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上一下一下用力地T着(2/2)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混在驸马汗巾,求公主责罚。”

真相竟是如此,她真错怪宁娘娘?

云萝公主娥眉微蹙。

“听见了?”

刘知宴冷冷的着云萝公主,“你虽为公主之尊,可确实是你做错了,你赶紧对宁娘娘道歉吧!“

“什么,驸马你疯了,当今圣上可是我亲弟弟,让我跟一个卑贱的训婚师道歉?绝无可能!哼。”

云萝公主不屑得瞪着我,依旧不可一世。

“果真不道歉?好,我现在就让宁娘娘离开,也别训婚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与公主同房!”

这边刘知宴冷冷逼迫。

云萝公主呼吸一滞,她辛辛苦苦请宁鳐来,就是为了训婚,为了让他们夫妻和睦。

云萝公主她觉得自己是天潢贵胄,她怎么可能放低身段,去给人道歉。

事情的发展果然都如我所愿,那香囊就是我偷偷包在驸马汗巾里。

公主啊公主,你不是轻视我是一个训婚师吗?

那么就等着瞧,这场游戏,我跟你好好玩!

我装作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趴在地上哀求刘知宴,“驸马爷,不要因为奴婢生公主的气,都是宁鳐不好。一切都是宁鳐的错。”

“混账!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云萝公主暴怒。

“公主这是打算与我分道扬镳,是么?”

驸马爷继续施压。

云萝公主深爱驸马,饶是气到极点,咬牙切齿,可还是选择暂时低头,“宁娘娘,是本公主的错

“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有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我做出不敢接受道歉的样子,惶恐不已,惹得云萝公主更加不快。

云萝公主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愤愤甩袖离去。

我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开始给自己上金疮药,下巴血肉模糊,看上去触目惊心。

门口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我知道驸马爷进来了,便抬起下巴,还特意将胸前肚兜往下拉低一些,露出雪白的锁骨。

“驸马爷,以后不要私底下见奴婢,奴婢害怕公主。”

我低声哀求。

“公主殿下以后不会那样对你,我发誓。对了,我给你带了一瓶舒痕胶,这疗效比起寻常的金疮药好了几十倍。是陛下赏赐公主的贡品,我偷偷给你拿过来。”

驸马爷走过来,目光灼灼得看着我的锁骨。

我故意得扬起脖子,将我的锁骨全部暴露在驸马爷视线之下,“够不着,驸马帮奴婢上药好吗?”

好美的锁骨啊,这摸上去一定无比光滑细腻。

驸马爷看痴了。

我察觉到驸马爷目光滚烫如火,嗔了一句,引导他上药。

公主啊公主,你刚才那么对我是不是,我就在驸马爷身上讨回来。

驸马轻轻涂药,我定定的看着他,眼波流转,脸上露出几分羞涩。

驸马的指尖,渐渐的从下巴移到了红唇上。

趁他不备,我伸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哎呀,驸马爷,你的药涂错地方了呢。”

我魅惑声音,别说驸马爷,饶是叫全世间男人们都无法把持。

驸马眼睛勾着一丝情欲,越来越浓。

昨日我偷听墙根,公主老姑婆声音压根儿不能与我相比。

我声音勾魂,金刚石都能化作绕指柔。

我无意触碰驸马,发现他体温一度攀升,几乎烫死人。

“时间不早,得赶紧回去,下回本驸马再帮你。”

刘知宴想离开这,他知道自己把持不住。

”好,驸马爷慢走。“

我起身之际,故意扭了一跤,生生摔到刘知宴怀中,暧昧道,“驸马爷,你瞧奴婢也太不小心,走个路都能摔。”

“无妨,下次担心点。”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

男人目光带有侵略性十足的狠意,令我心疯狂悸动起来,眼里却一片泪水涟涟,“驸马,你跟公主是不是觉得奴婢下贱不堪,恨不得奴婢死呢?“

“为何这么说?”

