一永兴致恹恹,连饭都不想吃。

“光砚倒是不用我们操心。”永妈叹口气,“你啊,高三都要毕业了,快点想想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

永妈是一个极其彪悍的女人,即使是几年前公公和丈夫刚刚去世的最艰难的时候,她也依然坚强地带着一永撑了下来,乐观积极地生活着。永妈很高挑漂亮,一永完全继承到她的美丽,包括脸上的雀斑。因此光砚第一次看到永妈时,只觉得爸爸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特立独行的后妈,不知道曹爸能不能与永妈和谐共处。

不过,据永妈口吻,曹爸似乎和早逝的永爸一样是个憨厚朴实的老好人,所以即使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夫妻之情,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也十分融洽自在。

而且,他们对彼此的孩子真的很好。

蒲一永除了继承永妈的美丽,也完全继承永妈年轻时的烂成绩和战斗力。自己当了妈妈以后的永妈终于体会到当年老妈带自己的心肌梗塞感,于是对隔壁家又聪明又乖巧的小华佗更加心生怜悯和疼爱之意。更关键的是,光砚头一次让她也可以昂首挺胸向别人家炫耀说我们家儿子考了一百分,那种骄傲感简直是当过家长才会懂的舒爽感。

而曹爸则因为儿子的过于早熟和淡定,时常遗憾自己没有体会过新手父母甜蜜的苦恼期,或是被老师叫到学校开家长会,或是教育不小心闯祸的儿子。跟永妈结婚以后,一永完全填补上这段空白期,叫曹爸终于找到“原来儿子也可以这么可爱”的甜蜜和幸福感,虽然一永很不理解这种思维,但曹爸也确实将他真正当作自己的第二个儿子来看待就是了。

所以,撇开一永糟糕透顶的成绩,这个临时组建的一家四口,还是十分幸福圆满的。

“对了,光砚的生日快要到了欸,光砚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永妈问。

曹光砚微笑:“都可以啦。”

蒲一永咬着筷子:“生日?”他才想起来好像都没有什么曹光砚过生日的记忆。

永妈给曹光砚盛汤:“头两年光砚生日都赶上校外竞赛没办法在家里过,都是随便应付的。今年光砚马上要考试,不用去参加竞赛了,所以可以在家过生日啦。”

“哦……几月几号啊?”一永问。

曹光砚连忙打断:“伯母,今年生日……我想跟我朋友一起过,可以吗?”他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永妈毫不介意:“好啊,跟朋友过生日一定很热闹,要玩得开心点哦。”

“谢谢伯母。”

吃完饭后,光砚刚想回自己房间,却在楼梯口被早就等着的一永堵住。

“你……”光砚犹豫,“你还要玩吗?”

一天玩太多次会不会早泄啊……

他想得乱七八糟,一永的脸色沉下:“你要去跟哪个朋友玩?”

“什么?”曹光砚下意识掐紧裤子。

蒲一永黑脸:“你不是说喜欢我?生日不跟我玩,要去跟别人玩?”

“我……”曹光砚哑口无言。

“我不管,你约的那些人统统推掉。”一永十分霸道无理,“之前过生日都没一起过欸。”

那是因为……你之前一直很讨厌我啊。

但是我的生日……

曹光砚有点不太想面对生日这个话题,突然转移话题:“比起我的生日,你的考试成绩更重要吧?”

“呃……”一永突然噎住。

讲到学习,曹光砚的腰板就挺起来了,端出一副小老师的样子:“你这次考试成绩依然很烂欸,是真的不想上大学吗?”

蒲一永听到考试两个字就烦躁,扭头要躲进自己房间里。

曹光砚也是真的着急,追着他进去:“不要躲我啦,我是真的有在为你担心欸。按你的成绩,就算考大学,也可能最多只能上护理科……但是以你的脾气,让你去护理病人跟谋杀差不多吧?”

“你好烦啊。管好你自己不就得了?”蒲一永暴躁,却没把曹光砚赶出去。

两个人一起挤在房间外小小的阳台上。

“反正我是一定能考上大学的,区别就是念哪个学校的问题——你不一样欸,你是打算高中毕业就算了,还是想继续往下念啊?”曹光砚问得十分认真。

“我有的念吗?”一永对此非常没有信心。

“现在是……38分就可以选填志愿的年代,不要小瞧台湾少子化的可怕性哦。考是一定考得上的啦。”曹光砚犹豫,“不过,想要考很好的大学……不一定那么容易哦。”

“我也没想过自己能考多好的大学啦。”一永一屁股坐了下来。

光砚跟着他坐下。

“其实我……”

一永欲言又止。

曹光砚不着急,静静等着一永的下文。

他早就知道蒲一永的梦想是什么,也知道蒲一永想要的未来是什么。他不说,不催,因为他没有资格和立场去对蒲一永的人生置喙任何意见。可他在等,在盼,只要蒲一永能对他敞开心扉,他可以用自己的所有力量帮一永实现梦想。

蒲一永内心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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