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1/2)

黛蓝色天幕被橘色晨光晕染,暖阳代替星星,落了满满一室柔光,这本该是个温馨浪漫的早晨,酒店房间里却充满淫欲的味道。

谢辞昨晚几乎被贺知州干到晕厥,浑身骨头拆了重组似的疲软,他本以为贺知州也不会再有精力,哪成想,自己是被又硬又烫的肉棒顶醒的。

“唔……好累,不要了……”谢辞刚睡醒时总有几秒钟的迷茫,语调软软的,像情人耳边的低语,缠绵缱绻。

贺知州侧躺在他身后,薄唇轻轻吻着他耳垂,腰腹有力地往他下身撞,没插进去,只是蹭过滑嫩的大腿,摩擦敏感的阴唇。

谢辞女穴有些疼,小腹胀胀的,几秒钟的迷茫后清醒,怀疑自己被操坏了,瑟缩着身子小声说:“贺先生,我疼。”

贺知州低笑一声:“小东西,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可不合格哦。”

说着,他伸手往下,修长的手指挑弄谢辞的女穴,后者缩了一下,想拒绝,却顾忌他的身份不敢言语,只紧紧咬住了唇瓣。

贺知州把玩几下,嫩穴本能地分泌出淫水,明显是兴奋的状态,可谢辞身子紧绷,像是害怕极了他的入侵。

贺知州觉得有趣,插入一根手指,缓慢地婆娑着敏感过度的内壁,故意吓唬他:“小东西,来之前,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谢辞身子一抖,猛地回头看他,清亮的双眸里满是怯意:“玩、玩坏?”

贺知州心里憋着笑,却是面色严肃地说:“没错。你嫩穴肿了,但我不会放过你,我会继续用力干你,直到把你的骚逼插烂,你会被我干到流血、昏迷……”

谢辞领教过他的能力,此刻那极具威胁的肉根还抵在他腿间,他丝毫不怀疑贺知州的话。

一想到那场景,谢辞脸都白了,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那我……我我、我不爬床了,我现在就走!”

话音未落,也顾不得周身的酸软,手脚并用想要逃,却被贺知州一把拽住,紧紧扣在怀里,健硕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

“来不及了。”贺知州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到谢辞眼底真情实感的惧怕。

贺知州鲜少动恻隐之心,此刻却有些后悔吓到怀里的宝贝。

他咬了一口谢辞的唇瓣,把久违的良心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拉出来擦灰:“这个嘴和下面那个嘴,选一个让我射。”

谢辞下意识捂住女穴,抖着声音说:“可、可是,它真的疼。”

贺知州手掌覆在他手背上,眉梢微扬:“是么,可我刚刚一摸就出水,分明是在叫我狠狠地干。”

谢辞把小穴捂得更紧,眼睫不安地扇动,脑海里演绎着自己被奸淫致死的画面,无比后悔做了来爬床的决定。

若是不一时冲动,就算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他有手有脚,还可以找个普通工作养活自己,可他脑子一热,招惹了贺知州,现下只能被干死了,说不准还得上新闻遭人唾弃。

谢辞极快地回忆了自己仅仅过去二十三年的生命,没扬名立万,没大红大紫,没买车买房,还没存款,可悲极了。

真失败啊,他想。

谢辞叹了口气,表情慢慢变得平静,缓缓抽出自己的手,生无可恋却又诚恳地说:“贺先生,如果你把我干死了,请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贺知州差点笑出来,勾了一下他肿大的阴蒂,挑着嘴角道:“看来,你选择了下面这张嘴。”

谢辞做好了英年早逝的准备,并且苦中作乐地想:既然逃不过魂归西天的结局,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爽死总比难过死好得多。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在贺知州的怀里转了个身,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有些豁出去的急切与惶恐。

贺知州愣了一下,大掌握住他的后颈,把人稍微拉开,戏谑地问:“怎么,迫不及待了?”

谢辞没说话,灵动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想起昨晚这人夸他那里漂亮,一时生出些许舍不得的心思,嘴角一撇,有点儿遗憾。

贺知州见他表情生动,可爱得紧,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委委屈屈的。

他拍了一把谢辞圆润的屁股,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弹琴似的,低声问他:“小家伙,你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是准备求我吗?”

谢辞摇头,过了两秒又开口,分不清是喟叹还是失落地说:“你是我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让粗大的肉刃滑出,继而转过身和他对视,肯定地道:“真的喜欢,特别喜欢,比喜欢唱歌演戏还喜欢。”

贺知州骤然放松,挑起唇角,笑了。

他捏捏小家伙的后颈,礼尚往来:“我也喜欢你。凡尘俗世,山川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这话其实风雅得不合时宜,毕竟他们两个下身一片狼藉,谢辞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并不浪漫的情欲味道。

但是,贺知州看见了谢辞眼底的不安和脆弱,他知道,小家伙也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先生,”谢辞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惴惴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这个问题,贺知州也问过自己,却没找到具体原因。

或许是床上床下的反差,或许是历经黑暗仍心存善意的坚韧,或许是身陷囹圄还故作将强的倔强,也或许是别的

总之,贺知州能清楚记得他的一低眉一抬眼,却记不清是何时动的心。

爱情本就是毫无道理的吧。

贺知州这样想,却听谢辞小声嘀咕:“大家都夸我长得好看,喜欢我好看的皮囊吧。”

他失笑,但没否认,甚至补充道:“我的宝贝不止皮囊好看,灵魂也有趣得很。”

谢辞被夸得不好意思,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兽似的拱了拱,尾音带着娇意:“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背脊,温声哄:“宝宝,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对吗?”

谢辞哼唧一声,脖子羞得通红。

贺知州捧起他的脸:“那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是你的后盾和底气。”

谢辞在他掌心里怔住,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犹豫着问:“所有事情都要告诉你吗?”