刘知宴温柔的看着我。

“若不恨奴婢,驸马为何对奴婢这么凶。”

我假装挣扎几下,手指头在驸马爷胸膛上画出几个圈圈。

“宁娘娘乃是人人敬仰的训婚师,本驸马可不敢对你凶。”

刘知宴两只手掐住我的腰窝,他警告我让我不要乱动。

我生生感觉驸马爷的柔情蜜意,我继续假装一脸懵懂,“奴婢虽为训婚师,奴婢看得懂男女欢爱,却从未接触过男女欢爱?”

“这么说,宁娘娘还是完璧?”

驸马爷目光越发灼热,几乎要把我烫熟。

我娇媚的回应着他,“驸马爷你讨厌,人家才不要告诉你呢。”

我没有说谎,我每训婚完一对夫妻,我就让风月宝镜将我修复成完璧之身。

“驸马快放开我,你硌得我好难受。”

我轻轻挣扎着,纤细腰肢恰似柳枝摇曳生风。

驸马爷心头烈火熊熊,他喉结剧烈滚动,目光灼得好像要烧光我的衣服,“别动,再动,你得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奴婢怎么听不懂?”

我继续扭捏起来,两只手轻轻捶打刘知宴胸口。

“听不懂么?好,本驸马爷教教你。”

刘知宴摸着我的小蛮腰,两只手钳制我的颈窝,他的唇渐渐朝我脸凑过来。

我知道驸马爷中意我,他想要尝尝我嘴上的胭脂红。

“驸马,你怎么又到宁鳐的厢房?”

终究,云萝公主还是找到刘知宴。

刘知宴早已松开我,他脸上一本正经得看着云萝公主,“我送了一些上好的药给宁娘娘,若是传出去,宁娘娘在公主府遭受虐待,这,可是有损公主声誉。”

刘知宴走了,云萝公主依在门边上,怒视着我,“宁鳐,驸马爷相信你是无辜的,本公主可不信,再敢勾引驸马,本公主将你杖毙!”

这些日子,我依旧训婚公主驸马,搞得有些疲累。

当公主宽衣完毕之后,她对我发出邀请,要我参加明日的春日宴。

春日宴,全上京名门贵女云集。

贵女们纷纷巴结我敬我酒,我也举着酒杯回敬。

云萝公主几杯酒下肚,她不胜酒力说要去更衣。

我饮着百花酒,持风月宝镜,照着自己的脸,气色红润,迷醉诱人。

忽然,我宝镜中印入驸马的脸。

“宁娘娘,我敬你一杯,我和公主能有今日,离不开你的训导。”

刘知宴端起酒杯来,他目光灼灼,走到我桌子边,他把手伸入我的裙下戏弄我。

“驸马请自重。”

我在桌子下,拿宝镜打一下驸马不规矩的手。

春日宴上,这里多半是公主的闺中密友,驸马怎么这般不知收敛?

坐定后的我,姿态端庄贤淑,让刘知宴深吸一口气,欲念横生。

云萝公主换一身薄衫,待到宴尾,随意指了台阶下一位侍卫,对我说,“听闻宁娘娘还未婚配,今日本公主做主了,将侍卫赏你做夫君!”

我眼睛瞥到台阶下那侍卫。

这人我认得,侍卫叫铁玉郎,公主府中传言他喜好酒后暴虐,前后几任妻子都惨死他手里。

呵呵,公主这是巴不得我死。

可公主下旨,我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散宴后,我在驸马爷的必经之路上,勾引酒后的侍卫铁玉对我轻薄。

“哎呀,救命啊,不要过来。”

酒后铁玉郎,抓乱我头上的云鬓,他拿着腰带要朝我身上抽起来。

我听见驸马爷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刘知宴箭步飞冲过来,他目睹铁侍郎将我压在假山上轻薄。

二天,男人与她告别了两个月来缠绵的世外桃源,一起通过潭底河道游出外界,当男人与她双双抬头冲破水面的平静。

就听到这边湖畔有一男子猥琐地笑道“哈哈,你们媚女宗姑娘确实不错,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浪费了。”

“住嘴!”一声女声娇姹。

男人顺声望去,那说话的男子竟然是与自己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黑衣人。

只听黑衣人呵呵大笑,淫笑道“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们媚女宗弟子长得这么漂亮,不给男人享受简直是暴遣天物。”

“畜生!”那名媚女宗女弟子涨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黑衣人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媚女剑法!”一旁的她惊讶的看着那少女的剑法说道。

