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的魔修甚至还会砍掉他的手脚,挖眼割舌,把他制成残忍的人彘。
这段剧情在原着中的描写十分血腥与残忍,作者被读者们追着吐槽了好久。
因为这炮灰仙尊的名字与他一样,所以,在凌宸当时这本时,他就感觉到一阵隐约的反感与不适,皱着眉关闭了浏览页面。
只因凌宸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提前预知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将闵宴迟抓进了自己的洞府,避免了一系列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灾祸。
他没有让下属们杀掉闵宴迟,也是因为,他要亲自除掉这个祸害,亲手把闵宴迟杀了,亲眼见到这个恶毒反派在他面前断气。
毕竟,漫画中就总是有那种不补刀,掉以轻心,最后被反派反杀的蠢货角色,不是吗?
但是……
在他亲眼看见了闵宴迟的这口逼后,他差点没笑出声。
真有意思。
原来这恶毒反派,是黄漫本子里的恶毒反派啊。
最下三滥的低劣,都写不出这样的剧情来。
搞笑,真是搞笑。
不可一世的狠毒角色,下面居然有着这么柔软粉嫩的小逼。
可爱的粉红小逼,只是稍微碰一碰,就瑟缩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向外吞吐着淫水儿。
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都摆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又怎么可能不玩呢?
他把手从闵宴迟的逼里抽了出来,轻轻甩了甩手,将手上湿乎乎的骚汁黏液全都蹭到了魔修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男人轻描淡写说道:“托了你下面这个逼的福,我现在不想杀你了,我想操你。”
“双性人……是不是操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凌宸的鸡巴彻底勃起了,紫红色的阴茎尺寸惊人,又粗又长,茎身很直,前端又微微翘着,青筋虬结,看样子十分骇人。
“骚货,给我舔。”
这句话并不是吩咐,也不是命令,而是通知。
说完这句话后,他直接用蛮力,单手捏着闵宴迟的下巴,把鸡巴塞进了双性魔修的嘴里。
闵宴迟的嘴里很湿很热,含着他的鸡巴,让他很舒服。
魔修有些呛到了,眼眶发红,透明湿润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蜿蜒出一道明显的泪痕。
凌宸知道闵宴迟可能会咬他的鸡巴,所以他一直捏着闵宴迟的下巴,卸掉他口中的力气,眯起眼,享受着炙热口腔对于他鸡巴的按摩与服务。
他逼着闵宴迟为他做了几个深喉,随后,他把自己湿滑的肉屌抽了出来,再次抵上魔修湿软的小逼。
“我对你够好了,知足吧。”
男人哼笑道:“还没有几个情人,能让我在事前润滑我的鸡巴。”
“去、去死…咳、咳咳……”闵宴迟恨恨的看着他,眼泪无助地流个不停,止不住地拼命咳嗽。
他的大脑,却因为这句话而浮想联翩起来。
什么叫没有几个情人能让他这么做……?
凌宸总是做这种事情吗?
他明明是名门正派的宗主,三界瞩目、万人景仰的修真第一人……
这样的人,竟然满脑子都是那种淫乱肮脏的事情,真是不知羞耻,满脑子都是下流事的牲畜、流氓色胚!
现在,凌宸居然还把那种念头打到了自己的身上,真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东西,十足的伪君子。
他暗中唾骂着凌宸,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逐渐炙热,粗硬的鸡巴滚烫,下一秒,没有任何预警的,凌宸的鸡巴,直直地插进了他冒着淫水儿的女逼里!
“嗯啊啊……!!痛、好痛……裂开了、要坏掉了,啊啊——!”
闵宴迟被这猝不及防的肏干顶得浑身颤栗,身下传来的巨大酸楚与疼痛令他冷汗直流,透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一脸。
可凌宸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站着说话不腰疼,语气稀疏平常地埋怨:“啧,死贱人,放松点,夹这么紧我还怎么操你?”
“你怎么敢……给我去死……唔啊、啊啊……好痛、去死、畜生……”
闵宴迟脸上湿漉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口中还在源源不断地咒骂着凌宸。
男人拍了拍闵宴迟的屁股,烦躁地说:“哭什么哭,骚货,少装可怜。你他妈的别夹了,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他的鸡巴只是插进去一小半,闵宴迟这婊子就哭着受不了了。
那等到这根东西全都塞进了他的逼里,岂不是更要哭闹个没完?
凌宸有些烦心,更是没了耐心去管闵宴迟的死活。
他的龟头顶弄到了一处柔软的圆形薄膜,应该是闵宴迟的处女膜。
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冷笑,直接两手卡着魔修细窄的腰,以一个根本令人无法反抗的姿势,将自己粗长坚硬的鸡巴,硬狠狠地顶进了闵宴迟的逼里。
那个小小的圆弧薄膜被他彻底操穿干烂,化作血水儿,变成了粘连在男人阴茎上的浅浅粉红血痕。
就着闵宴迟穴内的骚水儿与他的处女血做润滑,他肏干的速度确实更加快了起来,很快,整根鸡巴便全部都塞入了魔修的双性小穴之中,随后,凌宸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闵宴迟想要挣脱,却完全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
他的腰被凌宸死死卡在手里,以一种骑乘的姿势坐在凌宸粗狠的肉屌上,整个人像是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地被套死在男人的阴茎上,小逼与鸡巴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啊、呃啊啊……痛、真的好痛……”
他双目含泪,哀声呻吟着。
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润滑,便直接被凌宸的大鸡巴捅入下体,肏开处女膜,开苞破处,硕大坚挺的肉屌在他的女穴中肆意地进进出出。
痛,真的很痛,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不知道凌宸这是在发什么疯,天之骄子的仙尊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他这副丑陋畸形的双性怪胎身体?
明明模样还是那副模样,可是他却总觉得现在的凌宸十分陌生。
粗鄙的话语,下流的举措。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高岭之花截然相反。
若不是被夺舍了,那便是凌宸这疯子藏得太深,把所有人都骗了。
都说魔修们是走火入魔的疯子变态,可是闵宴迟却觉得,凌宸才是真正的纯疯子。
他从前只是恨凌宸而已,现在除了仇恨,他对这个男人还凭空多了一分畏惧。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凌宸?
凌宸也发现了这个正在被他操的婊子有些神情恍惚,似乎在发呆。
男人笑了笑,托着闵宴迟的腰,顶了顶自己的鸡巴,微笑着朗声说道:“怎么样,贱货,你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