贺知州想知道他和付允之的纠葛,却也明白急不得,呵宠地道:“你想说的,我洗耳恭听,不想说的,我也不逼你,好不好?”

谢辞鼻尖一酸,感动得有点想哭:“好。”

贺知州轻刮他鼻梁,挑眉道:“要哭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只能在他的床上哭。

谢辞还记得,抿唇瞪眼,没掉眼泪。

贺知州看得心底发软:“真乖。”

说着,他拉着他的手往下,握住滚烫的肉棒,十分纯情地问:“这个怎么办?”

谢辞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继而握住,撸了两下后不知想到什么,人往贺知州怀里一倒,软软地说:“贺先生,我头晕。”

是真的晕。

贺知州一口气憋在胸口,捏他耳朵:“这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谢辞抬眸看着他,不语。

身份转变容易,但心理是很难从被包养者调成男朋友的,故此,他的眼神里仍带着小心翼翼。

贺知州无奈,把他揽在胸前:“骄就骄吧,我乐意宠着。”

谢辞眼角一弯,表情有些小得意,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儿。

贺知州按着他亲了一会儿,喘着粗气帮他整理衣服,自己拉上裤链,恶狠狠地道:“好了再收拾你。”

做到一半提裤子,可谓是破天荒了,他发誓绝不再有第二次。

待两人呼吸都平稳了,贺知州才把段丞宣叫回来开车,后者下意识看了看时间,耸然一惊。

这么快!贺总他……金枪倒了?

段丞宣面无表情,内心却无比丰富,甚至在想要不要让印度的朋友寄点神药过来。

贺知州完全不知下属的想法离谱到什么程度,搂着谢辞吩咐:“回‘江山府’。”

这是金元市有名的别墅区,贺知州的住处也在此,他虽纵情声色场,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从未带人回去过。

段丞宣惊讶地张了张嘴,确认道:“是‘清源路’尽头的江山府?”

贺知州不置可否,只道:“辞辞不喜欢医院,你打电话让温予先去等着。”

温予是他的私人医生,只为他一人服务。

段丞宣的下巴差点掉地上:“是。”

一边启动车子,他一边偷偷看了一眼后面,却见贺知州捧着谢辞的手,对着掌心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指甲印问:“这里疼不疼?”

谢辞都说不疼了,他还郑重其事地亲一下,说等会儿上点药。

段丞宣酸得牙都要倒了,悲催地想:得,又多一个祖宗。

车子抵达江山府时,温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甫一照面,他便上下打量贺知州,皱眉问:“你又伤哪儿了?”

这个“又”字十分灵性,惹得谢辞望向身旁的男人,暗忖:贺先生经常受伤吗?

贺知州对他状似责问的语气置若罔闻,把谢辞拉到面前,淡淡地道:“给他包扎。”

温予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向段丞宣,无声地问:什么情况?

段丞宣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们的贺总确实收心了,眼前这位就是降服贺总的能人。

温予露出个荒诞的表情,不自觉盯着谢辞看,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令贺知州青睐的特别之处。

刚要惊叹他的美貌,贺知州的眼神便冷冷地扫过来,霎时如风雪过境,寒凉刺骨。

温予打了个不明显的冷颤,赶紧让谢辞进屋,仔仔细细地帮他包扎伤口,又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而后挤眉弄眼地拉着段丞宣一起离开。

谢辞很拘谨,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连眼珠子都不敢四处乱瞟。

贺知州看在眼里,心疼又无奈,摸着他的脑袋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谢辞心口被涨得满满的,无数感动融于其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酸涩。

他就像是长途跋涉的孤独行者,举目四望皆是荒原,忽然天光乍破,绿洲水源如笋而生,他无所适从,害怕是梦,一睁眼就烟消云散。

他试图劝阻自己不要沉溺其中,可贺先生实在太好了,他永远记得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他一脚踩空,跌下去不是深渊,而是干净温暖的怀抱。

谢辞有点儿晕,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还是巨大幸福冲击带来的忐忑不安。

他惴惴地望着贺知州,澄澈的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却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贺知州在心底叹口气,揽着他的肩拥人入怀:“你可真能折磨我。”

他知道,他还需要用更多的温柔和深情彻底打开谢辞的心扉,或许天,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一辈子。

贺知州侧头亲一口他脸颊,缓声问:“宝宝,困不困?”

谢辞小幅度地颔首。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去我床上睡。”

谢辞心尖一动,瞬间对充满贺先生味道的床铺产生浓厚兴趣。

但他没立刻动作,反而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好像在问:我真的可以吗?

贺知州故意逗他:“不想去就算了。”

谢辞眼睫一垂,失落感席卷而来,闷闷地“哦”了一声。

贺知州探手捞过他的身子,补充道:“在我怀里睡也一样。”

谢辞倏地抬眸,深怕他反悔似的,猛然抱住他的腰,还强调道:“我很困,睡着了。”

贺知州哑然失笑,纵着他:“嗯,宝贝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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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时候被贺知州抱到床上都不知道,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房里就他一人。

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脑子里快速浮现睡前发生的事,耳根慢慢变热,随即整张脸通红,嗷地一声又倒回去。

床上全是贺知州的气息,像夏日的冰冻青柠,冷冽又炽热,牢牢将他包裹,无孔不入地刺激他的神经。

谢辞的嘴角缓缓弯起,慢腾腾地伸出手,咻一下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小脸埋进去,笑得像个小痴汉。

咔哒一声,门锁被从外拧开,谢辞受惊的兔子一般抬起头,正好撞进贺知州阴翳森寒的眸底。

谢辞心中一紧:“贺先生?”