男人这才看清了那与黑衣人对敌的少女的容貌,一袭仿佛雪一般黑色套装,完全衬托出她那皎白的肌肤,全身上下的黑全部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乌黑及腰长发,若似一袭瀑布。

她不施粉黛的五官极其秀美,颜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芳泽无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而且她还有有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那惹人怜爱的表情,带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惊艳。

她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黑衣人要害,用的竟然是媚女宗剑法。

这时她又惊讶道“她。”

男人一惊,这个绝色少女竟然就是媚女宗少宗主,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大美人,也是十五年前天仙谱二美人,当今媚女宗宗主她之徒。

她本是媚女宗中有数的高手,剑法得自她亲传,在媚女宗内武功仅在她之后,出手威力自然不容小窥,哪知黑衣人挥起长剑轻描淡写的几下旋动,“叮叮叮……”一阵爆响,他手中的利剑便断成了七八截,落在地上,手上只剩下个折断的剑柄。

她脸色惨白,急急后退。

黑衣人盯着她柔嫩脸蛋,阴恻恻地叫道“小姑娘剑法看来似乎有些高妙,不过在老夫面前还是差远了。”

“你这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离开此地!”一声娇姹,所有人顺声望去。

咻“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由远处疾射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众人面前。令天地失色,让万千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孤高冷傲的姿态,窈窕曼妙,丰腴性感的身段被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紧紧包裹。修长的身段,曲线毕呈,凹凸有致,挺拔丰满的双峰被勾勒得突出耀眼,似要裂衣欲出,夺魂摄魄。在她出现在这里的一刹那,周围的景色仿佛蒙上那个了一层飘渺之气,都为之变幻。

以她这样的人间绝色此刻都微微有些失神,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她,若不是他心性较佳,恐怕真的直接就扑上去了。

“她!”

男人脱口而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的美丽可以超越她,又在这媚女宗内,那定是她无疑。

十五年前她是天仙谱二美人,仅次于百花谷谷主,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而且她还没有嫁人,想不到十五年后她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黑衣人也在目睹着她。他仿佛一辈子没有见过她一般,他完全被她展现的美丽所震撼。

“若能跟她睡一晚,就算马上死去都可以。”黑衣人想着,他瞳孔内射出炽热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地方,良久良久,终于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叹息道“我早听说媚女宗宗主美得像天仙一般,能饱泽芳颜是我毕生宿愿。今日乍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端的是天姿国色,绝世幽兰。”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原来当日黑衣人被男人一脚踢下万丈深渊,但是他命不该绝。竟然在落下过程中卡在树枝上。因为他是垂直降落,自然没有跟男人他们一起同坠谷底。

黑衣人不巧坠入了媚女宗的禁地,他本来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料遇上了一个媚女宗弟子上山采药,那媚女宗弟子心善就悄悄地把他带回了媚女宗疗伤。

而黑衣人在这个弟子的照料下,伤势渐渐的好了,这时他才知道这里是媚女宗,看着媚女宗那一个个美貌的弟子,黑衣人本是采花贼,以他好色的性格怎么会放过如此多的美人,因此在这几天他把这里的事情从那个女弟子口中完全打听清楚了,于是今天早晨他恩将仇报在媚女宗弟子的饭菜中下了销魂迷情烟,等到所有的弟子都吃了饭后,黑衣人才走了出来告诉她们事实,这时的弟子因为销魂迷情烟的发作,全身无力,只能恨恨的看着黑衣人,可黑衣人料不到这她因内力深厚,居然暂时压下了毒性,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可她的武功本就不如黑衣人,这时又中了毒,因此很快就被黑衣人把长剑斩断,这时忽听前方坡地上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或者离开此地。”

黑衣人听那声音清寒冷峻,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不由心头大震,回过头来,马上看见一个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她站在云松树下,一身彩色长裙,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

这就是男人后来看到的事情经过与来龙去脉。

她十五年前是天仙谱二的美女,当时就只有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可与她媲美,现在看来也是如此。

