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高枕大力把人推开，眼镜定格在何桢的手指上。
有血。
“你怎么用手就……”高枕很想问他，为什么花了买处女的钱，却不用该用的东西捅。
何桢抽纸把手指擦干净，“我要的不是那层膜，我要的是没被别的男人搞过的女人。就，不想用二手，你懂吧。”
何桢语气很理所当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虽然高枕没那处女情结，但直接听到这种话还是很不适。
“你手指给我看看。”高枕捞起何桢的手，刚刚破了她处女膜的手。
“干嘛？”
高枕白了眼他，学着何桢刚刚的语气，“我看看你的手指干不干净，别等我回去了，还得阴道炎～”
何桢笑了声，“那你觉得我的手指干净不？”
高枕把手翻来覆去地看着，何桢的手指很长既纤细又白，指甲明显经常修理，圆圆的很饱满。唯一脏点的还是因为沾了她的血。
“你的手，好看。”高枕说的直白。
何桢明显被取悦到了，抬手捏了捏高枕的侧脸。
“先洗澡吧。”何桢牵着高枕，“先脱衣服，对了，你下面痛不痛。”
这是什么问题，要不要我捅你几下试试。高枕心里腹诽，表面只弯唇笑。
“你这什么内衣，怎么跟发霉了一样。”何桢边脱裤子边打量。
高枕解内衣扣的手一顿，“粉色的，你从哪里看出来发霉的？”
何桢指着高枕的内裤，“我说的是这个。”
高枕低头去看，粉色蕾丝边再加一个褐绿色蝴蝶结，她扯了一下那个蝴蝶结说：“人家就是这个设计，你不懂。”
“好好好……我不懂。”
高枕干脆先把内裤脱了再脱内衣，在她弯腰抬脚脱内裤的时候，后背的内衣扣被人打开了，胸罩霎时滑到了手肘。
“不用客气。”何桢说。
看起来越沉稳的人越幼稚，高枕无语。
“你胸真的好大。”何桢戳着高枕的胸说。
“我知道！”高枕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