贺知州一秒之内调整好脸色,从山雨欲来变得阳光明媚,几步走到床边,温声道:“醒了。”

谢辞乖巧点头,又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讳莫如深地盯着他,视线紧紧锁着那双纯粹的眸子,心里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想,这么漂亮又率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阴影过后的创伤,不知要多少岁月才能抚平,偏偏还有人借此给他泼脏水,凭什么?

如果没有他,小家伙此刻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像从前那般,拼尽全力要结束生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知州心里就揪着疼,忍不住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轻柔地抚着谢辞额头的纱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车上的事。”

谢辞一噎,赧颜嗔怪:“贺先生。”

贺知州一笑,注意到他怀里的枕头,眉梢一扬:“刚刚在做什么坏事?我进来吓成那样。”

谢辞别过脸,手指攥得很紧:“才没有。”

“真的没有?”贺知州表示怀疑,“睡了我的床,就没点其他想法吗?”

那还是很多的。

谢辞如是想着,嘴上却不承认:“没有。”

贺知州轻啧一声,似是遗憾:“可惜了。”

谢辞毫无防备地入套:“可惜什么?”

贺知州薄唇开合:“可惜只有我想在这张床上留下点什么,比如你被我操射的精液、潮喷的淫水、憋不住的眼泪……”

“贺先生!”谢辞拔高声音,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贺知州舔他的掌心,目光暗沉:“想要了,对不对?”

谢辞倔强地否认:“才不是!”

贺知州被他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寻思着再撩拨下去受罪的还是自己,遂适可而止,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饿不饿?”

谢辞揉揉肚子:“饿。”

贺知州让他稍等片刻,他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过来。

谢辞欣然应允,折身去抓手机,想转移被撩起来的欲望,顺便问问林寒节目组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刚拿到手里就被一把抽走。

贺知州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事找林寒,密码多少?”

谢辞说了几个数字,贺知州煞有介事地输入,漫不经心地问:“你生日?”

谢辞摇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孤儿院院长给他定在捡到他的那天,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贺知州疑惑:“嗯?”

谢辞咬唇不语。

贺知州眉心一拧。

年月日的组合密码,一般都是生日或者某个重要的日子,既不是生日,那这个日期对小家伙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语带调侃:“小秘密还越来越多了。”

谢辞小声反驳,又说了句什么。

贺知州没听清,凑过去问:“宝宝说什么?”

谢辞斜斜地往他怀里倒,捂着脸,声音闷在掌心里:“那个日子,是我遇到你的那天。”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穴。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操。”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棍,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操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操。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穴深处的骚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骚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操我……想要大肉棒……”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操你,喂你精液,操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感应似的抖了抖,淫液便从穴里汹涌流出,片刻就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贺知州探手一摸,满手润泽:“真是个水做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疯狂点头。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州残忍得很,却又温柔至极,“乖宝,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谢辞对他的柔情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偏过头,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因为那天对我特别重要,我太喜欢贺先生了,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贺先生。”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谢辞攥了攥手指,又补充。

“我害怕自己越来越贪心,贺先生厌倦的时候舍不得离开,所以设成密码,每一次解锁都让我想起最初遇见的模样。”

前几句意料之内,后几句意料之外,贺知州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模样?”

谢辞有些挣扎,最终选择坦白:“你是金主,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

贺知州心尖一刺,微妙地疼起来,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愤怒:“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不同于方才的语气让谢辞神经一紧,花穴跟着瑟缩,像一张小嘴吮了一口穴里的硬物。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别发骚。”

谢辞难受死了,吭吭唧唧地哼两声,见身上的人无动于衷,这才老老实实道:“以前一直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知州眸色沉沉:“哪里不一样?”

谢辞羞涩捂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现在,贺先生是我的、我的……”

贺知州压低身子,薄唇贴在他耳畔:“你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穴阵阵紧缩,夹得大鸡巴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倒的东西,“操死我,贺先生,操死我吧……我喜欢你,好喜欢……大鸡巴好棒,用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手指拧上漂亮的乳头:“骚逼夹太紧了,用不了力,乖宝,放松点。”

谢辞也想,但贺知州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不断在脑海里回旋,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悸。

“呜呜……它自己要夹,好痒……贺先生,操我的子宫,操进去……舒服……啊啊……好大……太深了……”

贺知州撑起身子,两手把住他的腰,加大力度,如他所愿地操进子宫:“操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吗?骚逼舒不舒服?”

谢辞的身体绷出一个弧度:“啊啊……操到了……好爽……那里,快点……用力操……太舒服了……嗯啊……”

粉嫩的乳头在空气里逐渐坚挺,起起伏伏地占据贺知州的视线,他眼底一热:“宝贝,骚奶头痒不痒?”

“痒死了……贺先生,摸摸它……摸摸小骚货的奶子……嗯啊……大鸡巴好会操,又顶到了……”

“宝贝自己摸好不好?看它硬得多可怜,宝贝自己揉一揉。”

谢辞神智堪忧,闻言双手摸向自己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揉搓,放浪形骸地淫叫。

“奶头好硬啊……呜呜……骚逼要被操坏了,别顶那么深了……嗯啊……大鸡巴太大了……”

贺知州热血沸腾,忽地从花穴里拔出肉棒,哑声说:“宝贝,我要操你的奶子。”

谢辞迷茫中感到一阵空虚,下一秒,沾着淫水的肉棒抵住乳头,绕圈弄了几下,霎时将其染得水光淋漓。

“唔啊……奶头被大鸡巴操了,贺先生在操我的奶头……好舒服……啊啊……奶子好爽……”

少了穴壁的吸吮,快感理应减少,可贺知州心里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胜过做爱带来的刺激。

他抬手覆在谢辞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挤压双乳,似乎企图挤出个沟来。

谢辞精瘦,平时也锻炼,腹肌有,但胸肌不发达,想要乳交十分有难度。

贺知州不由遗憾,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颇为期待地说:“宝宝如果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

谢辞并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怀贺先生的宝宝。”

贺知州真不知该怎么疼爱他,只好发狠地用龟头去顶弄乳头,将浅色的乳尖摩得艳红。

谢辞挺着胸脯:“操操这边,贺先生,这边也要……乳头好难受,要大鸡巴操……”

贺知州遂移到另一边,将它的颜色也变深:“怎么连奶头都这么骚?离了大鸡巴可怎么活。”

谢辞会错了意,捏着乳尖讨好地蹭:“不离开贺先生,才不要……操这里,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简直要疯了:“骚货,我真想操死你!”