她小时候便模样俊俏,而且聪明伶俐,她出生在官宦之家。

在她六岁的那年,任州官的父母亲被人陷害,律判腰斩。

其父母被腰斩当天,当时媚女宗宗主她正巧路过,她看见她可怜且天资聪明,于是便把她带回了媚女宗。

她意志卓绝而且聪慧刻苦。

十二年后,她隐退,她接替她成为媚女宗八代宗主,那一年她才十八岁,是武林史上最年轻的女宗主。

媚女宗的弟子跟百花谷一样都是清一色是她,而且都是自小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们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同时都有一份她的美丽。

媚女宗一直都是与世隔绝的一片武林净土,很少参与武林纷争,直至两个月前,黑衣人坠下山崖,闯入了媚女宗内,才重新挑起了媚女宗与江湖的恩怨是非。

她败下阵来,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料黑人见了她绝世的容貌之后,话锋忽变,狂声吼道“又给我送来了一个绝色美人,上天待我真是不薄啊!”

媚女宗弟子徒闻此言,顿时心如鹿撞,吓了一大跳,暗想这个畜生真不是人。

不由既恨且气,但她们体内的销魂迷情烟也慢慢的开始发作了。

她正自面色严肃,脑中思考着如何彻底破解对方武功,根本没有在意黑衣人神色。此刻突然见到黑衣人眸子里隐藏的内容,她不由又羞又怒,立刻感到浑身不舒服。

无论是谁,只要是她,被这样一双灰黄色饱含淫欲的瞳孔盯着立刻都会皮肤发胀,浑身不舒服,因为对方眼里写的全是针对自己的色欲。

她脸色变得更加寒冷,侧身望着远处树林。

黑衣人笑道“怎么样,是想束手就擒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死还休,过着比神仙还快意的生活。”

黑衣人见她空手而立,不由得又开始出言调戏。

但他心下也有些诧异。

媚女宗宗主这是怎么了?是举手投降,还是想空手接下我一剑?猜不透其中的迷。

他唯有出招,黑衣人一剑,天地变色,银光遍地,狂风犹如横扫千军一样席卷她而去。

她不但成为了黑衣人一剑笼罩下的鱼肉,更成为了他心中的猎物。

不知何时,她手里一把长剑冲天而出,在空中激荡出层层剑光,但听“叮当叮当”几声响,黑衣人的剑所发出的气劲完全被剑光挡回。

黑衣人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她,现在我可是越看你越中意,今天一定要纳你为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了,来吧。”厉声喝道“再接我几招。”

长剑如风,一件接着一剑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向媚女宗宗主刺去,看到她能应付,最后索性使出了天罗地网式。

一组十六招剑招刺出,紧接着又是一组三十六招的剑招,太阳照下来,满天银光闪动,猛招刚出,黑衣人心中徒然懊悔,只因招式过于霸道,不知对方是否能够应付下来,若是误毙或者重伤了她,那怕只是弄个擦痕,也是令他心中痛惜的。

事实上他完全相错了,媚女宗宗主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她身形矫健,长剑幻变成万千剑阵,又如汹涌的巨浪,在空中层层封阻着对方攻势。

两边的树叶被两剑相交溢出的内劲催杀得偏偏粉碎,被风卷扬着,满天飞舞。

“匡当,匡当……”

但见一招招剑气从空中被长剑击中,气流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

终于,剑雨停了。

黑衣人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已剑招可发。媚女宗宗主手中的长剑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黑衣人厉声大吼,跨步向前,长剑再度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媚女宗宗主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这位宗主的征服者。

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的主人,所有男人毕生的梦想。

四周的人只听到一片光影在呼啸。

长剑在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她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绿叶的粉末。

树上初长的绿叶竟然被剑刃剑气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她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

两剑相交,看来黑衣人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我拳头捶打铁玉郎,可终究是弱女子,打不过。

铁玉郎亲吻我的白嫩脖子,他将手伸入肚兜,要强行侵占。

“不要,求求你。”

我慌张哭泣起来。

“小贱人,公主已把你赏赐给我,等玩腻了,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铁侍眼看就要进入我身。

“住手!”

刘知宴发狂得猛扑上前,直接捏住铁玉郎脖子,铁玉郎差点没憋过气。

铁玉郎转身一看,顿时惊慌失措,说话也不利索,“驸……驸马爷,你怎会在这?”