谢辞殷勤附和:“操死我,大鸡巴操死我……用力,嗯啊……奶头要被磨破了……大鸡巴坏死了……嗯啊……别操奶头了……”

“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插进来,贺先生……操我的骚逼……操小骚货的浪穴……大鸡巴快来啊……操死我……”

贺知州专心致志地操弄双乳,直至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跪趴,肉棒捅进泥泞的骚穴。

“舍不得。我还要看宝宝怀孕涨奶的样子,要宝宝捧着涨大的奶子喂我喝奶水,流着奶求操,边喂奶边吃大鸡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贺知州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底都红了:“宝宝要不要给我喂奶?”

谢辞羞耻得满脸通红:“喂、喂奶……给贺先生喂奶……嗯啊……太深了,别再深了……呜呜……骚逼要坏了……”

贺知州弹琴似的抚摸他背脊,激起颤栗般的快意。

“嗯啊……要化了……好舒服,手指摸得也好舒服……唔啊……贺先生,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

贺知州的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无意看到一旁的手机,瞬间起了坏心思:“宝宝,饿不饿?”

谢辞饿极了,各种意义上的饿。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水汽氤氲的眼尾扬起:“饿,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嗯啊……慢点,别那么用力……”

“射进来……贺先生,射到骚穴里……呜呜啊……骚逼好饿,快射给我……嗯啊……怎么可以这么深……太硬了……”

贺知州操着他膝行两步,探手取过手机给他:“我也饿了,但我想吃饭。”

谢辞不解:“啊?啊……”

贺知州帮他解了锁,打开拨号界面:“宝宝,订个餐吧。”

谢辞的表情有零点几秒的错愕:“现在?”

贺知州点头:“我说你按,号码很短,你可以的,三……”

说着一个深顶,谢辞的手指一偏,没按着。

贺知州好整以暇:“宝宝怎么没按到?是不是只顾着收紧骚穴夹大鸡巴了?”

谢辞瞪他一眼,委屈。

他本来就是跪趴的姿势,大肉棒又在身后作乱,这怎么按?

偏偏贺知州不放过他,说什么都要他订餐,恶劣地发号施令,粗大的孽根也操得毫不含糊。

谢辞快疯了:“别操了……嗯啊……六,啊啊……好深……五,不要了……别操那么深……骚逼要被操穿了……二……”

短短的几个数字,谢辞按得浑身酸软,本以为按完就可以把手机给贺知州,让他点菜,却被握住手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嘟嘟声响起,贺知州道:“宝宝,点你喜欢吃的。”

随着尾音落下一记深重的顶撞,谢辞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脱离蜜穴,他急忙往前爬,试图逃离。

贺知州一笑,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谢辞脖子后仰,爽得脚趾蜷缩。

同一时间,电话接通,酒店前台礼貌地问:“您好,这里是州际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谢辞死死咬住唇,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唇齿间,不迭地把手机给贺知州,可他的力气哪能和贺知州比,那手机就跟长在他耳朵边似的,纹丝不动。

贺知州还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室内只听淫乱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您好?”电话那边模糊听到动静,却不闻人声,“请问是要订房吗?”

谢辞想大声喊、想射,可贺知州不给他机会,从他骚穴的收缩程度轻易判断出他的意图,伸手捏住了他的阴茎。

“宝宝,点了餐才能射哦。”贺知州压低声音,“想吃什么?快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您好?”酒店前台第三次出声。

谢辞把唇瓣都快咬破了,抖着回:“您好,嗯啊……”

前台愣了一下,继而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唔啊……”谢辞张口就是淫声浪语,“我想射……”

贺知州轻笑一声。

谢辞如梦初醒,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改正:“不是,我想,呃啊……想订、订餐,唔……”

前台疑惑地呆了一秒,不明白订个餐为何要喘成这样:“好的,请问您想要什么菜式?送到哪里?”

这时,贺知州突然加快速度,谢辞连忙捂住嘴,把所有的淫叫压回心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快……大鸡巴又变大了……好硬啊……呜呜呜……不要了……骚逼受不了了……

大鸡巴好会……啊啊……又操到了……子宫、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嗯啊……骚逼不行了……

贺知州意外地喜欢看他想叫不能叫的样子,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宝宝,人家问你吃什么呢,回答啊。”

谢辞直想咬他一口,拼命摇头,满脸求饶。

贺知州铁血心肠:“人家问你,没问我,乖宝自己说哦。”

说着暂停了一下,谢辞抓住机会:“我要吃……嗯啊……好深……”

前台困惑:“嗯?海参?”

谢辞含糊地应:“嗯啊……嗯……”

前台尽职尽责:“好的,还有别的吗?”

“蛋炒饭。”谢辞趁着大鸡巴抽出去的短暂空隙快速道,“啊啊……好大……”

前台听不分明:“海带?”

谢辞欲哭无泪:“啊啊……呃……”

贺知州弯起眼角,舌尖舔舐他的耳尖:“宝宝不吃肉吗?”

谢辞当然要吃:“红烧……唔啊……太快了……”

前台缓缓皱眉:“红烧肉块?”

谢辞咬住被子:“大……啊啊……别再大了……”

前台大胆猜测:“先生是想点大闸蟹吗?”

谢辞从鼻腔里发出几个黏腻的音节。

贺知州捞起他的肩背,开始撸动他的肉茎,拇指婆娑着马眼打转,大鸡巴挺进骚穴更深处:“宝宝,点完了吗?”

谢辞一个菜都不想再点,却听他道:“我也要吃。”

那你自己点啊!

谢辞无声咆哮。

贺知州怡然自得:“锅塌鲍鱼盒、佛跳墙、龙虾煎蛋饼。”

谢辞呆住,在他不间断的抽插里瞪大眼睛,无言抗议:我不帮你点!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声线突然软了:“乖宝没奶给我吃就算了,连饭也不让吃吗?”

谢辞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被抛得更远,恍惚地想:贺先生这是在……撒娇吗?

没人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贺知州的肉棍深深楔进身体,前台喋喋不休:“先生,你还在吗?还需要什么?”

“啊啊……佛、嗯唔……佛跳墙……”谢辞浑身紧绷,“别进来了,嗯啊……龙、龙虾……”

前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的。”

谢辞努力了好久才把贺知州要的三个菜点齐,迫不及待地说:“没了。”

前台意味深长地问:“请问送到哪里?”

谢辞呜咽着报了地址,对方肃然起敬,表示马上就送。

“谢、谢谢。”谢辞颤抖着,手脚俱软。

贺知州湿热的吻落在他颈侧,手指灵活侍弄,大鸡巴打桩机似的往骚逼里送。

谢辞急促喘息,宛若一条濒死的鱼,肉棒涨大,马眼张合,小穴剧烈紧缩,在酒店前台“祝你生活愉快”的问候里达到双重高潮。

谢辞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张着嘴喘气,淫水泛滥成灾,淋漓浇满了贺知州的肉棒,那穴肉越夹越紧,险些将他绞射。

贺知州急忙停住不动,忍过那一阵,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骚逼别夹,等会儿再射给你。”

谢辞身子一颤,连声音都是抖的:“别、别打了……”

贺知州伏在他背上:“舒服吗?”

谢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得不可思议:“舒服,贺先生好厉害。”

贺知州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摸摸他的脑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深重地顶进去。

“你是舒服了,我还硬着呢。”

谢辞靠在他颈窝,讨好地去亲他脖子:“好累,缓一缓,歇会儿好不好?”

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垂:“宝贝休息,我来动。”

他没有大的动作,肉棒深埋穴内,变着角度地磨,把谢辞弄得直哼哼:“好像更痒了……”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样近乎缠绵的亲昵,给与谢辞生理和心理的极致刺激,轻而易举重燃他的欲望。

才射过的肉棒暂时没什么反应,可骚穴已经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如影随形的痒意从深处一直蔓延,催生了股股淫液。

贺知州叹为观止:“又流水了,宝宝到底有多喜欢我的大鸡巴?嗯?”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抑扬顿挫地呻吟:“特别喜欢,嗯啊……贺先生,快、快一点……里面太痒了……大鸡巴快给我止痒……”

贺知州按住他乱动的腰,哑声问:“你是谁?”

“小骚货……”谢辞想也不想,“是贺先生的小骚货……骚逼好痒……操骚货的浪逼……好舒服,用力……”

“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好爽……贺先生,操坏我,操死小骚货……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

贺知州被他叫得又硬几分,咬牙道:“没见过比你还骚的。”

谢辞努嘴,凑上去亲他,抓他的手往乳头上放:“摸摸这里,贺先生,这里也要……”

贺知州直接拧了一把,强制让其变红才细细碾磨。

“哪里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外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送来,宝贝,猜猜我能让你射几次?”

谢辞略慌:“不射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好深,太深了……大鸡巴好棒,肚子要被捅破了……”

贺知州抱起他,一步一顶地走到门边,说:“就在这儿操你,等会儿外卖员一来就能听到的你的浪叫。”

谢辞慌张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肉穴跟着收缩,不意外地又挨了一巴掌:“说了别夹,浪逼想被操烂是不是?”

话音未落,贺知州撒托住他的屁股,电动似的腰臀疯狂摆动,操得又快又狠。

“呜呜……不、不要……”谢辞上下颠簸,嗓音破碎,“不要被别人听到……啊哦……大鸡巴好硬啊……”

“要操坏了……骚逼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啊啊……别这么快,好爽……太会操了,骚心好舒服……要死了,啊啊……”

贺知州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下,停在最里面打圈操弄:“宝贝,我在操你的哪里?”

谢辞承受不住似的喊叫,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子宫,呜呜……好酸,舒服……贺先生在操小骚货的子宫,别用力了……啊啊……受不了了……好深……”

“宝宝,你又硬了。”贺知州饶有兴致地一瞥,“咱们换个姿势。”

说着放下谢辞,让他面对门板,撅起屁股等操。

他有一对非常漂亮的腰窝,贺知州每次看见都眼热不已,遂俯身各亲了一口,这才道:“后面的骚穴该饿坏了。”

早在射精时,谢辞的后穴就空虚不已,闻言迫不及待地摆臀,像只饥渴难耐的妖精:“大鸡巴进来,浪穴要大鸡巴插进来……”

他天赋异禀,贺知州根本不用润滑,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进来了,大鸡巴好粗……太粗了……骚逼快吃不下了……轻点,啊啊……贺先生,慢一点……”

“骚逼又夹又绞的,慢不了。”贺知州大刀阔斧地开干,同时伸手握住他的肉茎,配合节奏撸动,另一手揉捏他乳尖。

谢辞没被这样玩过,有点受不了:“贺先生,别……别这么搞我……呜呜……操到骚心了……手指不要……不要弄龟头……嗯啊啊……”

贺知州不断亲吻他的蝴蝶骨和背脊:“宝宝别怕,会很舒服的,想射就射,我最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漂亮极了。”