“宁娘娘也是你能碰的?快滚!”

刘知宴烂勒令铁侍卫滚开。

铁侍卫匆匆离去。

刘知宴牵拉起我的手,他满是温柔得宽慰,“宁娘娘,你没事吧。”

“驸马爷我好怕,你保护奴婢好不好?”

眼泪涟涟,声音凄厉,我知道如何拿捏,才会激起驸马爷心中的保护欲。

我顺势跌入驸马爷爷怀抱中,我两只手无助抓着他胸膛,咬着贝齿,“是奴婢该死,谁让奴婢是低贱的训婚师,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谁说的!”

刘知宴心疼得捧起我的巴掌小脸。

我依偎在驸马爷怀中,痛苦道,“驸马爷,像奴婢这样的孤儿早就应该死了,那年村里一场瘟疫,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妹妹相依为命,可我想不到妹妹又离我而去,我好想救出我的妹妹……”

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流,疯狂往外流淌,泪水沾湿驸马爷的外袍。

“救出你妹妹?你妹妹还活着吗?她在哪里,兴许本驸马爷可以帮你把妹妹救出来。”

刘知宴烂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将我额头紧紧贴着他胸膛上。

“妹妹她在……”

我怎么敢跟驸马爷说我的妹妹被封印在宝镜之中。

“驸马爷,你真的会帮我把我妹妹救出来么?”

对着刘知宴,我第一次在他眼里露出渴求的目光。

是的,只要刘知宴愿意把元阳给我,让我修补风月宝镜上的裂痕,就能帮到我。

“真的,本驸马说话算话。”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他搂着我纤弱腰肢,他嘴唇也凑过来。

我冲男人妩媚一笑,从怀中掏出一袋香囊,凑到他高挺鼻梁处,晃了晃,“驸马爷,你上次跟公主说,我身上没有麝香?你看,这不是有了?”

“你胆子真大,这麝香香囊若是公主知道,她非杀死你不可。”

刘知宴眼底晦暗起来,透着一股子忌惮。

“驸马爷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我将雪白玉腿横在男人肩膀上,莹润腿肚子蹭着他的脸。

如此香艳动作,落在刘知宴眼中,这是一种致命挑逗。

“驸马爷,你的匕首又肿了……”

我妖娆一笑,惹得刘知宴更痴迷坠落。

刘知宴欺身而上,他这是想要我。

忽然间,假山边过来几个巡夜的老嬷嬷们。

刘知宴忍耐住眼底的不舍,他推开我,示意让我先行离开。

我离开前,朝刘知宴脖子上咬上一口。

刘知宴吃痛一声,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声音,恐怕声音会惊动巡夜的人。

回到寝房,刘知宴怅然若失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压压腹下的邪火。

坐在梳妆台上的云萝公主,她才卸好妆容,起身搂着刘知宴脖子,“驸马爷,白日饮宴,没见你吃多少,可是厨娘手艺不合你口味?”

“倒也不是。”

刘知宴站起身,他两只手掐住云萝公主的腰肢。

“也罢,明日我撵她们出去,去换一批宫中的御厨进来。”

云萝公主痴爱驸马,只要能讨好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这束腰上身,更显得公主的腰细。”

刘知宴欣赏公主细腰,他亲吻着云萝公主的耳垂,烫得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驸马爷的嘴,莫非抹了蜂蜜,让本公主尝尝?“

云萝公主跨坐在刘知宴大腿上,她嘴唇贴上驸马爷的嘴。

我悄悄躲在他们寝房窗户下,欣赏着他们的火热撩情。

刘知宴看到我,他下意识推开云萝公主。

可云萝公主犹如八爪鱼一般,温柔又霸道地缠绕着刘知宴腰身就是不放开。

“驸马,疼疼我!”

云萝公主呼吸急促起来,她两只手疯狂得钻入刘知宴烂袍子深处。

忽然,云萝公主紧盯刘知宴脖子上的咬痕,“驸马,这红印,哪个贱婢留下?”

听到公主这么说,刘知宴心头一滞,哄着她,“方才经过假山,被小野猫给抓的,别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