三面夹击,谢辞魂飞天外,浑然沉醉欲海之中:“乳头变大了……呜呜呜,啊啊……好色,不要……嗯啊……骚逼坏了……”

贺知州眸底火热:“小骚货的骚逼就是为大鸡巴而生的,怎么会坏呢,馋坏还差不多。”

谢辞断断续续地反驳:“才不、不是……呜呜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了……啊啊……鸡巴怎么又大了……操得好深……”

贺知州加快速度,坏心眼地堵住铃口,舌尖从他后颈舔到肩背,无比色情。

谢辞只觉被他唇舌碰过的地方也泛起痒意,倏地一下集中冲到下身,他猛然拔高声音。

“要射了,啊啊啊……贺先生,用力、用力操骚货的穴心……那里,快点……啊啊啊……射了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门板上,谢辞宛若小死一次,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滑,被贺知州搂着腰腹捞起,不停歇地奋力操干。

谢辞极大限度地塌腰,衬得那两个腰窝愈发明显,贺知州在他耳边掷地有声:“骚宝贝,我要射在你的腰窝里。”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出,几乎晃出残影,谢辞的神智还没归位又被操得浑然忘我。

贺知州的精力出奇地好,又把谢辞操射一次,他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谢辞是真的有点儿承受不住,嗓子都哑了:“不要了……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别操了,坏了……射不出了……精液没有了,呜呜呜……”

贺知州额头上布满薄汗,分外性感:“不射精可以射别的东西,比如射尿。”

谢辞不是没尝试过那种滋味,爽得毛孔舒张。

正欲说话,门铃忽地响起,他一惊,紧张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贺知州故意道:“宝贝,外卖到了,外卖小哥就在门外,你叫得小声点哦。”

谢辞捂住嘴,死死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憋得浑身上了发条一般。

偏偏这时候贺知州前所未有地快,还跟他说:“宝宝,开门拿外卖,别让人等久了。”

谢辞扭头看他,脸上写满震惊。

贺知州教他:“开个缝让他递进来就好。”

谢辞不敢,但贺知州压根不停:“宝宝不拿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

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谢辞可不想挨操后还空腹睡觉,挣扎半晌,抖着手去拧门把。

身后的贺知州坏得冒泡,他要摸着了就用力顶一下,如此重复四五次,谢辞才算成功。

他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又害怕,隐约又觉得刺激,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把门拧开。

外卖员脆生生地问:“您好,是谢辞先生吗?你的外卖。”

“是我,啊……”门只开了仅容一条胳膊伸出去的缝隙,谢辞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声浪语,忙不迭地闭嘴。

外卖员约莫是忙着送下一单,就这样把杂七杂八的餐盒递给他。

谢辞伸手去接,贺知州一阵密集的抽插,他抖得像帕金森,没接着。

外卖员奇怪地“咦”了一声,没多问。

谢辞回眸瞪一眼使坏的人,尝试第二次,结果还是一样,且贺知州变本加厉,边操边在他耳边说:“宝宝,我要射了。”

贺先生要射了,他就要吃到贺先生的精液了。

这个认知不知怎地让谢辞尾椎骨发麻,神魂恍若到了另一个世界,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操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操尿了……好舒服……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

肉穴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货,接好。”

灼热的精液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淫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精液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乳头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无他,谢辞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浑身酸软,贺知州便没闹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饱后就抱去睡觉。

谢辞是真的累,头沾着枕头不到两分钟就睡了。

贺知州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段丞宣将谢辞发病前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他,又道:“那些负面新闻越压越多,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谢辞发病时,周围都是长枪短炮,他颤抖抽搐的惨状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把视频发到网上,起初没人在意,毕竟他并不红,而后有一名网友发表言论,称谢辞的症状看起来像是毒瘾发作。

当代网友对吸毒明星几乎零容忍,这句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问津的视频顿时热闹起来。

没有人亲眼看到谢辞吸毒,也没有任何官方通报,可就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谩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评论区,数量稀少的粉丝澄清被淹没无踪,所有恶意尽数加诸在无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贺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东西,所以才谎称有事找林寒抢走谢辞的手机,免得他看到了难过。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资料。”贺知州的声音很沉,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会被里头的寒意吓得一激灵。

“是。”段丞宣已经着手在查了,“那这些新闻怎么办?继续压吗?”

贺知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不用。”

眼下的舆论环境对谢辞极其不友好,一味地压热度撤热搜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其尽情发酵,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戈一击。

贺知州打开电脑看了会儿甚嚣尘上的辱骂,忽地问:“没人拍到小家伙从车上扑到我怀里的画面?”

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没发。”

身为州际娱乐的总裁,贺知州其实很注意个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采访,他基本上不公开露面。

他身边时常换人,大小牌明星不计其数,各家经纪团队和媒体记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这张脸,见怪不怪。

而且,州际娱乐公关部四处交代过,凡是有关总裁私生活的新闻,一律不准发,否则就等着律师函。

州际娱乐家大业大,至今没谁以身试法,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告,这次也一样。

贺知州关掉页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发给我。”

段丞宣应下,麻利办事。

贺知州处理了将近两小时的公务,这才回房。

谢辞睡得很沉,精致的小脸陷在蓬松的枕头里,头发软软地垂下,毫无防备,干净得像是高山岭上采下的莲。

贺知州不自觉勾起嘴角,俯身亲了他一下,旋即折身去洗漱,末了钻进被子,轻手轻脚地把人搂到怀里,嗓音很轻。

“宝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

翌日一早,谢辞被电话铃声吵醒,贺知州已不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摸过手机,含糊地“喂”了一声。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睡觉?出了这种事还睡得着,心可够大的。”

谢辞揉揉眼睛:“厉箫?出什么事了啊?”

厉箫闻言有点懵:“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

谢辞真不知道。

厉箫一言难尽地说:“你都在热搜上挂一天一夜了,不打算处理一下?”

谢辞刚想问为什么上热搜,手机就被人拿走,贺知州瞥一眼来电名字,不悦地道:“他很好,谢谢关心,再见。”

电话挂断,谢辞一脸迷茫。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起来换药了。”

谢辞下意识听他的话起床洗漱,走到浴室门口才反应过来,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厉箫说我上热搜了,是昨天的事吧?那贺先生你是不是也被拍到了?现在怎么办?”

贺知州叹口气,有点儿无奈。

他嘱咐过林寒别乱说,也让他去交代谢辞的朋友别胡说八道,没料到还有个不算熟的厉箫,还是让小家伙知道了。

贺知州抬眸:“没事,交给我。”

谢辞伸手:“贺先生,我想要手机。”

贺知州不给:“听话,去洗脸刷牙,早餐已经送到了。”

谢辞坚持:“手机。”

小家伙从不跟他拗,而今却一脸执着,贺知州犹豫几秒,把手机递给了他。

谢辞打开微博,一眼就在热搜第五看到自己的名字,他往下拉,一直拉到最底下的实时上升热点,没看到贺知州的名字,由衷松口气。

他上滑点进“谢辞吸毒”的词条广场,一口气刷了几十条,没见贺知州的半点踪影和骂声,这才彻底安心。

“还好没有你,不然就要跟我一起挨骂了。”谢辞小声嘀咕。

贺知州欣慰又心疼,不厌其烦地道:“宝宝,你大可以自私一点,我不介意被你拖下水。”

谢辞弯起眉眼笑,纸一样白的脸染上些许绯色:“我很自私啊,想独占你。”

贺知州摸他耳朵,吻着他的眉眼低语:“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话落视线一转,又看见满屏脏话,贺知州略微拧眉:“都是些生活不如意,只能在网上找快感的蛆虫罢了,别往心里去。”

谢辞根本不在意。

他听过太多更难听的话,在更黑暗的角落里生存过,这些已经伤害不到他了。

尽管如此,贺知州还是不愿他多看:“别污了你的眼睛。”

谢辞听得心中熨帖,终于把手机丢开,哼着小调去洗漱。

吃早餐前,一大早就被贺知州叫醒的温予带着医药箱登门,给谢辞换药抽血,又递给他一个小盒子,打着哈欠道:“去尿个尿。”

谢辞一时没懂这是什么操作:“啊?”

贺知州贴心解释:“送去检验。”

谢辞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刚尿过了,尿不出来。”

温予看向贺知州:你想办法。

后者眯缝一下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努努力,或者,我帮你?”

谢辞不用想都知道他会怎么帮,忙不迭地接过小盒子,一溜烟进了卫生间。

温予走后不久,段丞宣便发来了付允之的所有资料,详略得当,证据齐全。

付允之家里本身是开娱乐公司的,从小娇生惯养,却无人为他树立正确的三观,以至于性格跋扈,唯我独尊。

他小学时就喜欢拉帮结派欺负比他弱小的人,日积月累,到高中几乎成了不入流的黑社会,干的混账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即便是出道后,他也不曾收敛,仗着背景和咖位对小明星用强的行为多不胜数。

且他男女通吃,兴致高了还会想方设法地弄未成年,胃口杂到令人作呕。

也不是没有人揭露过他,但往往不到第二天就被家里公关了,半点痕迹不留,包括出道前的烂事,家里都为他掩埋得干干净净。

原本他是可以继续横行霸道的,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招惹谢辞。

州际娱乐作为龙头老大,情报网遍布各地,段丞宣一夜之间就将他的一切挖得底裤都不剩。

贺知州着重看谢辞的那段。

其实并不多,就寥寥几句,因为他交代过不用详查这部分,他不想让他的宝宝觉得他在窥探他的隐私,他想听他亲口说。

然而,就短短几句话,贺知州仍看得愤怒不已,如果付允之此时在他面前,定会被揍得妈不认。

“贺先生,”一颗小脑袋突然探进来,谢辞扒拉着门框问,“你不睡午觉吗?”

贺知州周身的戾气顷刻收敛,起身走到他面前:“要去趟公司,你乖乖在家休息。”

谢辞眨巴着澄澈的大眼睛:“我想去节目组。”

他在录制中途出了意外,连累整个节目组一起挨骂,想去给辛苦的工作人员们道个歉。

贺知州揽过他往卧室走:“这些林寒会安排,伤好之前,你什么也别操心。”

狗眼看人低的那几个已经被他施压开除了,剩下的,他会按照小家伙的意思吩咐下去,帮他搞好关系。

谢辞听话颔首,眼神却止不住地往书房里飘,一步三回头,格外不舍。

见状,贺知州问:“喜欢那里?”

谢辞疯狂点头,满脸期待:“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贺知州索性带着他往回走,又道,“别动电脑桌最下面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就好,那都是公司的机密文件。”

谢辞连忙澄清:“我就想看看书。”

他很爱学习,成绩也好,倘若付允之没出现,他会正常读大学,考研考博,成为一个学富五车的文化人。

可惜,他高中就辍学,忙碌的生活让他没太多闲暇去充实自己,到现在还只是个没用的花瓶。

谢辞感伤两秒,看到书架上成排的书本时又乍然欢喜,眼底盈满了热切。

贺知州看在眼里,亲自为他加了桌子椅子,还贴心地垫了坐垫,这才动身去公司。

谢辞在书架前传了两圈,抽出一本《一战全史》,一看就看到天黑。

贺知州回来的时候,满室漆黑,唯有书房门缝透出一点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抬手推开门。

桌上摊着《一战全史》,谢辞脑袋枕着左胳膊睡得香甜,右手还拿着笔。

贺知州扫了一眼,就那一页书上,谢辞做了好多笔记,就像上历史课的高中生。

他轻轻抽走他的笔,想抱他去卧室,谢辞却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糊糊地喊他:“唔,贺先生,你回来啦。”

很长时间没人对贺知州说过这种话了,那一瞬间,像有一把小钩子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他猛地发觉,原来有人在家等他回来的感觉如此美妙。

贺知州还是抱起了他:“怎么不回房睡?”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不小心就睡着了。”

贺知州把人放到床上:“这样容易着凉,下回再不小心,就不让你进书房了。”

谢辞弯着眼角笑。

贺知州没忍住勾过他下巴亲一口他的唇:“困吗?”

谢辞摇头。

贺知州抓过手机:“那给你看这个。”

谢辞凑过去,屏幕上赫然是他的血检和尿检结果,一切正常。

贺知州说:“选个你喜欢的时间,把这个发微博。”

实证比任何谣言都来得有效。

微博上对他的恶意已经到了抵制的程度,时机成熟了。

谢辞“嗯嗯”两声,等到晚上十点十分,准时发送,对喧嚣了两天一夜的丑闻做出回应。

贺知州问他:“这个时间点,十全十美?”

谢辞含混地应承。

其实不然。

他酒壮怂人胆爬床那晚,贺知州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正好十点十分。

那个开始于他是深刻而美好的,一如贺知州现在帮他遮风挡雨的偏爱。

“好了,睡觉。”

微博发送成功,贺知州拿走他的手机,把人按进被子里。

谢辞有点儿睡不着。

他虽不在意无聊网友怎么骂他,但贺先生为他做到这一步,他想看看反响。

贺知州摸着他的背脊:“乖,明天再看,有惊喜。”

谢辞双眸雪亮:“我想现在看。”

贺知州挑眉:“睡不着?”

谢辞偷偷伸手去拿手机:“还不困。”

贺知州精准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压下:“睡前运动有助于睡眠。”

谢辞瞳孔震颤:“别、别了吧。”

贺知州盯着他:“睡不睡?”

谢辞光速闭眼:“睡睡睡,睡着了!”

贺知州满意地亲他鼻尖:“宝宝真乖,晚安。”

床头灯熄灭,室内陷入黑暗。

寂静的夜里,素来喧嚣的微博因大量用户的涌入更加热闹。

贺知州花了一大笔钱,买公司之外的营销号、买水军,在谢辞微博发出的第一时间下场,转发澄清,还原事情真相。

他身为娱乐公司总裁,舆论战该怎么打,他比谁都清楚。

谢辞的死忠黑并不多,如此声势浩大的全网黑,除却付允之的恶意引导,更多的是源于人们对毒品的厌恶。

只要谢辞和那东西无关,事情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短短几个小时,骂声一片的热搜广场被肃清,刷新实时发言,还会看到辱骂过他的路人道歉。

粉丝抓紧机会安利一波,收获颇丰。

总是卡在第五位的“谢辞吸毒”词条被“谢辞回应”代替,一直挂到第二天早上,和两天前一模一样。

时值周六,早上九点,关于谢辞的热搜消失无踪,“付允之剧组霸凌”空降热一,霎时引爆全网。

无论哪个阶层,什么环境,霸凌素来不是新鲜事,尽管曾被曝光的大部分明星仍风生水起,但付允之还是引起了公愤。

无他,贺知州做事一贯狠绝,命人提前联系被付允之欺凌过的人,承诺只要愿意站出来,他给钱给资源。

混娱乐圈要想红,资源是最重要的,所以除了几个实在不愿意揭旧伤疤的,其余人都表示愿助一臂之力。

故此,热搜一出,紧随而来的便是实名爆料的大小明星,有的还提供了录音录像等证据,付允之的粉丝连反驳都无从下手。

他红火多时,黑粉遍地,加上正义路人和喷子,一时间,广场一片骂声,比两天前的谢辞有过之无不及。

而此时的付允之正在新欢床上醉生梦死,吹嘘自己的未来如何光明灿烂,不久就能拿到影帝大满贯,彻底封神。

小情人满脸羡慕,花式吹捧,听得他飘飘然。

经纪人钱为打来电话,他不耐烦地挂断,翻身一搂,继续和小情人啪啪不绝。

二十分钟后,他正要射,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钱为脸色漆黑地站在门口,生生吓软了付允之,险些阳痿。

这是他家里给他指派的经纪人,平时就黑风煞气的,他一般不和他起冲突。

付允之低咒一声,抓了内裤穿上,呵斥道:“你没长手吗?不会敲门?”

钱为的声音比他更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不住你那二两肉!不做爱能憋死你?”

付允之衣服都懒得穿:“有事说事。”

钱为把平板扔他身上:“自己看。”

付允之悠闲地点了根烟,这才拿起随意一扫,满不在乎地道:“公关掉不就行了?我回头再发条微博,那帮傻逼粉丝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要能解决我找你做什么?”钱为没好气地道。

“微博那边热搜撤不掉,爆料的人也都联系了一遍,人家说什么条件都不会删微博,就要让公众看看你是什么垃圾。”

付允之的神色这才变得严肃。

钱为拧眉问他:“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那可多了去了。

入行多年,他凭借家里的关系扶摇直上,眼高于顶,性格恶劣,憎恶他的人怕是能从澜沧江排到黄浦江。

钱为心累地扶额:“这次踢到铁板了,好好想想。”

付允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把烟一掐,平板扔在桌上,蛮不讲理:“这种事你都处理不了,我要你这个经纪人干嘛?摆着好看吗?”

钱为简直想锤爆他狗头。

这些事但凡有一件是假的,他都能揭过去,可偏偏实锤一个比一个硬,还源源不断,他能怎么办?

而且,这种规模的黑,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当务之急是找到罪魁祸首,再看下一步。

付允之却不管,一味地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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